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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灵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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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他的眼睛中明显的渴望和小心翼翼让我有种想拂平他的悲伤的感觉,许是月光的缘故吧。一个华服公子怎么如此的让人想去怜惜?我不禁为自己的痴想感到可笑。 



“如果公子不嫌麻烦的话。” 



感觉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很用力,但他的脸上展开了笑容。 



我第一次感觉到一个男子的笑容可以给我某种震撼的感觉。他笑的不妩媚也不天真,但是很平静。 



在这样的地方处处是山。出了村子就是一派青山绿树的优美景象。 



清晨的空气中甚至还带了昨夜的潮湿,但今天应该是个不错的天。 



我一早起来,洗漱收拾停当就到了园子中,可我一开门,就看见了那个白衣公子,他正在我的屋子外面等我。我楞了一下,走了出去。因为没有那手杖,所以,有些跛,他赶紧过来扶住我。 



“公子久等了吧。” 



“不妨事。” 



我们谁也没有继续说话,他扶着我慢慢的走着。昨夜他走了后我就一直在想,他带给我的是一个陌生人根本不可能带给我的熟悉感觉。尤其是昨天下午他对我说的话。我不是一个迟钝的人,我很清楚他对我的熟悉和一种感情,他是我过去认识的人,可他没有明说,我也不想问他。 



可事实是存在的,我不能当什么都不存在,我想这次上山也许就是我知道过去的时候了。 


“先生,……”我听见小季在喊我。 



“我们到前面去吧,小季八成看不见我了。”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走出了我住的园子。 



他点了点头,我们向回走。 




“先生,你怎么可以和陌生人随便走远?”小季对待我的态度到像是母鸡对待小鸡,我不禁有些感慨,难道现在的孩子如此的早熟,还是我平时表现的太过无能了? 



“小季,对待客人要尊重。”不能忽视来人的背后也许象征着巨大的权力,我不能让小季为了我的缘故而埋藏这样的祸端。 



“是。”答的明显不是很愿意。“我们今早早些吃,一会的山路很难走,先生你可以走吗?” 



“当然了。我脚有些毛病,可我有没有断腿,走路吃力是有的,可还不至于走不了路。这些先不说了,小季你也要去吗?” 



“当然了。” 



“我们一下子去了这么多人,我怕吕先生不愿意。” 



他的可爱的圆圆的脸马上拉长了,小嘴也瘪了起来。 



我笑着拍了拍的头,“听话,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些野果子可好?你上次不是说两旁的红红的好象很好吃的吗?” 



“那怎么行,你怎么可能够的着?我不要了,你也不要去摘什么果子,听到了没有?” 



“好好,我不摘,那你要什么呀?” 



“我什么也不要了,你安全回来就好了。是这位公子和我哥陪你去的吗?” 



我点头。 



“那,好吧。你先去吃饭,我让我哥好好照顾你。”说完就跑掉了。 



我回头,正看见公子看着小季的背影,他没有什么表情。 





吃过饭后,村长还是叫了两个人抬了一个滑竿,让我坐在上面。他说什么也不让我走,即使有人在身边也不行。我推辞不过,只好顺从了这样的好意。 



一路无话,到了吕先生在山上的小房子的时候刚好是巳时,比预定的时间要早。 



下了滑竿,就看见吕先生在门口等我们。 



他的房子是早些年村长找人盖的,给村民上山打猎的时候休息用的。各种家具到也齐全。吕先生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他多住在这里。 



我原先认为他讨厌这样多的人来,可当他看见白衣公子的时候,有一种了然的表情。 



“进来吧。”说完就进屋了。 



知他向来冷淡,所以那些俗礼在这里一般用不上。 



我们进了屋子,他让我躺在了床上,并对那白衣公子说,“你先出去吧,医病的时候忌讳人多。” 



“吕先生,我想知道我的朋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否有能力可以医好他。”那位白衣公子不想出去。 



“我和他认识的时间比你和他认识的时间长,这些话你不用和我讲,你出去吧。”不由分说就把他推了出去,关上了门,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了。 



“他是谁呀。”他问我。 



吕先生是一个长的还算斯文的人,可动作没有外表那样的斯文,甚至有些粗鲁,但和我的关系却是极好的。 



“昨天村长的大儿子回来了,那个公子是跟着他来的。好象很有来头的。”我解释给他听。 



“是吗。你先躺下。这次解毒的过程很繁杂,我希望你可以平心静气,不要想什么,只要睡一觉就好。” 



“这么简单?” 



“你不信我?” 



