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情夫(第二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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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岳宁修弄丢了,我把他弄丢了!」全副武装的济风开始失常。
「你们跑去哪了?」
济风没有回答他。
「阿飞的电话,快说!」
「阿修出了什麽事?」
枪口对著小安:
「少罗唆!」只给了他这几个字:
「电话!」
济风得到号码,难以平稳的拨出电话。
电话接通了,对方冷漠的寒声:
「你是谁?」
「他妈的,岳宁修在你那边吗?」
「你?」心头也感到一股不对劲:
「阿修在哪里?」
「他妈的,是我问你,岳宁修在你那边吗?」
「没有,他、在、哪、里?」声音转为巨怒,一字一字都在震动。
啪一声,济风挂掉手机。
现在,济风只剩一个地方可去。
「站住!」乾爹豪宅外的重重戒备立刻挡住了济风。
「我要见乾爹!」丢下手中所有的枪,双手高举。
「你再动一下,立刻变蜂窝。」
「我要见乾爹!」大喊著,济风把身上的土制炸弹亮出来,所有的保镳都吓了一跳。
「把他带走。」带头的人指示著,济风闭上眼睛,不再乱动,任由他们欺进,除去他身
上的危险爆裂物。
他太蠢了,他太傻了,他……,可是他一切都顾不了了。
一个男子从里面走出来,附在保镳的耳边:
「老板交代,带去他那。」
「是。」
济风一被带进大房间里,什麽人都没看到,四周的保镳突然围著他开打。
以前吴家的大伯大叔,跟现在这帮江湖兄弟怎麽能比?
因此前胸後背挨了警棍、铝棒、甩棍、钢鞭,没两下就吐出鲜血,而暴殴仍围著继续。
电击棒哧哧的电了两下後,济风突然麻痛到哀不出来。
大家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放下家伙,这孩子年纪轻,体力说不准,万一被打死了,老
板可没交待要见尸体。
长棍贯过济风的手臂,他就这样被生生架了起来,接著保镳们轮流肉搏,以皮鞋踢遍他
的全身,再用粗壮的拳头练沙包,一个一个轮著来,济风叫的很凄厉,一开头就挺不住了,只
因被架著不放,泥软般的躯体也只能身不由己的承受屈打。
松了一次,济风蜷成一团,拚命咳著,第一次尝到骨折还不能送医院的凌苛,全身都散
掉了,还不知道下一步的死活。
众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看他情况还可以,又把他架了回去,这一次是由同一个人动用三
截警棍,朝他直直的挥击过去,猛捅心口,也捅下体,再朝脸部的几个重点和下巴痛击,毫不
留情的乒乓作响,打手认为脸部的重创不但让人难以忍受,老板也容易看见。
济风开始虚弱的喊救命,这一顿,是打死人的揍法,他被制的双手在空中乱挥著,希望
能抓住一点什麽救命的东西。
背後同时被人用九截钢鞭抽挝,身体的前後上下开始此起彼落,脖子突然遭受钢链卷住
的剧痛,直到窒息处,还不放手。
一招招都是致命的死劲打,济风的求生机制开始启动,身体逼知觉陷入昏厥,以防剧痛超
过负荷而一命呜呼。
泼了三次水,才把济风给泼醒。
全身碎烈到一动也不能动,他恍惚的适应著室内的光线,本能的睁开眼皮,却不知道自
己为何会在这里。
乾爹站在眼前,跟他讲话,可是他耳朵听不到声音,只能懵懂的任由身体的巨疼焚烧著
他。
乾爹带著鄙夷的神情,眼看就要掉头离开他的视线,济风突然坐起身来,喊了一句”岳
宁修”,接著开始吐血。
「他已经回去了,你还闯进来干什麽?」冰冷的。
一咯,血又从胸腔逼涌出来,恶一声,吐血如吐水,济风透支的、已在失去意识的边缘
。
宁修,宁修,宁修,他一定还在,他一定还在。
郁积在心口的忧闷还没解除,他不相信宁修已经安全了,舔刀子生活的人不能太依赖直
觉,但他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只剩下直觉。
他全身已经断裂,包括意识也打出了魂窍,他只凭靠感应,毫不可靠的猜测宁修的存在
,尽管非常不牢靠,但他,再、也、不、能、遗失宁的存在了。
「求你把他还我。」硬是挤完这句不成调的言词,济风眼前突然一黑。
「你不信我?」乾爹峻眼巡了手下:
「再打。」
(未打完版)
***先打住,让我们小济济休息一下,大家的心脏也QK(休息)一下。***
***下一节的副标叫”疼痛的爱”,保证会有血腥暴力,大家能跳就跳著看吧***
第廿九章 丢还之四
***又要被打了,可怜的风哥哥,只要一遇上小桑或宁修,他就开始没好日子过了……***
济风昏迷过去,又被刨骨刺心的暴痛弄醒,也没真的醒,只是每一条神经都穿刺著最激
烈的透骨掀腾。
哇!哇!哇!血肿、骨折、内出血顿时使身心承受著极度凄厉的悲切。
他们真的只有在打他吗?还是在剖开他的心脏、挖刮他的内腑、摔出他的脑髓、撕开他
的表皮、捣碎他的肌肉、扭断他的每一根白骨?
