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舞姬:替身弃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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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发间的那支簪子已经损坏了,今日我上街给你买的。”慕忧云上前,取过她手间的书本,“喜欢么?”
是呵,她的发间,还插着殇聿送的那支断裂的簪子,一直也不得空去买,也就不曾取下:“还好!”接过簪子,蝶舞阳细细的摩挲着,透亮的紫玉,在烛火地映射下,变得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我给你带上吧!”说话间欲取下她发间的白玉簪,这支簪子他看着很碍眼,总是从那断裂的桅子花头,能感觉到应该有着一个故事一般,“让我看看好不好看。”
“不。”退开身子,蝶舞阳连忙拒绝,“今日已晚,也该就寝了,明日给王爷看便是了!”
并不拒绝,慕忧云笑着收回手来:“好,那我明日一定要看到!”说的时候,他加重了明日两个字。
难道他察觉到了什么吗?蝶舞阳陈词惊得抬起头来,却也不曾见他有任何举动。该是自己多心了才是,若是慕忧云知道自己要走,定然不会如此平静才是。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慕忧云便被人急急唤走。如今殇聿造反,朝堂事务繁多,他这个永乐王,自然也轻松不过来。
稍稍地睡了一会儿,便听外面有人敲门的声音,随后便是有人推门而入。
“蝶舞阳,如此紧张的时刻,你竟然还能睡着?”香烨看着床榻上的女子,怒得双眸冒火。
懒得理他,她本就不是因为什么而紧张的人:“到子时了么?”
“嗯!我们走吧!”拉起蝶舞阳的手便往外走去,“有人会在后院门口接应。”
两人蹑手蹑脚的朝后院走去,香烨熟门熟路,避开众人,在郡府穿梭着。
刚到后院,便有一名黑衣男子飞身而入,对着香烨便行礼:“爷,奴才来晚了!”恭恭敬敬,倒是十分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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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那么多,快走!”
“姑娘,得罪了!”一手一个,抱起两人,欲起身往外飞去。
“好大的胆子,敢闯郡府!”一个声音响起,似乎早有准备,霎时间,只见黑压压的人群,团团的将三人围在中间。慕忧云含笑从人群让开的中间缓缓行来:“舞阳,你要去何处?”
“离开!”
她不会说慌,他也相信她是想离开,并未再看她,慕忧云转向香烨:“你们是自己降伏还是要一番打斗?”
香烨冷笑,看来他们是中计了:“好你个慕忧云,怪不得不曾让人监视我们,原来是有阴的。”身子却捅了捅一旁的黑衣人,“命策,你赶紧走!”
命策看着主人,而后想了想如此多人的情况下,他能自己全身而退就不错了,因此也没犹豫,手下连连发出几掌,趁人不备飞身而退。
不以为意,只要舞阳在,其它他都不在意:“将香烨押下去!”说完静静地看着蝶舞阳,温文儒雅的身体,渐渐地散发出怒火。
不待舞阳反应过来,慕忧云便一把抱起她朝前院走去。
一路上,蝶舞阳并未反对,因为她知道,即便是自己再不乐意,此番她是真正的惹怒了慕忧云。
一脚踢开房门,慕忧云抱着蝶舞阳便朝床榻步去。
蝶舞阳这下开始紧张了,他眸间的那一闭火焰,不仅仅是愤怒那么简单,还有着经常在殇聿眸间看到的一种璀璨:“王爷,你做什么?”一骨碌的爬起,蝶舞阳紧张的看着他。
“我想如果我让你名正言顺是我的人了,你也就不会再离开了!”话落,长臂一带,蝶舞阳稳当当的落入他的怀里,唇,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已经铺天盖地的朝她吻来。
第130章 舞阳刺杀殇聿
蝶舞阳一个措手不及,被他吻了个正着,双手用力地推着他,不想他却越抱越紧:“呜……”那一刻,她的心跳得都要出来了。慕忧云身上的味道不难闻,反倒是附和着一旁桃花,有着一种迷人的清香。
可是她不可以,她觉得自己仿佛背叛了殇聿一般,手不停地拍打着撕扯着自己衣衫的慕忧云:“住手,王爷,住……手……”贝齿用力阖上,顿时,她感觉到了血液的腥甜。
已经疯了的慕忧云,单手紧紧地扣住蝶舞阳的双手至于头顶,唇随被她咬得离开,从下巴处一路游走。
蝶舞阳此时吓得浑身发抖,一张小脸煞白煞白,他在她身上四处游离的左手,每到一处,必惊起她的了阵鸡皮疙瘩:“王爷,不要,不要强迫奴婢……”胸口被他的舌,舔的万分难受,胃不停的翻滚着,一直翻滚着。
突然,她浑身一个痉挛,头猛地移到床榻之外:“恶……”用过的晚膳,因为如此的一番折腾,整个地都吐了出来。
慕忧云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惊得从她身上弹起,怔怔地看着吐个不停的蝶舞阳,他大叫一声“啊……”,吼完,人便已经飞也似的离开了蝶舞阳的寝房。
不知慕忧云是何时走的,蝶舞阳吐得边胆汁都吐出来了,整个人都虚脱了,床榻之上,满是慕忧云身上的气味,蝶舞阳挣扎着爬起,扶着床柱坐在封墙角。
浑身发抖,整个人都在墙角窝成一团,月光自敞着的窗口泄了进来,洒在她惨白惨白的脸上,一种透明的圣洁,淡淡的绽放光彩。她害怕这样的感觉,让她想起那段不为人知的日子,自己总是在夜空下缓缓地流着泪水,不是悲戚着身子的不圣洁,而是哭泣着一种苍莽之间、万丈红尘滚滚,她却无依无靠的无助。
落泪了,只能自己悄悄地咽下,慢慢地滑入腹中;心伤了,更是只能在无人的黑夜里,一口一口地轻舔着血迹斑斑的伤口。
“爷……”那一刻,她最想见的人,竟然是殇聿,那个无情的男人。泪,一滴一滴的滑下,清冷的挂在脸上,洗出两条白白的印迹, 那是受伤过后的印迹。
指尖抬起,轻轻拭去流出的泪水,坚强的仰头看着窗外的月光:“舞阳不痛,一点都不痛……”没有娘亲的怀抱,她就自己抱着自己;没有娘亲的轻哄,她便自己为自己打气;可是,若没有了心,她该怎么办?又该何去何从?
