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如魅 作者:赤焰冷(晋江vip2014-01-02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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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的恶梦如同又经历了一次,江彤月瞪大了眼,人反射性的挣扎,他想学那些满人吗?也对,他们本来就是一伙儿的,本来就是与他们一样的禽兽不如。胸口的地方被用力的咬了一下,她整个人往后缩,人却被白小玉箍紧了手脚。
“住手!”她终于肯发出声音,带着颤音的尖叫在白小玉含住她一边绵软的顶端报复性的啃咬时,变成无助的呜咽,“住手!”她又叫了一声,却潺弱无力
白小玉心里本就失落,自己不计代价护下的女人,却要亲手毁去,他有多么不甘,而她,宁愿对死亡微笑,却连看也不肯看他一眼,不会让你这么痛快的死去,既然这么恨他,就用你最厌恶的方式结束这场无谓的孽缘。
口中含住的那点传来血腥的味道,他松开,那处被他吮得艳红一片,如白绢上的一朵怒放的红梅,他看得眼都红了,掬起那团软肉又亲吻了上去,身下的江彤月挣扎着扭动身体,拼命的想避开他的吮吻,他干脆用力一咬,听到江彤月的吃痛的尖叫声,猛然又去吻她的唇,盖住她有尖叫,手指伸进她的口中,强迫她张嘴,舌头于是探了进去,肆意翻搅。
注意力全被那个吻吸引去,江彤月只是想着如何避开他的唇舌,只是想着他手抚过胸口时那点的疼痛,却不知,那只是刚开始,白小玉轻易的顶开了她并拢的双腿,她这才意识到,双腿乱踢,却使不上多少力道,自己昏睡了三天,刚才只是喝了一碗粥,根本抵不过白小玉的蛮力,她的裙摆下一刻也被撕开,白小玉的手自裙底伸进去,动作野蛮的扯去了她的亵裤,滚烫的手掌沿着大腿内侧滑进她腿间的幽地,并拢双指在那处密密的揉捏。
不要!她这才真正意识到恐惧,想喊,但舌头被他含进了嘴里,根本发不出声音,眼泪绝望的自眼角滑下来,她睁着眼,感觉那两根手指紧贴着她的那处轻捻慢弄,时而狠,时而柔,身下不自觉的收紧,收紧,她整个人都发颤,感觉自己如同被剥光了衣服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连最后一点尊严也被那两根恐怖的手指消磨殆尽,她止住不住的还想挣扎,白小玉的手指却忽然变了动作,留了一根探进了她的身体里,那样的冲击让她脑中一空,喉间反射性的发出“呜呜”的叫声,屈辱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身体却使上不一点力气,出去,出去,她心里叫着,眼泪流得更凶,恍惚间看到白小玉狠利的双眼,看到他皱紧的眉,勾勒出一张绝望的脸,绝决而无望,他是铁了心让她以最屈辱的方式死去。
手指还在她身/体里游走,毫不温柔,一次比一次探得深,除了痛渐渐地还有另一种未知的感觉涌上来,那种感觉遏制了她全身的力气,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热起来,她心里更恐惧,手在他的背上乱打,白小玉不理会她,唇往下移到胸口,含住一边,另一边则被他的另一只手扣紧揉/捏。
“不要!”她叫了一声,身体拼命的往后缩,口中道,“畜牲!你跟那些人一样,畜牲不如,畜牲,畜牲,啊!”
听她不住叫着“畜牲”,白小玉人一僵,心里又狠了几分,手指的力道更重,口中叫,道:“我是畜牲,那就让你看看畜牲究竟会做些什么?”
说完,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精瘦结实的身体露出来,人不等江彤月反应,用腰带将江彤月的手捆住,整个人覆在江彤月身上,低头胡乱的吻她,同时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江彤月手被捆住,哪还能反抗,只能任着他扯去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扔在地上,动作粗鲁的扯痛了她的皮肤。
两人裸程相对,她纤细而娇小,被他轻易的抱起来,贴着他,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毫不怜惜的亲吻,另一只手则托住她的臀贴向他的欲/望,两人亲密无间,只有那几寸之差。
“畜牲是要这样的。”他狠狠地说,同时一挺腰,本来抵着她的欲/望没根而入。
江彤月疼得人都撅了起来,口中还是不住叫着畜牲,那处又紧又涩,白小玉自己也吃了苦头,知道她一定更疼,本来想停一下等她适应,但看到她如此倔强,心一狠,腰连挺了好几下,记记都往狠处,江彤月果然再也叫不出来,只是死咬着唇,呜咽着。
