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下 上部 by 梓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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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声道:“二哥想我怎样?”
祺翰一笑,道:“你今儿喊的“二哥”,比一辈子叫的都多。我问你,你嫌我厌弃你,你可曾看顾过我一眼?”
他把我从地上扯起来,又道:“你七八岁光景时,整日跟在祺焱屁股後头转悠,百般讨好,我送你的东西,你转手赏了下人,是嫌二哥脏吧!我带你逃宫出去逛灯会,你不喜欢,就甩了我自己跑回去,我转了整个京城寻你,还不敢声张,一边哭一边找你,结果被皇上派的人看见,还被关了一个月。在书房读书时,你一进来就坐在祺焱桌子上,又亲又抱,那时候,可曾叫我一声二哥,我都忘了我们可是一母同胞!”
我无话可说,那时候我眼里谁也没有,只道:“二哥,小时候我不懂事,请二哥见谅!”
祺翰又是一阵笑,道:“现在你眼里就有我?你同祺焱的那点儿腌臢事还能瞒得过我?我懒得动手罢了。倒是他身上那麽些疤瘌,你又干净成癖,怎麽能耐下心思伺候。那场火没烧死他,当时我差点儿气死!”
我心中一阵惊恐,祺翰阴狠毒辣我是知道的,没想到了这般程度,想想这些年一直活在他那双阴贽的眼睛,忍不住一阵哆嗦。
祺翰拖曳了我一路,扔到一张软榻上,压将上来,手拨弄著我脸上青肿之处,轻笑道:“骇得跟只踩了套的小奶鹿一般,让人真是忍不住!”
我哑著嗓子,却不能挣开他,低声道:“二哥,我们可是亲兄弟,你又置祺臻於何地?”
祺翰笑道:“他?他不过是只兔子,哄著玩罢了。从我做了他第一次,他就进了个醒不了的黄粱梦,整日里撒!症,我告诉你……”他把脸凑过来,在我唇上一咬,眼里尽是无边无底的黑夜,慢慢笑道:“他早就疯了……”
祺翰一点点解开我的襟扣,手探入胯间揉捏,轻笑道:“早就知道你风流入骨,竟让祺焱白白占了这麽多年,真是可惜了。不过,也省得我现下一点点调教,直接就……”他猛然扳起我的腿,长驱直入。
一阵火辣的尖痛传来,暖流倾泻而出,我咬紧牙关,瞪眼望著祺翰,半天才缓过来,张了张嘴,已然出不了声音,呵呵两声,沙哑如破锣。
祺翰慢慢动作起来,仿佛带著积年的仇恨与戢怒,一下下,直捅进五脏六腑,又把我翻将过来,像狗一样趴著,凑到我耳边笑道:“我比老四如何?”
游离间,一阵热流涌入,我趴倒在床上,不住地喘息,累累若丧家之犬。祺翰将我拉起来,把他又是鲜血又是浊液的性器凑到我眼前,笑道:“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我胃中一片翻滚,扶著床沿不住地呕吐,先是青绿的胆汁,後是星星点点的鲜血,我又是一阵恶心,喃喃道:“快端水来,我脏死了!”
祺翰冷笑一声,自己穿起衣裳来,道:“滚出去吧,我也快被你恶心死了!”
我哆嗦著把衣服一件件穿起来,扶著门出去了。
一进胭王府,苏芙秋正在当地,道:“我等七公子好半天了?”见我脸上青肿一片,连忙问道:“怎麽这般模样?”
我摆摆手,道:“没什麽。”命婵娟布上热水来,道:“我脏死了,芙秋等等。”
苏芙秋怔在当地,喃喃道:“方才府里人说你去了二王爷那儿,他动的手?”
我苦笑道:“心知肚明便好!”便转到屏风後头,一面发抖,一面解下衣裳,正要迈进去,却见苏芙秋闯进来,看著我身上的狼藉,倒吸一口凉气,道:“怎麽这样?”
我步入水中,热浪漫进各处伤口,反而激出更多的血,水里翻起红氲,慢慢道:“帝王家,向来如此寡情薄耻,芙秋不必大惊小怪!”又让婵娟收拾出八千两银票,道:“一会儿我入宫,交给看管四哥的人!”能弄死人不见伤的法子太多了,我不敢,明天倘是报出暴死来,我回天乏术。
苏芙秋默然半晌,道:“七公子,实在是……”
我摆摆手,道:“罢了,还有好些事儿要布置,给尚德鑫写信,找个务必妥帖的人连夜送去,叫他立刻准备,随时起兵!至於边境,能马上拿下就拿下,不能就招安,割土赔钱也可,不必顾忌,将来再兴战事无妨。再者,将三年来筹备的储粮运至边境,交给尚德鑫。”言罢一笑,道:“我可真是个祸国殃民的种子!”
苏芙秋低声道:“七公子何必过去那边,自取其辱?”
