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新娘-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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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着她微湿的脸颊道。
“我的泪?”她还是不懂。
“我的蛇身一直被埋在地下并末断气,所以仍存在着,但因体温过低而无法醒来,都是因为你掉了那么多的泪,才让它有机会苏醒过来。”
“天哪……”
雨琳无法相信这幸福,前一刻她才以为自己就要随他烟消云散了,现在却又奇迹似的见他复活,教她怎能不又哭又笑呢?
“别哭了,我不要你哭。”他吻干她的泪水,“从今天起,我都不准你哭了。”
“震……震……”她这才肯定了一切都是真的,让她更加克制不住的哽咽抽泣起来,喉中像是塞满了快乐,让她一时无法承受。
徐震抱着她、抚着她,让她宣泄这些激动的情绪,直到她缓缓的平静下来。
“好点了吗?我的王后。”他在她耳边轻问。
听到“王后”两字,她的脸颊不禁羞红一片,“我……我没资格做你的王后。”
“除了你,还能有谁?”他说着,就执起她的手,替她戴上一枚金蛇戒指,“你想拒绝也来不及了,这戒指是一戴上就无法拔下的。”
望着那美丽的戒指,她不禁为之屏息,“可足……可是……我害死了你两次,而且……他们都讨厌我……”
“是你让我死去,又让我复活的,只有你能让我如此,所以,你注定是我的王后。”
他半跪下身,吻了吻她那戴着戒指的手。
雨琳觉得满心感动,立刻就想答应他,却又强迫自己说:“他们不是都反对吗?我不希望你们再吵架了。”
“反对?”徐震微微一笑,“怎么可能?他们全都赞成得不得了呢!”
“咦?”雨琳皱起眉头,更加迷惑了。
徐震挥一挥袖子,只见背后一阵白雾升起,接着出现了众臣的身影,包括颜叹土、林鸣轩、柯欣绮和徐岳等人,都一起垂首跪在地上。
“你们……你们怎么都跪着呢?”雨琳慌乱的道,伸手想拉起他们。
“臣等叩见蛇王!蛇后!”所有的人齐声道。
蛇王?她抬头看了看徐震;蛇后?她讶异地指着自己。
徐震点了点头,“你已经通过所有的考验,得到大家的肯定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蛇王国的王后,懂了吗?”
“我……我真的可以吗?”她还是难以相信。
柯欣绮含笑道:“没有人比你更适合蛇王了,从你八岁起,王就喜欢上了你,所以才会爬上你身子,偷偷的吻了你啊!”
林鸣轩则道:“当初结下的果,让我们伤足了脑筋,所幸这是段良缘。”
颜叹生也说:“缘分是躲不掉的,该来的总会来。”
徐岳则嘻嘻笑着,“总算成了这段姻缘,大家真是被你们搞得累坏了!”
雨琳迟疑地望着徐震,“我这不是在作梦吧?”
他将她拥进怀中,好紧好紧,“还敢怀疑?回去就要举行婚礼了,千万别给我说你还在作梦!”
雨琳脸颊一红,众人皆是一笑,在阵阵升起的白雾中,他们全都腾空而起,回到了那千年传说中的蛇王国。
翌日,蛇王庙。
莫志宏和郭淑君两夫妇又来到庙中上香,替女儿祈福。
“蛇王,求您发发慈悲,让我们雨琳好好在那儿生活。”郭淑君跪在案前,低声祝祷着。
莫志宏从篮子里拿出祭品,一一端放在桌上,突然之间,他觉得眼前的景象有些不对劲,似乎跟平常看到的不大一样。
“老伴,是不是我眼花了?神像怎么好象多了一尊?”
郭淑君将香插进香炉中,“你在说什么啊?”
莫志宏愈看愈肯定,“你瞧瞧,本来不是六尊神像吗?这会儿竟变成七尊了!”
“咦!真的耶!”郭淑君细心的数了数,“就是多了这一尊!”
“是一尊女神像呢!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明明昨天还没有的。”
郭淑君和莫志宏左右端详,想看出个所以然来,而后两人猛然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彼此。
“我是不是看错了?”
“可是……可是真的好象……”
“真的好象我们雨琳呢!”
“天啊!”
夫妇俩立刻跪下,接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多谢神明保佑,多谢蛇王降恩,让我们雨琳过好日子!”
莫家夫妇高兴得不得了,却不敢告诉任何人,唯恐被人当作疯子,但在他们的心中却深信着,女儿雨琳正在蛇王国中过着幸福的生活呢!
