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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久违的泪-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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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点头,并轻轻走了过去,将他搂进怀里。我的小孩啊,请放心,我会是你最后的防线,请放心,我会陪在你的身边,好好保护你。 

我约一位有特殊关系网的朋友吃饭,顺便地,请他帮忙查一查。朋友举起酒杯,爽朗大笑:许老弟有什么事尽管说好了,咱兄弟还有什么好客气的。我笑,与他干杯。 
朋友果然不负所托,几天后,他派人给我送来一个文件袋,里面有我想要的东西。 
我拿回家,在房间里,一个人看。 
硬纸袋里的东西不多,只有一张相片和一张A4打印纸,但已包含了我想知道的所有情况。 
我拿起相片,相片上是一个美丽的女人,真的很美丽,虽然年龄该是四十多了,然而看起来却还是挺年轻,柔柔弱弱的样子,很是令人难以拒绝。 
我也终于知道,夏天的容貌显然更多地遗传了他的母亲,那眉眼耳鼻,竟是那么的相似,可是,为什么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却是那么的……不同?这样血脉相连的两个人啊…… 
我放下相片,又拿起那张打印纸,上面简单写了这个女人离开夏家后的情况,廖廖数句,却已道尽一切。 
原来,这个女人离开夏家后,一个人到了北方的一个大城市,不久后,她结识了一个有钱却年长很多的商人,很快便打得火热,如今她正以情妇的身份住在那个男人的其中一幢别墅里,继续过着贵妇人的生活。 
这便是所有的一切,真的很简单,不难理解。 
我笑,这便是一个妻子,一个母亲,夏天的母亲!即使我爱夏天,我却也没有任何权利责怪她,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而她便是做了这样一个选择,也罢,她有她的权利,那么,夏天也有把她彻底忘掉的权利,这是她的选择。只不知很多年后,她会不会有后悔的一天?不过我没有兴趣知道。 

查得的结果我没打算瞒着夏天,既然他想知道,必定已是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既然再坏的结果他都想知道,也必定有他的理由,所以,我不会瞒他,我会陪他一起面对。 
于是我走进夏天的房间,把已装回纸袋的相片和纸张递给他,然后站在他的身边。 
夏天肯定知道那是什么,他的手颤抖着,几乎无法打开纸袋。 
他害怕,我知道,他害怕见到的不是他能接受的,可是,只怕事实正是如此。 
他终于还是颤抖着将纸片抽了出来,看到相片的一瞬间,他的眼泪簌簌地掉落下来,他真的很想念她;等看到那些文字,他已是失声痛哭。 
我轻轻搂住他的肩膀。 
“这样很好,不是吗?”他哭着,却又笑着,“她一向过惯了富足的生活,我一直在担心她花光了钱怎么办;她一个人,没人照顾她怎么办;漫长的日子里,没人陪着她怎么办?不过现在不用担心了,她过得很好,以后我也可以不必为她牵挂,不必为她担心了,以后,我也可以……放心地将她忘掉了……” 
忘掉?是的,我知道你最希望能做到这个,可我也知道你永远做不到,所以我只希望你至少可以将她放下,我不愿你永远背负着它。 
夏天轻轻侧过身子,将脸埋在我的怀中。 
“我想这样好好哭一下,好吗?”他问。 
“好。”我拥紧了他。 
我的夏天,从今以后这个怀抱便只属于你,也只拥有你,所以,请你安心依靠。 

手术前那些天,我让夏天休了假,白天,他一直陪在父亲的身边,我下班后也赶过去陪他们,三人出奇地融洽,医院的人说我们像是父子三个,夏应东听着笑得开心,夏天低着头,有点脸红,他似乎开始愿意相信并接受我,我知道夏应东对我的态度起了很大的作用。我真的很希望这样的日子能持续下去,但随着手术日子的接近,我和夏天越来越不安,除了夏应东,他似乎很开心,尤其在看着我和夏天的时候。 
临近手术的那几天夜里,夏天都是躺在我的怀里才能睡着,我从没想过要越雷池半步,这个时候,我唯一能给他的只是一个能令他稍稍安心的怀抱,我只希望,这真的有用。 
动手术那天,在手术室前,我和夏天紧靠在一起,他的身体因紧张而轻轻颤抖着,我紧紧搂着他,握着他的双手,我一直在他耳边轻轻告诉他,没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一直这样说着,却突然想起第一次和夏天一起出差时的事。那次,他走进佛寺,求了一卦,那木制的圣品掉落在地同时,也给夏天带来一个他绝不愿看到的结果。那个时候我不知夏天是为了何事求这一卦,现在想来,定是为了他的父亲。 
我向来没有宗教信仰,也从没研究过占卜算命是否是灵验的,它们对我而言只是一种可供欣赏的传统事物,然而今天,它却确确实实牵动着我的心。 
我知道,夏天害怕,我也一样。 

手术的时间似乎异样的长,手术室门上显示“手术中”字样的红灯发出幽幽的光芒,仿佛会吸走人的灵魂,令人坐立难安。 
终于,门上的红灯灭了,门打开,医生陆续走了出来。 
手术失败。 

