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珠-第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兰路上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直至三小时之后,她却忍不住了。那时杜雷已在床上入睡,当她扭开门时,他已经醒来了,而且把藏在枕下的手枪取在手中,他就是这么机警的一个人,他对卢保并没有放松戒备。他的警告可能并没有发生作用的。
“若兰,”杜雷诧异地说道,“你进来干什么?”
若兰在床边坐下来。“你什么时候开始不欢迎我进来了?”
“我可以看出,你不是来和我做爱的!”杜雷说。
“我睡不着,”若兰说,“我在想,为什么我们不赚了这三千万呢?”
“三千万不是一个小数目,”杜雷说,“但,我们不一定要在这里赚的。”
“杜雷,”若兰说,“你并不是不信任卢保,你知道他这一次说的是真话,你不肯帮助他,只因为你恨他罢了!”
“别替我分析心理!”杜雷说。
“给他们一个机会吧!”若兰说。
“你还没有睡醒吗?”杜雷没好气地道,“你听着他说的,他说他爱那个女人。”
“我尊敬他,”若兰说,“能够这样爱的人是一个伟大的人。”
“我认为他还不及你那么伟大呢!”杜雷酸溜溜地说。
“我们得给他们一个机会。”
“我们还是别谈这个问题吧。”杜雷说。
“如果你不干,我去干,”若兰说,“那弓箭鱼丝的把戏,我也会。”“你疯了,若兰,”杜雷紧执住她的两臂,“你知道高剑峰是什么人吗?如果给他捉转—”“杜雷,”若兰看着他,露着鄙夷之色说道,“你究竟是不信任卢保呢,抑或实在是害怕高剑峰?”
“我并不是害怕高剑峰,”杜雷说,“我是不想干!”
“我一个人干好了!”若兰说。
“别傻——”杜雷捉着她,但她挣开,转身走了。
第七章巧施妙计
卢保用球棍瞄准一只球,正要击出时,却忽然停住,抬起了颈,站在对面看着他的嘉娜公主回头,杜雷就站在门口,正吸着一枝香烟。
“这个时间打桌球?”杜雷微笑着走到两人中间。
卢保耸耸肩,说:“今晚,谁能睡着呢?”
杜雷拿了一根球棍,一下就把球打进洞了,嘉娜公主凝视着,充满了希望的。
“既然不能睡着,告诉我关于高剑峰的密室的情形吧!”
“你的意思是,杜雷——”嘉娜公主吶呐着说。
“我已经想过了,”杜雷说,“三千万并不是一个小数目,我是希望赚到它的——假如我能的话。”
“该很容易的,”卢保说,“密室是和百花宫里的一模一样是在高剑峰的住宅里,那住宅是在赌场的后面,如果你能进去,应该毫无困难。”
“你进去过吗?”杜雷说。
卢保点头,“那一次,他招待我进去看他那颗明珠。”
“详细地告诉我你的所见吧!”杜雷说。
卢保详细地告诉杜雷,他们一直都在打球,很明显地,卢保是比杜雷技高数筹的,但杜雷不介意,他们的心也不在球上。
卢保告诉杜雷,那住宅只有一个进口,就是通过赌场进去,那一度用电力控制的钢门,正正对着赌桌。由于赌场是二十四小时不停营业的,因此二十四小时之内,每一秒钟都有不少眼睛看着那门,绝对没有可能乘人不觉而抚撬门进去之类的。
“很聪明。”杜雷喃喃着,“在赌钱的客人也给他当义务守卫了!”
正是这样,如果是高剑峰自己要进门,那当然没有困难,门内的守卫会从闭路电视看见他而开门给他,但是别人就很难进这门了。
“简直是不可能进去的!”卢保说,“没有别的门口了。”
“窗子又如何?”
卢保想了一会。‘哦在那里时似乎没有看见过窗子,到处都是封密的,靠空气调节。”
杜雷沉默着,击了几球,“高剑峰很爱游泳吗?”
“什么?”卢保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不,他是一个很怕死的人,我相信游泳对他是一种危险的玩意——随时有淹死的可能,不,他没有什么活动的,只是整天躲在赌场里。”
“那他的住宅里一定有一个接触阳光的地方,”杜雷说道,“也许在天台上吧,因为,他的皮肤有一种很可爱的金色,他是一个每天都晒太阳的人。
卢保怔怔地看着杜雷,说:“这个他从来没有对我讲过。”
“不要紧,”杜雷挥了挥手,“你再说下去吧!”
卢保说下去,在高剑峰的住宅之内,还有重重防范的。楼下,满布了打手,他相信有七八个之多。这些打手,如果发觉有人闯入,是毫不迟疑地会开枪的;至于楼上,那则是高剑峰私人的地方,即使那些打手也不能擅自上去,除非警钟响起来。
杜雷催促道:“说得要详细一点!”
