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舞姬:替身弃妃-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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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苦了你了!”蝶舞阳轻轻看着眼前的女子。
黯然的看着舞阳,香菱笑道:“我倒还好,起码府里的人也不敢随意动我,你倒是······唉,怎么就成这样了呢?”自己不一定很多,殇聿敬她重她,虽有着一份感恩在怀,却也难免有着一股亲情支撑,让她得以众人的尊重。
两人说了片刻,便起身而行,却在刚走不远,却见绚烂处,一名身穿紫色衣衫的女子,娥眉清轻扫、不若其他姬妾的浓妆艳抹,她是一种小家碧玉的淡妆轻妙,很有一股风情。静静的依靠于轩栏之侧,仿佛一朵空谷幽兰,很是孤芳自赏。
看到一行人前来,并未起身行礼。
苓儿早已看不惯这些新进的小主,当下不悦的开口:“紫苑小姐,见了王妃怎地连行礼都给忘了?”跟在香菱身边多年,这小丫头已经成了人精,自然不愿放过如此目无王妃的人。
紫苑不屑的看了看苓儿:“王妃都没说是么?你又有何资格?”一出口,便知其肤浅。
“呦,这倒也是,但王妃给奴婢这个特权呢!敢问王爷可是给了小姐这个特权,可以见到王妃不行礼了?”轻易的端出殇聿,让紫苑无话可说。
不想那紫苑并不是好惹的主,看都不看众人一眼:“哼,王妃,也不过是个过气的女人罢了!”声音说得不是很大,若有若无的传入耳里,甚是难听。
“你说什么?”苓儿气得不轻,当下逾距的拉住紫苑的手。
看到这一切,蝶舞阳不觉感到那紫苑太过,外表看着还真是很引人遐想,这一说话,倒是失格了不少。
“放肆,你一奴才竟然敢碰我家小姐?”紫苑的侍女上前一把推开苓儿。
苓儿被她突如其来的一拉,人站不稳,朝后倒去。气恼不过,站起来就与那名侍女缠打起来。
香菱实在看不下去,沉声怒道:“住手,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本王妃?”不若往常的温婉,她看着紫苑。
并未在意她的怒火,紫苑只是说了句:“王妃连手下的丫鬟都管不住,又有何资格管我?”
“啪”的一掌,香菱狠狠的打在女子脸上:“仗着王爷现下宠你,便能如此无法无天么?”一切的怒意和动作,很是自然,似乎是一种习惯。
不仅仅惊讶与香菱的出手,蝶舞阳更是惊讶于后院女子争风吃醋的模样,如今看来,原来这般丑陋。香菱虽然手段有些狠,却是为了惩罚那名女子的无知,而那名女子,不过是恃宠而骄,这错在谁?
“你敢打我?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女人竟然敢打我?”紫苑捂着脸,口不择言的怒瞪着香菱,眼角的余光却看到殇聿从此经过:“爷,您要为妾身作主啊!”
不解的看着紫苑,殇聿又看了看香菱和蝶舞阳二人:“这是何事?”一旁侍女还衣衫褴褛、头发凌乱,想必有一番打斗了。
“王爷,王妃出手打人!”紫苑哭诉的指着香菱,而后移开手来,露出被大红的脸来。
平素殇聿对于这一切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看着这些,自然带着恼意:“香菱,这是何事?”后院的问题,他倒不是很在意,因为有三娘和香菱,如今闹到他面前,也不得不管。
“紫苑不仅仅对妾身不敬,还出口侮辱妾身,因此才会如此。”
“侮辱?”见香菱并不开口,紫苑亦缄默,殇聿看向一旁的舞阳:“蝶舞阳,你来说!”
章 需要代孕
舞阳知道,殇聿不直接问香菱,是因为她的犹豫,她不说紫苑说她不生孩子的事,主要是因为怕说了影响自己,蝶舞阳也明白:“紫苑姑娘说王妃不生孩······”话音没落,便听闻一声清脆。
之间紫苑再一次捂着脸,傻傻的看着殇聿,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来,默默的在那抹泪。
殇聿从来不是一个会吝啬于打女子的人,谁惹他动怒,他不分男女老少都可以下得手来:“好大的胆子,连王妃你也敢不敬!”他觉得自己很奇怪,其实适才听到香菱说话时,便已经确定事实,却在看到香菱稍稍犹豫时,他便找个借口想听听舞阳的声音。这么些日子不见,自己的出现,从她适才的眸间,看不到一丝丝的欣喜,多的只是漠然。
“妾身······妾身······”终究是说不出话来,紫苑稍稍一个福身:“请爷饶命!”
“饶你,不过也是一个蠢东西!”看着一旁跟来的总管,殇聿连眉也不曾眨一下:“来人,将她拖下去!”
“不,爷,饶命,饶命啊······”
一夜夫妻百日恩,这段话本来是民间流传已久的话,如今到了殇聿这里,似乎一切都不管用,在他的世界里,他说的一切便是定理,只有他才是这世间的主宰。
看着被拖走的紫苑,蝶舞阳稍稍黯然,无论如何,紫苑是触犯了香菱已至死罪,而自己,触犯的是殇聿,却还能安然的站在这里,不得不说是他待自己的不薄。可是如此的不薄,她却不希望仅仅是感恩,不希望呵!
