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录-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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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岳逍遥怒道:“陆槐哪里来的金子?即便这些金子真是他的,为何又会存放在神剑山庄的库房内?”
“我们……”丁聪怯怯的抬头来看,道:“我们把原本属于二哥家的产业又夺了回来,陆家在江南垄断着那里茶、丝、盐,这些都是大有赚头的生意!”
岳逍遥虎起脸,质问道:“持强凌弱,夺人产业,这是我们正道武者该有的作为吗?”
韩文辩解道:“那些商贾得知二哥落难,联合江湖大鳄,还有陆家以前的宾客、朋友,吞并了陆家的产业。我们只是替二哥夺回了自家的买卖,有何不可?”
“六弟!”岳乘风浓眉紧锁,低声喝止。
邱寒天眯着眼睛沉声发问:“七年了,你们该不会同那个畜生一直都有着联系吧?”
韩文嘟囔道:“我们没见过二哥,否则那些黄金也不会存放山庄的库房里!”
“你们兄弟情深,我没有什么好说的!”邱兰幽幽的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七年,关于他的善恶之争也整整持续了七年!现在我知道乘风为什么要对我隐瞒黄金的原因,只要他没有遁入邪道,我也就放心了!”她的脸上带出一丝欢愉,显然是由心而发。
“乘风?”岳逍遥的口气依旧很严厉,“正派武者应该视名利如粪土,对于金银俗物,应该取之豪强,济之贫弱。你们兄弟是怎么做的,天下上百万的贫苦百姓嗷嗷待哺,颠沛流离,辗转无生,可你们视而不见,竟然还要出三万两黄金为慈济庵的菩萨重塑金身!”
韩文道:“这些金子又不是不义之财,是我们接管了二哥家的生意,堂堂正正赚回来的。”
岳逍遥板起脸,教训道:“既然是陆槐的黄金,你有什么权力随便支取?”
韩文面上一热,但却不服气的喃喃道:“陆槐是我二哥,他的金子我自然可以随便支取!”
“老六!”岳乘风的呼喝有些严厉,对岳逍遥道:“父亲!六弟也是一时糊涂!”
丁聪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看起来似乎想笑,声音也怪怪的道:“六弟看中了铁相神尼的弟子穆青青,想借为慈济庵的菩萨重塑金身之名讨好铁相神尼,趁机接近穆姑娘!”
“你们这些臭小子!”得知此中内情,岳逍遥脸上泛起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徐徐起身,道:“都是江湖儿女,你要是真的看中了铁相的弟子,为父前去为你提亲也就是了,何苦沾染这些铜臭!”
邱寒天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道:“臭显摆一下,摆摆阔。你这法子对付别的女孩子或许管用,但对铁相的弟子恐怕未必。铁相武功虽高,可性情古怪,尤其见不得男欢女爱之事,依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都起来吧!既然你们没有作恶,为父也就放心了!”岳逍遥对着岳乘风等人抬抬手,挽住邱寒天的手臂,笑道:“亲家翁来一次也不容易,走,我们老哥俩喝上几杯!”不由分说,拉起邱寒天便走。
“二位道长?”岳逍遥与邱寒天刚刚离开,邱兰又板下脸来,道:“乘风将两万两黄金赠与了两位,不知所托何事?”
“这……”紫星、紫云向刚刚起身的岳乘风瞥眼望去。
“两万两黄金?”岳乘风装起了糊涂,踱步返回书桌,慢腾腾的坐在椅子上,“噢!”了一声,像是刚刚想起,道:“那是月前的事了,都是些生意上的往来,夫人不必多疑!”
“乘风?”邱兰蹙眉道:“两万两黄金只是定金,你一共要花费十万两黄金,委托二位道长前往翠玉赌坊做一笔买卖,是也不是?”
岳乘风闻之一愣,看他的模样是在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丁聪急忙道:“嫂子!你别听外人胡说八道,哪有这样的事情!”
“那日就是在这里,我在后堂作画,你在这里亲口对二位道长交待的,难道你还敢否认不成?”邱兰显得有些激动,道:“你要是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把家父和公公叫回来,你向他们解释。”说着话便要出门。
“别别别!”岳乘风急忙制止,掠身窜出,拦在门前,道:“不错!确有此事!是我委托二位道长前往翠玉赌坊去谈一笔买卖!”
邱兰气呼呼的道:“什么买卖,花费了十万两黄金,还要请别人去做,是不是见不得光?”
岳乘风一叹,面带难色,欲言又止。
紫星呵呵一笑,道:“杀人越货,听起来的确有些见不得光!”
“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紫云斥了一句,补充道:“杀的是倭寇,抢的是东珠。十颗一两重的东珠,影子门送给东瀛大将丰臣秀吉的寿礼。”
“十颗东珠要十万两黄金?”邱兰气得直翻白眼,道:“有你们这样杀人越货的吗?”
丁聪咬了咬牙,道:“我们请的是二哥!”
“陆槐?”邱兰惊呼一声。
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杀倭寇也好,抢东珠也罢,并不重要。岳乘风只是是想把从陆家生意上赚来的黄金全部奉还给陆槐。
韩文气鼓鼓的道:“全都要送给二哥,我要留下三万两他都不肯,害得我没法为慈济庵的菩萨重塑金身!”