卢保耸耸肩,“我说过了,和百花宫那里面的一样,他就是学那样子而建设这间密室的。”
“详细形容一次吧!”杜雷说。
卢保只好详细地把那间密室的模样形容了一遍。
“高剑峰是一个傻瓜,”杜雷说.“为什么他要建一间一模一样的密室?”
“他认为这是最保险的密室了。”卢保说。
“这密室如果是那么保险。”杜雷不屑地讲.“你也不能把明珠拿给他了,是不是?”
“他认为那是唯一的缺点。”卢保说.“而那只是人事上的缺点。他说他不会在换电池的时候病倒的,而且,他也没有一个像我这么难靠的手下。”他有点惭愧地低下了头,“不过,现在事实证明,那密室也不是十全十美的,不然,你也不能把明珠取出来。”
“那密室是什么样子的?”杜雷问,“再形容一遍。”
“我不是已说过了吗?”卢保不耐烦地说道。
“听着,”杜雷道,“别跟我发脾气,我现在是帮你一个忙!而且;我们现在不是玩游戏,游戏可以错,这个却是不能错的,我们必须一切都弄清楚,一切都肯定!”
“好吧!”卢保耸耸肩,他只好又把那密室的情形详细地述说一遍。
“再来一次,”杜雷说,“从赌场的进口开始。”
卢保咬着牙,要他再三重复地叙述.他实在感到十分气闷。但是,杜雷如此,他也只好如此。
最后,他形容到那密室的墙壁:“墙壁是深绿色的——”杜雷忽然放下棍子,“你刚才并没有说墙壁是绿色的.这和百花宫内那密室就不同了!”
“只是颜色不同罢了,”卢保说,“有什么关系?”
“只是颜色不同?”
卢保皱起了眉头.想了很久.“那墙壁也没有铺水松木。”
“没有铺水松木?”杜雷大声叫起来了。
“铺水松木是不重要的,”卢保说,“百花宫那密室,以前国王是在里面玩电唱机的,那水松木的作用只是吸声,和明珠并没有关系——”“并没有关系!”杜雷双目朝天,“你才不知道有多大关系呢!”
“究竟有什么关系?”
“没有水松木,我就不能把明珠取出来,”杜雷说,“好在你早说,不然我们进去了,才发觉明珠是取不出来的,那才有趣呢!”
“你是靠水松木把明珠取出来的?”嘉娜公主问,“怎样?”
“那只是一片光滑的墙壁?”杜雷问:“没有水松木?如果是一片光滑的墙壁,那么,一只透明胶的吸盘也许可以代替小箭——”“不,”卢保摇着头,“那不是一片光滑的墙壁。那是很粗糙的,你知道,故意弄成粗糙,好像上面有许多沙粒的那一种。”
杜雷抱歉地看着嘉娜公主,“对不起,这件事变成不可能,我是真的想帮忙的,但是,这件事变成是不可能的了。”
卢保只是低着头,拿着球棍,小心地瞄准,然后击出一球。
“晚安。”杜雷说完,便再头也不回地走了。
卢保继续打球,仍然打得十分准确,似乎,心情的恶劣,丝毫不会影响他的眼界。
嘉娜公主只是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终于、卢保叹了一口气。“我看,”他说,“我们还是准备逃走吧!”
“不,”嘉娜公主固执地摇头,“我不会离开这里的,我永远不会离开!”
“我们非离开不可,”卢保又叹了一口气,“你也许没事,但我,我会给杀头的!”
“你要走,”她冷冷地看着他,“那么你自己走好了!我是一定要留下来的了!”
卢保摇头,“算了吧!你不走,我也不会走的!不要紧,杜雷不肯干,我们只有自己想办法好了!”
“你有办法?”
卢保耸耸肩。“我想的办法不见得很差.如果不是碰上了杜雷这种特别聪明的人.我们已经成功了。”
“那你最好快点想办法!”嘉娜公主说。
“我会的,”卢保说,“你先去睡吧!”
“不,”她摇着头,“谁睡得着呢?”
看她的样子,她实在很累的了,但她仍然是勉强支持着,站在那里。
卢保也没有睬她,只是自顾自地在玩球,似乎,在这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玩桌球更能吸引他的兴趣了。他一定是正在动着脑筋,不过,没有人会知道他是在想着什么的。
“嘘,嘉娜!”他低声叫,但是她并没有反应,她已经睡着了。
卢保走过去,轻轻扶着她,露出一个宠爱的微笑,轻轻地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她的头在他的肩上一伏,这一次眼睛张开来了。
“噢,不,”她睡眼煌松地说,“我不要去睡觉!”
“别傻吧,”卢保吃吃笑,“天已经快亮了,我们总不能不休息吧。”
“别去睡!”门口忽然有人说。
嘉娜公主站直了。“杜雷!”她诧异地,也带着期望他。
“来,我们来玩两局球。”杜雷走到球桌的旁边。
“你疯了,”卢保困惑地看着他,“我已经很累,我没有心情玩!”
杜雷只是在摆着球,似乎不容他有异议的余地。嘉娜公主到底是女人,她有女人的奇异本能告诉她,卢保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