香菱静静的看着身侧的男人,双眸间竟是一股激动:“谢王爷!”他始终是将自己放在最重,哪怕舍弃所有,他亦不会忘记当初。
“傻瓜,你可不要想太多!”轻抚她的容颜,殇聿不觉感慨,时过境迁,他和她已经不复当年的自在随意了。
稍稍别开眼来:“奴婢先告退了!”蝶舞阳福身,不容两人开口,便已经转身而去。
离开两个人,蝶舞阳静静的行走在幽幽小径,如今看明白了一些什么,却也知道了香菱,兴许不如她表面的那般柔弱。一个柔弱的女子,在众多姬妾争宠之间,她不可能会这般干净透明,或者,在这样的生活中,她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不然怎能直到如今还能屹立不倒?
这样的生活,真的不是她所想要的,与那么多的姬妾争风吃醋,她做不来,也活得不开心。
“蝶舞阳,你站住!”殇聿冷冷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一个人的遐想,转眸看去,他一脸的阴郁不定:“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奴婢只想如此!”那一日自己碰着破碎的心走回眷离轩的那种痛彻心扉,如今还历历在目,她忘不了自己只等于他仇恨中的两颗牙齿时的不堪,更忘不了当一颗交出去的心被人践踏时的鲜血。
紧紧的抓住她的双肩,殇聿狠狠的问道:“难道那奋不顾身的为本王挡剑是假的么?难道那为本王流下的泪水也能是假的么?难道因着你而缓缓抽痛的心也是假的么?蝶舞阳,你醒醒,为什么要这样?你到底有什么理由将本王拒之千里之外?”
是呵,他的心痛,她的泪水,都是那般的真实存在,不是一种虚幻,可是打碎这一切的又是什么?不过是他对自己的无足重轻。轻轻的抬起眼眸,看着他那略带急切的眸子,以往的深邃不见,千年的幽潭远离,余留的只是清澈见底的质问。
她的双眸里,分明有着一丝不舍,清冽的山泉里,仿佛带着点点犹豫。
两人都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在对方的双眸里寻找自己的影子,沉溺,无需任何言语。两步之遥,纠缠的是眸光,放不下的是那曾经拥有的美好,有痛,有泪,但渐渐走近的是两颗心。
仍不能忘记,紫玉簪刺上他胸膛的那一刻,他仍然霸道说着“蝶舞阳,你记住了,本王便是你生死的主宰,若是为经过本王同意,上黄泉,下碧落,你绝对不得安宁!”誓言时,自己心中的震撼;亦不能忘记,他在众人面前说“舞阳,这茶果是没你泡得好喝”时的那一份平凡如家常的言语;更不能······
太多的不能,是她对他的不舍,却也是用情至深时的一种升华。
一阵清风徐来,惊得一树海棠落英缤纷,紧紧在两人周身缠绕,片片落在她的发间,为她素净的青丝点上红妆,纯净的美和她自然的性子相得益彰,整个人犹显典雅无比。
当身子缓缓的被他抱入怀里时,蝶舞阳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失态:“不要!”她也有她的坚持,况且那日的话,她只字不漏的听在耳里。
“为什么?”稍稍缓下的心再一次被她挑起,怒火渐渐的忍不住,自己放下骄傲来找她,而她却屡次三番的不假言辞,于他而言,无疑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看着他这张脸,蝶舞阳顿觉恶心,推不开他的身子便仰头看他:“如此的委曲求全,王爷又用过几次?又用如此的招术骗过多少女子?俘获了多少女子的芳心?”一直以来,以为他只是残暴,不想却是如此不堪,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身上的怒火渐渐的凝结,周身皆是那浓得散不开去的怒火:“你以为本王做的这一切,皆是假的?”如此行为,他自己都觉着陌生,明明她是在意自己的,为何要这般伤他?明明能够看到她眼里的挣扎,为何顿然变得这般遥远?
“难道不是么?”舞阳本不是一个爱动气之人,即便是碰上了会发怒的事情,也会慢慢的平息,而说出来的话,却是伤人伤己的言辞。一步步的退开,看着他炯炯的双眸,逐字逐句的说道:“奴婢和王妃,不都是王爷报答恩情的对象么?如今又谈什么情?说什么爱,爷不觉得玷污了这两个词了么?”
话说完,眸间满含着一股幽怨,深深的,不能见底······
一丝受伤在殇聿脸上绽开:“你便是如此认为本王的心?”
即便是到此刻,他也不愿意承认那日的言语:“难道爷待王妃不是如此么?奴婢可是亲耳听闻的!”残忍,不仅仅是殇聿,她蝶舞阳,经过风雨之后,有过之而无不及。
“蝶舞阳,你果然是无心的女人。”一步步逼上前去,殇聿紧盯着她的双眸不让逃避:“如此看来,我此番追来,也不过是自取其辱对么?”
残忍的不去看他,蝶舞阳只是望着头顶海棠,一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