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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一脉相思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vip2014-04-24完结)-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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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好酸,它怎么还不吐?”
  脉脉手腕子都酸疼了,“尾巴”却依然像根直耸的旗杆,没有要瘫倒下去的征兆。她委屈地问司瑜言,把他逗得哈哈大笑,抱住她狠狠亲吻。
  不过这场亲热最终也没有如司瑜言的愿,只因宋西很不识好歹地在门外嚎开了。
  “少奶奶救命——小人中中中、中毒了!”
  俩人匆匆收拾奔出房间,脉脉见到宋西满脸红肿像被马蜂蛰了似的,赶紧给他把脉,又问他吃了喝了什么,宋西哭得稀里哗啦:“只吃了那个果子……”
  青色的蜜望放置一段时间变成了黄色,宋西晓得这就是成熟了,他听脉脉说蜜望很甜很好吃,但自己从来没有尝过,而且公子不是示意他要解决一切可能诱拐少奶奶的东西吗?所以宋西决定大义献身,把蜜望解决干净。
  哪晓得他才吃了半个,浑身就瘙痒不已,脸和嘴都肿了起来,舌头也大了!
  脉脉松了口气,先打来水让宋西把沾过蜜望汁液的地方都洗干净:“你出疹子了,有些人就这样,碰不得某一样、东西,有人不能闻花,会得桃花癣,有人不能喝酒,不然会醉死。书上讲过的,以后不碰、就没事。”
  洗干净了手和脸,宋西喝下了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汁,味道有点奇怪,他抹抹嘴巴,问:“少奶奶,这是什么药?”
  “清热解毒的草药,还有巴豆。”脉脉拍拍他肩膀以示鼓励,“会拉肚子,拉完就好了。”
  宋西懵懵懂懂点头,“哦”了一声忽然觉得腹中一股绞痛,他赶紧捂着屁股往茅房跑。可是到了茅房门前,他才发现不知谁在那里上了一把铁将军,竟把门锁起来了!
  宋西打不开门,肚子也忍不住了,他急得挠墙之际眼角掠过一道白影,霎时就如看见了救星。
  “公子!公子您帮帮忙,把门削开好么?”
  司瑜言表情似笑非笑,悠悠道:“开门啊……”
  宋西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小人要上茅房,公子您快一些!”
  “等着啊,我去找斧头。”
  司瑜言轻飘飘扔下一句话,慢慢踱步走了,只留宋西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嘴里唉哟乱叫。
  “公子……您怎么还不回来……啊!憋不住了!”
  听着宋西发出绝望的哀嚎声,篱笆外的司瑜言弯了弯嘴角,负手在背徐徐走了。
  没眼力劲儿的家伙,居然敢坏他好事?!
  哼,明天在他的药里再多放几把巴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本来打算下午更新滴,但是粗去玩了,晚上才回家,还好12点以前补上了噢耶!
  本章又名“纯情脉脉大战粗壮尾巴,忠仆宋西贪嘴坏主好事,腹黑孔雀锁门憋死小奴”以上。
  有土豪又投了雷!酒叔要抱大腿!╭(╯3╰)╮


☆、第49章 木贼
  给阿时娘开颅的日子定下了;就在三日之后;等她先服过固本培元的药,再进行深一步的医治;如此把握会更大些。不过凡事无绝对,脉脉事前给阿时陈清利弊,病愈只有三成的机会;剩下六成有可能会损及病人的头脑;变得更严重也说不准,甚至还有一成会救不活她。这是一件险中求胜的活儿;但也是万不得已的事,如果再不施以救治,阿时娘可能连三个月也活不过。
  好不容易阿时把他爹也劝服了,一家人准备接受医治,不料在这节骨眼儿阿时娘摔了一跤,把额头磕破了不说,还直接昏死过去,可把阿时吓坏了,找了人匆匆忙忙抬着娘亲,就到县衙找脉脉。
  宋西腹泻一直不见好,拉肚子拉得成日腿脚发软脸青面黑,这会儿脉脉正在给他诊脉:“奇怪……难道是下药太猛了?宋西,你吃什么东西了?”
  宋西哭丧着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没有啊,只喝白粥,可还是拉个不停。”
  脉脉想不明白,药也停了,吃也都是白粥,怎么就不见好呢?她想想道:“去把粥端来。”
  宋西一步三颤的进了厨房,脉脉站起来走出县衙,到门口空地上舒展筋骨,冷不丁有人走来拍了拍她的肩,她回首一看惊喜交加。
  “师哥!”
  来人身材颀瘦一身青衫,面容苍白像是先天不足,他含笑望着脉脉:“小丫头,可让我好找。”
  脉脉定睛把他打量了好一番,又踮起脚越过他肩头往后看,没见到其他人,方才狐疑地问:“你是……悬壶师哥,济世师哥呢?”
  双生子悬壶济世,从来就是形影不离,如今只见其一,让人感到很意外。
  他摸摸她额头,笑道:“你认错了,我是济世。”
  “哎呀!”脉脉惭愧地直吐舌头,“是你们越来越、像了,我才认错的。”她懊恼极了,盯着施济世的一张脸看了又看,然后气馁地说,“分不出来……怎么看、都觉得是悬壶师哥。”
  “你不告而别,一去就是三月,与我自然生疏了,一时难辨也在情理之中。”施济世的口气略有责怪,“你近来可好?师父他老人家很挂念你。”
  脉脉一脸歉意:“对不起……我很好啊,你们不要担心,等我回去,再向师父请罪,随他罚我。”
  她就是药王谷的小宝贝,她跑了害得他们提心吊胆是不假,但谁也不会真罚她。施济世见她安好稍微松了口气,可一转眼瞧她脑后的头发都梳上去挽成髻,分明是出嫁妇人的发式,他心中一惊:“你成亲了?!”
