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禁爱 作者:汐不念冬雪(晋江vip201-08-12完结,宫斗、帝王兄妹)-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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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他俯身就要吻我,被我用双手推搡开了。
“我实在想不到对于你来说,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可言。”
隽行大笑,不再强吻我,却没有松开怀抱,“一开始就谈交易,实在是扫兴得很,何况这并不是一场交易……与其让你一开始就那般痛苦,不如,我们先做一些让我们都愉快的事情……”他冲我邪笑着,横抱了我起身,我心里立刻涌上一股可悲的报复感,我像是着了魔,缓缓的,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颈项,他眼里极快的闪过一丝惊异,唇边却一直带着笑,“这就对了,不要老想着违抗我,那样你会吃很多的苦头……”他将我平放到屏风后的榻上,我也对他笑着,千娇百媚……也许在他极乐之时,我很快就会从身体里流出一淌污血,不知当我告诉他,是他亲手杀了他的孩子之后,他会出现什么表情……
他和沂丞一样,是个欲望很强的男人,对于欢爱,总是索求不断,可和沂丞又不同,沂丞恨不得将我和血吞进肚子里,与之相允相融,而他,却总是做到可笑的温柔……亦幻亦真。
烛光透过龙嬉朱雀的轻纱幔帐,显得分外朦胧,帐上印着两个身影,若光看这身影,竟仿佛是分外宠溺的姿态……可笑,真可笑,我转回了目光,落在了他溢满□的双眸上,这样与他对视着,沉默着,很近,好像再也没什么阻隔在我们面前,可是心,却已经离得太远,他解开了我的衣物,他很喜欢欣赏我这具尚在发育中的青涩身躯,胸口不算太饱满的柔软,雪白凝脂的肌肤,纤细如藕的双腿……他打开我的膝盖,女孩儿最私密的幽径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眸色越来越深,染了一星点的疯狂。
他开始进入我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深入,我扣紧了指甲,指甲都快镶进皮肤里,他看出我的痛苦,讽笑道,“沂丞是你第一个男人?他该是开导了你不少,你被他们都玩过了,怎么还跟未经人事一样,什么都不懂,我不喜欢女人在床上太矜持。”
我咬唇,逼出一个笑来,伸手,慢慢抚上他健硕的胸膛,他身子明显一颤,扯了扯嘴角,溢出愉悦的哼声,我捧起他的脸,一点一点亲吻着他的唇,很快得到他热切的回应,纠缠,狠狠的,没有呼吸的纠缠……不知除了□之外,还缠着一些什么样的心绪,我的,他的,却都不重要了……我想过的,如果他肯放过我,就那样放手,如果从今往后他会善待沂桀,即便我摔得多惨,我虽不会原谅,永远不会,却还是不忍去恨一个我曾经深深爱过,爱到刻骨民心的男人。我依然吻着他,深深的吻着,他正陶醉其中,与我相拥着,我忽然猛地用力,咬破了他的唇,隽行闷闷的哼了一声,再睁眼,看见的是我绝美的微笑,我舔了舔唇边的血腥。
“怎么,你很恨我……?”他扶住我的双臂,将我压在了身下,猛地一用力,再次贯穿了我的身体。
“恨……?”我闭了闭眼,我并不回答他这个问题,他已到了极乐,一声低沉的嘶吼,将炙液留在了我的体内,我歪着脑袋,笑问他,“如果我有了孩子,你会怎么做?”
“我会让你把孩子生下来。”他很快回答,我笑容发苦,好一句云淡风轻的戏言。
他要了我很多次,可结果却和我预想的,并不一样,那个生命依然顽强的依着在我体内,他开始慢条斯理的穿戴好衣衫,一脸极致的满足,而我仍躺在榻上,有那么一瞬,我感到很迷茫。
“你也该是舒服了吧?”隽行转过身子来,对于我遍布红霞的身躯,依然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而我,就像一个无心娃娃,睡在那里,睁着眼睛,没有了心,却仍听得见,看得见。
他的手最后停在我披散的长发上,撩起几缕发丝,轻垂在指间,不经意的把玩着,“沂丞对你好像已经死了心,打算放手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要让他……重新把心都放在你身上,并且爱得无可自拔。”
我冷笑,“为什么?”
“现在你不需要原因,只要照做就行了,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我颈项上的伤口,顿了顿,忽而幽淡的一笑。
“如果我不答应呢,你会怎么做?”
