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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上你给的痛 +番外逝去  by 朝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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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呜……” 

等他?一定要等他?秦遥的记忆深处也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徘徊着。 

“好我会等你地,一直等你,倦。”这是谁?是他在回话吗?不行!为什么他的头,会那么痛! 

“呜……恩……”昏迷中地秦遥,总算有了反应,这让守着他地哑婆子含着泪笑开了一张菊花般的老脸。 

梦里,秦遥不断地挣扎:他一定要等秦倦,他还有心愿未了,他不能够就这样离开。可是:外面地世界好可怕,伤地他好疼好重,他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 

缓缓地睁开眼,看到地是一张带泪的老脸。秦遥困惑地皱眉:这个婆婆是谁啊?为什么哭呢?刚要开口询问,口腔内却传来奇异的痛。 

他痛的红了眼眶,哑婆婆伤心的泪纷纷坠下:那好听的歌声,怕她老婆子这辈子是真的听不到了! 

“怎么样?他醒了没?”从门外传来一阵叫嚣,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哑婆婆起身福了福,不舍地看了秦遥一眼,终是不得不离开。 

晋王见秦遥终于醒了,眼中有丝兴奋。走上前,他一把就要抓住秦遥的手腕。 

他没有想到:秦遥躲开了,而且躲得很远。 

秦遥睁大了眼,用怀疑、吃惊、不解、甚至是陌生的眼光看向晋王。 

你是谁啊?我又不认识你。他努力地想要说,却怕极了那股疼痛,只是防备地瞪着晋王。 

晋王地脸一沉,却考虑到他的大病初愈,只是不甚高兴地将他虚弱地身体拉近,转眼间,便欺上他的唇。 

长驱直入地想要卷起丁香小舌,却不料糟来意外地抵抗:舌尖一麻,他不敢相信秦遥竟然咬了自己。 

他正要发难,咬他的人却恶人先告状地大哭起来,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不是没有见过秦遥地泪,可如此孩子气的哭法,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大哭着的秦遥决定一次把话说清楚,省得日后痛的还是自己。 

“呜……泥素水啊,赶撒抹拉。您家地所头搞通耶。(你是谁啊?干什么拉?人家的舌头好痛也。)”说完,坚决拥护“沉没是金”的法则,紧闭小口,只是以双手推拒着眼前宽厚的胸膛。 

晋王错愕着,生平第一次体会到哭笑不得这句话的深刻含义,然而当他回过神时,终于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秦遥,你不要给我装疯卖傻!”不可能,他不会疯的,十年都走过来了,要傻不会等到现在。 

“呜……”被他的怒气吓到,秦遥由嚎啕大哭变成了殷殷抽泣,睁着美丽的大眼,害怕地看着满脸怒容的晋王。 

他眼中的陌生和恐惧深深地刺激着晋王:他看向自己地双手,不敢相信,他终于亲手毁了他,完全击溃了秦遥的所有,包括他对自己毫无保留的满腔爱意。 

心中刹那间变的空荡荡的,晋王茫然的转身,神情恍惚地离开“栖情轩” 

看到他踉跄离开的身影,候在屋外的哑婆婆在心中唏嘘不已:晋王活了近三十年,始终看不透自己是的时什么?要的是什么? 

都说帝王无情,她却觉得并非只他们薄情,而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懂得真情真爱:他们从小受的教育,就是权势可以夺得一切。晋王十八岁时第一次尝到了失败得滋味,所以才会对令他初尝败绩得秦倦如此执着了十年,也因此忽略了身边唾手可得的幸福。 

秦遥现在的病也许是个契机,让晋王可以发现埋藏了多年的真心究竟在哪一边? 

曾经牢牢在手的东西在突然之间失去,没有了秦遥真爱的晋王:会作何反应? 

15 

艳阳高照,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晋王左晋维的房间里竟传出“噫噫啊啊”的吟叫声。下人们都避得远远得,这晋王,近日来越发的无法无天:无论男女,不关身份,只要他看上眼,也不管世间合适与否,就干起这苟且之事。 

年轻点的侍女战战兢兢地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就怕他兽性大发,自己这一生就要毁了。。年纪稍长又没有什么姿色的,也常常是被房内无边的春色给吓的退避三舍。 

如今晋王的寝房,就像那“栖情轩”一样,成了仆人们不敢踏入的禁地。 

“恩……恩……啊!” 

晋王看着身下婉转承欢的美丽少年,捕捉着他每一个动作、表情。 

蹙眉的时候不象,张嘴的时候不象,留泪的时候更不象。那是什么?是什么东西促使自己要了他? 

他狠戾地向上一顶,粗暴的动作引来身下少年的呻吟…… 

“不,不要,好痛……” 

对了,就是这声音,像极了秦遥。 

“就这样,叫给我听,我要你尽力叫!” 

猛烈的攻势,逼出底下人儿的一串串泪,晋王看了心烦,怒道:“哭什么哭?不许哭!” 

哭得那么难看,哪里比得上秦遥得千万分之一? 

这个世界上,只有秦遥,才会哭得那么美,即使是秦倦也比不上的戚美。梨花带泪这类词,只适合秦遥这个绝丽的人物! 