邱兰呆愣了片刻,道:“二位道长此次前来便是为陆槐送去剩余的八万两黄金的吗?”紫星、紫云齐齐点头。邱兰再道:“我与二位前辈同往!”
第六十八章:夜探香闺
曲公公着实委屈,可谁让他身患疯病,所以无论如何解释也无人采信。
唐善本以为曲公公会被赶出皇宫,或是打入天牢,没想到却被锦衣卫下了诏狱。
“可怜!可怜!杀了几个宫门守卫竟被下了诏狱!”连陷害曲公公的唐善都替他感到不公。
眼见曲公公被人押走,唐善的心思活动了起来。
那一出美女出浴图……噢,应该是美女沐浴图开始在他的脑海里显现。
每每想起那撩人的春色,唐善就可以感觉到体内的躁动。
他已经打探过,像王选侍那样选侍只是比刚刚进宫的秀女待遇略高罢了。别说没有配备巡夜、守夜的护卫,就连月俸都少的可怜,比起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妃子来也差不了多少。
唯一的绊脚石就是曲公公,只有这个疯子维系着这块无人问津的区域。
现在曲公公这道难题已经被解决,只等天黑,天一黑,唐善就可以夜探香闺。
一个人的实力和势力越强大,他的胆量和野心也就会随之膨胀。
这件事如果放在月前,唐善连想都不敢想。可现在他了解了王选侍住所的守备情况,加之九转神功晋升到了第六重,又兼备噬魂术。凭着这一身武功,他潜入王选侍的住所简直如入无人之境,所以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色胆终于不可抑制的冒了出来。
最难熬的便是等待。郝继祖与郑兴已经下值,各自出宫。晋升为正五品的唐善可以独自拥有这样一间厢房了。他飞快的计算着各个锦衣卫巡查将军的巡查时间,宫门守卫的直卫情况,巡逻护军的路线等等。
只待宫门关闭,王选侍的住所便是一处荒寂僻静的野店。别说似唐善这样的高手偷偷潜入夜探,就是那位宫女、太监突然发了疯,拿把菜刀胡乱砍杀一番,恐怕也要等到天亮才会有人知晓。
皇宫大内的外围的确守卫森严,警戒防备十分严密,其内却是不堪一击。
当然,也只有唐善这样得以进入皇宫内部之人才会有如此便利的条件。
宫门关闭之后,唐善再又等待了半个时辰,算定那些监督宫门闭锁情况的锦衣卫将军都已经返回,各个宫门守卫已经完成了闭锁之责,打盹的打盹,休息的休息,正是皇城守卫最为松懈的时候。他终于吹灭了油灯,推门而出,翻身跃上屋顶。
“喂……喂……”一名宫门守卫推了推抱着胳膊靠在门上打盹的同伴,道:“刚刚有个黑影,咻的一下就不见了,你看没看到?”
这位同伴眼不睁、头不抬,懒洋洋的道:“那一定是曲公公,只有他到了黑灯瞎火的时候才会瞎转悠!也只有他武功高强,专在屋顶飞来飞去,不走宫门!”
“噢!”守卫点点头,不再理会。
看来这些守卫的消息很不灵通,便连曲公公被下了诏狱也不知晓。
唐善隐藏在暗处偷笑,这是通往内廷的最后一处由锦衣卫负责看守的宫门。他有意放慢了身形,甚至弄了些轻微的响声,就是要探视一下他们的反应。
进入内廷,看守宫门的都是些地位低下的小太监,以这些阉人的眼力,即便他们看到了飞速掠过屋脊的唐善也只能看到一片虚影,最多揉揉眼睛,以为眼花,不会太过在意。
唐善终于落在了王选侍居所的屋顶,他已经将周围的情况探查仔细,除了负责各个宫门昏昏欲睡的小太监,这里的确连个正儿八经的侍卫也没有配备。
这里正是皇宫大内戒备最为松散的软肋所在。而真正的原因却是它在皇宫之内根本不足为道,哪怕是居住在这儿的选侍、秀女一夜之间死了个干干净净,恐怕世宗皇帝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以己之强,攻彼之弱,唐善的脸上露出了非常龌龊的欢笑。
屋顶的琉璃瓦被揭开一角,荡漾着春水的嘤咛之声随即传入唐善耳中,唐善不由一怔。
“呀呀个呸呸的,那个不要脸的死太监先了小爷一步,跑来这里与王选侍偷情?”
唐善虎目猛睁,向屋内看去。
烛光闪烁,王选侍已经就寝,床上并没有唐善所想的被阉掉的小太监!
荡漾着春水的嘤咛之声的确又是王选侍发出,虽然她的那双美目已经闭合,可脸颊上却是绯红一片,鼻息也有些急促,樱桃红唇微微开启着,香舌的舌尖时隐时现,轻轻舔。吮着下唇……
“奶奶的!原来是美人春梦,吓了小爷一跳!”唐善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猥亵起来。
突然,他的眼睛犹如金鱼般死命的鼓了出来。却是盖在王选侍身上的锦被已经滑落在地,洁白顺滑的丝袍下,一双玉腿相交,轻轻擦动着。而在玉颈下,两只浑圆的酥。乳在半敞的丝袍袍口处时隐时现,五根葱白般修长手指竟在其内游走起来,附加其上的力道似乎也在逐渐便重……
哪个少女不怀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