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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诸葛青云弹剑江湖-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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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彦觉得这位青衫少年,颇为有趣,立即决定了夜来前往他所说的小红楼上赶约。这时黄鹤楼头出现了一位灰衣和尚。 
  司马彦仅从对方那两道充满慈悲的眼神之中,便知来者不凡,何况刚才还被他手中的几记木鱼声息,敲得心神大震,遂油然起敬,恭身肃立,灰衣老僧上得楼来,目光四面一扫。 
  司马彦想起青衫少年之语,恭身长揖笑道:“老禅师是否寻找一位青衫少年?” 
  灰衣老僧看了司马彦一眼,含笑问道:“小施主见过他吗?” 
  司马彦笑道:“他说他见不得老禅师,业已悄然离去。 
  灰衣意僧微喟一声说道:“色界难空终有悟,度他千遍必回头!” 
  司马彦听出老僧话中有话,遂长揖问道:“请教老禅师,法号如何称呼?” 
  灰衣老僧含笑说道:“老衲大智,小施主呢?” 
  司马彦刚待说出“耿天心”三字,大智禅师忽似看透他心意般,又复微笑说道:“姓名虽然无甚重要,但对于出家人,却不宜谎语!” 
  司马彦心头一震,脸上一红,竟实话实说地,恭身答道:“晚辈复姓司马,单名一个彦字。” 
  大智禅师“哦”了一声,微笑说道:“司马施主原来便是以‘堂堂君子,巍巍出尘’八字,及‘三阳神功’驰誉江湖的‘离垢书生’!” 
  司马彦愧然失笑道: “司马彦薄技微名,不敢当老禅师盛赞。” 
  大智禅师微微一笑说道:“司马施主,你可知道那青衫少年避不见我之故吗?” 
  司马彦摇头笑道:“晚辈与他萍水相逢,尚不识名,正想向老禅师请教!” 
  大智禅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笑道:“老袖见他是我佛门中人,欲加度化,谁知因缘末到,色界难勘,他竟跳不出脂粉关头,处处避我!” 
  司马彦闻言,忽然觉得自己一身烦恼,不如皈依三宝,投入佛门,遂合掌当胸,含笑说道:“老禅师,司马彦一身孽累,向往禅门,你度他不成,不如度我!” 
  大智禅师仔细看了司马彦几眼,摇头笑道:“有福方登三宝殿,无缘难人大乘门!又道是‘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司马施主与佛门无缘,老衲如何度你?何况施主侠骨仁心,满面详和,那里会有什么一身孽累?” 
  司马彦苦笑说道:“司马彦欲领佛门清静旨,化心中烦恼丝,常言道得好;‘佛门广大,无不度之人’,老禅师何独不肯慈悲我呢?” 
  大智禅师笑道:“欲除烦恼须无我,各有因缘莫羡人!司马施主不要一味向往佛门,要善体这‘各有因缘’四字!” 
  司马彦“哦”了一声,口中低声念道:“欲除烦恼须无我,各有因缘莫羡人……” 
  大智禅师宣声“阿弥陀佛”佛号,合掌低眉,含笑说道:“司马施主虽非佛门之徒,却是佛门之友,此番黄鹤楼头巧遇,不妨留些雪泥鸿瓜,以为他日纪念。” 
  司马彦会意笑道:“老禅师莫非要向我化点善缘?”大智禅师点头笑道:“且种今日因,好证他日果!司马施主能与老衲结些善缘最好。”司马彦知道对于这种世外高僧,自然不便布施金银,遂伸手入怀,略一摸索,恰好摸着那匣在“云梦争奇会”上。自乐天游手中赢得的“八宝神泥”,遂取将出来,恭恭敬敬地,捧向大智禅师,微笑说道:“此物是司马彦新近所得,据称名叫‘八宝神泥’,颇具妙用!然因见识浅陋,不识用途何在?敬以转赠老禅师,似乎正合东坡居土‘泥上偶然留指爪’之语,宜作风萍留念呢!” 
  大智禅师接过“八宝神泥”,反复细看几眼,呵呵笑道:“司马施主,这匣‘八宝神泥’,万金难觅,是当世武林中的独一无二异宝,司马施主仁心侠骨,慷慨绝伦,这桩善缘,结得大了。” 
  司马彦闻言微愕,正想请教这匣“八宝神泥”,究竟有何妙用?大智禅师已把匣儿揣入憎袍,向司马彦合掌一拜,转身敲着木鱼,缓步走出。 
  他既未见纵,又未见跑,只是宛如流水行云般,从容举足,但第二声木鱼才响,僧袍背影已在十来丈外,凌空虚步,落在黄鹤楼下! 
