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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向我开炮 大姨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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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王炮去欢场再坐坐。

  什么?你带他去欢场?高力强一把拽住陈向阳的胳膊,有点赤急白咧的劲。

  有什么不行?欢场又不……特别,不谁都可以去吗?陈向阳一挑眉。

  他……高力强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然后不耐地挥了挥手:得得,去就走吧。

  我其实也不想去,但陈向阳付帐的时候已经问过我了今晚有没有事,我能有什么事呢,还以为他要用车,当然说没有。如果知道了是接着余兴,那死活也要找出点理由来。

  欢场是酒吧区的新崛起力量,以前名不见传,一年前忽然火了起来。分两部分,一楼是带乐台舞池的吧厅二到四楼是不同面积大小的K房。这地方我以前光听说,也路过过几回,但从没进来过。上个月出晚车,常在这排队拉人,回回都能做到笔好的,就是等的时间太长。

  进去就见陈向阳和接待领班挺熟,打了招呼就问:你们娜姐回来了吗?

  见领班笑着摆摆手,于是明了地点点头:我也估计到没那么快,但是很想念那把声音。不知道……会不会受影响?

  领班笑说:那还真不知道,不过,最多也就是从比力豪乐呆变成了屁鸡哈为姨!

  陈向阳哈哈大笑,说:那也不错。然后定了一个中包。穿马甲扎领结的服务先生就前面领路地带我们上去了。

  跨着楼梯我忍不住说:陈总,你这是什么黑道切口啊,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啊。

  高力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陈向阳扭头冲我一笑,说:你懂不懂这个没关系,听不到台柱的歌,咱们来听听你那首你的眼神也不错啊……他的眼睛在灯光下亮亮地发着光:上次我听你唱过的,真的……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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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一阵细雨洒落我心底,那感觉如此神秘。

  我不禁抬起头看着你,而你并不露痕迹……

  

  这歌从昨晚上响起后就一直没法从我耳朵里消除去。这个叫蔡琴的女人,声音低沉,如梦如幻……不过按高力强的说法,这么好听的歌一到我嘴里就不是很蔡琴而是很芹菜了,怎么听怎么硌硬不说,还老皮老筋的特塞牙。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要说一上来这小子就乘陈向阳去洗手间的当,先我一步进了包厢,一屁股抢坐在最靠控制台的位置上。一手叉开五指霸住触选屏一手抓俩麦克风,防贼一样地看着我,眼神深处有少许尽占先机的小得意。

  哈,我不怒反笑。

  跟我来这套,这些伎俩都是哥们玩剩的。也不到我们光速出租去打听打听,提王胖子不一定有人知道可要是一提起超级麦霸120,十个里有九个一准会捂起耳朵做惊耸状还有一个多半是重度感染的中耳炎。自打我从局里被精简下来起,每年总公司的新年联欢会过后,歌舞厅的器材帐上都要增加一大笔或修或配的支出。据说是所有的话筒经我这井喷式的口水一淹,立刻就以超光速折旧,轧着我心情好点唱唱青藏高原我的白发亲娘什么的,顶灯转灯雪花球能摧成一地的玻璃渣。这些都是物质损失也就罢了,因为整晚上的霸麦而造成了其他同志间歇性失聪引发性偏头痛和无可抑性歇斯底里症等从生理到心理上的损伤那就是无法估计的了。

  

  消消停停地坐下,从桌上拿起电视遥控器,就手就转了台。画面上的RAPMTV立刻变成一位穿西装的便密男子严肃地坐在讲台后面拿着讲稿面对镜头无比沉痛地说:今天我们要说法讲法,首先就要培养起一个概念,那就是勿以恶小而为之……

  听见没,这就是讲你呢。我拿着遥控器虚指。

  你把遥控器给我。

  那你一人能占得了两麦吗?你长了几张嘴啊?

  我这样唱得响亮。

  我这样看得舒坦。

  你不转台我怎么点啊?

  你不让麦我怎么唱啊?

  那你先把遥控器给我,我就让麦。

  那你先把麦让出来,我再给你遥控器。

  高力强在那头远远地看着我。

  我也在这头远远地看着他。

  不说话。

  不说话。

  不、说、话……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便密男哗啦翻过一页纸去,开始讲有法可循有法必依的重要性。

  这昏昏暗暗的房间里只有沙发和电视顶上有一排小灯亮着。这种灯,被公认为对那些有地中海顶秃的人忒不人道,人坐在下面,除了头顶能被照着,脸是打在黑影里的,看不真切。空气中散发出这种地方特有的混合气味,一切都是隐忍不发的若有若无。烟味香水味长期不通风的潮湿味以及净化空气时残留下来的喷雾剂味……还有……几丝几缕的……高力强味。

  这味道好象能刺激出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纠缠的身影,只鳞片爪的字眼,譬如:贴身……暗涌……狂潮……