一股温热圈住他的炙热被带出来,他停下来低头去看,是血,星星点点的撒在床单上,他盯着那血,心里有团火在烧,烧得他整个人都疼,却狠心不看,捧住江彤月垂在一边的的脸,而她闭紧了眼,死咬着唇,满脸泪水,如同受刑一般,他不由得怒意又上来,一咬牙,道:“叫啊,再骂我啊,我是畜牲?那天我若不救你,你会比现在痛苦好几倍,一个爽快了,后面还有四五个人在等,江彤月,我若是畜牲,你早就跟街头的那些女尸一样,光着身子躺在大街上,一身泥污,被老鼠野狗撕吵了。”
如今的自身难保也是为了她,他何苦为她做这些?她又凭什么恨她,凭什么将扬州城注定的败局怪罪在他一个人身上?他停在她身体里不动,低着头又去吻她,自她的嘴角往下,贴着她脉搏的位置一下下的亲吻,本来托着她后脑的手自她光滑的背滑到腰间,强迫她紧贴着自己,让她的身体不得不往后仰,将胸口的大片绵软献出来,他毫不客气的含住,□,身下又动起来。
还是涩,但她已经不再挣扎,想死了一般任他弄,他狠着心又是一阵不管不顾的抽/插;知道她还是疼,脸色已经苍白,嘴唇被咬破,血自嘴角淌下来,整个人如破败的玩偶。
他看着她,一下下无节制的动着,看她终于屈服在他身上,看她不像方才那样乱骂乱叫,为什么他不疼快,任着欲/望在那团温暖里横行,为什么他不痛快?不就是一个少女到女人必经的路,说明她从未属于过别人,是完完全全的属于他的,但他,还是不痛快。
他不住的自问,眼中全是她的痛苦,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终于他将自己从她的体内全部退出来,像失了力般躺在她身侧,用力的喘气,任着那处仍然坚/挺叫嚣着,人望着床顶,嘴角扯起来,苦笑不止。
他是怎么了?在她身上自己到底有多少不忍心?多少不在他控制范围的冲动?多少反常?他真的只是有那么一点喜欢他吗?还是……。
他抚住胸口,那里还在灼痛,而身畔终于传来江彤月的抽泣声,低低地,挠着自己的胸口,越来越疼。
眉猛然一拧,他坐起身,披上外衣,看到床上横陈的玉体和她腿间的血,他闭上眼别过头去。
“我放你走,明天,放你出扬州。”
一辆马车,缓缓地出了扬州城,白小玉没有去送,这样也好,她对这个人已经无话可说了。
风很大,带出扬州城中腐尸的味道,江彤月自马车里回首看扬州城,破败的城墙,满城的死气,如一座鬼城,离自己越来越远了,那曾经是生她养她的地方啊,她现在要离开了,也许再不会回来,就如同她再不会遇到白小玉一样。
白小玉,顾长安,爱新觉罗。国欢。
他说他后天也会离开扬州,也许会死,也许还能侥幸活着,但他们两个人应该就是永别了。
他问她,是不是很高兴?
她高兴吗?她再次望城门方向,城墙上有一点白影,看着她的马车越行越远了。
22遇劫
一路往南,路上都能看到逃难的百姓,或是与江彤月一样马车代步,或是步行,江彤月自马车上往外看,四周苍茫的一片绿,沿路是背景离乡的人,说不出的凄凉。
但至少,别人一家人都在,只有她,除了同行的如砚,便只有她一个人了,父母被葬在扬州城那一片血色中,而她再不是江家小姐,可能也再不会回扬州城,就像截断的一世,迎面而来新的一世,她注定一个人,前途未卜。
她要往杭州,父亲临死前说过,如果可以逃出去,让她投奔避战于杭州的大娘,她确实也无处可去,可能少不了遭白眼,但总比没有人可投奔好。
路边有孩子的哭闹声,让江彤月回过神,是一家三口,妇人抱着孩子坐在驴车上,丈夫在前面赶车,妇人怀中的孩子三岁多大,正看着江彤月手中的一块糕点不住的哭闹。
那是白小玉留在马车上的干粮,她对那个人如此的憎恨,此时却坐着他给的马车,吃着他备好的干粮,她心里苦笑,回头问如砚又要了一块,递给那孩子。
孩子虽然很想吃,却不敢接,求救似的看着母亲,母亲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对孩子道:“想吃就拿吧,谢谢这位漂亮姐姐。”
孩子依言谢了一声,欢快的接过塞进嘴里吃起来。
江彤月看着那孩子,因为什么都不懂,所以只是块糕点就这么高兴,他不会知道亡国之恨,也不会懂至亲被杀之痛,还有……,她又想到白小玉,垂下头苦涩的笑。
“这位小姐,就只有你们夫妇二人吗?这是要逃去哪里?”吃了江彤月的一块糕点,妇人便与江彤月攀谈起来。
夫妇?江彤月看看身边的如砚,如砚看来是要澄清,却被她阻止了,说道:“父母在扬州都被清兵杀了,只有我们两人逃出来,这是要去杭州。”
“唉,那些杀千刀的狗贼,我丈夫的父母也死在城里了,还好我是外乡人,母亲不在扬州城,这帮蛮子真不是人哦。”妇人说着抹了几滴泪,抬头问前面赶车的丈夫道,“他爹,杭州城可是安全啊?”
妇人的丈夫看来是个老实人,回头道:“杭州听说也不安全了,前段时间走买卖的宋哥说那边也已经有很多有钱人家逃离了,这位小姐,我看你别去杭州了,跟我们一起往湖南去吧,那里听说清军暂时打不进来。”
江彤月看看如砚,一时拿不定主意,想了想,道:“我有亲戚在那边,还是要去看一下的。”
那家丈夫点点头,便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