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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一脉相思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vip2014-04-24完结)-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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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脉脉甚至觉得,司瑜言不是得了病,而是老天爷故意让他长了这么个东西,好让两个人有机会见面似的。其实说到剖开身体取东西,她见施翁做过,自己也拿山谷里的野兽动过刀,独独没有在大活人身上实施过。不过她信心满满,其实也就是个熟能生巧的事儿,她已经在各种受伤的小兔子小狗小猫儿身上练的很多了,那些东西体型小器脏也小,其实比给人做还难。
  可是,给阿时娘开颅她毫不犹豫,但要划开司瑜言的胸膛,却令她十分紧张。只因郎中之间有句话,叫医人不医亲,说的就是再好的大夫看病,也都是给外人治得好,给亲人治就放不开手脚,反而误了病情。
  脉脉如今也是,给外人看病是信心满满,放到司瑜言身上,她有几分害怕。她很怕自己掌握不好力度,万一下刀深了哪怕那么一毫厘……司瑜言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但事情已经定了,时间也定了,就在明日正午,光线最好的时候为司瑜言开胸取物。脑海里乱糟糟的不好入睡,熬到深夜,脉脉还是睡不着,翻来覆去让身畔的司瑜言也迟迟不能入眠。
  他索性起来点燃蜡烛:“怎么还不睡?明日你要辛苦,得先休息好了才行。”
  脉脉仔细打量烛光下的他,眉眼长得可真好看,为什么会觉得他越来越好看了呢?她深深自责,觉得很对不起二师兄,要知道二师兄从前都是她心目中的第一美男子,可是后来这第一的名号默默让给了辛复,现在又被司瑜言占据了。
  “言哥哥,”她主动去抱住他的胳膊,没有发觉胸前的绵软紧紧贴住了他,抬眉神情清纯诱人,“你害怕吗?”
  司瑜言垂眼觑见她衣领中间那条沟谷,两侧白嫩的山峰高高耸立,他挑挑眉毛:“怕什么?”
  脉脉瞧他胆气十足的样子,心情愈发沉重:“言哥哥,我害怕……万一失手,出了意外怎么办?”
  “你也说是万一,万中之一的机会,哪儿有那么容易遇上,我运气没那么坏。”司瑜言不喜欢她愁眉苦脸的模样,一翻身过去压住她,埋头咬她耳垂。
  “你不想睡,就做些别的……”
  他的重剑亟入进来,脉脉绷紧了身体,抓着他有力的胳膊糯糯喊:“言哥哥,轻轻的。”
  他亲吻遍她柔软的胸脯,方凑过去与她鼻尖相对,“好,我轻轻的。”嘴里说着这样的话,身下却猛力一顶,彻底贯穿她。
  脉脉刚放松了身体就被他攻破城池,蹙眉嘤咛一道,接着便被卷进了狂风暴雨当中,双腿被他蜷起来按住膝盖,露出幽源任君采撷。
  她只能紧紧攀住他,回应他热烈的亲吻,最后在沉沉浮浮中睡去。
  翌日,石县丞陪着司瑜言走入那间房,等候在此的还有阿时和巫医,司瑜言瞥了二人一眼,表情不喜可也没有说什么。
  “言哥哥,喝药了。”
  脉脉走了进来,她穿着便服,袖口都被扎紧了,外面还穿了一件白色罩衣。她把熬得浓浓的麻沸汤端给司瑜言,司瑜言问都不问一口喝完,然后顺从地睡上案榻。
  脉脉又洗了一次手,然后取出小刀在火上炙烤以后,解开司瑜言衣服摸到他胸口的臌胀。药效还没起,司瑜言睁眼盯着她看,她抿嘴一笑,弯腰下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就像当初第一次见面。
  “你乖乖的,不会痛的。”
  甜蜜的回忆浮出脑海,司瑜言缓缓阖上了眸子。


☆、第48章 石斛
  司瑜言昏睡了一天一夜;再醒来已经是隔日黄昏。胸口的痛感不是很明显;但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恹恹提不起劲。
  他歪过头去,恰逢一缕落日余晖透过竹窗照进来,照亮了墙边人的背影,纤秾合度;静姝美好。她正在摆弄桌子上的东西,没有注意到他已经醒了,他想唤她,刚张开嘴又闭拢;自嘲地摇摇头。
  只见脉脉好似在打磨什么东西;然后用一根绳子穿了起来;戴在自个儿的脖子上;这才高兴地转过身来,发现司瑜言正睁大眼看着她,她风一样地跑上去。
  “言哥哥!”
