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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父子 by 子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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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杰紧紧地抱着那个瘦小的身体,感觉到那小小身体正在慢慢变冷变硬。  然后,是轻微但持续的颤栗。  曾杰更紧地抱住

那孩子,好象希望通过紧紧的拥抱来阻止那颤抖。  面孔贴在头发上,轻轻摩擦,感受那顺滑而刚硬的一丝丝刺痛。  低下头

,嗅到男孩儿身上清新的汗味。  那白皙的脖子上正一点一点冒出星星点点的汗珠来。

  凌晨的脖子被热气喷得又麻又痒,还有软软的唇不断地轻轻地接触。  那种厌恶,那种心烦意乱,那种想呕吐的感觉。  不

如干脆一点,让疼痛刺穿我!

  一只手轻轻解开凌晨的衣扣。  一粒两粒三粒。  露出半个胸膛。那白皙干净的身体,所有颜色都是浅浅淡淡地,娇嫩的。

  象刚发芽的小草,象刚抽出的枝叶与嫩芽,象刚刚制造出来的一切的新的东西,比如:新的雪白毛巾,比如新的杯子新的衣

服新的床,仅只因为是新的,已经那样美好。轻轻拨开衣领,露出半个肩膀。  圆圆的小小的肩头。  搭在肩头的那只手,却

已露出轻微的黑黄色。  象是旧的毛巾,怎么洗,上面也有淡淡的黄色。  象珍珠,老了,黄了,不再有价值。



  “当”的一声脆响。两个人同时一震。  是凌晨手里的盘子落到池子里。




曾杰愣了一下,抬起头。  从镜子里看到凌晨痛苦恐惧无助的脸。垂着眼没有表情,可是长长的睫毛在颤抖,胸口不住地起伏

。  象一张白纸般。  怎么写下第一笔?  曾杰那迷醉的表情退即,热情冷却,他退后一步,把凌晨的衣服重新搭到他肩上。

再退后一步。  然后转身离去。



背后的温热走了。  自  由  自  在冷冷的,好象什么失去了什么。





凌晨低着头,喘息慢慢平复。  许久,这个少年才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惶恐的脸: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次,又是这样过去了?  可是他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会有那么一天,被剥去所有衣裳,被刺穿身体,他得到痛楚与侮辱,对方得到快感与发泄。  两个身体一人伤害一个受伤害

,最后由这个伤害事件连在一起,这叫,发生关系。发生了某种极度的


  亲密关系之后,人会不会整个灵魂都扭曲了?  会不会,到最后,那个痛苦的也变作了欢愉?伤害与被伤害倒成了两个人之

间的不可告人的游戏。同


  另一个人共守着两个人的秘密,那可真是一种超越了夫妻的亲密关系啊。  自  由  自  在





第二天,凌晨伏在窗台上看窗外,曾杰过去轻轻拍拍他屁股:“小家伙,你在散发魅力。”  凌晨吓得跳起来。曾杰坐到沙发

里,招凌晨:“过来。”  凌晨过去,曾杰抬头看他:“你多大了?”  凌晨说:“十五。”  曾杰侧着头,微笑:“十五。

”然后又抬头:“哪天生日?”  凌晨迟疑一下:“怎么了?”  曾杰再次招招手:“蹲下,我抬头看你好累。”  凌晨蹲下

来,一只手扶着沙发,样子有点象飞机上的蹲式服务,曾杰低着头看他,觉得这个小男孩儿


  真的好可爱,笑了一会儿,问:“闲聊该聊什么呢?”  凌晨回答:“闲聊大约应该让我坐下聊吧?”  曾杰再笑:“你觉

得我让你坐你才能坐吗?”  凌晨道:“我想是吧,爸爸。”  曾杰面色一变,一伸手推凌晨一下,凌晨坐倒在地上,惊惧地

望着曾杰。  曾杰半晌才重现微笑:“坐到我边上来。”  凌晨不敢,这个人喜怒如此无常,真正可怕。  曾杰说:“不怕,

凌晨,我不会强奸你的。”  凌晨依旧蹲在那儿,是的,他知道,只不过他无法拒绝而矣。  曾杰说:“至少要过了十六岁吧

?所以,这段时间,你可以放心,到了十六岁,你应该已经有足够的钱可以离开了,怕什么?凌晨,这是对你来说,最合适不

过的交易。”  凌晨呆了半晌,终于明白曾杰的意思,曾杰是说,他是不会背上强奸幼童的罪名的,而且他给他选择


  ,到了一年时间,喜欢可以留下,不喜欢,拿着十万元走。  凌晨呆了一会儿:“要我做什么?”  曾杰轻轻抚摸他的后颈

,叹息:“多么年轻,皮肤似新出厂的白色皮毛,可是,时间一久,再怎么样

,都会染色松驰变形。凌晨,你看,时间已经把我变成什么样子。”  凌晨看他,这个中年男人,当然不能象年轻人一样,有

一张如六点钟的清晨一样的清新面孔,可是,


  因为打扮得整齐,穿着名贵,倒也另有一股味道。人年纪大了,一定要好好打扮,不然,就是小老头



与小老太太。“  曾杰伸手抚摸凌晨的脸,怜惜地,轻轻地。  第一次,  凌晨没有发抖。  曾杰笑:“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凌晨。”他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那张年的嘴。  凌晨受惊后退,再一次坐倒在地,曾杰笑,凌晨想了想,也微笑一下。曾

杰笑:“被我吻到了。”  凌晨想伸手擦擦嘴,但是不敢。  曾杰眨眨眼:“你可以等我走了再去洗刷你的嘴。”  凌晨涨红

脸,沉默。  知道曾杰只能占点便宜,凌晨觉得轻松多了,就算是羞辱也能接受得容易点。


  只是一只手一个拥抱一个吻。  不过,谁能给他保证呢?


