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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囚禁舞姬:替身弃妃-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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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说的,届时别怪我欺负你!”慕忧云从那次舞阳的大婚,就开始看不惯殇聿的狂妄不羁了,如今这重伤在身,竟然还能这般不把人放在眼里,任凭他慕忧云脾气再好,也受不了殇聿这等的挑衅。

  而蝶舞阳,在他出声提醒后,这才发现自己一身衣衫不整,穿上衣衫,却听他这般大放阙词,不免也跟着担心,却也不知该说什么。这男人最是骄傲,又岂容自己开口为他求情?

  不带慕忧云出手,殇聿已经飞身上前,朝着慕忧云袭出一掌,慕忧云亦不是省油的灯,在殇聿袭出一掌的时候,他一只手虚应,另一手反倒是朝着殇聿的胸口发掌。殇聿何等精明,一看他就是虚招,当下迎着他的掌攻去。

  只闻“啪”的一声,两人都倒退两步,慕忧云显得好一些,毕竟并未受伤,而殇聿,稍显狼狈。

  他们两章相击时,蝶舞阳吓得整颗心都高高悬了起来,殇聿和慕忧云,两人中,其中任何一人受伤,她都不愿意看到。

  只是稍作停顿,两人又再一次缠打起来,你来我往,不分上下,都不曾让对方吃瘪。

  殇聿心下讶异,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慕忧云了,武功倒是不弱。他知道,自己受伤的身子,本就不能再伤,手上的出招也就越发的缜密了,不留出任何的空门。

  一番缠打,寝房里的一切桌椅板凳,都被打成碎片,漫天扬起,尘尘屑屑,此起彼落。

  头,越来越沉重了,殇聿脚下步子微乱,毕竟身手重伤,即便是想打,身子也不允许,看了一眼在旁担心的舞阳,他退后一步,如今只有以此来保持清醒了,猛地咬牙拔出胸口紫玉簪。

  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也清醒了他的大脑,血汨汨的流出,趁着自己的清醒,他将紫玉簪向慕忧云刺去。与此同时,身子亦在同时攻向一侧。

  “啊。。。。。。”蝶舞阳惊得捂住自己的嘴巴,瞪大双眸看着鲜血的流出,果然,不仅仅是对她,这个男人对自己也是一样的残忍。痛,一定很痛,可他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反倒是保持清醒的继续进攻。即便是在如此脆弱的时候,他也是这般的强硬呵!

  本来以为殇聿要晕眩过去,不想竟然冒着血崩的危险,狠心的拔出胸口紫玉簪,果然是一名难得的好对手,身子朝一侧飞出,不想却中了殇聿声东击西的计,刚侧开的身子,被他临来的一脚,狠狠地袭上胸口。

  殇聿得意的笑了,紧追而上,又是连着几脚,将慕忧云踢得连连后退。他拼尽的是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量,那种爆发力是一种对生存的争取,与慕忧云不是以死相拼的心来比,殇聿此刻必须要占上风。

  不待众人上前,殇聿拔出慕忧云腰间佩剑,剑尖抵住他的胸膛,冷冷的环视一周:“你们谁敢上前,本王就要了他的命!”说话间,手上的剑往前一推,硬生生的刺入几分。

  看着慕忧云胸口的鲜血,蝶舞阳在放下心来的同时,不觉有开始为慕忧云担心。

  一名侍卫首领看了看殇聿,如此的寡不敌众,自然不想就此放他而去:“你赶紧放了王爷,不然我等让你碎尸万段!”适才若不是王爷要自己跟殇聿缠打,也不至如今的状况;若不是殇聿这般的不怕死,王爷也不会如此。

  另一名侍卫亦开口:“殇聿,你赶紧就地伏法,不然。。。。。。”

  没有任何耐性,殇聿打断那人:“你们且最后将本王碎尸万段好了。”说完,手上长剑又推进一分,刺得慕忧云微蹙眉头,但也没有呼出声来。

  在场之人看着殇聿白色衣衫被鲜血顿时染红,不觉也开始害怕:“你先放了王爷,我们。。。。。。”看到殇聿不曾回话,只是手上要加重力度时,连忙又开口:“不要,不要再刺了,我们让开,快让开!”

  满意的一笑:“你,过来!”朝身后的蝶舞阳说道。

  此时此刻,蝶舞阳不得不过去,双眸故意不去看两人身上流血的伤口。

  一行人,一步一步的跟在殇聿身后,紧紧的盯着,细细的观察着,就待他的一个不备便功上前去,将之伏法。

  生命越是脆弱时,人的求生意识越强,殇聿自然是很小心的观察着周围一切。

  刚出郡府,便见门口有着一匹汗血宝马,而冷眉,亦坐在另一匹马上:“王爷,一切已妥。”

  “好样的,冷眉。”随即剑往前一刺,插入慕忧云的胸膛,臂上带起,佳人已经落入怀中,众人追来,他已经飞身上马。

  “追!”几个人留下,另外的都去了马厩。

  双腿重夹,马儿收到主人的指示,飞也似的奔离郡府。

  一路上,后面追兵不舍,殇聿只管逃命,有冷眉在,他的形势好多了。

  待到好不容易跟上来的没几人,殇聿抛下一句:“处理了!”便将整个场合交给了冷眉。

  蝶舞阳没有开口,只是感觉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听着他胸膛的心跳声。许久之后,确定没有人追上前来,殇聿也就放松下来,慢慢的,他身体的重量全部都放在蝶舞阳的身上:“爷,你醒醒!”以为他昏了过去,蝶舞阳轻声唤着他。