济风不知道,他感受到的已经不是痛觉,而是要命的死地。
好几次,能有稍微区别的刺激,就只有湿了一身的冰凉,他猜自己已经晕死过好几回,
像死尸般被缓缓丢在地上,济风吓到了,被死亡的迅速给吓坏了。
「认错了吗?」
乾爹的声音,让济风有点回神,他下意识就要点头,可是他的潜意识已经完完全全肯定
了,宁修在他手上,因为乾爹对他,过於大费周章。
「求…你……。」断续的声音如同刮风中的枯树,只能气疲筋软哀鸣,再也复不了生。
这两个令人不快的字所要付出代价,就是双掌被人死命踩住,狠狠践踏,那只脚的主人
见济风哀叫的还不够劲,开始拿出钝器敲撞著他的手背,一阵血淋淋之後,最大的目的就是浇
上一滚加盐的热水。
啊~~!
震耳尖锐的失叫。
接下来正剩短促的抽慉回应,微弱的惨呼,让人险险错觉脚下的人已经断绝身亡。
每个人的眼皮都没有眨过一下,不过已经让乾爹心头有些疑惑。
「阿风,你想带他走,就得付出代价。」
没有力气回应,可是脑袋被逼著清醒。
「嗯……。」这是他所能发出声音的极限。
「给他打一针。」旁边的人拿出一针盐酸吗啡。
济风不知道被打了什麽药,醒来後,依然是满脸满身的血污,扯裂全身的深痛也没有稍
稍消退。
不过身体暖了一点,口乾舌燥的脸部开始潮红,一股酸痒的感觉。
「你有毒瘾?」透著不解。
他应该没瘾吧……,其实他已经无法确定。
「喝完大家的尿,你就可以走了。」
济风只关心著乾爹的第二句,他可以走?话不一样了,这次没说他可以”带人”走?为
什麽?莫非宁修遭遇不测?
穿一身黑的酷寒保镳,终於展出有点不自在的神情,可是杯子已经轮流传过来了,大家
只好转过身,尽可能供应出醇厚的琼浆玉液。
传回济风面前时,已经是两大杯浓度不一的热汤,济风愣了一下,要干嘛的?
「这是教你别太冲。」看来他也有错看手下的时候,这毛头小子的冷静,竟然经不起考
验?
「你还在等什麽?」乾爹问。
「他呢?」
「喝完再说。」
这句话给了济风无限的希望,宁修还活著?宁修还活著?
他试图喝下咸中带腥苦的汤汁,味道很普通,可是不知为什麽,一下喉就让他反胃。
咳!咳!咳!
济风乾呕著,喉咙发痛,开始畏惧接续下一口。
但这是他仅剩能够办到的事,交换见宁修一面,值得。
除了旁边的保镳挂著一丝奇怪的表情,还有这恶心的不得了的呕意,其馀剩下的屈辱感
,也没有令人太难为。
一口气喝完两大杯尿液,济风不想再拖了,怕再晚一步,宁修就要多受苦了。
喉咙像猛被利针穿刺过,他一边呕,一边觉得想吐,内脏剧烈的震痛,扯的他冷汗直流
,该不会腹腔有严重的重伤吧?济风想。
呕了很久,发现大家还在看他。
「乾爹,岳宁修呢?」
竟然在乾爹冷漠的脸上,激起一丝不悦:
「你是什麽东西,跟我要人?」
济风骇住,全身发颤,他……现在清楚的意识到,他正在跟乾爹起冲突!
「他……?」
这种节骨眼,有脑袋的人都会立刻选择闭嘴,卤卤莽莽的再提到这忌讳的名字,立刻就
会犯下乾爹的忌。
犯了老板,可不是一个人,而是全家人的性命问题。
「我刚没听清楚?」像在鼓励济风说下去,但他真心是否如此?深不可揣。
这是老板的出斥警告,现场所有手下和保镳都有这种共识。
对於乾爹的情绪,济风会没理解力吗?不可能,他十四岁就跟在乾爹手下做事了。
闭上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掏开脑袋,他才有勇气:
「请让我见岳宁修。」
冷嗤一声:
「你这样一闯,再活蹦的人也要变尸体。」
五雷轰顶的轰傻了济风,他?他?他把宁修害死了?
没时间伤悲,心里的念头是,就算尸体,他也要带走。
乾爹有一股摇头的冲动,致命伤,这是在阿风身上,他第一个想到的念头。他重要的手
下,是不该有致命伤的,他开始以一种可惜的目光,瞰他一眼。
「我不会一直放你生路。」挥出”走”的手势。
聪明的人都会懂得以退为进,而且这个国王的情绪,已经不复平和。
没啥智商的济风还是不走,虽然他没发出任何声音,但”不听话”已经是对王最严重的
忤逆。
每个保镳都在心里拜托他走,先保命要紧,再在狮子嘴边拔毛,小心连头都没了。
「你在对我?」
「我不敢。我不敢。」吓的济风软膝开始逞力跪著磕头。
「丢出去。」
保镳轻而易举就拎走了济风。
「求求你,放了他,乾爹,求你……。」身体被拖扯,嘴里还有力气频频回喊。
身边粗暴的壮汉放开了他,一定是乾爹打了手势。
「你跟我已经没这情份了。」
愕住,五六年的义子关系,已经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愣愣的,济风开始明白,”岳宁修”这名字足足可以毁他苦心经营的一切,说不定还不
够赔。
不知道,已经没有什麽念头,自己太感情用事了,他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