他轻启着唇,一缕鬓发亦落在我的额间,他的手指没有离开我的伤口,轻轻的,划着圈,“沂桀有才,是个很好的军师,我也不愿看见他背负上勾结外敌,阴谋叛国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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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沂丞的心思
“你就这么有自信,冀州军营里;都是你安插的人?”我握住隽行的手腕;不让他继续,他弄痛了我。
“你是说赵永之?”他一语点破我话中所指;扯了扯嘴角;道,“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他是沂丞的人;还把他当做心腹?呵呵,你太天真了……现在整个冀州军营都落在了我的手里。怎么样,我不逼你,我只是把沂桀的命运交到你的手中;毕竟你对于他来说,再也不是那个唯一牵挂的妹妹,他忘了你,你也可以选择……忘了他。”他说罢翻身坐起,唇边的笑容真像魔鬼,绝美,却又让人痛彻心骨,我眯了眯眼,幔帐朦胧了他的身影,夜与灯火,呢喃细语,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在我梦中穿行的人,我怅然的,笑了笑。
他还在整理衣物,我突然掀开幔帐,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臂抱住他,小腹紧紧贴着他的温度,我感到他的身子微微颤了颤,他没有推开我,我不知道他在思考些什么,居然也缓缓的抱住了我。就这一刻,天地静止,万物凝结……时光永恒流逝中,仿若只剩下了我们三人。
我很快就要割舍掉了,我和他的孩子。它选择了我,来了这一遭,我却很悲哀,我唯一能为它做的事,就是如此虚幻而短暂的团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我一生也无法实现的幻梦,我的眼角渐渐灼热,湿润,静静的,浸透了他的衣襟。
“虹儿,你恨我吗……?”
很久以后,听到他低低这么问,他还想喜欢喊我这个名字。从前沂丞也问过同样一句话,竟与他,是同样的口吻。
“自古以来,一将功成万骨枯……何况是我区区一个女子,我的恨,对你来说又有何所谓?”我离开他的胸口,他的手臂,缓了缓,才松开,比我慢了一步,他向着我伸出手,轻挽住了一缕发丝。
“黑如莹,滑如缎。”他的唇边带着淡淡的笑,“先帝赐你一个‘绾’字,你倒真担当得起。”
“可惜……”我叹着,此生此世,却找不到一个,可以为我绾发的男子。
“如果不管爱或是恨,结局都是同样的,何不做一个无心之人。”这是那一晚他对我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一阵幽风袭来,他背过了身子,衣厥轻舞,即便是背影,曾经也是多么让我迷醉迷恋,可此刻,我是何等的清醒,笑着,满嘴满心,都是黄莲一般的苦涩。
恍悟,他就是那一种酒,初喝,醉的厉害,而后,苦味再一点一点的浸透骨髓,融了一生,而我呵呵,即便是喝不下去了,也舍不得打碎……仍选择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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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大明帝宫格外的热闹,边塞蜀国元壤的老汗王带着小王子阿克占纪函来访启南,宫廷上下大肆宴席,又是水袖歌舞,又是各色表演,把老汗王看的是不亦乐乎,连连称好,太皇太后好似很喜欢这热闹,亦被气氛所感染,笑容也多了起来,我正想着,元壤虽物质还算富裕,五谷不缺,可是往启南王朝边上一搁,就是米粒与米坛子的区别,得仰仗启南鼻息,以沂宁低调的为人,实在不会如此铺张闹腾,怕就是太皇太后觉得寂寞了,趁机搞点余兴节目。
我奇怪的是,怎么这样的国宴,连我这根心头刺也有份参与了?还特准我坐在沂丞的身边,占着这样高贵的席位?我总觉得事有蹊跷,任眼前的表演再精彩不过,我也无心观赏,心里有些忐忑,目光总是飘忽在了沂宁与太皇太后座下的几个章台之上,想寻出一些端倪,只见对面的隽行正与祯王妃一道,品酒赏乐,似乎很是愉悦,人前亦是相见如宾的恩爱,而后,是沂桀,沂桀与姣默坐在一同,姣默虽笑得明媚,神色却有些说不出的飘渺和复杂,沂桀不断为她夹菜,对她疼爱有加,我的目光骤然被蜇痛,跳过了他们,也想起了隽行的威胁。窒息的心脏更添了几分阴霾,因为,我看见了沂礼,他正一人喝着闷酒,一杯接一杯,已为准王妃的云苏在一旁暗暗相劝了几次,却还是拦不住他,我暗自心惊,沂礼虽年少轻狂,却不是那样不识大局的人,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样看了一圈,心反倒是更乱了,而身边的沂丞,时而浅浅的尝酒,他对我冷冷淡淡,我猜不到他任何心绪。
一曲云袖天衣舞落幕,阿克占纪函亦是眼里光彩闪动,也难怪,十来岁的小少年从没见过这么多衣着飘飘如仙的美女对着他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双眼放光也是平常之事,和他比起来,隽行和沂丞就显得沉稳世故得多,我在心里叹了叹,总是少年时光最为好,无忧无愁,心纯如纸,只是咱们启南的皇子们,根本没有少年时,打从出娘胎起,就注定只能做一个男人。
“这些余兴节目,可还看的满意?”太皇太后笑呵呵的询问了一句。
老汗王哪有说不满意的,连连称是,自己的身份地位很清楚,能得到如此礼遇已是莫大的惊喜,这些话不必说出来他都写在脸上了。
这时阿克占纪函起身向沂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