神桌上,蛇王和蛇后的眼神中洋溢着深情,双手紧紧交握,永远也不会放开。
全书完
尾声
ForYourEyesOnly有时候看看自已以前写的东西,就会有种好玩又怀念的感觉,其实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那样写,总之,那些笔迹和记忆就是那样呈现着,让我看了觉得有点甜蜜、有点苦涩,毕竟这是人生章回中的一页。
在这儿拿出一篇十八岁时的作品,当时是为了让某男过目而努力榨出来的,希望他能给我一声赞美或肯定,就像个傻气而执着的孩子,献上自己用心的作品,只等待他的回首一笑。
如今七年过去了,或许他早已忘记有我这样一个女孩,但这些文字却成了我青春的宝贝之一。
给你,我的十二行诗。
《十二行诗》(子)
小P说她恨烦,我说我也是。
星空下的大道,飞车到海边,似乎已把一切都压在柏油路下。暂时失忆。
月光的缎带银化了世界,我们不禁拿它来打了个相思结,死结。
是醺然欲歌了,才会毫无忌惮地对着空茫大减:“西子湾一一我们要谈恋爱!”
(丑)
万寿山动物园。笼内的比笼外的多,以倍数算。
智利红鹤,羽毛微带淡红的白。
几只睡了。脖子曲弯到背部,把头深埋进翅膀,或单脚直立,或卷伏于地。
几只整理着仪容,一啄一啄的。
几只在咬叶子,纯粹为了乐趣。
几只在发呆,同我一样。
(寅)
寂寞是无垠的蓝。而我常溺水。
紧抿的唇,倔强着,不让眼中那支歌泻流开来。
凝望人深遂的宇宙。我会想,如果自己就此化为无限原子,谁也不会感觉到身边掠过一阵风吧!
(卯)
他们总说,不试的话怎会有幸运呢?
我无法肯定,那是真是假。我只知道,不试的话,就不会有幻灭、不会有裂痕。
且留予我一、两个未圆的事。
(辰)
我们都很胆小,既怕敞开心房,又想别人了解自己;我们也恨脆弱,不愿离了群、落了单,却忧心在其中迷失自己。
这么累的一场戏,我们看别人演,也让别人观赏我们的戏分,谁也不能中途退场,因为观众和演员本是一体。
戏仍一幕幕上演着,悲剧或喜剧,演出自己吧!
(已)
在一室纷扰中,却敏锐的感觉到你我的并存,其它人只是一些离散的影像而已。自窗缝挤进的和风,阳光片许,空气中飞舞的扬尘,一切都缓缓地流着,这青春、这心情,从来不是静止的。
等待不是不可忍耐,只是在终点处,我真的很想见到你。遥送你背影,想出声唤你回头,却像人鱼公主一般一一泪竟梗住我的喉。
(午)
才跨过昨日的门槛,今天又从后门悄步溜走。
悟及母亲起皱的声音,父亲染霜的发灰,恍然地我长大了。
什么时候,我把儿时的玻璃珠撒落,散布于夜空,伴着明月一只,再不能收进口袋。
每当我有那种冲动,想把它们摘取下来,却又无可触及时,我便会黯然地回想……
究竟我是如何失去童年的?
(未)
有一种枫叶,红、橙、黄,水彩一样的颜色。偶尔会发现心型的叶,血红得怵目。
那次,我停下摩托车,瞪着红叶发了一会儿呆。原想拾起的,意念一转。却对准了那颗心辗过去。
把它压得更扁了吧!或是裂碎了,我不知道,我并没有回头。
(申)
这一季的风轻诉着,它自去夏的白沙湾流浪到此,啊!那么它算是我的旧友了,不同于昔的是,现在吻着我的,只剩风了。
一段遗渍呀!我曾洗涤以泪水,漂白以岁月。
但那不经意的染痕,仍微微起皱。
去年初秋起,便当只戴一只耳环了,因为,凡是成双的,容易遗落。
(酉)
我在半夜醒来,出神着,不明白这夜是怎么了。一股难言的情绪蔓延开来,不是寒意,也不是梦魅。
压缩过的思念,解放开来,是过度膨涨的空无。
呵!那风的足声、叶的沙哑。
夜是人静了,我因此也听见心的裂碎。
(戌)
想去一个地方,说不分明是哪里。
想搭火车到未知的某一站,看看陌生的城镇、田野。
想丢开所有,想一斩束缚的积麻。
但了解自己不是说潇洒就潇洒的人,所以得藉酒,让理智入眠,想得可以不必太清楚。
走吧!趁着醉意未醒。流浪去。
(亥)
不要踏碎了我的玫瑰园。
任意摘取你爱的花吧!别在你的襟前。配在你的腰上,但请留下根。
毋需呵护孩子一般地照料、毋需替它造暖房遮冷阻雨,但请留下根。
带来春的第一声雷,带来春的第一串雨。
我自会破土苏醒。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