红颜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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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出屋外,上路。
她要去京城,听说多年以前,那个人曾经在京城出现,也许会有线索。
屋里,问书睁开眼睛,望着屋顶。
他其实并不能怨恨任何人杀了轩辕鬼人,那个男人杀了无数的人,这是他应该有的死法。
人,总会死的,能怨恨谁?
可是,轩辕鬼人该死,地堡也同样该死。
地堡是轩辕鬼人一手打造,是属于他的东西,和他一样,是不该存在于世的东西。
轩辕鬼人去了他该去的地方,地堡也该随着下地狱。
在地狱,轩辕鬼人可以继续做他的死神,统领他的地下之城,再无厮杀角逐。
他要地堡为他父亲陪埋。
成败得失5
问书的逃脱让夜生香恼怒了一把,但随后,她便将他抛之脑后。
在她的印象中,他并不是一个有杀伤力的人,他只是一个儿女情长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不足以成大器。
她现在的对手,只有一个。
她控制地堡后,并没有张扬,不想引来江湖人的追杀。
地堡实力已经削弱大半,经不起风云动荡,她要保存实力,专心对付一个人就好。
某天夜里,她只身离开地堡。
要弄清那个女人的身份,有一个人可以告诉她。
两天以后,她来到凤凰谷,要见凤夫人。
凤夫人不轻易见客,特别是她这种来历不明又蒙着面纱的奇怪女人。
她只说了一句话,凤夫人便来见她了。
她说的是:“我才是江湖最美丽的女人。”
很嚣张很狂妄的话。
凤夫人即使不是把这个名头看得至高无上的庸俗女人,也会想见见敢在容貌上跟自己叫板的女人,所以,她略为整理了一下仪容,便出来见夜生香。
夜生香见到凤夫人时,几分惊艳。
她并不认为她的容貌比凤夫人差,但凤夫人的高贵优雅,无人可比。
她盯着凤夫人一会,解下面纱,露出几分敬意,不吝啬于赞美之词:“凤夫人果真天姿国色,我自愧不如。”
凤夫人微笑:“这位夫人请坐,上茶。不知道夫人如何称呼?可否让我目睹夫人芳容?”
对于其他女人这样挑战自己,她心里还是有几分不悦,何况还跑到自家挑战。
夜生香笑笑,解下脸上的面纱,道:“见过凤夫人,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凤夫人看向她的脸,很娇艳很妩媚的女人,容貌足以魅惑人心,简直就是天生的男人杀手,不过,她也只能去魅惑男人。
“不知夫人来访,有何事?”
夜生香道:“我想与凤夫人交换一个情报。”
凤夫人玩味:“交换?”
“是的,我知道龙王从外面带回一个孩子,我想知道,孩子的母亲是谁。”
凤夫人淡淡道:“为什么要向我打听?”
“因为只有凤夫人会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我要用一个重大的情报向夜夫人交换。”
“哦?”
“我这个情报事关地堡的重大机密,相信凤夫人不会拒绝这个情报。”
“哦,你需要的情报,我未必就一定知晓。”
“我只要知道,龙王的夜夫人,是不是这个女人。”
夜生香拿出一幅画,徐徐展开,这画上的头像画得很清晰,很逼真。
凤夫人的眼闪了闪,没有很快回答,而是端详着那幅画,好象在研究这个人她是否认识。
夜生香也不催她,道:“我要告诉凤夫人的消息是,地堡的轩辕堡主,已经过世,现由他人撑管地堡,那个人是个女人。”
这确实是个爆炸性的消息,凤夫人抬起眼来,注视着她:“你如何知道这个消息?”
夜生香神秘地微笑:“这是另一个消息。一个消息只交换一个消息。”
凤夫人再把脸转向画卷,又看了一会,道:“有些象,但夜夫人毁了容,不能确定。”
“伤了哪里?”
“头上和脸上。”
夜生香嘴角有一抹不露痕迹的笑,够了。
果然,冷英寒和危入夜做了一笔不为人知的交易。
她笑靥如花,收起卷轴,彬彬有礼地道:“多谢凤夫人,就此告辞。”
凤夫人在后面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夜生香回眸一笑:“夜夫人的老朋友。”
她象一阵香风,轻轻地飘来,轻轻地飘去。
她不在乎凤夫人怀疑和猜出她的身份,危入夜知道了也无所谓。
她让凤夫人知道轩辕鬼人已死,就是要借凤夫人的口向龙王和危入夜挑战。
她不认为凤夫人会因为龙王和危入夜的事醋劲大发,以至失去理智,但心里不会舒服。
对于情人的情事,女人始终在乎的只是男人,不会关心男人的情人过得好不好。
危入夜入主龙宫,她入主地堡,两人又通过考验,站在了同样的平面上。
危入夜干得很漂亮,她也不赖吧,谁是最后的胜者?
