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与保险套(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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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扒开他的裤子,找到后庭塞的拉带往里一捅,他尖叫一声,脚趾甲挖进我背上的肉,精液全部都泄在了裤裆里。
“很爽吧,这个东西的尺寸刚好顶到你的前列腺。而且冰糖葫芦的造型会刺激肠壁,增加敏感度。”我微笑着说,扯他的腿。
他瞪我,手脚并用地缠着我,喘着粗气说:“只一次怎么够,再来!”嘴唇撞过来,撞得我牙齿疼。我咬他,腾出一只手开门,搂着他跌进门去。屋里没有开灯,我与他的喘气声,踢打声格外刺耳。
“你什么时候才肯真刀真枪地跟我干上一回?”姜羽趴在我身上,慢慢平顺着呼吸,他身上都是红红的吻痕,还有往外渗血的牙印。刚才做得太激烈,被单滚到床底下去了,枕头也丢得四处都是。
“真刀真枪?你想身上多几个洞?”我漫不经心地说,喉结一阵疼痛,看来伤得不轻。
他瞪我:“你装什么逼。光是用手和工具就能让我爽成这样,要是用了你那根。。。。。。”他舔着我的手指,一脸淫笑。
“你还有多久就成年?”我问。
他捏着我的脸,笑嘻嘻地说:“怎么?大叔你想送份大礼给我?”
我拍掉他的手,冷冷地说:“假如那时候你还想跟我做,我会满足你。你到我这里来,我帮你灌完肠再做。”
他的脸垮下来了,带着哭腔说:“那我不是还要等两个月?”
“你可以去找别人满足你。”我摸摸他的头发。
“用得着你说吗!操!你别老摸我头发!”他撩开我的手。这时手机铃声响了,樱桃小丸子的主题曲,不是我的。
姜羽叫道:“干!谁打来的啊!玩午夜凶铃呐!”从床上探出手臂,扯过散落在地上的上衣,掏了掏,没找到。
“大叔,我裤子在你那边,帮我拿一下。”
我把裤子扔给他,姜羽翻开机盖,咳了咳,刻意用沙哑的声音说:“喂?”
“哦,宁子啊,什么事?”
对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姜羽沉思了一会儿,手舞足蹈起来,嘴里却推搪着:“我不一定去,明天几点?”
“好,我看情况,拜拜。”他放下手机,兴奋得眼睛发亮,“大叔,我跟你说,信和女高的人要跟我们班联谊了!”扑过来搂着我就咬。
“什么啊?”我推开他,脸上还带了他的口水。
他眼睛闪闪发亮,两颗尖利的虎牙也闪着光:“漂亮可爱的女孩子耶,大叔你不想要吗?”
我奇怪地看他:“我对女人没有欲望,你有吗?”
“当然有了,我又不是homo。”他趴在我身上,舔了舔嘴唇。
我皱着眉:“那你怎么会跟男人做?”
“因为我喜欢做爱,男女都可以。大叔,我问你,肛门有什么用?”姜羽用手指掐我的乳头,阴笑着说。
“排泄。”我被他拧得起鸡皮疙瘩,打了个呵欠,推他,闭上眼睛。年纪大了,真的不能熬夜。
“错!”姜羽翻了个身,头枕在我的肚子上,“肛门是用来操的!”
“谁教你的?”我又打了个呵欠,扯他头发。
他得意地看我:“我自己领会到的,很厉害吧?”
“所以不操白不操,你就想将肛门利用到底?”我继续扯他。
“答对了。”他嘿嘿笑着,拨开我的手,“我最看不惯那些一脸正经的家伙了,他们就不用做爱吗?说得自己好像圣人一样,关上门比我还淫呐!”又在我身上乱摸,“你怎么都不会硬呢?真的不是阳痿?”
