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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下第一狠作者:一壶浊酒尽余欢-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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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尽管没有听清楚他的声音,但乔风看懂了他的口形。

    “路过路过!”男子并没摆出戒备的姿势,乔风却大声喧哗自己的来意。下意识的,他不愿给那人留下半分含糊的初识,他似着了魔般,伤突治而愈,整个人神采奕奕,步伐轻快地慕名而去。

    男子望着走近自己的乔风,笑容不减的同时,贴在树干上的身体舒展开,表示出一种雅宁的欢迎。不待乔风开口,就把手中的酒壶抛开。

    乔风接住酒壶,大大咧咧一笑:“在下乔风。”学他先前的样子灌了一口,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盯着壶嘴:“好酒!”

    男人也粗犷一笑,嘴唇微微合拢:“只是市井劣酒。兄台承蒙。”

    乔风拈笑,搁在风中:“我知道只是一般的酒。但我看人不看酒,人对了想必酒也错不了。”又仰起头,把剩下仅有,抖进喉咙,“晚上酌酒,还能对影成三人,而这大白天的,周围皆是怪石嶙峋,断壁搏,兄台怎萌得高兴?”

    男人听闻哈哈大笑,这一笑光彩耀人,乔风所有不快都一一蒸腾,只剩把酒狂欢的憨态。

    

 ‘峰回路转’

    “既然如此,兄台干脆留下来,和我畅所言好了。”开怀一笑,流水般的眉毛一下子耸立,化作利箭呼啸长天,义气磊磊的样子煞是激动人心。

    乔风的魂都被拉了进去。直到对方笑容渐渐散去,一半疑惑一半严肃地抓住他的肩,‘兄台你——受伤了?’焦急的询问穿透耳朵,他方才清醒。

    男人不提倒好,一提就遭,乔风低头看见裤管处鲜血斑斑,不心血来潮,忆起先前种种不堪道道磨难,平复的疼痛一下子掀起,双腿一歪,一头倒在那人身上虚弱惊喘。

    羞耻处剧痛难当,大量液体从那里浸出来,似乎大势已去,彻底损坏。乔风再也掩饰不住苍白的呻吟,剧烈的痉挛,整个人被汗浸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那要‘归功’于王世祖的恶癖,在将他抛出去的时候,朝他的甬道里塞的那个鸡蛋,那位置也推拿得十分巧妙,正在中心位置,任他如何折腾也取不出来。

    那浑圆的东西卡在险地,生生撑裂,甬道伤患,在经过一路奔波,危机终是决堤。那人还以为乔风摔伤了腿,拿出金创药挽起他的裤管,却被一只手狠狠打开。乔风收住失态,歉意一笑,笑得特别难看:“兄台不必担忧,我自有分寸,这小小伤口不会有什么大碍,倒是阁下尊姓大名,我等着洗耳恭听。”

    男子听了他的话,也不再多事,只是眉间的忧虑御无减,看着对方顽强的样子,也不便愉言冷语浇灭他的固执,轻轻叹息着,呼出名字:“席冲。”

    乔风的脸上浮现朵朵迷茫,似是在回味这两个字,眼里荡漾着莫名的浅笑。

    由于他一整天滴水未沾,粒米未进,又高烧不退,伤口没得到处理,撑到现在已是奇迹。如今私处血崩,伤处恶化,精神疲惫,他眼一闭,再也支持不住地昏了过去。

    乔风张开眼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那影像依旧残酷地存在。不怀疑自己在噩梦中,便将脑袋朝弦磕去。

    一只手阻止了他自残。手的主人笑得好不自在:“大侠不必向我们磕头,谁叫救死扶伤是在下的祖训哩。”平易近人地把乔风推回上去,还细心地为他拈好被子,眼睛拱成弯弯月亮,做到这个地步,就是贤良母也自愧不如,“要谢,也要谢江大侠,是他救了你一命,我只是在尽地主之谊罢了。”举手投足之间,很有大家风范,连席冲见多识广之人,也对其为人处世心生敬佩。

    理应说一个陌生人被屋主当作亲人这般照顾,应该感激流涕才对,可病人不但没以礼相回,连半句感激的话都没得,倒像如临大敌,那惊怒颤抖的模样好似见了杀父仇人,让席冲怎么也想不透。

    在他纳闷的时候,又听主人发话:“席大侠也不必忧虑,在下虽然学艺不精,医术倒是略懂一二,我看这位朋友沉疴在身,最好不要耽搁太久,不如阁下先去前厅歇息,等候佳音,桌上茶酒皆备,阁下尽情享用就是。”

    席冲想想也对,乔风的病情和情绪都不稳定,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倒碍了别人手脚,还不如顺了主人的好意,便道:“那还望阁下多多担当了。”说罢转身离去。

    那边乔风见他要走,赶快伸手,却被主人当空截住,他心下一急,呼声大起,哪知别人有先见之明,将他的嘴也给封了个彻头彻尾。

    

 嗷,天……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是感谢各位留言而发~~~反正都要发,不如说好听点,是不是嘛~~哦呵呵~~~~偶真是荡哦~~~“乔大侠,看来王某和你拥得很。”男人松开对他的锢,徒自嘲讽,“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手在乔风脸上抓了一把,咯咯笑起来,“这可叫我如何是好呢?”

