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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切从心开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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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说中了吧?阿岸笑道。 

"我已经决定去东京上班了。" 

"我都不知道。" 

一想到明年春天就要失去这个朋友,他的胸口多少有些难过,寂寞一直渗透到了指尖。但是阿岸只是淡淡的继续了下去。 

"有一家商社已经录用我了,我还没有告诉父母而已。" 

"这是你想作的事情吗?" 

阿岸停住脚步耸了耸肩头。 

"能够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的人只是一小部分。能够到处宣称自己要做老师的你已经很幸福了,你要知足。" 

偶尔阿岸会露出这种把别人当小傻瓜看待的眼光。每到这种时候,初芝就觉得自己说不出来的愚蠢。 

"而且,梦想并不是自己去找来的,而是与生具备的。是在无意识中来到你身边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他所说的事情,初芝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他所知道的只是阿岸要离开自己了。 

"你啊,只是因为一开始就已经拥有了很多所以才没有去思考。所以你不可能理解象我这样的人的心情的。" 

听到责备后,初芝停住了脚步。 

"这难道是我的错吗?" 

阿岸用好像生气,又好像在看着傻瓜一样的眼神注视着这边。 

"我无法理解你的事情,在精神方面处于优越的地位,这都是我的错吗?" 

在沉默了一阵之后,阿岸低声回答"不是"。两人再次走了起来。即使是夏天,清晨依然十分的冷,初芝的酒已经完全醒了。只是醉酒所带来的身体的沉重感还是十分烦人。 

即使阿岸在烦恼着什么,即使不清楚那是什么具体的形态,自己是否也应该问出来,一起和他进行思考呢?可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又是一种傲慢的行为呢? 

"你真的很复杂。" 

初芝的话让阿岸笑了出来。 

"哪里?" 

那是一种自暴自弃的,十分冰冷的口气。让人无法想象是出自从高中就在一起,比任何人都要要好的朋友的口中。突然之间,初芝开始后悔和他走在一起。与其就这样前往他的公寓,在首班车到来之前先去车站,或是公园的长凳上睡一觉也许还好一些吧?可是他又不好意思提出来,只能尴尬的跟在对方的后面。中途他一直带着点惧意的期待着对方能主动说"回去吧!""不要跟上来!"。 

"对不起。" 

阿岸突然说道。 

"嗯。" 

一句话就修复了关系,初芝的心情轻松了不少。 

"其实我也算是……有一个梦想吧?也许该说是妄想。" 

"什么样的?" 

阿岸的表情很复杂。 

"所谓的梦想,说出来的话就不能实现了。你知道吗?在你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它就会长上翅膀飞走了哦。" 

"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做不了老师了吗?" 

阿岸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初芝嘀咕了一句"迷信,笨蛋!" 

这时候突然几点雨滴落到了脸上,阿岸嘀咕了一句"糟糕"。 

"还有一点路,我们跑几步吧!" 

初芝摇摇晃晃的跟在大步向前的男人的身后,很快就跑的气喘吁吁。当他站起来仰望着天空的时候,只看到在路灯的照耀下,雨水就好像银针一样。 

到达了阿岸的公寓后,换掉了湿漉漉的衣服走出浴室后。他看到那个自称早上要早出门的阿岸正盘腿坐在床上喝着啤酒。看到初芝哭笑不得的注视他的样子后,阿岸递给了他一瓶啤酒,"也有你的分。" 

即使觉得喝过了头,但是酒精就是那种让人丧失理智的东西。重叠在原有的醉意上的酒醉让初芝的头疼得要命,动作也粗鲁了起来。早早的喝光了一罐啤酒,初芝滚到了铺在床上的被褥上。 

"这么睡在一起的话,就让人想起高中时代的排球合宿啊。" 

阿岸哼的笑了一声。 

"合宿只是名义上而已。比起练习来,大家花在宿舍前面的海滩上游玩的时间明明长的多。" 

"那倒也是。不是很有趣吗?我们的排球部明明弱的要命,可是外宿的练习倒是格外多。" 

阿岸"嗯"了一声。 

"那只是名为练习的野营啦。比赛之后惯例就是去游乐场,游泳池或是海边,我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咱们的队伍有拿冠军的可能性啦。" 

"我倒是觉得强不强大无所谓。只要大家在一起玩的快乐就足够了。" 

"你大概是这么认为,至于我则是是哪边都无所谓。" 

"那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好有趣。让人讨厌的就只有期中和期末考试。大学虽然也很有趣,但是和高中的感觉还是不一样啊。高中的时候觉得老要守规则很憋闷,后来才发觉这样也有这样的好处。" 

"那是因为我们上了岁数。" 

初芝冲他挥了挥拳头,阿岸笑着后退。抡空的初芝摇晃了一下倒在了被褥上。就在意识远去的瞬间,有人摇晃着初芝的肩膀。 

"你没事吧?" 