我拍开他:“滚。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
“变态老头!”他的磨牙声越来越响。
我一脚把他踹下床。
第 9 章
那天早晨,等我醒来时,姜羽已经走了,只留下一个手机号码,还顺手借了那个情趣用品和一套衣服走。那套衣服当然也是那个人的。不过我想那个人也不会生气,他要是生气,那就真的是见鬼了。
生活依旧一成不变,白天,我是国立医院的外科医生,虽然没什么良心,但至少没医死过人的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到了晚上就四处觅食钓人,或者被人钓。
大概过了三天,我猛然发现我最近找的伴都是骨架纤细身材瘦削小麦色皮肤耐操型的,而情况还是发生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这可真不是什么好现象,我心里很清楚地听到警报声。
这天晚上,我决定去泡个健美的肌肉男,最好是跟姜羽完全相反的类型。刚要出门就接到损友凌夜的电话,说崔言仪这段时间总是泡在他的店里,补习班也不去上。我马上开车往他那里去。
说到凌夜,我是在Gay Bar认识他的,很美丽的男人,光芒四射,不过还是比不上我。没有跟他成为床伴,原因非常简单,我们上了床才发现两个都是在上面的,干架也分不出胜负,做不成爱就做起了朋友。这小子有严重的恋姐情结,可惜他姐姐为了个女人自杀了,那个女人还是他的未婚妻,搞得他郁卒了几年,直到他现在这个情人肯接受他为止。
我到凌夜的咖啡店时,已经过了打烊的时间,崔言仪低着头在柜台后面煮咖啡,凌夜和他的小情人坐在店门边的椅子上说着话,那只可爱的猫科动物很委屈地跟凌夜说着他爸爸被他大哥剃成光头,还点上了九个点。
那只猫一看到我进去,立刻睁着圆圆的猫眼,把凌夜拉到身后护起来,一脸戒备地瞪我,然后被凌夜那个女人脸三言两语地哄回去了。
崔言仪很专心地煮着咖啡,直到壶里沸了,才从咖啡壶上转开目光。他看到我,愣了一下,嘴唇抿成一条线,憋出一句话:“哥,你来了。”
我上去拉他:“跟我去补习班。”
“我不想升学,我要就业。”他看着我的手说。
“你抬头看着我,再说一次。”我扬起下巴看他。
他头垂得更低了。
“跟我走。”我拖他,他不动。
“崔言仪,我是你的哥哥,不要违抗我,我说的话你乖乖听就行了,明白了吗?”我说,扯他后脑勺的头发,逼他面对我。
崔言仪没有答话,我不耐烦地说:“听清楚了就快回去,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把他塞进车子里,凌夜在玻璃门后朝我招手,被他的小情人一把拉进去了。
我发动车子,行驶在公路上,沉默一直蔓延着,直到车子驶进老头子住的小区入口。
“崔言维,你还要我代替你待在那个家里多久?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你应该很清楚,我跟你一样,是不折不扣的同性恋!”崔言仪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熄掉引擎,看着他,一直到他慢慢将头低下去。
我说:“讲完了就快滚回去,我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耗。”
他的肩膀抖动着,再抬起头时眼圈已经红了,他哑着声音控诉般说道:“哥总是毫不在乎地将不要的东西扔给我,继承人的身份,我根本就不想要,我真正想要的是!——”他猛然停住了,死死地瞪着我,然后飞快地垂下头去。
“你想要什么?嗯?说啊!”我冷冷地看着他。
他双手放在膝盖上,握成拳头,抖得很厉害,他说:“我只想问你,当时你为什么要对我出手?”
“什么?”我听不懂,皱着眉问,“出手?什么意思?”
崔言仪的脸都白了,喃喃地说:“你。。。。。。你果然忘了。。。。。。我早就应该清醒的了。。。。。。”
“有话就明说,扭扭捏捏像什么男人。”我拍了一下方向盘,冷冷地说。
“没事!”他大声叫着,打开车门,跑进小区了。
“Shit!”我骂了句,猛踩油门,车子哧溜一声冲出去。
第 10 章
事后我挂了个电话去家里,是爸那个老头接的,他的臭脾气还是没变,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挂上了电话。
谁稀罕啊!我哼了声,把手机扔到椅垫上,继续整理我的病历资料。
第三次见到姜羽,不是在医院,而是在我那间公寓。
那天我向我带的实习生提出分手,那个实习生很没意思,在我办公室里骂了一通就跑出去了,失踪了一天,害我被主任喊过去训话,憋了一肚子气。早知道他是我带的实习生,当初我才不会对他出手呢。
晚上回到公寓,楼道的灯昨天就坏了,漆黑一片。我摸索着墙壁走上楼,摸到了一手的湿滑。
“血?”我闻到空气中熟悉的血腥味。我皱皱眉,不会是杀人案吧?管他的,反正不关我的事。
走到门口,看到挨着门的地上是一团黑色的东西,看轮廓很像是个人。
我走过去踢那个东西:“喂,你挡住我的门口了。”
那东西被我踢得哼了声,嘶哑的声音骂道:“操!你真要杀了我啊!”黑暗中,我看到两个亮得诡异的眼球,一直瞪着我。
我再起一脚,把他踢到一边,打开门,拧亮了玄关的灯。
姜羽的身体缩成一团,深色的衣服上都是血,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痛,却很像叫床声,我拍了他脑门一下,把他踢进门去,他气恼地转头瞪我:“我是伤员。。。。。。哎哟!”
我一脚踹上门,拉开他的扣子,撕扯他的上衣,他哎哟叫起来,撕开的衣服沾了血,小麦色的皮肤上都是鞭迹,往外渗血。布料跟血痂粘在一起了,撕的时候他眼泪直往下掉。
我继续剥他的衣服,他又叫:“痛痛痛痛。。。。。。别撕。。。。。。”等他被我剥光后,我看到他身上都是鞭子的痕迹,鞭打得很有技巧,皮开肉绽,连性器都鞭打了几圈,大腿上的精液干透了,肛门裂伤,里面的肉跑出来,还在往外流精液和血。
我皱着眉把那些衣服碎布扔掉,问:“你能走吗?”
他朝我翻白眼:“你看我这个样子能动吗?我爬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我哼了声将他扛到床上去,戴上专用手套帮他清理伤口,上药时他叫得像要死了一样。
我忍无可忍,吼他:“你他妈给我住口!”
他闭上了嘴,目不转睛地看我,冷汗直冒的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笑:“你心疼我了呵,嘿嘿。”
“这些伤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无视他的白痴笑容,冷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