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飞舞-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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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赌客一听,又是哄然大笑,敢情这小子连游戏规则不懂,那还赌什么?居然还让他赢了!
秦逸根本志不在赌,只是打发时间,他对这双峰惹火的少女颇有好感,故意问道:“那你告诉我该押什么呢?”
白衣少女嫣然一笑道:“押宝凭的是灵感和运气,没多大学问,输赢只有一念之间,你还是自己押吧!”
“那……”秦逸犹豫了一下道:“我押大。”
阿荣急道:“不,不,这回开出的一定是小的啊!”
“秦逸刚才这位姑娘不是说,押宝凭的是灵感吗?我押大的就是凭灵感的呀,应该没有错的。”说时眼光移向白衣少女的胸部。
这倒也妙了,他的灵感竟是由此而来?阿荣尚未会意过来,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灵感啊?”
秦逸笑而不答,却向白衣少女问道:“你看我押大,好不好?”
白衣少女把香肩一耸:“我没意见,你喜欢大就押大吧?”
秦逸两眼盯住她胸部笑着道:“我当然喜欢大,愈大愈风流啦!”
白衣少女脸上一红,嗔道:“正经一点。”
庄家似乎已知道这一宝是什么,忙问道:“老兄,你决定押大呢?”
阿荣已来不及劝阻,秦逸已经将银票及赢的十几只银元宝,双双推至大的一格中:“全押了。”
其实他是无意的,将那些银元宝推出时,轻碰了宝缸一下,这一碰,顿使白衣少女和庄家及管事的三人神情一变,尤其是庄家,刚把衣袖往上一提,伸手准备开宝,竟然怔住了不知所措起来,众赌富齐声催促道:“开呀,开呀!”
秦逸得理不饶人,也学着庄家刚才的口气:“老兄,你究竟开不开呀,大家都在等你一个人呢!”
庄家一咬牙,揭开了宝缸。
怪啦,竟是一对六点。
两个小鬼振奋地跳了起来,大叫:“大,赢了。”
管事的脸越来越绿了,庄家却不得不照样吆喝:“十二点双,押双押大的有了,吃单赔单,吃小赔大!”
* * *
城郊大街的春风酒店,是洛阳城的老招牌,以拿手的各种菜类色、香、味俱全而闻名,每天高朋满座,生意好的发昏。
这时楼上临街窗口内的座头,正有两人相对而本酌,一面轻声交谈着。
其中一人脑满肥肠,派头十足,他就是运通赌场的老板,外号“赌神一财”的邓一财。
坐在他对面的家伙,却有点故作神秘,戴了个大斗笠,而且把帽压得很低,使人看不出他的真面目,神秘客这时恨声道:“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无论花多大代介也在所不惜,非出这口气不可。”
邓一财劝道:“我看算了吧,反正你现在有的是钱,下半辈子不愁吃喝,不如……”正说之间,忽听街上一阵骚动,两人居高临下,从窗口向大街上看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是个女子正在裸奔呢!
那个女子全身一丝不挂,披头散发,形同疯狂,见了男人就追,吓得街上的行人四散逃开,而跟在她身后的,却是一大群儿童,一路起哄地又叫又笑,引来了更多的人围观看热闹,这种难得一见的奇景怪闻,而且是限制级的,谁不以为先睹为快呢?难怪引起如此大的骚动。妇女们起先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见是女子裸奔,吓得连骂:“不要脸,贱女人!”
于是急忙捂住小孩子的眼睛,拖的拖、抱的抱,扭头仓惶逃开,以免这种儿童不宜的景象让儿女看见了,万一有样学样,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男人们一个个看得心花怒放的,不亦乐乎。
那神秘客定神一看,不由地失声惊呼:“啊,怎么是她?”
邓一财为之一怔,诧异问道:“你认识这个疯子吗?”
神秘客沉声道:“她名叫蝶丫头,就是十二红玫瑰的丫环。”
邓一财刚“哦”一声,忽见一名大汉匆匆登楼,眼光一扫,直赶桌前,向他附耳轻声说了几句,大概是报告赌场里出了紧急情况,只见邓一财神情一变,立即起身,向那神秘客说道:“场子里有事,我得先赶回去看看。”
神秘客作个手势,道:“请便。”
邓一财便同那汉子匆匆而去,神秘客也召来伙计,结了帐急急下楼。(潇湘子提供图档,xie_hong111OCR)
第十六章 赌场厄运
等神秘客来到大街上,蝶丫头已被两位公差拦住,要以妨风化罪名加以逮捕。
蝶丫头的药性已发作,形风疯狂,管你是公差、母差,只要见了男人,她就冲上去扑抱,一名公差尚未及亮出腰间锁链,已被她抱个正着,不由地怒喝道:“大胆,竟敢当街妨碍公务,还不快放手。”
蝶丫头早巳神志不清,紧紧抱住公差,放浪形骸地狂笑道:“哈哈,我的好人儿,这下你跑不掉了,快让我好好亲亲……”
说着就向他脸上狂吻不已。
公差对这飞来艳福,实在无福消受,情急大叫:“放开我,放开我……阿福,快帮我把这疯女人拉开呀!”