"嗯,我要睡了。" 

初芝脸朝下的嘀咕着。 

"可是好寂寞啊。" 

大概是因为酒意上了脑子,他的话也直率了很多。 

"如果你去了东京,我就会寂寞了。" 

一说出来就觉得愈发的寂寞,初芝险些哭了出来。高中时的好朋友几乎都去了外面上大学,和他一样上了本地大学的只有阿岸。他原本无意识的认为只有这个人是会一直在他身边的。 

"你的朋友不是很多吗?就算没了我也没关系吧?" 

"可是,阿岸只有一个。" 

背部的重量突然增加了,拥抱着他的胸口的手臂加强了力量。初芝觉得阿岸一定也和自己一样感到了寂寞。 

初芝的身体突然被翻转了过来,就在他想着两个人的脸怎么这么近的时候,阿岸已经吻上了他的嘴唇。就在他皱着眉头思索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对方又一次吻了上来。 

"我爱你。" 

近在咫尺的阿岸的目光十分认真。 

"我爱你。" 

之所以明白这个"爱"不同于朋友的"喜欢",是因为有了嘴唇的接吻作前提。面对认真向自己告白的好友,初芝的脑海一片混乱。 

"你为什么突然说这种事情?" 

阿岸是自己的好朋友,但并不是恋爱的对象。 

"并不是突然,从很久以前,从高中时代我就一直爱着你。" 

"高中的时候,你不是和河村在交往吗?" 

高中的时候,初芝喜欢上了班里一个叫做河村的女孩。就在初芝烦恼是否该进行告白的时候,阿岸宣布自己喜欢河村,然后进行了告白,和河村开始交往。不过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分手之后,阿岸表示"对那个孩子真的很失望。",于是偷偷的把河村不好的部分都告诉了朋友们。于是初芝也和阿岸一样,对河村感到了失望,对于河村的一点迷恋也就因此而消失了。 

"因为你在意河村,我才和她交往的。因为她是你喜欢的人……" 

自己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对于河村的感情,但是还是被别人知道了,而且阿岸又是因为这样才与河村交往,对于过于冲击性的事实,初芝的脑袋已经失去了整理的能力。 

"我从以前起就很讨厌夏天。" 

将初芝的双手按在床上,阿岸喃喃自语。 

"一到要换衣服的季节,到了只穿一件衬衫的时候,就可以透过衬衫看见你的乳头,光是那样已经可以让我兴奋起来。" 

鲜明的形容让初芝的脊背发凉。 

"有游泳课的日子更加是地狱。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在厕所进行自我解决吧?" 

压下来的身体让初芝下意识发出了悲鸣。 

"你、你要干什么?" 

"说你爱我。" 

阿岸好像说胡话一样重复着。 

"就算是谎言也好,说你爱我!" 

他亲吻着初芝的脖子,抚摸着他的腰部,用自己的体重封住了初芝的抵抗,脱下了他的衣服。那种双腿被分开的耻辱和被撕裂开的疼痛,初芝大概一辈子也无法忘怀吧? 

"不要做什么老师了,和我一起去东京吧!" 

阿岸用恍惚的表情亲吻着初芝哭泣的面庞。 

"我们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就说我们两人是兄弟。住在一起,如果你喜欢教人的话,也可以去补习班作老师。好不好?" 

他的每个动作都会让初芝产生剧痛,初芝在神志恍惚的情况下和他作下了什么约定。直到天亮的时候才象昏迷了一样进入了睡眠。 

初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因为一秒钟也不想多停留在充满着阿岸味道的房间里,他一穿上衣服就立刻走到了外面。腰部疼痛的让他无法正常行走,沉重的身体让他恨不能干脆打个出租车回去。可是因为没有钱,他最后还是只能使用了可以用月票的电车。 

因为觉得一旦坐下来就很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所以他只是依*着车厢站在了那里。然后在距离离自己的公寓最近的车站还有一站地的地方,他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腰腿之间流出来,于是慌忙在那一站就跳下了车,摇晃着冲进了厕所。初芝在厕所里放声哭泣了出来。后悔以及被背叛的感觉交替的袭击着他的心灵。 

那天傍晚,阿岸打了电话过来,在一知道对方是谁的瞬间,初芝就挂断了电话。那之后他又不止一次打来电话,最后初芝连听见电话铃声都觉得厌烦,干脆把话筒拿了起来。 

可是到了晚上,背叛了自己的好朋友来到了自己的公寓。在门铃响起的时候,初芝已经产生了不好的预感。他原本打算装作不在家,不去回答,但是门铃却一直烦人的响个不停。对于这个即使用被子蒙住脑袋也依然能听见的声音,初芝最后还是认了输来到了门口。不过他并没有开门。 

"是哪一位?" 

"是我,我有些话无论如何都要和你说。" 

初芝以前从来没听见过阿岸如此缺乏霸气,如此沮丧的声音。 

"你走吧!" 

他从门的另一侧瞪着对方,扔下了这句话。 

"我也知道是我不对,不应该霸王硬上弓。可我对你是真心的……" 

平时总是酷酷的阿岸的哽咽住了的声音,给只隔着一扇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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