她离开后,凤夫人很安静地坐在座位上,慢慢地喝茶。
这个女人不简单,来头只怕不小,打听这样的事情,肯定另有计划。
但她提供的消息很有用,至于夜夫人,不在她关心的范畴。
她叫来侍女:“拿笔纸来,我要写封信。”
她会把这个消息告诉龙君隐。
随后轩辕鬼人的死亡,龙宫与地堡的恩怨又会有什么突变?
成败得失6
龙君隐低哼着不成曲的小调,抱着孩子进来。
孩子眼皮慢慢合成一条缝,看来是准备睡着了。
入夜正在看书,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她回龙宫已经数月,却很少和他或别人说话,大多数时候,她只是静静地看书、散步、吹笛,或者照看孩子。
龙君隐把孩子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准备离开。
他才放开手,孩子抓着他袖子的小孩却倏然抓紧。
他轻轻捏着孩子的手,想把孩子的手扯下来,孩子却越抓越紧,似乎不太高兴地扭身。
他舍不得用力,只是陪着孩子较劲。
孩子忽然睁开眼睛,鼻子皱了皱,有些不开心。
他轻轻一笑,孩子不让他走,不过,这是他母亲的闰房,他不能在这里过夜。
他再不走,孩子的母亲要有意见了,这个女人的心思不好捉摸,他不想惹她。
去惹聪明的女人,还是孩子的母亲不高兴,可不是件聪明的事。
他亲亲孩子的小手,打算将孩子的不满交给他娘处理,可是孩子忽然张开眼睛,咧了咧小嘴,口齿不清地叫了起来:“爹……爹……爹……”
入夜放下书,看向这里。
龙君隐这一刹那几乎惊喜若狂,抱起孩子,贴着他的脸,低低地道:“再叫几遍,乖孩子,来,再叫,爹——爹——”
孩子似乎知道他很高兴,手舞足蹈地叫:“爹……爹……”
孩子竟然会叫爹了,入夜轻哼一声,孩子还没有清晰地叫过她娘,反而先叫爹了。
龙君隐眼角瞄了她一眼,有掩饰不住的笑意,对着孩子低低道:“来,再叫娘——娘——”
孩子眨着大眼睛:“良……良……”
入夜的眼里闪过一抹温柔,真想把孩子拥在怀里,可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赖着不走?
龙君隐享受了一阵,亲亲孩子,起身欲离开。
孩子“哇——哇——”地哭起来,眼泪稀里哗啦地往下掉。
龙君隐又扫了入夜一眼,仿佛自语自言地道:“孩子不让走,只好在这里陪他了。”
他一边哄着孩子,边脱了外衣躺到床上,侧着身子哄孩子。
半刻后,孩子的哭声终于停止,睡着了,龙君隐一动不动,似乎也睡着了。
入夜又忍受了半天,才无奈地放下书,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父子俩,微微蹙眉。
想了又想,她才解下外衣,躺在孩子的另一侧。
她并没有真正睡着,燥热难安。
春天快过了,夏天快到了,南方的天气热得快,山上林多,虽然凉爽,但夜晚还是闷热。
半睡半醒之间,她热得出了不少汗,甚至想把衣服全脱了。
她不耐地闷哼,拉开胸衣,轻抚肌肤,手指给身体带去一丝清凉。
朦朦胧胧之间,轻微的响动,一具更燥热的身体靠到她身边,慢慢地贴紧她的身体。
明明这具身体比她的更炽热,为什么却能缓解她的燥热与燥动?
一只手伸向她的腰,慢慢地抚摸,她没有动。
那只手来回抚摸,她的身体竟然在迎合那只手。
另一只手也伸过来了,一张脸埋进她的肩窝,轻一下重一下地咬。
她轻轻地呻吟,没有抗拒。
这个男人一直向她表示诚意,他已经遣退了宫里的女人,也不再带女人回房。
至少在她身边和在她面前,他没有其他女人。
她是个成熟的女人,还生过孩子,她难以拒绝这样的男人。
两具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就象以前一样。
至少,父亲和母亲的关系越亲密,孩子越开心。
早上,入夜起得有些晚,孩子仍在沉睡中,他已经不在了。
她亲了亲孩子的脸,起身梳妆。
有身份的人家,少有主母亲自喂养孩子,但她坚持照顾孩子。
她也不喜处处被人跟着和照顾着,在这个龙宫,有些另类,可下人们对她都很敬畏。
在这个龙宫,她是唯一一个主子不干涉的人。
她脸上的伤痕已经淡了许多,只有一道浅粉色的痕,虽然比起之前稍逊三分颜色,却另有一种神秘冷厉。
她头上的疤是去不掉了,她便在伤疤上贴了一片紫色的花钿,长发覆盖,有风吹过,妆钿时隐时见,称不上美艳,却也不丑。
这样,就很好。
尹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