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演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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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栗。
原来释尼变化成的蚊子,正落在太上老君的后脑勺上说话。太上老君后背不长眼,怎能看得见。
释尼本想多捉弄太上老君一番,但想到要救角木蛟,又不敢多逗留!趁太上老君彷徨之际,在他麻筋上蛰了一下,太上老君立即全身麻痹,瘫在地上呻吟。
释尼现了原形,站在太上老君面前。太上老君一见,吓得全身像筛糠,颤颤抖抖地说:“饶……饶命……门氏……饶命”
释尼笑道:“你也会有求我之时?要我饶你不难,只把角木蛟监禁的地方告诉我,包你无事。”
太上老君虽然肢体麻痹,但心却十分灵醒。暗想:我必报这受辱之仇!于是说:“角木蛟监于何处,本相实在不知,你去问宫师吧。”
释尼把脸一沉,唱道:“你不与我作耍吧!”太上老君忙说:“不敢!不敢!”
释尼想:我不轻易上他的当,为了试他真假,得叫他发个誓。于是喝道:“你如老实,敢当天发誓吗7”
太上老君暗笑道:天不是我管吗!当天发誓不就是当自已发誓!于是干脆道:“本相如说假话,流星砸脱东门牙!”
释尼见太上老君发誓了即离去。
太上老君见释尼走了,立即服下丹药,解了麻痹,用神功传音法与宫师三清说话,把释尼找角木蛟之事告诉他。
三清大仙知道释尼不好惹,听了太上老君达说,不悦道:“你为什么叫她找我?”
太上老君说:“叫她找你,实在是骗她走开,可通知你严加防范,把她擒拿。”
三清大仙讷讷地说:“丞相真会把死尸推给我托……”“我来替你托吧I”
三清大仙未说完话,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音说起话来,分明是释尼。可是闻声却不见影,更是害怕。忙说:“释尼,你出来吧,本宫师不会害你。”
只听释尼答道:“怕你害就不来了,宫师的命总比门长贵些呀。”说完,已经现了原形,站在三请大仙面前。
三清想:太上老君又用了屎计,释尼来无影,去无踪,行动比光还快,怎能让我有布置防范的机会!我不能像他那样屎,干脆做个人情,直言相告,她如把角木蛟救走了,责任在狱更,找狱吏作替死鬼,日后与释尼见面,还有一线余地,她如果不能救走角木跤,见我说了真话,也不敢再怨我。于是对释尼说:“这都是太上老君为了保住玉皇大帝家声以及他的家声而设出陷害你们的计划,本宫师不敢违抗圣命,只得服从。角木蛟现在监在天宫一牢一号里,防卫森严,你去救他,会有危险。”
释尼冷若冰霜地说:“平地也会起风波,去救一个好仙,怎么没有危险!你也传个音信,让狱更加意防范吧。”
三清宫师忙说:“不敢!不敢f释门长不伤老夫性命,足感大恩,以后必报。”
释尼说:“不像你心胸那样狭隘,专事陷害。不过,到天牢一号如果见不到角术蛟,休怪释某无情。”说完,化一道青烟飘去了。
三清大仙见释尼来去随心,形迹不露,仰天叹道:“不料西王母宫竟有如此奇术女仙,我等实在埋没贤才。”
释尼按三请大仙指点的途径,找到天牢一号,还未能设法营救,便见狱吏从牢房里架着角木蛟出来。心想:三清果然狡猾,这么快便通知狱吏转移角木蛟了,待我把他救出,再设法治一治三清,惩诫他奸狡之行。于是还变作一个蚊子,落在狱吏头顶上,看他们把角木蛟移到什么地方。
过了半个时辰,狱吏转弯抹角,走了九曲十二弯,把角木蛟架到最偏僻的一问厕所里关住。如果不是自己跟着来,就有孙悟空的金暗火眼,也难以寻找。
释尼看了看前后左右,只有四个狱吏看守,心想:在这里,我救他不难了,但要弄清是谁的主意转移他。于是在三个狱吏的昏睡穴肇了一下,再出其不意,抓住一个喝道:“不得叫喊,叫喊挨宰了你I”
狱吏顾命要紧,连忙点头答应。
释尼又说:“要性命,我问你什么,照实说来,饶你不死,有半句假话,取了你的狗命”
狱吏又点了点头o释尼问:“谁叫你把角木蚊转移到这肮脏地方的?”
狱吏说:“是刚才太上丞相传命的。”
原来太上老君心计颇多,他料定三清大仙不敢对释尼说假话,必然把监禁角木蛟的地方告诉她,所以通知狱吏转移。他这样做有两种目的:一是让释厄按照三清大仙点的地方去寻角木蛟,寻不着,释尼定会重回找三清大仙晦气。三清非释尼对手,若被释尼杀死,减少了自己一个政敌。二是释尼找不到角木蛟,被自己斩了角木蛟,免去了日后澄清事实,找自己晦气之忧;还有自己可在玉皇大帝面前奏监守罪犯之功,指责主清不能保密之过,取悦大递,以代三清宫师之职o太上老君想到上面三点好处便从中耍了个移狱花招。
同时希望狱卒在加强防范的同时,能把释尼杀死。他又怎能料想到释尼的行动如此迅速。
释尼逼问狱吏时,角木蛟早已听到,对释尼说:“释门长,你不要刁难他们,他们受上命差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释尼听角木蛟一说,点了狱吏的穴道,却扑到角木蛟怀里呜呜口因咽地哭起来。角木蛟却劝道:“不要哭,我们的冤枉一定会澄清的……”
释尼突然把他推开说:“什么?你还相信有好仙为我们澄清冤枉?明天午时三刻,你就要上断头台啊I”
角术蛟不但不紧张,反而微笑着说:“就是冤死了,以后也会有仙职为我们澄清的……”
释尼愤愤地说:“死了还要他们澄清做什么?”
