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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六宫禁爱 作者:汐不念冬雪(晋江vip201-08-12完结,宫斗、帝王兄妹)-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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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一次回忆起他的残忍。
  这个乳名,原本是当年他母亲和慈安孝敏太妃关系要好时,共同为绾公主而取,可惜,后来反目后没有机会用上,这些都是沂丞告诉我的。
  在我穿越而来对自己的身份立场一无所知时,沂丞不让我“失忆”,是他将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一点点的告诉了我听,甚至仔细到孝敏太妃是如何残害他的母亲,可那时的绾公主才只有八岁啊,幸好当时我的心理年龄是十八,且抱着一份旁观者的心态对待,不然真的要一个小孩儿接受如此强大的精神折磨,现在她一定青出于蓝比起沂丞更加心灵扭曲了。
  思绪跑远了,我回到刚才听到的重点来。昭告天下,牺牲,我看到了沂丞嘴角边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既然在笑,那就表示这件事对我来说肯定不是好事,于是我又多捏了一把冷汗。
  “王爷,是要先验身么?”一旁的倌娘,躬□子询问了一句。
  “验身……?”听到这两个字,我浑身汗毛炸开。
  “不必了。”沂丞轻飘飘的说。我紧悬的心这才稍稍落定。
  且先不管什么理由要验身,万一真要验身我恐怕是死路一条,我对不住绾公主啊,穿越来了之后两年,十岁时,我闲着无聊去后院爬树摘果子,想重温幸福的童年时光,却不慎踩了空从树上摔了下来,人倒好,没摔到什么,只是后来发现裘裤上竟有一块血渍斑斑,我心一紧,坏事了,又不是来大姨妈,八成是那玩意给摔破了,这事我不敢告诉任何人,偷偷的将裤子给埋在了树下,我知道女人的贞洁在这样的时代相当于半条命,幸好沂丞够自信,想来我被他锁在这瑶华苑,见过真正的男人也只有他这一个,没道理不是完璧之身,要是让沂丞知道了我没能保住那“半条命”,恐怕我这后半条命也别想保住了。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庆幸,因为沂丞吩咐倌娘,“给她刺身吧。”
  就知道那些大大小小的针都是冲着我的皮肤而来,我在心里哭,我咬紧牙关,我忍!我忍!……我只有忍。我在意的是为什么他要我刺身,这跟将我的身份昭告天下有什么关系,也许这就是他收留我这么多年的原因,我所知道的是,启南王朝的女子从来以身体光洁无瑕为美,并没有刺身的习俗啊……我恍惚看着倌娘吩咐那两个宫女去用屏风把暖榻围起来,就在这个时候,沂丞却示意让她们不要动作,接着他一开口语出惊人,“本王要亲自看着刺身的进行。”
  我脑袋轰鸣,半天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时她们几个已经手脚麻利的将软榻搬到了他的座位面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恼羞成怒,吼了一声。宫娥倌娘齐齐跪下,我以为她们是被我的气场给威慑到,我错了,她们跪下是因为害怕沂丞发怒,可是沂丞没有,他微仰起头,看着我,然后淡淡的吐出一个字,“脱。”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的汐猫,球爪印球安抚~~~各种鼓励~~嘻嘻




☆、第四章 目光盛宴

  我完全没料到沂丞会心灵扭曲到这种程度……禽兽,变态,这样的字眼我在心里问候了他一圈可一个字也不敢说出来,我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质问你要你亲妹妹在你面前脱衣服你情何以堪啊,那样尚有利用价值的我可能一时不会死,身边伺候的人就难说了……
  “你……”我咬紧牙齿,隐晦的提醒,“你别忘了,我的身份……”
  “你的身份?”他轻笑,很不以为然,“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对于我来说,你不过是个物品,这已经足够看得起你了。”这是他第一次,用如此伤人自尊的语气跟我说话,我意外,但也不该意外,我预料的那一天比我想象中来得还要快,这也只是个开始。我知道他一直没把我当妹妹看,但想不到的是,原来我在他眼中连个“人”都谈不上,不过是个物品。
  我低估了沂丞对我的恨意。
  这些年,他的平静不代表他的淡忘,他只是耐性好而已,他一直在等……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已被搁在了砧板上,而他是操刀者,我可还有第二个选择?