晋王干脆不看这张脸,只听他的声音,仿佛秦遥就在身下,共享着两人的欢爱。 

不对,秦遥已经哑了,他再也不会发出如此媚惑动人的声音了:那么是谁?是谁在与他共舞? 

他的身子一僵,倏的抽离了少年的身体。被挑起欲望的请青涩身子难耐地扭动,磨蹭着想要他更加深入的爱抚;当然也有些害怕的成分,怕自己服侍地不周,引起晋王地不满,招来杀身之祸。 

晋王却一脚将他揣到床下:“滚!别来烦我!” 

少年害怕地连忙拾起丢了一地的衣物,也来不及穿戴整齐,之事匆匆地套上借以蔽体,就这样衣衫不整地冲出屋外。外面守着的下人只能视而不见地别开脸,在少年的身后摇摇头,无限同情地为他哀悼。 

而门内的晋王也是烦闷不已:秦遥,秦遥,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迷药,为什么我的脑海,身体,只记得你,只需要你? 

午后的“栖情轩”,安详而宁静,屋外的鸟儿也仿佛知道屋子的主人正在休息而停止了叫嚣,安安静静地陪他睡着午觉。 

突然,巨大的脚步声打破了原有的宁静,惊得树上的休息者均作鸟兽散。 

来人大步地走进寝房。床上的人儿听到如此大的响声。却只是轻轻翻了个身,继续他的午睡。 

原本遮掩住的半个身子滑了出来,露出引人暇思的美丽身段,被踢到一旁的背子哀叹着:却怎么也阻止不了主人的“春光乍现”。 

晋王屏着呼吸看着眼前的无限春光:他早知道的,秦遥的美丽,真的是无与伦比。一想到这样的人儿竟然是他的,爱着他,顺着他,一种满足感由然儿生。 

然儿这种满足却马上因为现在的现实而幻灭:如今对秦遥来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陌生人,是芸芸众生之中的某一路人甲,这样的情况下,又何来“爱”? 

他想到了多年以前,他也曾经盯着同一张脸,可是如今,再心境上却又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终于明白了,对秦倦:是征服,因为他的与众不同,即使是在梦中,秦倦仍是浑身是刺的刺猬,他的不服,他的反抗,莫名地让自己执着,执着到失去了应该珍惜一生的珍宝。 

原来对秦遥,才是真正的爱恋,正因为当初难以置信地被轻易吸引,正因为当初受不了被自己所爱地他欺骗,才会恨他,恨他!恨他…… 

当真是报应不爽啊,在秦遥痴傻了的现在,他才真正看清了自己感情的归宿? 

晋王苦笑着,伏下身,怕秦遥着凉得了风寒,第一次小心翼翼地将被踢到一旁的棉被覆到他的身上,无奈的转身,他知道: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地守护秦遥,不再伤害他,也不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待他跨出房门,身后地秦遥竟偷偷地睁开了眼睛,呼……好险,还好他没有发现自己是再装睡,谁让他走进来时那么大声,把他吵醒了,所以他只能装睡落。谁叫这个人长得是很好看,可就是让他觉得好可怕呢?不知道为什么,直觉上,他就是觉得要避开他,可是心里却又很高兴他刚刚这样对自己。秦遥摸摸自己的额头:他是不是又毛病啊? 

16…18 

时值春季,正是百花齐放的好时节,屋外叽叽喳喳的鸟叫,早已经将秦遥撩拨地心痒难耐。 

他已经闷在屋里十几天了,整天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吃,原本纤瘦不堪的身子也比以前丰润了些,不过要是再那样下去,美人还是美人,可却要变成唐朝的肥美人了。 

这一天秦遥睡了个饱,伸伸懒腰,看着阳光明媚的窗外,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难耐。 

一出了房门,他就像只离了牢笼的小鹿,东闯闯,西逛逛。虽说“栖情轩”的景致也十分美丽,可毕竟地处偏僻,没有百花争艳的奇观。那些虫儿鸟儿失了兴致,便不再留恋,离了“栖情轩”飞向其他地方。 

秦遥小心翼翼地看着一对蝶儿,不料它们却震震翅,飞了起来。他也不细想,拔腿就跟着蝶儿跑,不知不觉中就出了“栖情轩”。 

偌大地王府因为近日来晋王地阴沉显得静悄悄的,这日却像炸开了锅似的热闹。 

“王府里有仙子下凡”这个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传到晋王的耳中。 

不知怎么回事,他平视对下人们之间的这些传闻都是置之不理的,这次却意外地好奇想去探个究竟。 

秦遥追着蝶儿跑啊跑,直跑得他上气不接下气,粉颊通红,香汗淋漓,可还是让蝶儿跑出了他得视线。他嘟着嘴,极失望地想要回屋喝口水,解解渴。环顾一下四周,竟没有益处是熟悉的景物。 

他的心里有些慌,红红的小脸挎着,晶莹的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小小的人儿硬是咬紧牙关不让它落下。仔细地想着刚才的路线,可是哪里还记得一分半毫?于是,他又开始瞎闯,东一拐,西一弯,越走越着慌,越慌越觉着陌生,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路过的下人们就看着一抹纤细的人影,捂着脸哭的好不伤心,好奇地祝足,竟觉得这番景致也是美丽地,没有一个人上前破坏。 

哭声引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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