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作者:一壶浊酒尽余欢-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乔风简直不敢相信此刻发生的一切,但耳边那咯咯没完没了的怪诞的笑声如此清晰,就好像自己发出来的。
那婴儿正坐在他的身上,仔细地舔毛丛中的男根,慢慢被舔得柔顺,马眼也渐渐缩小。伤口瞬间愈合,连点痕迹也没有了。
只是从婴儿嘴里的舌头把乔风吓得半死。那竟然是一头鲜的蛇,高吐着信子。它至那深邃的口腔里延伸出来,将一圈一圈地缠住,猛然用力,上的马眼被挤压得再度开启,接着那根细而长的信子灵巧地钻了进去,疏通了闭塞着的泄精的关口,并来回着。
“啊……”乔风偏着头,躲开那玩意的七彩瞳,重重地喘息着。
在他品味着从未品味过的妖娆极乐时,一只公狮大腹便便地走出来,趴在他双腿间。它的脸上有浓重的倦怠,似乎长途跋涉过来,它的鼻子十分宽厚,不留一点缝隙地抵在穴口间,深深一吸,便让乔风轻轻挺起身子,那鼻子凑进菊穴里,每寸都挨着吸,吸去了所有的腐气,它的舌头也是非常有份量的,舔起肉来最是沉迷,穴几乎贴着大舌头,跟着来回走动。一会,菊口就不那么僵硬了,甚至湿起来,知道如何呼吸了,也学会怎样和别人亲吻了。
乔风难以自控地用双腿夹住狮子的头,臀部往前送。狮子王并未恼怒,反而越发地温顺了,把舌头卷起,探入甬道深处,再向前放送,‘啪嗒’一下躺在其中,伸伸缩缩,搞得乔风暗自抽搐。
咯咯咯咯,疏离的怪笑唤回了乔风的神智,他睁开眼睛,发现婴儿已经转移阵地,匍匐在穴前,小脸上尽是贪婪的表情。它和寻常婴儿一样,嘴边滴着口水,不过那口水竟是微微泛绿,说不出的诡异,“我要你学会孔雀开屏。”嘴里蹦出一窜怪音,伴着吃吃的笑声,点石成金。然后把口水滴进那惊恐的小孔里,像一阵风过把菊肉疏散开来,穴口里的肉一下子叠成一种艺术的褶皱,好似一只翅膀从甬道里腾了出来,光彩夺目,灼灼生辉,并来回夹动。
婴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乔风终于看清了掉在他裆上的。那竟然像一只有力的船桨,是一片扁平。一串马眼陷在扁平上,十分稀奇。那东西笔直地扬起来,‘啪’地一下像拍苍蝇般,扇在菊上,菊满脸委屈,嘴巴粉嫩地嘟起,自主地吸上去,将船桨包裹住,接着媚肉跳起放浪的草群舞,寻着巧地按摩。乔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那里竟然这般可恶,但同时带来了双重快感,比他被动地享受要强上许多。很快,他就趋之若鹜。
“咯咯咯咯,”婴儿继而怪笑一通,小眼眨动,结结巴柏说:“以后……没人……能逃脱……你……的蛊惑……你……大仇……将报了……”接着穴里的船桨自己唱起渔歌号子,有节奏地摆动,带得整个甬道轰然大动,浮了上来,翻着白泡沫,一股一股地流泻出来,竟然像牛奶般甜滑腻,好似融化了珍珠,得不可说。
最后,那穴口被调教成能松能紧,能大能小,自我调控的地步。了解所有的脾,能够做出相当精彩的按摩,懂得如何抓住外来者,让它们有进无出。并且产生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力,那股吸力竟然把婴儿的吸了进去,然后是胯部,腿和手,婴儿只是笑着,被折成不可思议的姿势,慢慢消失在穴口。
乔风完全看呆了。他大叫一声,捂住脸放声痛哭。
转入正轨了~
谁能告诉他这是一场梦,一场极恶的恶梦。
他的生命里不断地遭遇无限极限的东西,这些东西从不曾变为往事。
它们如附骨之蛆,接踵转至,从阑松懈不仁慈对他的意志的挑畔和摧残。
它们熄灭了他活下去的希望,又再度点燃他生命的火。
一切变得越来越可怕。
恨,恨得惹是生非。连仇,也仇得一惊一乍。
他还能够,对他们的爱恨情仇追究下去吗?