  “快点,脱。”沂丞加强了语气,催促了我一声。
  我本来想表现得大义凛然一点,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滚滚落下,沂丞,他再怎么冷漠绝情混蛋流氓也好,他也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遇见的人,是他救了我,是他收留了我,是他将我“抚养”了六年,我警惕他揣测他鄙视他,可心里说没有一点感情,那也是假的,但我对他的眷念之情并是不很多,所以哭了一会眼泪就干了,我把心一横你看就看吧,反正这个身体不是我的,我只是一个寄居在内里的灵魂,我这样想了心就好受多了,一直停在衣襟上颤抖的手,终于有了动作。很快,外裙脱落,落在了脚边。
  “再脱。”
  里衫没了。
  “接着脱。”
  “不能再脱了。”我欲哭无泪的抱起双臂,此刻的我只剩裘裤和肚兜上下各一件衣物遮体,我在原有的世界长了十八年,从没有在一个男生面前只着寸缕的经历,更别提,如今眼前这个男人,是我这个身体的亲哥哥了,叫我怎么能不羞愤,而他居然还在要我继续。
  “去,帮她脱,脱光为止。”沂丞一个眼神,将倌娘宫女都使唤过来了,这些人和我那厢的完全不一样,面孔看起来恭敬而麻木,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她们都不会露出任何表情,她们一个个上下其手,麻利得很,不一会儿就把我拨了个精光,我在最快的时间内把心情调适得跟她们的面孔一样麻木,可真的到了这一刻,让我□的面对他,我还是慌忙的想护住胸部和下面,可我毕竟只有一双手,面积有限,又能遮多少。而稳坐在座位上的沂丞,却看着我如此仓皇无措的模样,笑的轻描淡写并夹带了那么一丝丝的邪魅。
  “你就不觉得恶心吗……?”我不忍再看他的脸,眼睛被刺痛,所以偏过了头去,我这么问,是因为我觉得恶心,我和他的身体里,毕竟流着相同的血液,这绝不是我们两个该有的处境。
  “怎么会恶心。”沂丞用鄙夷和略有欣赏的眼光,审视着他面前这具美人之躯,“明眸皓齿,肌肤胜雪……你长得很美,胜过你的母亲。”片刻后,他称赞,这是他第一次称赞我,前半句带着戏谑,后半句带着恨意。
  我转过头来时,沂丞的目光正隐隐淡淡的扫视在我胸口耸起的柔软,我心一紧,跌进了谷底深渊,多说无益,别说是看,就是他现在要上,我又能怎么办。此刻我们之间的立场骤变,打破了往日那种虚伪的平和,我头一次为自己深陷在这牢笼一样的帝宫,感到是如此的绝望。
  我一边期盼沂丞的道德伦常观念不要那么薄弱,一面分析着他看我的眼神,好在,那里只有玩弄和鄙夷,除此之外我没有找寻到一丝一毫的欲念,可悲么,我竟为他对我的玩弄和鄙夷,庆幸不已。
  宫娥让我趴伏在暖榻上,刺身开始了。
  原来刚才我看见的一排小瓷盒,内里装的是一种能嵌进皮肤的朱砂颜料,那些颜料释放出一种妖娆的清香,窜进我的鼻息后,使得我不由又打了一个哆嗦,倌娘手中的银针很快在我面前高高举起,快要落下时我喊了一声“等一下”,我问她,“是要刺什么图案?”后背的地方我又见不着,不会在我背后刺上什么蝎子蜈蚣之类的吧,尤其是蝎子我甚为抗拒,多年后万一我身材发福,蝎子变成了龙虾我该如何是好。
  倌娘答:“芍药。”
  “芍药……?”我一时恍惚,不由看向沂丞,竟然傻乎乎的问他,“为什么会是芍药?”
  这次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将我看着,那目光,很深很深。
  我任疼痛再甚,始终咬紧牙关让自己保持着面无表情,我不能让沂丞看出我的痛苦,这样他就无法在我的痛苦上建立起他自己的快乐……
  不,不,不。那只是我最初的幻想。
  我痛恨这个没有止痛药的古代。这绵绵不断的锥刺之疼比我想象的还要难以忍受,事实上我佯装的坚强不消片刻就败在了那疼痛的淫威下。我开始呜呜的哭号,双爪快将暖榻上的毡毛给全部抓断,冷汗挥如雨下,顺着眼睫滑落一滴又一滴,脱光的那一瞬我冷得瑟瑟抖动,可此刻我仿佛掉入了火窖之中,有一把无形的火,焚烧在我□的肌肤上,点燃了那妖娆的香气,把我的汗水和眼泪都给不停的薰了出来。此刻的我疼得悲惨兮兮……原来,面无表情的,始终都是他们。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几个时辰,当沂丞手中的香茶换了第三杯后,我的意识开始慢慢模糊,我想起了芍药。
  看取三春如转影,折来一笑是生涯。
  绮罗不妒倾城色,蜂蝶难窥上相家。京国十年昏病眼,可怜风雨落朝霞……我迷迷糊糊在心里念着这首洪炎的《牡丹芍药诗》,我怎么会想起这首诗的。
  我记得芍药代表着爱情,从古至今都是,在我们的世界,芍药的花语是:依依惜别,难舍难分。
  于是想着,我将与谁依依惜别在这遥远的时代,我可会与他难舍难分……?
  最好不要让我遇到这么一个人,我要回去我的世界,回去后我会当这里的一切是我做过的一场梦,梦醒后无牵无挂,什么也不留,只是此刻,我仍身在梦中,梦里不知身是客……
  沂丞起身,一步步的靠近过来,我看见倌娘在收拾东西,才知道,刺身已完毕。
  他坐在了我的身侧,端详着我背后的图案,我一直扭头警惕的看着他,我怕他要伸手抚摸上刺身,那样我一定会痛晕过去,沂丞果然向着我伸出手来,我浑身一秫,想挪动想躲开,可他的手已经触上了我的后背,好在他没有灭绝人性的那样做,只是用手指浅浅勾勒着图案周边的轮廓。
  “很痛,是吗?”他轻轻的问。
  “废话……”我咬牙切齿,气若游丝。
  他的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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