夏天一直没有哭,在医院里,当他听到手术失败的宣告时,他没有哭,因为他晕倒在我的怀中。 
醒来后,他也没有哭,他很冷静地和我一起办着丧事,为他父亲做这最后一件事。 
办完丧事,他也没有哭,因为他马上病倒了,一直发着高烧,昏迷不醒,叫了医生,医生说并不是大病,只是开了些药,剩下的就要靠他自己。 
我一直坐在他的床头守着他,好怕,好怕。 
这些天,他的异常冷静令我害怕,因为我看到了四年前的我,那段日子是何等艰难,我孤自一人,只能用冷漠和麻木来支撑自己,否则一定撑不下去。我真的害怕他会变成四年前的我,更不希望他在自己的世界中独自承受,我希望他哭,希望他在我的怀中好好的大哭一场,因为他已不是一个人,他还有我,然而他没有,他只是一直封闭在自己的世界中。 
我握着他的手,看着他,昏迷中的他却睡得极不安稳,他一直说着一些模糊不清的话,不知在向谁倾诉什么,然后我看到他的泪。这些天他一滴泪也没有流过,直到现在,在没有意识中他才开始宣泄自己内心的痛苦。 
我握着他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为什么?为什么? 
哥哥离开时我没有哭,夏应东离开时我也没有哭,但到现在,我终于撑不下去了,我哭了,哭得糊里糊涂,久违的泪水沿着夏天的手臂流下去,湿透了盖在他身上的被单。 
四年了,积累了四年的泪水,终于一次完全倾注而出。 
原来我与夏天如此相似,自以为很坚强,总是想要一人扛起一切,从不敢轻易去碰触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只是在坚强的背后,却有着一个自己常常躲避的角落,只有在这个角落中,才敢完全抛弃掩饰,释放自己,所以,我们活得辛苦。 
可是夏天,现在不同了,我们不是孤自一人,我们有着彼此,所以,请不要再躲在那个角落里,请走出来,走到我的身边,因为,我想与你共渡一生。 
突然我感觉有人用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我抬起头,接触到他模糊的眼光。 
“你哭了,”他说,“我第一次看到你哭,好难看。” 
他抽出原本让我紧握着的手,抚摸我的脸颊,想为我擦干泪水,我的眼泪禁不住又流了出来。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我忙轻扶他起来,让他靠在我的肩上,他扶着我的肩膀,抬起头,轻吻着我的眼睛,我紧紧搂住他。 
“我又欠了你更多钱了……” 
“是呀,你要怎么还……” 
“上次我说要以身相许,你考虑得怎样?” 
“好主意,成交了。” 
我们拥有彼此,却也只有彼此,你将一切赌进这段感情中,放心,我也会付出我的一切,陪你一同胜出。 


(最终章) 
跟客户谈完生意,我开车回家,夏天正在家里等着我。 
是的,现在,那是我和夏天的家,我们已经结婚了,在口头签下那个一世的契约后,我们又取得一个实物的证明,虽然形式对我们而言并非那么重要,但,毕竟它是公认的,有着特别的意义的,我们喜欢那样的意义。 
对于这事,我们没有公诸于世,却也没有刻意隐瞒,该知道的便会知道,就像清叔,没必要知道的却知道了,也无所谓,比如我们的某些邻居或公司职员。 
知道我们的事时,清叔确实感到意外,但并不特别吃惊,大概先前我对夏天的过分关心已令他有些预感了吧。但无论如何,他是笑着祝福我们的,我和夏天均已失去父母兄长,他的祝福对我们来说,有着特别重要的意义。 
我们的仪式非常简单,就只请了几个关系亲密的亲友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然后,接受他们的祝福。 
所谓的正式的婚礼是在国外完成的,教堂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有一个神父,我一身黑色西装,夏天一身白色西装,然后我们交换了戒指,我亲吻了他的额头。 
那天夏天老是发笑,我很是奇怪,事后他说他觉得那天我们就像黑白无常站在阎王面前一样,这个可恶的没情趣的家伙,实在让人有狠狠揍他一顿的冲动! 

开着车,我在猜想爱人现在在做什么。 
嗯,他应该正趴在床上看电视,他说这样趴着看电视很舒服的,不信你也试试。 
我试过一次,感觉上不大舒服,胸口憋得慌,夏天说那是因为你方法不对,没捉住要领。 
我晕倒,看个电视还要注意方法把握要领,活得也太辛苦了吧,要是那样我宁愿不看了。不过每次见夏天那样趴着,我就有揍他屁股的冲动,而且真的动过几次手,不过最后都被他揍了回来,真是得不偿失。 
我也曾警告过自己千万别摸这只刁老虎的屁股,人家说老虎屁股摸不得绝对是经过亲身实践的经验之谈,肯定不是说笑的,可惜好几次都手痒痒地没忍住,回过神来时已是出了手,等挨了一顿揍后才大叹后悔莫及。 
记得有句歌词说该出手时就出手,我看该加上一句:不该出手时千万别出手,这个可是切肤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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