    在男人冷嘲热讽之时,乔风已把嘴唇咬得个稀巴烂,那双骄傲的眸子微微湿润,里面的血丝一根一根被洗得过分清晰,脸苍白得不像活人,下巴一片疮痍,满是杂乱胡子。干坏事从不愧疚王世祖也感到自己有些过分,便也不再激将他的斗志,免得血气亏损,到时候真回天乏力就麻烦了。

    他脱了外衣,伏在乔风身上,一手摸向男人下体。乔风病得久了,元气大伤,根本提不起半分力气,只得让他为所为。“哎呀,这鸡蛋该如何弄出来呢?”他装作十分懊恼头疼的样子,眼睛骨溜溜地朝乔风转去。“这次可不同,用不得化尸粉,弄坏了你的,也就断送了我的兴致,我说,乔大侠你那么聪明,就不计前嫌,快帮为夫想想主意。”

    见姓乔的当他空气,便道:“告诉你,我可不怕你不理,王某可是有上千种方法让你跪地求饶的,哼,不信我们就试剩”

    乔风这才瞟了他一眼,气若游丝:“我都快死了,你要折腾我就快点折腾,如果阁下擅长鞭尸,就请退出去,让我走得安逸,死透了你再进来打整我也不迟。”

    王世祖见他一番话说得肯恳切切,不扑哧一声:“你真是说笑话了,我怎么舍得你死呢?”说完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挨他坐着,中规中矩,也不打算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那一双眼睛泄露了本,直瞅瞅地盯着男人的根茎,闪烁着危险的绿光。

    乔风一直提防着他不轨的地方,但久而久之,也精疲历尽,轰然坠入梦乡,昏昏沉沉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肠道内一下针刺,他一下坐醒。男人就与他面对面,一张坏坏的笑脸,乔风看着他似乎有些理不清头绪。

    他无法形容体内的感觉,甬道像长了密密麻麻的针眼,点点滴滴的刺图满了收缩面。而死死卡在中间的鸡蛋,竟然自主地晃动起来,似乎有什么要破壳而出,而迸发的蛋壳的碎片大块小块扎进隧道,“你,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乔风惶恐不已,张开腿,用手指插进去,妄图将它挑出来,那癫狂的模样让王世祖心虚了起来,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别紧张,只是只即将破壳的小鸡罢了。”看见男人朝他露出难以置信恶狠狠的表情,他不着痕迹往外移动了一寸,嘴巴却是要硬到底:“你不是饥渴得很吗?连江湖三大世家的长子席冲都能被你勾住,耍得团团转……”话还未说完,那人就一头扑撞过来,他赶紧退开,结果那人从上摔下,滚落在地上抬起一张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脸,“好你个王……世……祖……这种事情你都……做得出来!”姓王的以为他再度扑上来,和他同归于尽,哪知乔风仰面翻倒,哼哼唧唧,在地毯上扭动惨叫。

    大股大股的鲜血从穴口扑出,渗入地毯,王世祖实在炕下去了,事态要比自己想像中严重,不得不插手,他走过去蹲下,按住那人身体,一边示意他安静一边掰开他的双腿,一指按下去,竟是浸泡在血液里。

    甬道里的雏鸡,受着血液的窒息,估计挣扎调害,不然乔风也不会呼天抢地这般架势。男人胡乱挥动的手几次打在他的脸上,把他弄登狈不堪,只好点了那人的穴道,再坐下,好生从长计议。

    

 受虐超人

    乔风这一次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已是五天后。

    王世祖发现他瘦了一大圈,人也变得沉默寡眩

    似乎把对自由的向往,对他的仇恨埋在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男人睡在上,修长的身体软软地横在那里,脸几乎透明,就像被茅山老道用符镇压了的妖精。王世祖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所勾引,伸了手去,一遍又一遍地抚平他额上的‘川’字,但那痕迹钢劲得无法挽回,任他如何亲如何吻,那沟壑始终挥之不去,就像身下的影子。

    趁他睡翟迷糊糊,王世祖将他抱起,唤了个小厮跟着,就带着他出去散心。

    毕竟被两只手捧着和被单簇拥的感觉完全不同,在男人将他弄进怀里,乔风就已经醒了。只是他不想动,一切已成定局,他又何必不识抬举,自找苦吃?

    王世祖小心护着怀里薄薄的身子,迎着风,寻觅着一个平和之处。反正他的府邸庭院比比皆是,池大大小小,都是舒适的温柔乡,书房也有添置,天文地理,四书五经,琳琅满目,让人叹为观止。更设有观景之地,大有曲折的海岸,巍峨的山脉,小有年龄上百的参天古树,奇异草白争。可以说应有尽有,就是皇宫也没如此丰富。

    王世祖从来没有讨好过谁,如今这般大动干戈,也是不想落得和乔风相对无言的结局。

    他先带乔风来到山地,“我知道,你心高气傲,附庸风雅为你不耻,绫罗绸缎入不了你眼去,也只得拿这一席江山如画解你闷宽你心。”一边循循善地款款温情,一边将乔风放在垫了被子的石墩上。男人的沮丧被风吹得远走他乡,便如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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