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爱 by 秋瑟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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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刻,十二只觉得他的眼如此骇人,宛若魑魅魍魉般紧缠著他不放,顿时有种永远逃不开他的禁固的错觉。
大掌紧紧捉住十二的手,猛力一扯,十二跌入他的怀中。
「不要!放过我!放过我!」不断的挣扎,力竭嘶吼著,惊惧无助的声音回盪四方,久久无法消散,令闻者无不动容!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脑火急了,一拳毫不犹豫地往他腹里揍!
「唔…」十二卷曲著身体,痛得惨白著小脸。
接著马上被昊反压在桌上,粗鲁的扳开他的腿,毫无前戏,就这麽猛然挺入!
「啊!」泪就快淌出,双手紧抓著桌沿,倒抽一口气,忍住泪,身後的禽兽恣意的抽送,毫无停止之意!
桌上的毛笔、文件等等,都在一进一出间晃动著,桌子也像受不住似的直发出”咿咿嘎嘎”的声响。
企图将意识抽离,紧闭著眼,但後庭灼热的刺痛感却无法忽略,一声声的求饶换来的是无止尽的掠夺,这仇难解、这恨难消,如此屈辱哪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求你…住手…唔!」
最後一个挺入,酌热的液体随著昊的低吼射入他的股间,残液像耻笑般自他後庭缓缓滴落。
事後,那人像是没事般在他身後慢条斯理的穿起长衫。
十二虚弱地趴在桌上身躯微颤,光裸不堪的挂在那边,想起身双腿却虚软无力,手搀著桌边艰辛地想爬起,岂知一个不稳跌落地上,狼狈不堪。
徐离昊瞅著他笑,他仅是怒觑著他。
这算什麽?这算什麽?!十贯文的代价吗?
如果被一个男人凌辱就能换得十贯文,那麽…这十贯文他宁愿不要!
「为什麽如此待我?」虚弱的声音响起,听得出饱含恨意与委屈。
昊蹲下身,凑近看著十二接著微眯著眼道:「为什麽?是呀,为什麽?」捏紧他的下颚,恶狠狠的道:「因为你是我的男宠、娈童、贴身小厮呀!」语气满是轻蔑与不屑。
「徐离昊!」十二怒喊,话方落,昊马上一掌击向他的脸,响声清脆响亮,鲜红五指印明显地印在十二脸上,「谁准你直接叫我的名!像你这等下人不配喊我的名,要尊称我”昊少爷”知道吗?」
瞪大满是不驯的眼瞳,红著眼眶激动得道,「我不是你的男宠,也不是你的娈童!」纵然狼狈却不失尊严!
见十二态度如此倨傲不驯,欺凌的欲望愈发涨大,那是浅藏在人类内心深层总被压抑的欲望,越是反抗,越想欺压,纵然那是道德所不许的!
微眯著眼翩然失笑,「还记得这张是什麽吗?」徐离昊自袖里拿出一张白纸,「这是契约呐!」
「主子叫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还记得吗,裘雁?」
「不算!这样不合理,我要告你,我要控诉官府你欺凌下人!」惨白著脸,微颤著音道。
「好呀,你去告官呀!你负得起御状费吗?…在说,万一你真告了,到时候赔钱的可是你呢!别忘了我可以说你毁约,到时候…准备还我二十贯文吧!」昊笑得十分猖狂,好似这世上没有人能忤逆他!而十二仅是无力地缄默不语,如刀上俎肉任人割宰。
整日下来的折磨,让十二几乎不成人形,甚有几度令他昏厥、泪差点夺眶而出!
所有的反抗得不到任何成效,停不止的蹂躏、侵略冉冉令他消受不起,最後就如一具没魂魄人偶般,眼瞳失焦、嘴里不停地喃喃念到”求求你放过我”
这样的反应招来昊的不耐,撞击更是粗重猛烈,将他当成没生命的泄欲工具,直到玩腻了才罢手,此等行为已非残忍二字所能形容的了。
第二章
天刚亮,些许阳光自窗棂照入,刺目的光线令十二从恶梦中醒来,他梦见他被黑影压在身下,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那黑影,还好…是梦。
见眼前景色是如此陌生,想起身却发现身体像是被拆解般,痛得无法动。
不是梦?!
见身上布满嫣红紫青,手上的勒痕清晰可见,股间的疼痛更是折人,身体像不是他的一般,大腿内侧早已乾固的血迹更是让十二想起了一切。
骇人的事实让十二险些崩溃,怔著眼,无所是从。
好不容易回神,勉为其难的起身想下床,才踏出一步,就跌落床下,除了不堪还是不堪!
突然,门被打开,昊下颚底著扇注视著跌在地上的十二笑的极为鄙视,「醒啦?」
见到他的脸,十二马上想起昨日不堪的种种,满腔恨意夹带著羞耻怒瞪著昊。试图起身,但身体却是如此得不争气,惨跌了数次!
「我扶你起来吧,瞧你跌的真惨!」伸手假好意地要扶他,十二不屑地撇开。
「我不需要你同情!」搀著身旁的椅凳,勉强起身,瞳中燃著无限恨意。
「多美的眼眸!」昊赞叹著,那满是恨意的眼,正是他想见的。伸出手,想模他的脸,却见十二将桌上的瓷杯打破,拿起其中碎瓦威胁道:
「在过来我就杀了你!」握得死紧,鲜红的血液不断泊泊冒出!