我沈吟道:“一拳过来,总要叫痛示弱,我实在怕他……,现在他自持处於优势,未必急於动手。”我实在是不能拿祺焱打赌。
苏芙秋叹了口气,去书房写信。我躺在水里,怔怔发愣,以为过去不过是一顿讥讽嘲弄,没想到竟是如此情形。
君临天下 51-52
周日连发两贴,大人们可要支持阿
一进宫,正见周正青悄悄过来,把我拉到角落,轻声道:“我方才见了四爷,没什麽事。”又疑惑道:“脸上怎麽回事儿?”
我轻笑道:“方才慌里慌张,跌了一跤。”又道:“把看监的头儿带来,我得亲自嘱咐。”便见一人闪身过来见礼,赔笑道:“七公子,正是小的桂五。”
周正青道:“知道你要见,我便带了过来。”
我沈下脸,上上下下一番打量,半天才道:“你是哪家的奴才?”
桂五连忙道:“是故去的忠老王爷家的,寻了这麽个差事,吃不饱穿不暖。”
我劈手一掌,怒声道:“是皇家的奴才,还这麽多怨词儿?”
桂五被我打了个惊呆,瞪大眼睛望著,我才道:“我是什麽人?”
桂五喃喃道:“七王爷!”
我沈声道:“不错,我是七王爷,七皇子,当今圣上的嫡亲儿子,天生贵胄的胭王爷,想要你的命比捻死蚂蚁还容易,想抬举你也易如反掌!”
见他惊立当地,我慢慢道:“你家里有什麽人?”
桂五轻声道:“爹去年死的,一个瞎眼老娘,老婆跟人跑了,一个儿子,十四了,聪明的很,因在著贱籍,不能读书为官。”言罢,眼里一阵索然。
我笑了两声,道:“这还不容易,我派人去户部,要张空白籍笺,把你们一家子脱出来,赶紧读书,过两年就能参加春闱了。”
桂五一时摸不著头脑,跪地答谢,我伸手扶起他,把那张八千两银票按在他手里,笑道:“把这银子孝敬你老娘,再娶房媳妇。”这银子里头还有两千两是当了东西才得的,我向来花钱无数,没边没沿,加上沈宜的赎身银子,已经是熬干骨髓。
桂五又跪下去,道:“七王爷尽管吩咐,奴才肝脑涂地无以回报!”
我慢慢道:“你看管的是皇上的亲儿子,我的亲四哥,无比尊贵,因了误会,皇上才把他扣起来,过两天气消了,还是响当当的王爷。你小心看顾著,不明不白的人不许近身,吃的东西全由我府上送去,别人一概辞了,若是有什麽人你管束不了,死也要给我送信来,明白麽?”
桂五正色道:“奴才知道,有奴才的命就伺候著四王爷,没奴才的命,也不能伤著王爷半分。”
我方笑道:“你是个伶俐的,出了岔子,我发落你一家子,去吧!”
桂五便磕头离去。
周正青见他远了,才道:“恩威并施,我总知道你的手段!”
我因笑道:“不然,早就叫人剖心挖骨,死无全尸。”就是现在,也亦被人整治得苦不堪言,还要强撑著门面。
周正青却拿出一张小纸条来,道:“四爷命我交给你的,方才不得空拿出来。”
我轻轻展开,上书:勿要知会祺翰,切切!忍不住眼中一片酸楚,收在袖中,道:“有什麽事儿,快马报我!”便离宫回府。
到了家里,身子一片酸痛,解下衣裳,鲜血早已洇满里衣,袍子上一片暗红,幸有披风挡著,取了伤药,手臂几乎抬不起来,苏芙秋却侧身进来,拿走我手里的药,把我按在床上。
我苦笑道:“以为你回去了。”
苏芙秋伸手蘸了碧绿的膏子,低声道:“我回去做什麽,府里什麽人也没有,王妃回了娘家,世子们年纪小,我让他们到别院里读书,没我的话,不许出来。”
他的手指慢慢探进去,我的身体绷直如一张拉满的弓,不由咬紧牙关,苏芙秋却叹了口气,道:“那会子你给我上药时,我便发誓要报答你,没想到竟是这麽报答你,造化堪堪弄人。”
我因道:“这便是世道人心,红尘浊秽。”他不声不响,走到水盆边洗了手上的血渍,才转身回来,道:“该做的都做了,七公子歇会子,我一直守著,有什麽事再叫你。”
我点点头,只趴著睡觉,苏芙秋曼声诵道:“
德也狂生耳
偶然间、淄尘京国,乌衣门第
有酒惟浇赵州土,谁会成生此意
不信道、遂成知己
青眼高歌俱未老
向尊前、拭尽英雄泪
君不见,月如水
共君此夜须沈醉
且由他、娥眉谣诼,古今同忌
身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
寻思起、从头翻悔
一日心期千劫在
後身缘、恐结他生里
然诺重,君须记!”我委然入梦,明日还要兵戎相见,还有沈宜,皇上决不会杀他,此种行为必有深意,祺翰也不会向这麽个人动手,没什麽用处。
苏芙秋坐在幽昏的灯影里,望著床上喘息起伏不定的人影,垂下两颗清凉的泪。
瑞翰洗了澡,又躺回床上,有些夙愿得偿的意味,那床上还缠绵著方才肉体翻滚的甜腥,让人有些沈迷,又有些飘飘然。他头重脚轻地躺了一会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