香烨被慕忧云告知前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看着月光,痴痴笑着的舞阳。那一身褴褛的衣衫,凌乱的青丝,和着流过的泪迹,让他的心不由得狠狠的抽痛着。
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香烨抱起她的身子:“舞阳,你的九族来了。”沙哑的嗓音,有着一种发涨的疼痛,“舞阳不怕,香烨来了,不怕呵!”她那轻颤着的身子,让他心疼不已。
“香烨,我想坚强的,可是我做不到,做不到……”多少年的伤心往事,被慕忧云的这一用强,整个的崩溃,一泻千里,连止都止不住,“不断地告诉自己不痛,不痛,可是……”
紧紧地拥着她的身子,香烨柔声开口:“痛吧,没事,我在这里。”
“好,香烨不走。”轻轻地靠着他的怀抱,蝶舞阳这才缓缓地入睡。
将自己的衣衫脱下,盖在她的身上,就这样抱着她,静静地抱着,就像池初太贫困时的冬日,与香菱互相取暖一般。轻轻的用手捋了捋她凌乱的发,唇因为慕忧云的用力,此刻正红肿着。该死的东西,竟然敢如此待舞阳,如此洁净的人儿,他怎么能下得了手?
当初舞阳为何代嫁到契丹他不知道,但一定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不然她不会要逃出离王府。而慕忧云,省了妹妹在边疆的吃苦受罪,本该好好待舞阳的,不想却是这般。怪不得自己在问这傻丫头支哪时,她一脸的茫然,不知该去往何处呢。
天色一点一点的亮起,香烨就这样抱着她坐了整整一个晚上,待到蝶舞阳醒来时,看到眼前的香烨时,激动地说了声:“你不困么?”
“不困,好了,快去梳洗一番吧!”站了起来,发麻的双腿让他不得不再一次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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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张地看了他一眼,蝶舞阳开口:“怎么了?”
“没事,有些麻而已。”看着她走进里间的身子,香烨朝她背影说了句,“蝶舞阳,抱你一晚才发现,斧骨头是多么的扎人。”
在蝶舞阳梳洗地时候,他顺便将床榻上的被子都扯了扔了出去了。从昨夜她一人坐于地上,他就知道,蝶舞阳是感觉脏。
看着焕然一新的床榻,蝶舞阳了然地笑了:“香烨,你真是个好人!”什么事情,对蝶舞阳来说,都能慢慢地藏于心底,转身之后,便又是那个淡漠的蝶舞阳。
“我也那么认为。”笑着耸了耸了肩,而后指了指一桌的清粥小菜,“快些用早膳吧,我都饿得不行了!”
整整一天,香烨都陪在蝶舞阳身旁,没有去任何地方,他们就在房里呆着,香烨不停的说话,蝶舞阳听,偶尔插上一两句话,两人之间也算是其乐融融。
兴许是觉着对不起舞阳,慕忧云连着好几日不曾出现,而蝶舞阳也明白,若是没有慕忧云的命令,她和香烨别想出的了郡府。
池慕忧云再次出现在蝶舞阳的房里时,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那时蝶舞阳在看书,看到他眸间的愧疚,心下也一阵不忍:“王爷好几日不曾来了!”当作没有发生一般,那般在意自己的人,她实在不忍伤他。
眸间一亮,慕忧云笑道:“这几日太忙,也就没有过来!”他知道,舞阳那是在以一种云淡风清来让他更加自在。
“舞阳,过两天我们便要起程回皇城了。”紧张地看着她,其实即便是蝶舞阳拒绝,他此番还是要将她带在身边。
微微侧眸,搁下手间书本:“一定要奴婢也前去么?”其实她想离开,不想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不想成为影响他的那个人。
“一定!”
“嗯,早晚的事!”对于这一切,她能接受,也不认为自己的反抗能起得了任何作用,“让香烨走吧,他不过是一个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