  “你再刺深点就没命了!”声音低低的在她耳畔响起,语气微喘,可见伤势很重。

  “是爷自己要刺上来的。”

  一听此话,殇聿便来气:“你若不拔出来,本王会上前么?”他不气自己受伤,他在气她竟然敢用别人送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胸膛,那只紫玉簪,一看便不是蝶舞阳自己卖得,价值不菲,蝶舞阳向来不注重这些,因此他一眼就能看出。

  “奴婢。。。。。。”她的衣衫,已是一片湿润,怕也是被他胸膛流出来的血给沾湿了呢!

  他的气息越来越急促了,估计是坚持不下去了:“只许带本王的断簪!”命令的说完,整个头就这样垂在她的颈间。

  “爷,爷。。。。。。”想必是昏迷过去了,如今这荒山野岭的,她去哪里找人给他治伤啊!身下的马儿,还在不断地前进,因为脸是对着殇聿的,她看不见前面的方向,只得紧紧的抱住他的身子。

  当马儿听下时,是在一家农户的院门口。而让人窘的是蝶舞阳不知该如何下马,此汗血宝马不是一般的高,她看着便有些发怵。也不能就这样僵持在马背上,正想抱着他跳下去时,便感觉马儿四脚慢慢的曲下,一点一点的,可能是怕自己太快让马背上的人落下。

  蝶舞阳惊讶的看着马儿,如此通灵的家伙,跟了殇聿算是倒霉了。

  下了马背,蝶舞阳想要背起他,却无奈他人高马大,她实在没有那一份力量。只得上前敲了敲农户的院落:“有。。。。。。有人吗?有人吗?”第一次主动搭讪,她还真有些不适应。

  “谁啊?”房里渐渐亮起烛火,不一会便见一名老汉出现在院子:“如此晚了,是谁啊?”

  院门一打开,蝶舞阳便心急的说:“老伯,我们是向您求救的,我跟夫。。。。。。跟哥哥二人从宁城远道而来,不想再山道遇到劫匪,哥哥如今身受重伤,无奈之下,只得夜半叨唠老伯了。”只能如此说最好了。

  “哦!”老汉拿了灯上前照了照,果然浑身是血,而后又看到一旁站立着的汗血宝马,果然非寻常人家:“姑娘无需如此客气,出门在外也不溶于,更何况如今兵荒马乱的!”笑看蝶舞阳,看也不是坏人:“姑娘跟老朽一起扶你哥哥进去吧!”

  “谢谢老伯!”欣喜的道谢,蝶舞阳与老汉一起扶住殇聿进门,走进院子时,闻到一股药草的香味,心下不觉感叹着汗血宝马的忠贞,更赞叹着它的聪明,竟然知道主人身受重伤,寻乐一个药草的地方停了下来。

  好不容易将殇聿扶进房内,蝶舞阳已是累的气喘吁吁。

  而一旁的偏房,门帘撩了起来,一名憨厚的男子走上前来:“爹,这是怎么。。。。。。”话还没说完,却在看到容貌绝尘的蝶舞阳是,整个人稍楞,而后再次开口:“他们怎么了?”

  “没事,小声些,别吵醒了你娘,他们不过是前来求助的!”老汉熟练的查看了一番伤口,很明显,这个伤口不是刀伤,却是不揭穿蝶舞阳,只是吩咐儿子:“大山,你快些去打一盆热水来!”

  手上轻解开殇聿的衣衫,胸膛已是一片血迹斑斑:“怎么刺得如此深?还在拔了利物后如此久才送来,简直是不要命了,血都快流尽。。。。。。”老汉一面喃喃低语,一面进房取药。

  听老伯如此责备,蝶舞阳更是心虚,看着昏迷的他,心里甚是愧疚。脸色如此的苍白,若是适才他自己一人逃走,或许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救治伤口也不会很难,而他却一心想带走自己,因此才会伤得如此重。

  待到老伯和其儿子将殇聿的伤势处理好,东边的天色已经渐渐泛白,蝶舞阳的一颗心,也因着老伯手上的动作而紧紧的揪起,直到老伯说无碍,只要修养好了也就没事了,她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看你也一整晚没睡,姑娘也休息休息吧!”老汉看着蝶舞阳,很清丽的一名女子,仿佛那晨曦的雾水一般,即便是担心也是清清淡淡,沉默不语,甚是惹人喜欢。

  “谢谢老伯,我知道的!”

  “好了,我们先去休息会儿,等下还要下田呢!”春日里,本就是播种的季节,可不能耽误了。

  含笑点头,蝶舞阳目送着二人离开,这才转身看着床榻上的男人,犹豫着坐了过去。

  好倔强的一张脸,即便是此刻昏迷着,脸上微微的霸气亦不曾散去,能够让他用着生命去作赌注而换得自己在他身边,到底是何原因会让他如此坚持的药将自己得到手呢?可是因为他那亘古不变的习惯?平素他晨起必须的锻炼、用早膳必须先和一杯茶等习惯,她便知道,他是一个很不能改变习惯的人,若是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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