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音夜歌g-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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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斜眼瞄……
“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
“陛下啊……”
福满垮着脸,气闷非常,不多时又凑过来。
“陛下,你看今儿个要不要炖点排骨汤?”
排骨汤?
我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站起来和夜歌比了比——才勉强到胸下方,当场泄气。
“炖吧……”
也不知道能不能补点身高来……
千不愿万不愿,那王见王的局面还是到来了……
当然,我现在还没有见到他人啦!
正所谓,王见王——死局!
我们两个见面,定有一“亡”。这“死”的当然不会是他这个万人之上,一人……也之上的摄政王,那么,挂掉的那个,只有——我!
这个,护卫我国的大军归来,照理来说,当皇帝的应该前去城门口迎接,设案摆香,带领全城百姓等候大军前来。然后那少年将军上前抱拳跪下,说有劳皇上挂心,微臣不负皇恩,得胜归来……然后皇帝就将他托起,说,将军费心,朕还得多谢将军护卫了全国百姓,今日我们不是君臣,来饮个痛快一醉方休……然后两人携手共饮,百姓皆为二人之不若君臣的情谊感叹,赞道,真是贤君良臣……
这个是我从藏书阁左边数过去第二十三个,前边过去第五个,上数第三行,右数第七格的藏书柜中翻出来的书中所见。书名好像叫什么《明君忠臣小故事三百则》。
这里面写的那些个事例啊,叫我直羡慕得流口水。可惜,绝对不适用在我身上!
还城门口接人?
自我两年前趁流风带军走人后立马溜了一次,带回了夜歌后,就再没知道宫门外是什么样的了……
哎,你说,我这样一个不用祭祖,不用上朝,不用什么什么的傀儡皇帝,走出去都没有人认识,还用得着去接人?
指不定被人轰走,说哪来的家伙,挡路来了……
嗯,总之呢,我是不用去迎接人,也出不了宫门的。手下又只有福满一个,这六荒殿算是唯一让我保留点隐私的地方,可也因此只有我们三个,打扫都要自己动手,更别提打探消息知晓那人什么时候过来了……
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先把一切预备好,这样突发的状况就影响不到自己了!
一早起来,福满领着夜歌将殿里收拾了下,幸好平时都有打扫,也不用进行什么大的扫动清理。
然后,他们帮我将颈上的红印用染料涂了遍,虽不指望能隐瞒过去,只好以求流风刚回来一时头昏眼花的注意不到……总之能瞒多久就多久,能撑到化出双剑,我就有把握带着夜歌和福满出城。到时候,三个人化身平民,跑到离、朱紫、化孰,随便哪个国家都行。榆淑不能去,听说他们刚降了我国,保不定在那里会不会碰倒驻扎在那的认识我的流风的手下。
再来,福满将宫库里剩下的上好的金顶茶取了来,备好,准备招待“来客”。
最后就是将夜歌藏好,六荒殿后边的八合殿也算是“我的所有地”,将他藏在哪,应该暂时安全。反正流风也不可能特地跑去那边看……
一切准备就绪,我就挺胸正座的等待那人的到来……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福满,你确定他人回来了吗?”
“回来了,陛下!昨儿个下午回来的,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儿个都没过来……”
奇了,那两只蟑螂不是应该跑去告状了么?照理来说,怎么也会拖他今个来给我点“教训”,了解清楚自己的身份呀!有事耽搁了?
我苦等……
再等…………
……………………………………
“福满,人来不了了,我们用膳!”
跳起身来,冲着里面大喊。
饿死我了,这几天每天都吃好多东西,胃都给撑大了。今天一早起来,就用了早点,再苦等了两个多时辰,早把我饿得够呛了!
“什么人来不了了?”
一个“清冷”得让人如进了冰窖的声音,幽幽然的从殿门前飘进来……
咔哒咔哒咔哒
我僵硬的转过头去,对上那双幽深的眼眸。
“咳,你,你回来了?”
我举起一只手,僵着头皮打招呼。
“……”
他看着我不说话。
“那个,要不要喝点茶,刚从库里取过来的金顶……”
“……”
还是不说话。
就在我头皮一阵阵发麻,呼吸都快要在他的注视下停顿的当口,他叫了我:
“跟我过来。”
嗯?
去哪?
我咽了口口水,怎么也想不通他要带我去哪里。
茶,福满都有备好,椅子,六荒殿有……
难,难不成是刑房?
我越想越后怕,应该不至于吧!怎么说,他也没有打过我什么的……其实是不用打,也已经把我吓得够呛了!
跟着来到旁边的一个殿内,一路上心思重重的,都忘记跟着来的是哪个殿了。说来还真丢人,不过大都里面的装饰都差不多,我又通常只呆在六荒八合那里,谁记得清边上是哪跟哪——走的那条路我都没记得,实在是怕了这个人啊!