  不知道这小子现在在想什么。我忽然有种感觉,好象打从我第一次被他拿小刀子顶着喉咙开始,就一直是象现在这样……僵持不下。间中有刹那朋友式的亲密,勾肩搭背午夜放歌高谈狂笑把酒欢言,现在想起来好象从来就没有真真实实地发生过,只是……幻觉。是幻觉。

  

  隔壁不知道哪忽然传来一阵高亢的歌声,竟然升高了两个八度来唱张国荣的歌,大概是低不下去吧。结果唱到高声部就拔不起来了,只好换出假声用尽力量却气若游丝。但那歌词: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天空海阔,要做最坚强的泡沫……

  差点要跳起来。

  原来一切事,一切物,换个人换个情形就完全是两样。张国荣的歌固然如此被蹂躏得惨不忍闻,我和高力强也已然错位,讲述者和受教者更改了幕次,那就变成了大错特错不要来。

  高力强的手从原来的位置移开,有些僵硬地把麦放下搁到了茶几上。

  陈向阳端着果盘推门而入:啊,怎么还没点啊?你们俩上这看电视来了?

  把脸一齐转向他,我和高力强异口同声地说:等你呢!

  

  接下来就是飙歌。我会的歌很有限,按大家的说法大部分都是街头巷尾耳熟能详的大烂歌。剩下来的,一半是历年春节联欢晚会的推送曲目,一半是民歌小调革命歌曲戏曲名折。直唱得这两位一劲的龇牙咧嘴,一个是给渗的,一个是给逗的。

  高力强基本上只唱港台的,国语粤语闵南话都能来。陈向阳基本不唱,但点了一堆陈升的歌,放出声音来听。

  有些歌我唱起来拿捏身段,十分投入。或仰或俯,做激情欲吞麦状,或背对沙发摆造型等过门,一旦开腔就一个正转杀人个错手不及。部分太长间奏时间,还不忘了跟陈向阳亲切地握握手,只拉一下指尖,一副心连心艺术团编外人员的标准表演方式。弄的高力强是扭鼻眯眼陈向阳是掩面喷茶。

  碰到高力强唱的歌我也会时,就等他唱完了再点一遍,开唱前用港式普通话大声说:刚才是高力强同学的模仿秀,接下来,我们来听下原音重现,请看大屏幕!

  陈向阳就哈哈大笑地猛鼓掌。

  不知道是唱K就容易让人兴奋还是茶喝得太多了,他越高兴我就越来劲,象人来疯一样刹不住车地臭现。我越来劲高力强就越生气,他越生气我还就更来劲了。

  这晚上直唱得我两眼发亮口干舌燥,嗓子眼里火烧火燎的疼。今早上一起来,一摸脖子,扁桃体肿出两大块来,使劲一点头就能再挤出一个下巴。

  

  到楼下喝豆浆,顺便问问托三子办的事怎么样了。

  果然三子一看到我就把我拉旁边去了,小声问:怎么样?那瘦皮猴你那有信了吗?

  就是没啊,能打听的地方我都打听了。我皱着眉:那你那呢?

  前段严打,是关进去不少,我找我二伯给问过了,查来查去就没有这么一号,这边你就放心吧。要有我一准帮你捞出来。

  会不会在别的片啊?

  三子沉吟了一下,坚定地说:因该不能吧,户口本身份证在那呢,都有登记,按号查。甭管那片都得送回他们家那片去。归原属地管啊,你想谁愿意多那事呢?我是这么琢磨啊。

  那倒可也真是的,我抓抓头:唉……

  要不,可能出去玩去了吧?三子劝我:老张那记性,你还着急上火地非要利马找到不可啊?没准正主都忘了,你就别瞎急了。

  不是,我这心里有点不得劲,怕出点什么事。你不知道,打我听说他前段又进去过一回我居然不知道这事,我就觉得自己……太不够意思了……

  那……三子想了想忽然问:他家呢?家里你问过没啊?我是说他爸妈家亲戚什么的……

  家?我心里忽然一片茫然。老猴的家?

  

  35

  骑着三子的老破车,除了铃不响哪都响,一路上停下来拿手上过N次链条,弄了两手黑机油,就这么三蹬五蹬地往老猴他们家去了。

  确切说,那不是老猴的家,是侯家。

  自从老猴他们家搬出了我们胡同,我就没去过几次,就去最多也就院里站站,从来没进过屋。倒不是不想,而是老猴回回都跟火烧屁股一样坐都不让人坐的就跟我出去了。其实说起来猴爸还挺喜欢我的,看着我就拉着我要下棋。据说是跟别人下从来找不到跟我下的那种胜利感,说白了就是除了我这臭棋篓子他谁都下不赢。可老猴就是不乐意,他和猴爸是生下来的冤家,谁都看谁不顺眼,见面就掐。

  有一次老猴郑重其事地告我,不愿意我去他们家,把我给气坏了,当时就指天扯誓,要再踩进他们家院门,我就是一孙子。我是不去他们家了,可他倒好,没事就往我们家窜,蹭吃蹭喝的不说,还蹬鼻子上脸地讨好我妈,帮我妈干活帮我妈……管我。

  

  后来猴爸玩上了麻将,老猴就不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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