  三,他的朋友们

  凌晨回家里时发现锁了两层门,他以为曾杰在休息,曾杰爱静,睡觉时关两层门还嫌吵。凌晨不敢打扰他,轻轻打开门,轻

轻进去,然后在门口听到喘息声与痛苦的呻吟:“轻一点轻一点,



  痛,啊,不要!”  凌晨站在当地,不知该如何是好,是不是应该默默退出?  当然了,当然是默默退出。  凌晨后退时左

脚绊到门口的纸袋,“啪”的一声,凌晨觉得这一声惊吓直吓到他灵魂里去,他从内心




深处感到恐惧。  凌晨打开大门时,曾杰卧室的门也开了,曾杰探出个头来,看见凌晨,向他招招手。  凌晨觉得留在门里的

半边身子顿时苏麻,他的嘴唇颤抖着:“我,我出去一趟。”  曾杰沉下脸:“进来!”  凌晨恨自己的左脚。  他慢慢走进

去,身体一直在通电一样,要干什么?要玩三人游戏吗?  主啊,救救我。  凌晨的耳边响起赞美诗:“你若软弱,靠他胸前

,主必看顾你。”  主必看顾你。  凌晨想笑,如果不是他整张脸已僵硬的话,他想笑,导致他的一边脸抽搐起来,凌晨不得

不用一只手


  按住那半边脸。  曾杰几乎是微笑着看着那个不住发抖,脸色惨白的小东西走近他。  他伸手抓住那孩子的肩膀,那个小小

的单薄的肩膀一震,在他手里不住地抖动起来,曾杰大笑,将小




东西拉到怀里,一只手搂着他肩膀,向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介绍:“这是我儿子,凌晨。”  那年轻人向凌晨笑笑:“你儿

子很漂亮。”  这个年轻人,比曾杰还要高一点,宽肩细腰,脸上有种坚毅表情,他实在不象一个,一个同性恋的接


受方,而且这个人与曾杰虽然穿的都很休闲,但衣服扣子整齐,不象在做坏事的样子。  凌晨的颤抖停了下来,可是他为自己

的想象力涨红了脸。  曾杰向凌晨介绍:“这位是张子期,叫张大哥吧。”  那年轻人笑道:“大叔,你不用趁机占我便宜,

难道我叫你大叔很好听?”  凌晨不出声,那年轻人说:“就叫我子期好了。”  曾杰笑道:“我刚刚替你戴耳环,你嚎得似

叫床,把我儿子差点吓跑。”  张子期摸摸自己的耳朵:“好久不戴,耳孔快长死了。”  他耳朵上有一个银环。  凌晨的脸

红得象西红柿一样。张子期笑问凌晨:“你要不要也扎个耳孔?”凌晨吓了一跳,急急地:“不要不要!”才不要那么变态呢

!  自  由  自  在张子期笑:“拒绝得么干脆,真让我难堪。”  曾杰一边从包里拿出资料来,一边说:“他大概以为只有

变态的男人才戴耳环。”  张子期色情地向凌晨眨眨眼,凌晨一惊,虽没后退,却也陡地坐直了身子,曾杰与张子期大笑起来

。  凌晨气苦,敢情这两人特意拿他取笑来做娱乐。  曾杰笑推凌晨:“去去,茶水瓜果侍候。”

张子期问曾杰:“要对一个孩子动手?”  曾杰微笑:“别胡扯。”  自  由  自  在张子期道:“我们这种人,最怕惹嫌疑

,躲还来不及,哪会把不相干的人留在身边。”  曾杰道:“他好不好?”  张子期说:“太小了,再说,好不好也得人家自

己愿意,一边欺辱人家,一边希望得到爱情,那可能



  吗?”  曾杰叹口气:“爱情!”笑了:“爱情,你以为到了我这个年纪还幻想爱情吗?”  张子期回答:“至少是一点点

温情吧?要不,还等什么?扒光了上他啊!”  曾杰苦笑:“是啊,谁不渴望一点温情呢?可是你知道,那种事对我们尤其难

一点,象中彩票一样,可遇不可求,你情我愿已属难得,爱情,张子期,你告诉我,爱情是什么?”  张子期回答:“是瘟疫

,是毒瘾,是精神障碍,是世上最危险的幻觉。”  曾杰发出巫婆般的笑声,笑完,他表示同意,但又问:“可是,你好似正

在享受爱情。”  张子期回答:“我正在受折磨。”  曾杰叹口气:“我希望也能受到这种折磨。”  张子期白他一眼:“夏

虫不可语冰。”  曾杰问:“谁是夏虫?你还是我?”倒底是谁不知道谁的苦?张子期道:“再劝你一句,这种事情一定要男

情女愿,别搞出事来。”  曾杰笑:“女人愿意有什么用?她们愿意,我还不愿意呢。通共只遇到过三五个同人,我倒愿意,




  又不愿意。”  张子期骂:“你要是实在痒,就撅起屁股,我给你找根棍捅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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