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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天下第一狠作者:一壶浊酒尽余欢-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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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多贴~

    张冰没空去理解男人话里的意思,倔强的眼神拨开一边的人,直直射向王世祖的眼睛:“你别误会了,我阑是棒打鸳鸯的,只是给你说一声,我马上要下山去。”

    “哦?”王世祖眼神一凛,“你要走?”

    张冰言简意赅:“你难道不知道魔教重出江湖的事情?我得回去助盟主一臂之力。”

    “哈,”男人像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脸的鄙夷:“你似乎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是王府中一个小小的男宠,而不是快意恩仇的剑客,更不是什么为民除害的英雄。你只需要把屁股洗干净,等着我临幸就是了。”话越说越狠毒,“再说,这里是什么地方,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么,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今天光是你说话的口气,我就该一巴掌扇死你,还敢口口声声说要下山人去?”

    张冰早有思想准备,王世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只是他过腻了沉默是金,任人玩弄的日子。那人成群男宠无数,今天那厢,每天这房,而自己招手即来,挥之即去,全当作哟换口味的,如今又纳个金枝玉叶,他又不是大慈大悲,大智大勇,大情大爱,大愿大行的佛陀,下贱还是他妈的升华了?

    尽管知道男人会怎么样对自己,如今分毫不差地呈现在面前,张冰心里还是少不了瓜葛。但是他去意已决,“无所谓,你可以随意诋毁我,反正我孑然一身,你也用不着顾忌。只是劝你还是别伤了公主的心,在一个男宠面前耀武扬威十分低级,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远见卓识的你也会不明白?抓住最重要的棋子才是万全之策。”看着男人涨得通红,又变得铁青的脸,张冰快意连连,“阁下这般高义薄云,乐善好施的人,放我这么一个下人,痴人说梦一回,也没什么损失吧,也省得小的逼急了贡跳墙,口出狂言,伤了阁下尊面,也损了两位游山玩水的兴致。”

    “好,很好。”王世祖放开挽着佳人的手,冲男人冷冷发笑,笑容披着一层冰霜:“你不是想夸父追日,乘风破浪?今天我就成全你好了!”手一拍,张冰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妙,但终究迟了一步,被忽现在后面的高手点了穴道。

    张冰被塞了嘴,蒙了眼,全身地架到海边。冰冷的海风,扑灭了他心中最后一丝温情。

    一股浓重的咸味在鼻尖徘徊不去,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异常清晰。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副大浪淘沙,长河落日的雄伟画面,心中的痛苦随着好的遐想而舒缓了一点。

    就算揭开面罩,发现四周人头蹍动,也一样平静。仰头,看见高高的堤坝上,搭起了长亭,里面坐着熟悉的一男一,也没太大诧异。

    王世祖一身锦袍,衬着少一袭华裙,一个不怒自威,一个怯怯的,竟然说不出的相配,和滑稽。张冰一点都不怕他,目光和他直直撞去,一时的短兵相接,两人都被激出一身火气。

    “哼,王世祖,老子既然不怕你,就不会怕辱,你想把我做成余兴节目,自己却担上里面的丑角,难道你不觉得可笑么?”

    王世祖一反往常,不说话,只是招了手,一个由黑布罩着的庞然大物被几个大汉推上来。

    黑布掀开的一刹那,张冰终是变了脸,那东西原来是个巨大的木马。底部钳着宽厚的木托,木托上架着四根腿,腿上横着的窄木上竖着一根活动的粗壮圆木。

    待张冰现了原型,王世祖这才笑出来:“这个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再怎么说,你也伺候我舒服过,今天我王某也就实心实意,送你一回。这匹千里马可是我的宝贝,阁下务必得好生爱护它,如果旧情难忘,欢迎睹物思人。”

    

 雷公雷母雷祖祖……

    “王世祖,你还是不是人?我好歹也跟了你这么久,你竟然让我被这种东西糟蹋?果然铁石心肠啊。”张冰很慢很慢很轻很轻地把话讲完,抬头望着他,“我不问你对我有没有感情,我只问你还有没有人?你大可以一刀毙了我的命,也不要用这种丧尽天良的东西来折辱我的自尊。纵然我张某伤天害理,国殃民,也轮不到你这个不三不四的东西置于死地!”

    王世祖瞟了他一眼:“至于感情这个东西,是你一个男宠有资格过问的吗?劝你还是留点力气,呆会有你叫的。”说完还故意把手搭在公主身上,那人立即拒还迎,摆出打情骂俏的架势。

    “你……”张冰身子向前一倾,呕了口血出来。王世祖全当没看见,继续和公主情意绵绵。

    “还不快恭送张公子?”嘴里只是呼牛唤马,也不朝这边看一眼。

    被大汉架起来的时候,张冰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朝姓王的方向狠狠吐了一口血沫,一双眼睛瞪得铜铃大,格外恐怖。几个走狗生怕男人再骂什么难听的话,忙把他架起,朝木马而去,情急之下,张冰冒着损伤经脉的危险,硬是冲破了穴道,就算如此,也只落得个强弩之末的下场。打翻了旁边的人,想跳水之时,又上来几人将他扑住。