  眨眼间软乎乎的少女扑倒面前,抱住他使劲蹭,“你醒了啊,真好。”司瑜言心间甜软,抬手摸她的头,任她像只撒娇的猫儿,乖乖倚靠住肩头。
  脉脉抱了他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想起他的伤口,她赶紧爬起来,掀开他的衣裳检查,看到胸口敷着的纱棉没有浸血,她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很殷勤地问:“你饿了吗?宋西在煮粥。”
  “有点渴。”司瑜言说了一声,脉脉就赶紧为他端来温热的茶水,其实不是茶,因为水喝下去没有茶味儿,反而有股淡淡的草药清香,很新鲜。
  脉脉解释:“石斛水,能治你的伤。”提起这个她又显得很兴奋,拉着他的手说,“这里有好多好多、石斛,很好很珍贵,我采了好多。”
  司瑜言敏锐地发现了她手背上的小划痕,拉过来放到唇边细吻:“我不盯着你就敢出去乱跑,还弄伤了自个儿……”
  他虽然责怪着她,眼里的疼惜也没有作假,但口气有些幸灾乐祸,因为又找到了惩罚她的借口——她不听话,他要狠狠罚她。
  脉脉自然无法从语气洞察他的不怀好意,很认真地说:“小伤啦,很快就好,但是你好起来、要很多药。”她的亲力亲为,都是为了他啊。
  司瑜言笑了笑,伸手从她脖颈处勾出绳子:“这是什么……”
  绳上系的坠子露出来,令他一怔。那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东西,像是珍珠的质地,密不透明,白中透着淡粉,但形状又与珍珠不同,不是圆润如珠,而是扁扁薄薄的一块,好似一片树叶。
  脉脉小心翼翼地双手捧起坠子:“你心里的呢,很漂亮,像宝石。”
  从靠近心脉的血肉里取出这块东西,她把它冲洗干净,竟然发现好似一枚珍珠,闪着光芒漂亮极了。
  司瑜言捏着坠子,指尖只需稍微用力就能捏碎它,可是脉脉把这块东西当做了珍宝,他迟疑稍许就打消了毁灭的念头。他把坠子放回去,替她拢好衣襟,道:“那你要好好保管,不许拿给别人看。”
  术后两天,司瑜言就能下床了,再调理休养了七八日,他基本恢复了日常活动,竟看不出是走过一遭生死关的人。此刻,开膛破肚的中土医术成为南浦百姓津津乐道的事情,特别是石县丞和阿时亲眼所见,顿时对脉脉心悦诚服,就连巫医也噤了声,亦是心中暗自钦佩。特别是阿时,不仅主动请脉脉治疗娘亲的头疾,甚至还想跟她学习医术。不过司瑜言不同意罢了,在他眼中,只要是男性,无论几岁,都不能靠近脉脉一丈之内。
  这日,脉脉替司瑜言检查了伤处,见那里已经长出了新肉,呈现出淡淡粉色,她决定把缝合的线拆除。拿药粉兑上烈酒,调成褐色的泥糊状,只要割断了线,再把残线剔除出来,最后给伤口敷上药泥便大功告成。
  因为拆线是小动作,所以脉脉这次没有煮麻沸汤给司瑜言喝,他便借故撒娇耍赖,一直大喊好疼,吓得脉脉又亲又抱,哄了许久才安抚好他,本来三两下就做完的事儿,愣是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
  脉脉抹了药泥拿纱棉包好,仰头眼神亮晶晶的:“言哥哥,好些了吗?”
  司瑜言半躺在摇椅上,故意皱着眉头,嘶嘶喘气儿:“疼……”
  脉脉赶紧朝他伤口呼呼吹气,娇嫩的嘴唇擦着胸膛的肌肤,挠得他背脊骨都痒了,她吹了好久抬头又问:“现在呢?”
  “还是疼。”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可把脉脉心疼坏了,给他又是捏肩又是捶腿,劳心劳力地伺候着,说:“你别老想着、伤口,多想想其他的,就不会觉得很疼了。”
  想其他的?他倒是一直在想啊,但是光想想怎么够呢,那不是望梅止渴是什么?要他说呀,还是货真价实做一些事来得痛快。
  于是司瑜言装作要起身,不经意间撞到了脉脉,脉脉站得不稳,趔趄一下就跌进了他怀里。她担心碰到他伤口,下意识就要站起来,他却伸手一揽把她圈住,抱在胸前低头亲吻。
  脉脉推他:“这样不好,放我起来。”
  “怎么不好?这样我就不疼了。”司瑜言在她脸颊厮磨,对她上下其手,亲吻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下来。
  “别玩了……”脉脉缩着脖子使劲儿躲,“病没好,不许胡闹。”
  她想学施翁一样板起脸教训不听话的病人,却不知道这样底气不足的训斥不仅没能吓退司瑜言,反而让他更想“欺负”她。他厚颜无耻地在脉脉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后扯了她腰间的绦带,扬眉问道:“我就是胡闹了,你要怎么样?打我么?”
  她哪儿舍得打他。脉脉不能动手,反抗太厉害又怕扯着他伤口,推他搡他的动作看起来更像是欲迎还拒,她瘪着嘴都要哭了:“真的不行,你还没好……”
  绦带一松,衣服就散了开来,司瑜言趁机把她上半身剥干净,捧着她的腰埋头下去一通胡啃乱咬,过足了瘾才笑道:“我都好了,不信你看。”
  他带着她的手去摸竖起来的“尾巴”,都快把裤子顶破了,脉脉只觉得烫手,被迫摸了一下就缩回手去,摇着头口气略有嫌弃:“我才不摸。”
  司瑜言气闷。她以前嫌他长得难看,现在竟然又嫌他财大器粗么?
  他不高兴了,要说他有什么缺点被嫌弃就罢了,可这些明明是优点,她怎么一副看不起的样子?他赌气似的抓紧她的手,硬拽着往自己裤腰里塞,惊得脉脉花容失色:“不摸尾巴,不摸不摸!”
  那条尾巴最坏了,是凶恶的怪兽,如果不是看在司瑜言很宝贝的份上,脉脉真想把它割掉。但是她现在手心握着的不是刀,正是作恶多端的怪兽尾巴,它今天似乎安静了很多,乖乖由她掌控着上上下下。其实她的手还被司瑜言的掌包裹着,是他带动她摆弄,他还露出舒坦极了的神情,喉咙里轻轻地哼。
  “手好酸,它怎么还不吐?”
  脉脉手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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