昊逼近他便後退,两人僵持著,随著时间逐渐消逝,十二的脸越来越惨白,血早已染红他的单衣,白色单衣绽出朵朵红花,那红红得令人炫目。
「让我走放过我,求你…」不知何时开始,说话变得如此吃力,眼中所见景致开始模糊,摇晃著身子就如风中残烛般,彷佛下一秒便会熄灭。
见此,徐离昊开始有些恼怒,「放过你?」他嗤笑,箭步至十二面前夺下他手中的碎瓦,紧抓著十二的皓腕,接著道:「不可能!」至於为何恼怒,他想大概是玩物太早玩完就没意思了。
无法逃离梦餍的事实让十二不想面对,加上失血过多没多久便昏了过去。
「裘雁,醒来!给我醒来!」猛力的摇晃十二,大力地拍击他的脸,「不要再装了,裘雁!」但十二仍是没反应。
「来人阿,快请大夫来!」
「是。」门外下人必恭必敬地答道。
将十二安置在床上,他才发现十二的身子是如此单薄,轻的如羽毛一般。
太过分了是吗?不,一点也不。跟我比起来,这算的了什麽?
昊原本俊秀的脸瞬间狰狞阴鸷。
不久,总管听闻如此,马上赶来,见现场一片狼籍;及十二身上的伤,马上明了一切。
「少爷,您的手要不要先包扎一下?大夫待回才会来。」
「不碍事。」随手扯下布条,草草包扎,「没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是,少爷。」
随著总管离去,屋内沉寂的气氛弥漫,令人有种喘不过气之感,彷佛时间刹那静止,昊站在床沿以一种不带感情的表情专注的凝视著十二。
半饷,一名年事已高的大夫气喘唏嘘的赶来,才打破这沉寂的气氛,见少年一身遭人凌辱的惨貌,也没多说什麽,只是任份的把脉、开药。
「这方子拿去,调血补气用的。长期营养不良加上大量失血,情况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太严重,只要小心伤口别发炎,染上风寒,调养个几日就应该能恢复。还有这金创要拿去,小心伤口别碰水。」
「麻烦您了大夫,钱向总管领便可。」一贯的笑靥,好似什麽事都没发生般,依然风度偏偏一付公子哥模样。
「当心别玩得太过火呀。」大夫临走前的一席话虽让徐离昊的脸色些许改变,但仍沉声道别。
朝阳射入昊淡褐色的眼中,反射出诡谲冷血的目光,扭曲的面容,噬血的表情,如一匹孤独的狼,不信任人,只要一靠近便会被解体、吃拆入腹。
裘雁呀,裘雁,这点折磨就受不了了吗?
当初我所受的,岂是你能想像?
不,你是雁呀!
你的眼令我心动,同时也令我憎恶,当初你所对我做的,我不过是一一还给你罢了。
不要恨我、不要恨我,十二!要怪,就怪你那双眼吧!
你是裘雁,你会是裘雁,你一直都是裘雁!
所以…我要讨回所有我该拥有的一切,不惜任何代价!
你不过是只被我囚住的雁,逃不了、飞不去、离不开。
◆◇◆◇◆◇◆◇◆◇◆◇◆◇◆◇◆◇◆◇◆◇◆◇◆◇◆◇◆◇「爹?」少年仰首望著眼前神情懊悔的男子,一脸困惑。
为什麽这样看著他?
为什麽如此懊悔?
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
少年身上残留著激情过後的点点红痕,脸上斑斑泪痕未乾,瘦小身躯畏缩在被褥中,仅露出遗传自娘亲的勾人丹凤眼,尽是清澄的眸子紧睇著男子。
那样无辜的眼瞳令男子满是罪恶。
「天…我是造了什麽孽!竟做出如此违背伦理的事来!」低首埋入臂中,思绪混乱。
「爹…」少年纤弱的手轻轻地拉扯男子凌乱外袍。
男子回首,见儿子身上那斑斑杰作更是自责,「昊…没事吧?会不会痛?」
「不…不痛了…」
「爹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对不起卿儿…若卿儿在天知道自己犯了如此天大错误,一定不会原谅他…。「原谅爹…原谅爹…。」抱紧儿子,满泪纵横。
冷睇著眼前男子一股不知为何的悲凄涌上心头,那是他爹,他和蔼的爹。
该恨吗?
是的,他恨,他恨的是昨夜失常的爹!
可如今眼前的爹是这般懊悔、自责,那是原本疼爱他的爹呀!
该恨吗?
哪个是真正的爹?
是否眼前的爹原本就恨著自己,不过是将恨意掩藏?
是否昨夜的爹才是真正的爹?
心中阴影如种子般深埋胸口,为将来扭曲的人格埋下契机。
◆◇◆◇◆◇◆◇◆◇◆◇◆◇◆◇◆◇◆◇◆◇◆◇◆◇◆◇◆◇
看著眼前布幔,眼中尽是虚无飘渺。不想思考,只是静静地观望眼外世界,时间往若止住一般,一成不变。
想逃,旦注定逃不了,这样华丽的笼牢他一点也不要!
既然逃不了,那就让他死吧,那样一切都结束了吧。
他笑,笑得淡然,往若一切都解脱了。
看著手上旧痕新伤,再添一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