“当然,不是。”我已经躺在了他的大床上,他拿来被子盖住了我。 



“好了,睡一觉,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我本来想,怎么可能这样容易睡着,可他拿来了一个小玉瓶,里面是一种淡绿色的药膏,他挖除了一块,涂在我的太阳穴上。我只感觉到一股清凉,可大脑确实是有些昏昏的了。 


现在是郑朝第七代王龙夙十七年。 



今日是全真第一次来到京城。城门在辰时戒严,他昨夜到城外的时候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所以今天一早,天不亮的时候就进了城。 



在京城最大的酒楼谪仙楼临街的一个桌子坐了下来,要了一壶茶,几块南味点心。虽然是春天,可是天有些阴,隐隐有凉风吹过。 



他是北方昊族族长的外孙,而他的母亲是族长的唯一继承人,但是他的父亲却是全族人决口不提的秘密。准确一些,他是母亲的私生子。不过族中似乎没有人胆敢和下一任女族长的唯一的儿子过不去,所以他基本上也过着一种高高在上的王位继承人的生活。 



拥有这样的地位,相对的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从小被老族长请了最好的老师教导,书从四书五经,甚至八股文章到杂文散文,兵法医学,绝世经典无一不通。武功自然也是最好的,他擅长使剑,一柄轻灵长剑舞的如天魔。 



看向街道,现在天还没有亮,所有的一切静悄悄的,这所酒楼全天营业,这种情况不要说在别的地方,就是在见多识广的京城也是仅有的。但是这层楼上的人到是很多,人们似乎在谈论些什么。 



人们不时向这边看着,全真视而不见,这样的视线他从小见识的多了。全真俊美无铸的脸旁总是带些高贵的冷然。他们最多只敢看看,一般没有人敢动手,即使有几个不长眼睛的,下场绝对会很惨。 



啪,啪,啪,三声带着悠长尾音的响亮炮仗声惊醒了正在沉思的全真,一瞬间,他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茫然四顾,酒楼笼罩在茫茫曙色中,楼中还点着蜡烛。 




这是什么声音? 


是净街的响鞭。一旁的人全涌向了窗边。 



他赶紧向外看,晦暗的天开始飘起了雨星,屋顶地面已经开始潮湿。外面整条街已经清扫干净,并且用清水泼过,寂无行人。只有一些官员身穿白衣,整齐的站着。 



又三声响鞭,百官跪下了。 



开道棍后,武仗过来了:亮银长枪十对,方天画戟十对,戈十对,矛十对,蛇首锥十对,尽是描金朱色旗杆;跟着的,是金光闪闪的钺、星、卧瓜、立瓜、吾仗各五对。众人从没见过这么多叫不出名字来的武器,哪里还顾得上吃茶点! 



又一对开道红棍,后面如同铺天盖地,锦绮辉耀、五彩缤纷,节、幢、旛、旌、旗、麾 



各五对,分黄红蓝白黑五色;各种扇:圆形、方形、兜状、云头状、鸟翅状,每式也分五色;各种伞:龙纹散莲花散百花散圆散方伞,每式又各五色。最后一对黄罗曲柄伞,结束了这浩大的如云似霞的队伍。 



银山雪浪也似的队伍,排山倒海地涌了过来,送过一片震天动地的哭声。道边跪迎的百官们放声大哭,加入浩大的哀悼中。白花花的人群,簇拥着黄幔软金帘、骑着紫貂大座褥的灵舆。 


这可是有丧事? 


全真还是忍不住了,问了一句。但是话一出口,顿时感觉自己很多余这样问,这样明显的白色,当然是有丧事了。只是排场这样大,不知是谁。他这几天没有听过郑王驾崩呀。 



好在人们现在没有心情嘲笑他,并且有热心人给他讲解。 

这是内阁宰相张翊张大人的灵柩。张大人身居内阁首相十年,尽心尽力辅助王治理国家,劳苦功高。 


说到这里,全真也明白了。昊族虽然身处北方,可也是郑的土地,王朝内的一些小事都无法瞒住族长,更不用说权倾天下的张翊了。感到意外的是,他居然这就死了。 





来了,来了。 



楼上的人一阵骚动。 



他们不像来这里看葬礼的热闹的,到像来看人的。全真在心中这样想着。 


来了,是张翊的公子张珞,张灵珂。 

哦,原来他就是这些人不惜等候半夜也要看的人。 


送葬的队伍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孝衣少年,他双手捧着牌位,后面半丈才是大批送葬的人。 



全身是素白色的麻布孝衣,外面罩了一层清纱一样的外衣。面白如雪,嘴唇也是惨淡的苍白,稍现病容。但是脸上那一双淡如远山的眉和仿若上古灵玉的眼睛,却使他拥有了旁人遥不可及气质。 



距离很远,看不出他是什么样的神情,但只感觉有他在的地方,别的任何人,哪怕是身份再尊贵,容颜在俊秀都只会是他的陪衬。 



过于纤细瘦弱,那白色的清纱随着风飘着,细雨落在了他的发冠上,缓缓垂落。那少年就像是包在一层水晶当中。 



全真从来不知道,世界上当真存在这样的少年。 


那就是张相的长公子,从来没有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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