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妹妹我爱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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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让你冷落了你的朋友,她不会吃醋吧?”待殷尧坐定后,她满不好意思的说。
“吃醋!”他愕然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你以为是我女朋友?不是的,他就是我跟你提过开茶艺坊的那位朋友。”
“哦!那是我会错意了,你怎么不早说。”荃荃一脸含愁带嗔的模样,惹得殷尧真是心疼。
“现在说也不晚啊!”殷尧抠抠鼻翼有些难为情的说:“还在生我的气吗?”
他指的是下午那件“误会”,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捉弄,竟弄得她落荒而逃。
不谈那件事还好,一提起那件事,荃荃的心就又受了伤,她的眼神幽冷如寒泉般扫向他,“我没资格生你的气,是我自己太一厢情愿了,就像大卫所说的一样,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纠缠着他,直到他提出分手我还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可是现在,分外冷静的我总算能够接受一切了。”
“不要把自己说得一文不值,对我而言你绝没有一厢情愿;至于你所谓的大卫,我刚才亲眼看见的是他纠缠着你呀!”
在殷尧眼里,她绝不属于软弱无能、暗自饮泣的女孩儿,而今她却在他面前泪眼迷朦暗弹,这在在表示她伤的不轻。
她的秋水双瞳盈满了雾气,“他明天就要结婚了,今天却要回头与我重续旧情,你说可能吗?他太自私了。”她双手捂着脸,不愿让他看见她哭泣的面容。
“别为这种人伤心伤神,他没选择你是他的损失,更是我的幸运。”他挪开她掩面的手,让她看清楚他诚挚的心意。
“你这是趁虚而入嘛!”她拭干濡湿的眼角,报以一笑。
见她有了笑容,他也释然了许多,“就算是吧!”
“你没有正式的‘请’我做你的女朋友之前,我可不敢自作多情。”吃一次亏,学一次乖,荃荃再也不愿让人伤了她的骄傲。
在殷尧俊逸出众的脸上,蒙上一丝苦笑。真该死,好不容易她对他产生的一丁点好感,竟被他的一句玩笑话给抹煞了,他无奈地爬一爬头发,但愿还有救。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殷尧现在正式向孙荃小姐提出请求,请她做在下的女朋友,本人定当全心照顾她,带给她欢笑,尽量不惹她生气……”
“好了啦!把我说的跟慈禧太后一样伟大,我才不信你那些话呢!净说些花言巧语
荃荃斜睨了他一眼,语带轻蔑的说。
“你看,说与不说你都不信,那要我如何是好,该不会真要我剖心挖肺呈现在你面前吧!”他一脸无辜的说,这模样真是笑坏了荃荃。
“去你的,谁要看你的心和肺,真是乱恶心一把的。”
“会笑就好了,我就是想逗你笑,走,我请你去喝杯酒,把所有的苦闷及愁思都抛到九霄云外。”殷尧将钞票丢在桌上,就抓着她往外跑。
“喝酒!这不太好吧!”到了门外,荃荃停下脚步犹豫着。
“你放心,我绝不会酒后乱性的。”
荃荃却攒紧秀眉说:“我不是怕你,而是怕我会酒后乱性。”
“没关系,我君子得很,即使真是这样,我也会坐怀不乱。”他极风趣的回道。
“好,既然你是君子,我也没什么好顾虑了,咱们今晚就不醉不归。”
不知是心情的放松,还是殷尧的幽默,荃荃一下子变得快乐了许多,她随着他的脚步奔跑在纽约的大街上,直至晚风吹干了她的泪,兴奋抚平了她的痛……
第三章
“荃荃,少喝点!”
殷尧一把夺下荃荃手上的酒杯,原来她还是忘不了大卫,之前的冷静只不过是一种伪装,如今半醉半醒的她感情早已凌驾在理智之上,是那么的脆弱不堪。
“还我,不要抢我的杯子,我只求今晚好好的醉一场。”纷扰的思绪依然深嵌在她那阴郁不散的眉梢。
他挫败的吼着,巴不得掐死这个固执的女人,“你醒醒,他明天就要跟别的女人结婚了,他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对他!”
“三年的感情,怎能说忘记就忘记?为什么我伯父从前所做的错事,要由我来承担?”她眼中聚满了愁思与不解。
“你伯父?”
“大卫的父亲是纽约警署的高级警官,在得知大卫与我交往之后,竟派人对我做身家调查!可笑的是,偏偏让他查出我伯父年轻时的一些不良事迹,他父亲甚至怀疑我们现在所住的房子、所有的产业都是以不法的行为得来的。你说,我怎能接受他的说法?我伯父早已改邪归正了,如今在纽约正正当当的做生意;难道一个人做错事,那污点就永远都洗不掉吗?”她萧索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现在知道了,会看不起我吗?如果会,你就走吧!尽可能离我远一点,我不希望日后你我的结局也是这样。”
“你不要把我说的那么功利现实,好吗?我不会因为这么点笑死人的理由,就来排拒一个我真心喜欢的人。”殷尧啧声怨道,急欲消灭她心中的魔障。
“真的?!好,那我喜欢你。呃!”她好像真的醉了,差点吐了出来。
“你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回去。”殷尧开始后悔了,他没事拖她来喝酒干嘛!原以为这样能及早将她带离痛楚的边缘,没想到弄得更糟。
“不要,我不回去!”她耍着赖,两颊晕红,看起来煞是好看。
“不行,走。”
他索性一把将她举上肩,硬扛着她往外走,反正他已得知她住在亚特兰区,唯今之计,也只好先送她到那儿再说了。
殷尧踩下油门,直驱亚特兰区。沿路夜景他无暇欣赏,只知身边伊人似乎已沉沉入睡了。
“荃荃,醒醒,你住哪儿,门牌几号?”