另一公差上前一阵手忙脚乱,却拉不开蝶丫头。
围观的人愈来愈多,争着看这难得的一见的热闹场面。
偏偏这公差身材矮小,加上昨夜赌了个通宵,一早又赶到衙门报到当差,到现在尚未闭过眼睛,精神和体力都不济,被蝶丫头抱住狂吻,连一点办法也没有,使出吃奶的力气猛一挣扎,竟与蝶丫头一起跌倒地上。
这一来更惨了,正好被蝶丫头扑压在身上,把他一身衣服撕得衣不遮体,如同披着一条条的烂布片,另一公差见状,上前要想把蝶丫头拖开,看她全身光溜溜的,简直无从下手,情急之下,干脆抓住她的两只足脖猛往后拖,围观的人看得大呼过瘾,起哄地大喊:“加油,加油,加油……”
这批义务的啦啦队,又分成两派,一派是在替两个公差打气,另一派却是在为蝶丫头摇旗呐喊。
被蝶丫头扑压着狂吻的公差,已是狼狈不堪,臭相百出,好不容易把嘴挣扎开,才能出声大叫:“阿福,你在看热闹呀,还不快来帮忙,把这疯女人拖开呀!”
阿福也大声叫道:“他奶奶的,我这不是在拖吗?可是拖不开……”
一群儿童也组成另一支啦啦队,来个大合唱,唱出了儿歌:“拔呀,拔呀,拔萝卜,用力拔呀用力拔……”
阿福那副模样,还真像兔子拔萝卜,难怪儿童们会唱起了这首儿歌呢!
蝶丫头还是黄花闺女,从未尝过女迷香,喝一小杯就够瞧了,她被强灌了一整瓶,那还能不抓狂呢?只见她愈来愈狂疯,扑压在那公差身上连吻带咬,口中还发出猛兽的吼叫,这可就是河东狮吼?
公差吓得魂不附体,平日那种耀武扬威的的神气已荡然无存,双手向空中乱抓,惊叫道:“救命啊,救命……”
阿福心慌意乱,两手一滑没有抓牢,向后跌了个元宝翻身,引起围观的群众一阵哄笑,却不见一个人挺身而出,过去助他们一臂之力,就在看热闹的群众爆起一片轰笑时,那头戴斗笠的神秘客人从人群中射出,在蝶丫头腰后疾点一下,挟起她就走。
轰笑声突然停止,如同紧急刹车似的,神秘客人大喝一声:“闲人闪开。”
吓得围观的群众忙不迭纷纷地让路,顿时造成一片惊乱,直到他挟着蝶丫头冲出重围疾奔而去,两个公差才爬起身来急起直追,群众则跟在后面一路大喊大叫……
* * *
神秘客人挟着蝶丫头奔出城郊,一路直奔荒山野地。
来到山肢下一个断垣残壁的破庙中,他才把蝶丫头放下,自己也坐下喘息着,尽管他的武功很高强,挟着个大姑娘,一口气奔这么远还是挺累人的,蝶丫头的气海穴受制,全身不能动弹,嘴里却一直叫嚷不停:“我好热,好难受啊……我的好人儿,快抱紧我,亲我……”
任何男人见了这赤裸裸的大姑娘,加上欲火难禁,春情荡漾的叫声,也会情不自禁的,蠢蠢欲动,尤其在这破庙内,四下无人,不趁机痛快一次才怪了,但这神秘客却无动于衷,甚至对这诱人的胴体视若无睹,根本不屑一眼,怪事,他是女人看多了,还是柳下惠?要不然他就是二百五,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其实,神秘客早已看出,蝶丫头是服下了强烈的春药,如果不及时让她把欲火发泄也来,这大姑娘必然将被欲火攻心而死的。
可惜他没奈何,无能为力。
他并不是关心蝶丫头的死活,而是急于要想知道,这大姑娘怎会服下大量的春药,独自跑到大街上裸奔,还当街抱住那公差大出洋相呢?
这会儿蝶丫头已淫性大发,神志不清,问她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必须对症下药,使她把体内的欲火发泄出来才行,像那日欧阳贝中了发情刃,情形也正是如此,要不是秦逸救她一命,早就被欲火焚身,香消玉殒了。
神秘客并非见死不救,而是秦逸能做到的,他却力不从心,没戏唱,蝶丫头不断发出嘶喊:“啊……哎……我受不了啦,好哥哥,快抱我……亲我……”
神秘客听在耳里好烦,厉声喝阻:“不要叫!”
蝶丫头非但不停止,反而愈叫愈来劲。
神秘客苦思了一下,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去找人来代劳一下,嗯,这个主意不错,他立好跳起来,把蝶丫头留下,迳自出了破庙。
山边连人影儿也见一个,上那去找人呢?
这破庙当年建造的位置太偏辟,以致香火不盛,落得被遗弃的命运,神秘客掠上高处,居高临下,希望能发现有人经过,那就管他是张三李四,或是王二麻子,反正逮住谁就是谁,把他抓回破庙再说,偏偏等了老半天,竟没有一个人能享受这飞来艳福,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艳福还真不好消受,搞不好就乐极生悲,一命归西,至少也得丢掉半条性命。
神秘客举目四望,不见一个人影,又等了一会儿,只得沮丧地返回破庙里,蝶丫头已是愈叫愈疯狂,神秘客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