    补上来的人异常魁梧,依男人的状况,想扳倒他们,完全不可能。好汉不敌众拳,张冰很快被制住,两指粗的麻绳随即招呼上来,穷凶极恶的家丁将他拖到木马前,掰开他的双腿,抬到木马上方,将他的菊穴对准那根圆木,狠狠按了下去,一插到底。

    “啊——”男人痛得大叫一声,随即咬紧牙关,牙齿都被咬掉一颗。那些人死死地把他按在上面,用绳子将他固定住,直到万无一失,才退了下去。张冰被反剪着手,身体因为极度的痛楚而弓起,却被绳子拉扯住,形成一种扭曲的姿势。鲜红的血液从圆木边缘滑下,一滴一滴打在沙滩上。

    九公主也被张冰凄厉的惨叫吓着了,用手捂着嘴,眼里满是恐惧的泪水。王世祖冷冷地横了他一眼,为子擦去娇贵的眼泪:“国有国法,家有家法。公主不要害怕,我府中的规矩比起皇宫里的差得远了。”

    张冰只觉眼前阵阵发黑,胸口针扎似的难受,他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对狗男,慢慢蓄气。哪知木马晃了一下,身体内部狠狠撞在的木头上,疼得他冷汗淋漓。

    几个人推着木马,缓缓向前移动,木马托下钳着个轮子,那个轮子是控制圆木伸缩之用的,随着轮子的转动,圆木也相应地上下伸缩,一下一下地顶着张冰的嫩穴,那种痛苦完全不是人能够受得了的,“呃……”就连张冰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也痛得直打摆子。

    木马最终被推下了海。而头部连着根锁链,被人锁在岸边的木桩上,这样一来,木马就不会被冲走。刚一下水,木马便浮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在浪上波动。张冰只觉那里撕扯调害,身体随着木马的颠簸歪来歪去,每当这时,内壁就会受到圆木的顶撞,顶得快要破掉,又松开,刺向另外一个方位,肉壁不断断裂,血流成灾。

    张冰脑袋隐约有些恍惚了,木马慢慢朝海的深处开进,眼前的碧波荡漾,越发可恨了。越走得远,浪越大,一波又一波当空而下,打得木马乱摇乱晃,摇头摆尾。张冰被折腾得眼泪汪汪,内壁早被木头操得麻木了,时不时一阵乱棒。

    “啊……啊……”久而久之,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了,他却连稍微的挪动都做不到。突然一个大浪打来,木马被高高抛起,再重重落下,那根圆木深深浅浅一阵耸动,又秘一下顶在心,男人‘哇’一声伏在马头吐了出来。随即又是一波巨浪,丝毫不给他喘息,劈头盖脸又是一记,打得他又吐了数口浓血,已是有些支持不住了。

    这时,一阵剧痛。他低头一看,大吃一惊,不知是何时发生的事情。只见马头背后,横着一根细细的木棍,头部穿透了马眼,自己的整根被穿在上面。的小口早就被摩擦得红肿不堪。突然之间,张冰万念俱灰,便将头狠狠撞在木马的马头上,想撞死在上面一了百了。哪知偏偏遇到漩涡,坐骑打着旋,一点一点沉没,接着苦涩的海水冲进鼻孔,张冰被好一阵呛。突然间,木马被一股强大的拉力,拽入海中,男人整个身体都被海水包围住,就要窒息之时,身体又浮了上去,鼻子尝到久违的空气,男人张大嘴巴贪婪地呼吸。海浪也渐渐平息,就在风平浪静之时,木马却撞到了暗礁,木托一角撞飞了出去,直直打在张冰眼睛上,他感到一阵剧痛,右眼再也睁不开了。

    

 我累……

    “王世祖——我恨你——我恨你——”飘摇的海上,一丝不挂的男人坐在一匹矫健的木马上,浑身湿透,发丝凌乱,口鼻生血,脸发紫,唇烂做一团。扭曲的脸上,是满实满载的恨意和悲情,口里声嘶力竭地不断地叫着那个让他生不如死的男人的名字。

    今的王府格外安静,连雪落在地上碎裂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或许是白天的事太过骇人听闻。那个失宠的男人所遭受的折磨,让此刻睡在上的眷无一不担忧自己的命运。

    人老珠黄,霜染两鬓,是迟早的事情。如今的风华正茂,无限风情,终会随风逝去。昨日孤男寡,,已经有些冷冷的模糊。谁又能够在时间无情的催促中依旧面若呢?

    九公主更是睡不着,努力说服自己别去想郎君无人能及的狠毒。但心里又因为丈夫对那人不留情面的惩处而窃喜着,立刻又替自己不可告人的私心感到羞耻。躺在上,左思右想,怎么也不安稳,便坐起身来披上衣服,唤来贴身丫环小凤。

    “张公子怎么样了,你可打听到?”

    小凤至小就陪在她左右,寸步不离,贴心伺候,早就变成九公主肚子里的一只蛔虫。哪怕主子只是皱一下眉头,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自己早就习惯为她排忧解难,设身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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