角木蛟解释道:“也是有用的,让后世的仙神们在舆论上对他们作出谴责呀!”
释尼不知角木蛟是愚蠢还是固执,啼笑皆非,哀求说,“你不要作此痴想,跟我走吧!现在我就把你送回东方七宿阵去,谁还能追究你。”
角木蛟严肃地说:“你的好心我尽知,但干万不能轻举妄动啊!如果这样跟你走了,就等于丧罪潜逃,无罪便成真罪了。”
释尼听了,又上前拉着角木蛟的手哭了起来。哽哽咽咽地说:“这样含冤负屈走上断头台,你愿意,我也不忍,快跟我走吧,待到天明就来不及了……”也不待角木蛟答应,背起就走。
角木蛟见了大急,用力一挣,堕到地下,严肃地说:“你自己走吧,如果强硬背我走,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释尼见角木蛟言词果断,才大惊失色道:“你…………;尔……你不能死啊!你不能死!你要是不走,我就跟你一块儿死在这里。”说完,用手对自己脑门一砍。
角木蛟见了大吃一惊,想不到释尼与自己相识未几天,便对自己如此情深义重,舍命陪君子,急忙伸手把释尼的手抓住,劝道:“我是被捉住了的,不能负畏罪潜逃之名。你是未被捉住的,应远走高飞,设法为我们澄清事实真相才对。”
释尼大声说:“我不能丢开你,独自一个逃走……”?晃着,又扑到角木蛟怀中痛哭。
角木蛟怕哭声惊动其他仙职,起来连释尼也捉住了,连忙安慰说:“这不是哭的地方,别哭了,我们商量一个澄清事实真相的办法如何?”
释尼听了,方才止住哭泣说:“还有六个时辰你就要被斩首示众了,哪容我们再作商量?”
角木蛟说:“难道天宫中就没有一两个忠于天条天法的好仙吗?个个都能让我这样蒙冤负屈而死吗1”
释尼听了这句话,却带些喜色道:“木蛟哥,你在天宫司职已久,知道哪一个忠于天条天法之仙吗?如果知道,我马上去找他,求他设法救你。”
角木蛟沉思良久,叹口长气说:“绝对忠于天条天法之仙,确实难得,但比较好的仙职,还是有的,例如太白金星就是一位很好的大仙,我也是他荐举到天庭司职的。”
释尼听了,有点不敢相信,颇带怀疑地问:“太白金星是天宫奴才,自古奴才能有几个奉宣科法的?”
角木蛟笑道:“这是你的偏见,凡是有仙神的地方,都有好坏之别,邪正之分,不一定奴才就统统都坏啊!”
释尼问:“那么我就去找太白金星,求他设法救你如何?”角木蛟想:我得救没得救是另一回事,只是不能让她在这里逗留,连累她也受冤枉,把她哄走便是。于是说:“你去找他,就算他不能亲自营救、亲自为我们澄清事实,他也会为我们设法的,快去吧I”
释尼听了既欢喜,又依依不舍,上前抱着角术蛟,疯狂地吻了儿吻,才含情脉脉地离去。
释尼找到太白金星的住所,已经近天明时候了。“啪啪啪!”也顾不得礼貌不礼貌,连续把门拍得“咯咯”响。
太白金星还在梦乡,听到急促的拍门声?不知有何事,顾不得穿衣服,只穿了一条裤叉,便跑步开门。
他把门打开,见是一个艳丽仙女,面带忧色,站在门外,大吃一惊:“仙姑有何急事,拍门如此紧急1”
释厄见一个男仙,只穿着一条巴掌大的裤叉,遮着羞处,羞处的形状明显暴露出来,有些肉酸。但因自己从来未见过,觉得挺新鲜,多看了几眼,颇带忧愁的面容,立即泛起了几片红云。听那男仙问自己,才恍然反问道:“这里是太白金星的住所吗?”
太白金星说:“老朽就是太白金星,你有什么事找我7”释尼说:“门口不是说话之所,能让我进去说几句吗?”太白金星不好意思拒绝,但自己穿了这样一条裤叉,又觉得有些尴尬?为难地问:“这样进来,不觉得我没有礼貌吗?”
释尼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复把门关上,连太白金星也被弄糊涂了。正想说什么,释尼己说:“穿着衣服,还有什么失礼!何况我有急事求你呢。”
太白金星摸不着头脑。自己与这个女子素不相识,有什么急事找自己?莫不是寻错门了?于是问道:“有什么急事?仙姑快说吧!”
释尼问:“你认识角木蛟吗1”太白金星说:“当然认识。”
“是不是你荐举他到天宫任职的”“是啊!难道不应该吗?”
“你可知道他今日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