  司马彦方自心惊这位大智禅师,竟然擅佛门绝顶神功,“无相旃檀身法”,耳边忽又听得一片祥和歌声,与那“笃笃笃”的木鱼声息,一齐遂入耳内。这歌声是唱的东坡诗,但对于后四句,却已加改动:“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印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瓜,鸿飞那复及东西?佳人半死存躯壳,此日无端复妙机,各有因缘终好合,江湖弹剑羡双牺尸司马彦听在耳中,知道歌声以内,包含了莫大玄机,似是大智禅师在对自己,作甚预示?“佳人半死存躯壳”一语,居然有点像是指的秘洞女主人服食“冬心九毒草”,遗恨长眠之事。 
  但百日之限早过, “大还丹”未能及时获得,倾城艳骨,定然已化枯尸,那里还会仅属半死?犹存躯壳? “此日无端得妙机”的“机”,虽嫌出韵,但显然指的是自己慨赠“八宝神泥”之举!难道这匣宛如烧砖红土般的所谓“八宝神泥”,竟能使犹存躯壳的半死佳人,重生复活? 至于最后两句:“各有因缘终好合,江湖弹剑羡双栖!”,则无疑是预示自己将来还有一段美满姻缘!这段姻缘应在谁的身上?是秘洞女主人,是“玉琢嫦娥” 
  聂小冰,抑或是新交未交的“东海龙女”艾紫君?秘洞女主人,玉殒残香消, “东诲龙女”艾紫君交情太浅,似乎还是自己送了她一粒“万妙驻颜丹”,她又送了自己一册“龙虎风云剑诀”的“玉琢嫦娥”聂小冰,比较有望。 
  但自己自经“天姥山削成崖”那场“销魂之约”之后,心中对于秘洞女主人,太以爱慕,决意从此永断情丝,不兴绮念,那里再会与其他女子,好合双栖?故而大智禅师所唱这首偈语似的歌声,不知究竟是何含意?司马彦疑念未捎,大智禅师的歌声已杳,夕阳也自沉山,馀霞万幻之下,终于变作了一天夜色!夜色既笼,司马彦遂想起那位青衫少年之约。 
  一声长啸,暂时舒散了胸中积郁的万种闲悉,儒衫飘携,下楼而去。 
  寻到约会之处,果然在座精致小园的扶疏花本以内,现出了一角红楼!园门以外,有块横额,题的是“不羡神仙小筑”,下款落着“游天乐书”,字作瘦金体劲秀飘逸已极!司马彦看了这“不羡神仙小筑”六字,不禁失笑说道:“愿作鸳鸯不羡仙,这位仁兄,果然是位多情人,无怪大智禅师说他色界难勘,因缘未到!” 
  自语至此,忽又对那下款盯了两跟,讶然忖道:“游天乐之名,颇为熟悉,好似何处见过?” 
  一面思忖,一面伸手轻扣园门。 
  少顷之后,园门便启,两名垂髫小婢,恭身含笑问道:“公子是否耿天心耿相公?” 
  司马彦方一点头,青衫少年已在那小红楼上,现出身形,倚栏笑道:“耿兄怎的此刻方来?小弟以为你将爽约不至了呢尸两名小婢见是主人佳客,遂恭身引导登楼,青衫少年在楼外相接,与司马彦把臂人室。 
  司马彦见楼上布置得精雅异常,并早就设筵相待,遂向那青衫少年,含笑同道:“仁兄,小弟已然不措冒昧地,遵召面来,仁兄应将尊姓上名,见告了吧!” 
  青衫少年长揖笑道:“小弟游天乐!”司马彦笑道:“游兄名熟人生,却如何认识小弟?” 
  游天乐微笑说道:“耿兄请少待片刻!” 
  话完,起身走人内室,片刻之后,珠帘一揭,却出现了那位与司马彦一同参与“云梦争奇大会”,相貌猥琐不堪的乐天游来!乐天游、游天乐,司马彦恍然大悟,失笑说道:”妙极,妙极!原来仁兄竟擅易容妙术,化身千亿!“游天乐伸手解开衣裣,取下一直套到颈下的猥琐人皮面具,恢复了他那俊逸丰神,含笑说道:“耿兄……” 
  司马彦见对方以真面目与自己相见,遂也除去化装,摇手笑道:“游兄,我们既然投契,便应开诚,小弟不叫耿天心,复姓司马,单名一个彦字!” 
  游天乐失惊问道:“司马兄就是以‘三阳神功’绝技,誉重武林的‘离垢书生’吗?” 
  司马彦逊笑说道:“小弟浪得虚名,游兄不必如此谬赞!” 
  游天乐突然避席而起,向司马彦长揖到地,苦笑说道:“司马兄,游天乐有万死之罪,尚请司马兄宽仁相看,否则便不敢论交的了!” 
  司马彦讶然问道:“游兄怎的如此说话?” 
  游天乐满面飞红地,愧然笑道:“司马兄还记不记得你在‘三奇水坞’中的争奇台上,与‘大头仙子’纪西屏,互斗玄功之事?” 
  司马彦点头笑道:“事在眼前,如何不记?若非游兄暗中相助,我还赢不到那粒‘万妙驻颜丹’呢!” 
  话完,也自起身,向游天乐长揖致谢!游天乐窘得连连摇手说道:“司马兄不要折煞小弟,小弟正为此事,歉疚无比,不知应向司马兄怎样解释才好尸司马彦闻言茫然,弄不懂这游天乐的葫芦之中,究竟卖的甚药?游天乐向内室看了一眼,压低语音,悄悄说道:“司马兄,小弟在‘争奇台’上,代你取得那粒‘万妙驻颜丹’,再复转交之间,曾经卑鄙无耻地使了手法!” 
  司马彦含笑问道:“游兄使了什么手法?” 
  游天乐满脸愧窘神情,低声说道;“小弟一时贪心大炽,用偷天换日手段,取了那粒真的‘万妙驻颜丹’,所交给司马兄的,只是一粒寻常益元丹药!” 
  司马彦听得一阵哈哈大笑!游天乐惑然问道:“司马兄为何发笑?” 
  司马彦笑道:“游兄怎的拿我开心起来?司马彦并非泥塑本雕之辈,那有被你当场掉换‘万妙驻颜丹’,而会毫无所觉!” 
  游天乐苦笑说道:“司马兄,你记不记得你在,‘云梦争奇会’上,曾经问我外号,我推说太以难听,见不得人,故而未曾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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