荃荃嘤咛了两声,又没反应了。
殷尧没办法,只好先将车停在路边,轻轻拍打着她粉嫩的脸颊,“告诉我,你住几号?说了再睡好吗?”
“几号!我不要回家,不要嘛!”她白皙的脸庞突然滑下一滴泪来,这突如其来的泪,让殷尧微微一震,也揪痛了他的心。
“好,不回去,你别哭了。”他轻声安慰着她。在没办法的情况下,他只好将她带回“茶当酒”。
“茶当酒”底层的一、二、三楼,是营业用茶坊,四楼沈达尔则设计为客厅及厨房,五楼及六楼则安排为卧房和客房,殷尧则是住在六楼的客房内。
他抱起荃荃,搭乘在屋外另辟的一处刷卡式电梯直达六楼。
说来惭愧,他还搞不清自己的房间是哪一间,自从一早来到纽约,他就好像是个大忙人一样四处游走,连歇腿的机会都没,所以,又怎会知道他该在哪儿睡觉呢!
还好,细心的沈达尔帮了个大忙,在第二间房门口贴了张大大的壁报纸,上面写了斗大的四个字——海豚的家。
殷尧摇摇头却笑在心底,他推开房门,将荃荃放置在床上,再替她脱下鞋、盖好被,这才将自己往后一抛,呈大字型安稳舒适的倒在“软骨头”上。
折腾了一天,他也累了,可是见床上那醉态迷人的美人儿,他又怎能安心睡得着呢!
“昨晚你几点回来的?”一早已在柜台整理帐务的达尔,见殷尧姗姗走了进来,眉开眼笑的问道。
“凌晨三点。真是整惨我了。”殷尧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连带一声长长的呵欠声。
“不习惯吗?怎么不多睡会儿。还是嫌哪儿不舒服;没关系,你尽管开口,我
会尽可能做到你所希望的。”达尔早已自鲨鱼那获得殷尧的一些资料——侨舶在台湾乃是首屈一指的企业财团,几乎无人能出其右,四年前由其父殷恺洋将重担交予殷尧之手,加上他新颖的观念,奇特的做法,在此四年中,使得其经济领域更上一层楼,其企业地位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
独领风骚!
殷尧点上一根烟,一丝苦笑爬上眼底,“你以为我是衔着金汤匙长大的,就什么苦都吃不了了?告诉你,当年我在法国求学的时候,每一分钱都是靠自己打工赚来的,曾经五天五夜没觉睡,整整三天没饭吃,你信不信?”
“我信。”达尔倒了杯茶、端了盘早餐搁在他面前。
“不简单呀!你一个大男人弄的早餐还真香呢!”殷尧咬了口,赞不绝口。
“是纤纤去学校前准备好的,我的手艺没那么好。”
谈起纤纤,达尔明亮黝黑的眸子即暗藏着一份难解的光芒。
“纤纤!我一直想问你,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感觉得出她非常依赖你,可是,你却老在她面前故作冷漠,这是为什么?”
说此话时,殷尧不忘凝视着达尔阴晴不定的表情,想必自己的疑虑正让他感到措手不及。
“有吗?你太敏感了吧!”达尔佯装不懂的强笑道。
“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会那么不识相的逼问你,别那么不自在。来,一块儿用吧!”殷尧善解人意的说。
“我早就吃过了。对了,这会儿换我问你了,昨晚那个中国女孩是谁?该不会是你的老相好吧!”达尔一脸戏谑的神情,瞧得殷尧头皮直发麻。
“什么老相好,拜托你用辞遣字注意些,她现在还在我房里睡觉呢!若不小心被她听见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达尔若有所思的搓着下巴,“你把人家都搞上床了,干嘛还这么小心翼翼的?该不会她是个母夜叉吧?”
母夜叉!搞上床!殷尧吹胡子瞪眼的瞧着达尔,这家伙可真会联想呀!他与荃荃之间那份“纯纯的爱”,硬是被他说成那么难以入耳。
“你别那么心术不正好不好?你和纤纤怎么样,可别套到我们头上。”殷尧不愠不火的反将他一军。
“你说什么?!”达尔目光冷然的坐在他对面,“即使你是‘北海’的人,我也不能容忍你说半句侮辱纤纤的话。”
想不到的是,殷尧不但没生半点气,反而朗声大笑,顽皮透顶的拍拍达尔的胸膛。
“别气、别气,想要文攻武吓,也不能让自己先气坏了。”
“海豚,你——”沉稳的达尔就是拿嘻皮笑脸的殷尧没办法。
“别海豚、海豚的叫,你知道我对这个外号可是深恶痛绝,一点好感都没有。”他双眉俱扬的又说:“所以罗!将心比心,我也不希望你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