  “是啊,和言哥哥,他娶我啦!”脉脉大方承认,脸上还露出羞赧喜色,正说着话司瑜言从县衙里出来,她瞧见了伸手一指,“喏,他在那儿呢。”
  司瑜言出来看见施济世,略感意外但也不算太过吃惊,他朝着二人走过去,朝着施济世拱手见礼:“济世先生。”
  这下可把脉脉惊讶坏了:“咦,你怎么知道是他?”
  她都分不出来是悬壶济世中的哪一位,司瑜言如何知晓?
  司瑜言冲她眨眨眼,做了个口型——猜的。
  “运气真好,猜对了呢。”脉脉拍手表扬他,“连我刚才也认错,以为是悬壶师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司瑜言若有所思瞥了眼施济世,动动嘴唇仿佛不甚在意:“哦,是吗?”
  三人正欲进县衙,阿时娘被送来了,满头鲜血奄奄一息,脉脉大惊失色,诊脉过后当机立断,必须马上开颅施术。事出突然没有准备,脉脉有些慌乱,转眼看见施济世在身边,拉着他说:“师哥帮我!”
  施济世点点头,在她去熬药汁的时候,帮阿时娘止血包扎,然后剃掉病人额顶的头发。等到脉脉回来,一切都已准备妥当,阿时娘吃下一碗麻沸汤,不多时就昏睡过去。
  脉脉手持刀具走来:“师哥,稳住她。”
  施济世用布带把病人和案榻捆绑在一起,连脖颈也缚住了,还在脸颊两侧摆上装满稻谷的布包袱,把她脑袋稳固在案榻顶端。他用手轻轻扶住病人的头,对脉脉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脉脉拿酒液擦拭过病人头顶皮肤,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利落下刀。
  开颅和开胸不一样,司瑜言的病是要取出心脏附近的异物,所以落刀要避开骨骼,而根治阿时娘的病,最要紧的还不是割开头皮,而是在颅骨上钻孔。虽然有施翁特制的刀具在手,脉脉在钻孔的时候还是十分费力,人骨坚硬,钻开十分不易,但是又不可贸然用力,否则引起大量出血就糟了。
  脉脉累得满头大汗,施济世见状掏出手帕为她擦拭,手指轻轻在她眼前一晃,她才稍微分神一瞬抬头看过去,见他说:“我来。”
  他伸出手,脉脉保持着胳膊姿势不动,脚底下挪开一步,先把两人位置调换以后,才飞快交接过手里的东西。已经卡入头骨里的钻具没有受到一丝影响,施济世接手以后,手指捻着钻具旋动,经过半刻功夫终于钻出一个孔。脉脉十分欣喜,取来铜镜反光,把极亮的光线投射到颅骨开口处。
  施济世取出一根与众不同的银针,是寻常毫针的两倍长,而且顶部不是又尖又细,而是微微弯起带了小钩子,这根针极细极薄,针身只有平常的三分之一,仿佛吹一口气都能折断它。他缓缓把针从小孔里穿进去,凝目极视,脉脉正等着他把肿块从里面勾出来,却见施济世迟迟不动手,表情也愈发凝重。
  “怎么了?”脉脉预感不妙,出言相问。施济世叹了口气,道:“都碎了。”
  原来病人脑中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奇怪的结块,而是以前残留下来的淤血肿块,凝固之后压制住了脉络,很巧的是并不致命,只导致了她神志不清。今天病人跌跤撞到头,猛烈外力之下淤血块竟然被冲散了,虽然勉强维持着一团的表象,但肯定勾不出来,一碰就会像豆腐花儿一样散开。
  施济世不下手,是因为一下手就是把病人往阎王那里送。他缓缓又把针抽了出来,道:“合上罢,你我已是尽力了。”
  说着他就去准备黏合伤口的东西,脉脉先是呆愣愣站了一会儿,在他又要动手的时候拦住:“师哥,再试试。”
  施济世皱眉:“你可想清楚了,若是缝合好伤口再用药调养,她还有数月可活,而你若是清理不干净血块,她即刻毙命。脉脉,你明明知道哪种才是最好的办法。”
  “拖着病体活几个月,依然认不出亲人,阿时眼睁睁看着、她死去,肯定比现在还要难过一千倍、一万倍。我答应过,会努力治好他娘亲。”脉脉忽然打开房门,“师哥,我还有一个办法,我们试试!”
  很快,脉脉扯了一把木贼草回来。木贼草是一种杂草,广泛长在灌木林中,在乡间十分常见,因为草杆空心而且状似竹节,所以人们通常叫它节节草。她把节节草扔进酒里泡着,然后仔细挑拣了几根细长但是坚韧的出来,放在火上烘烤。刚好烤干,她拿起来放在唇间试了试,觉得吸吐气都很顺畅,拿着又走向施济世。
  “记得小时候,我学说话、咬破舌头,吃不了东西,二师哥就拿这个、放进粥碗里,让我吸着吃。”脉脉沿着小孔轻轻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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