BT篇完了,生子篇让我们开始吧。
秋天到了,就快接近冬至了。
风渐渐凉了,夹着一两片枯黄的叶子,吹来吹去。
王府还是一样的繁似锦。连仆人的衣物也焕然一新。
因为主子就要同皇帝的九公主结婚了。
但王世祖一点都没有当驸马爷的自觉,仍旧在深府里装疯卖傻,寻欢作乐。
“啊,亲爱的,你那里夹得我好紧。”现在他正压在一具健壮的男体上,来回耕作。
“呃……混蛋……”下面的人咬碎了一口银牙,把头埋在枕头里,一边颤抖一边呻吟着。
王世祖用舌头舔着他紧紧绷着的脊梁,一只手揉捏着质感上好的窄臀,另一只摆弄着紧缚着他双手的绳子,下巴蹭着那汗淋淋的耳朵:“主子我捅得你很爽吧,瞧,你夹着我的地方都湿透了……”
“啊……”被狠狠一记顶到敏感点,张冰愤愤地扬起头,甩得高高的发丝被姓王的顺手抓住,扯到鼻尖细细闻着:“知道吗,她就快来了。九公主大驾光临之时,就是你的死期,如果想我免你一死,你得为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张冰急促地呼吸着,目光一半涣散一半凌厉,胸膛警戒地微微挺起。
王世祖不说,非要卖他个关子。抓住男人胸前的一颗果实,在指尖轻轻蹂躏,语气里带着些神秘的醉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张冰大略算了算,自己到王府差不多快半年了,大多时间都被绑着,并非自己一味反抗,而是姓王的就喜欢这种强迫的调调。自己也懒得争辩,也就随他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没明不白地跟了他,最开始还想着如何让他见识下自己的厉害,到后来,慢慢也就不再计较那人的强迫了,跟他一起转入极乐之道,成天在榻上厮磨。
萧竹座下弟子,就属张冰最要强,一心想要变得三头六臂,好逞尽男人的狠。其实连张冰也没料到,自己竟然会放弃执念,去迎合一个同的需要,并且越来越心甘情愿。
有时候,想到这些,他的眸子会掠过燕子般轻盈的忧伤。但没有人会看到。王世祖更不会,因为自己在他面前只会表现得倔强,所以时常可以听到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赞叹道:“我插你,就相当于在插萧竹了。”每逢此时,他的心里会相当抑郁,那人却盯着他一张怒颜冷冷发笑。
咳
席冲从议事田走出来,终于松了口气。
在外面候了一天的贴身侍从小青,赶忙迎了上来,给他披上厚实的大氅。少年眉间掩饰不住的心疼,更胜于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暖意。
席冲在风中抬起头,环顾四周,惊诧倏忽间,眼前竟然一片银装素裹。
这天,也该下雪了。
“主子,你可要注意身子啊。”小青的脸上是厚厚的担忧,比那压在枝条上的积雪更胜一筹。他的担忧并非没有由来,主子最近朝出晚归,几乎天天都和六大派的头子耗在议事田,茶不思饭不想,不知道在忙活什么。每天晚上,议事田都是人影绰绰,打得热火朝天,可是对于主子来说,与一片冰天雪地差不多。
在少年心目中,自己的主子淡泊名利,平易近人,最好不过。能够伺候这样一个在举手投足之间,亲和力十足的男人,是他最大的快乐。像他这样出身下贱,相貌平平的人,能得到一个英雄无微不至的看顾,说‘福不浅’也丝毫不过。
席冲往前走了几步,停下来,转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柔声说:“天不早了,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下。”
小青连忙垂下了脑袋,脸红做一团,对主子的温柔异常的敏感,注定是一场万劫不复的不可救药。其实他完全放心不下主子现在的状态,却又不想他为难,在世俗里沉浮,那种没轻没重的感觉,纵然毫无痛苦,身心也会空乏了,惟有把根留住。
待那人扭扭咧咧地退下后,席冲的脸才陡然变了。和暗中泛白的黑暗融成一块。想起白天的事情心里就乱成一片。要不是魔教死灰复燃,他哪里会忙得连睡眠的时间都极为有限。而那些所谓的‘盟友’个个都自命清高,事事都要争个你长我短,独行专断,置他武林盟主于何地了?他席冲最恨别人对他能力的质疑,权威的挑畔。
本以为这盟主之位要么坐得轻松活血,要么坐得嬉笑怒骂,为所为,震慑天下。没想到,才继位几个月,就有麻烦事找上门来了,坐得他天天便血。哼,那些衣架饭囊,一天只知道班门弄斧,装腔作势,待事成之后,便过河拆桥,鸟尽弓藏,他们这些小伎俩,他还不知道?自己却又必须和那些混账东西一个鼻孔出气,别提多恶心了。
比如那个峨眉师太,成天一副样,硬拉着自己夫唱和,做那一丘之貉。一旦两人独处,就杨柳依依,温言暖语,非要调那无辜的情。而少林寺主持,好个道貌岸然的老东西,华而不实,佛口蛇心,最爱故作高深,旁敲侧击,以示慧根。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待众人吵得一团糟,才哦弥陀佛地慷慨解囊。
武当派的则顾盼自雄,盛气凌人得很。几人中就他嗓门最大,嚣张得不得了,莫说魔教,就是其他的五大派也巴不得一并铲除了。通常好为人师,大模大样,把在座教训一通,半路带着弟子扬长而去了。崆峒派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典心一棵墙头草,朝三暮四随风倒。华山掌门最爱强词夺理,无病呻吟,绕来绕去也说不到点子上,大半时间就是被他给腰斩了。席冲稼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气得直冒泡。
哪一天下来,不是搞得他心烦意乱,今天特别烦闷,走向内府的途中,心思一动,就往那酒窖去了。取了一坛酒出来,天已经开始下着小雪了,零零落落,斑白了他一身沧桑。
狠狠地呷了一口,顿觉身心灼烧,不由得记起一张刚毅的脸庞。却被自己亲手毁灭了。他现在能说什么,海内存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