果然……
人与人是不同的,王与王也是不同的……
我捧着极品的三鼎碧罗茶,吃着椰丝小脆点,心里有点愤愤不平。(作者笔:此乃架空、虚构、幻想天开,一切皆有可能,所以什么时候出现法国的蜗牛菜都请不要吃惊)
暂时忘记了害怕,我乐颠颠的啃着点心,喝着茶。
今儿个就是来找我喝茶的?
吃饱喝足,我就开始疑惑了!
“……听说你从外面带了个离歌族的进来?”
流风轻吮了一口茶,润了润喉。
“……是,是啊!我看他被关在笼子里,又满身是伤……”
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你封了他当‘侍人’?”
……多嘴的蟑螂……
“嗯,挂个名号而已。”
“还取名叫‘夜歌’?”
“嗯?嗯……”
这个和那个有什么关系吗?怎么他有点咬牙切齿的样子?
“由竞和由仪不是都说了么……”
可恶的两个家伙,要是等我恢复,我非宰了你们不可!
“是啊,他们都说了!夜歌夜歌,是想夜夜笙歌吗?”
好,好冷的声音?
不过这种好像相公外遇,娘子吃醋的语调不应该从你身上冒出来吧……
“我,我还小……”
还没那个夜夜笙歌的“本事”……
“还小?你不小了,都能封‘侍人’了!”
(*侍人,相当于嫔妃的一种,当然是属于排名下面的,不限男女)
“我,我也只是封封而已……对了,由竞和由仪没有来么?”
我小声嘀咕了前一句,然后提高音量将话题转到那两蟑螂身上。平常最喜欢跟着流风来看我吃瘪的人怎么转了性了?
“他们?他们不用你挂心了。”
流风的嘴角似笑非笑的,比起冷面还叫我心惊。
“怎,怎么了?”
从他问我第一句时就存在的不好的预感,现在越发的强烈。
“没什么,现在‘你的侍人’大概在好好的招待他们呢……”
脑中的一根弦断开了,我拔腿就向外面跑,依稀间,仿佛听见衣帛撕裂的声音……
离歌靡音
扑通扑通扑通……
心脏跳得飞快,像是快要从胸前跳出来的一般。
夜歌……
那两个人说,现在把人交给他们或许还能保住他一命,等到流风回来了,那就不能保证了……
别人我或许还不知道,但对于那两个人,我却是了解的。
交给他们?
恐怕比落在流风手上更惨!
而现在,流风可以说是明示了他们可以自由处置夜歌。
如果……
我简直不敢去想那个“如果”……
拔腿飞奔,能早一点是一点,只是越靠近殿门,心中的不安越大。
“夜歌——”
声音卡在喉咙里,再也无法吐出一个字,我呆呆的站在殿门口看着……
红白交映……
谁人的手,被拉至头顶捆住,踩在他人脚下?
谁被印染下点点斑痕,青紫交错?
又是谁将我的青鸢折去了双翼,摆成献祭般的凄凉……
那双纤长莹洁指骨分明的手,如今被紧紧束住手腕,软软垂在地上的手指不自然的弯曲着。披散的银发在地上凌乱的纠结,像张编织的网,束缚住其中的猎物。
被撕裂衣物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是因挣扎而留下的斑驳痕迹,强制打开的双腿,还有散在空气中的血腥味……
“你在干什么……”
冷凝的语气,我一时没有发觉这竟是出自我口。
“干什么?”
由仪踩住夜歌双手的脚一个使力,那具被折辱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弓起,他身上的那个人闷哼一声,却是愉悦。
“增加情趣!”
我冷冷的看着由竞捉着夜歌的腰,分着他的腿抽插,混合着白色精液的鲜血从交合的之处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流下,浸染上散在身下的那白银的发上。
颈上的红色印记开始发烫,胸口有股莫名的怒气,远远超过了自己私有品被别人抢占去的愤恨。
“放开他!”
我半抬着下巴,和由仪对视。
“凭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
一字一顿,右手一抖,将灵力汇集化器……
一只手无声无息的压在我肩上,我一个心惊,汇集在右手的灵力散去。
“不过是一个不能开口的离歌族玩物,你想对着他们动手吗?”
流风压着我的肩膀,声音里有一丝紧绷。
“还是说,还要靠他来削弱封印,解除禁制,所以不能死?”
“……”
我大惊,眸孔在一瞬间放大,尔后缩紧。
难怪他不问我那颈上的禁制,却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要为了一个玩物违抗我吗?”
话语带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耳后,里面透出的杀气却让我僵住了身体。
动?不动?
我知道,我一旦开始动作,这次的事情我们两个之中没有一个躺下就绝对无法收手。
似乎是满意我的僵直不动,他凑在我耳边低语。
“我又不会杀他,只是他们两个对你这个侍人垂涎的紧,让他们玩玩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