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金令情潮-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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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煞掌”没有半点风声,击中人身,七日必死,大宫主自然识得厉害,不敢硬接,轻轻一移,便自向左闪开了一大步。
万笏山庄庄主许敬伯,平日从未在江湖上露过面,大家只闻其名,究竟武功如何?谁也没有见过。
此刻看他一上手,就使出“紫煞掌”,硬是把大宫主逼退了一步,“紫煞掌”虽非正宗武学,但能把不可一世的大宫主在第一招上,就逼退了一大步,总是大快人心之事。
但听许敬伯朗笑一声,他拍出的双掌尚未变式,突然两腕一抖,从他抽中飞出两道极细黑影,如双龙探海,在空中漾起一片圈影,正好朝左闪出的大宫主当头罩落!
这一记,快同闪电,在场群雄个个目光犀利,已看出许敬伯袖中飞出的竟是两支锦套索!
这真是电光石火般事,就在大家看清许敬伯出手的是绵套索的一瞬之间,两支锦套索已像大佛面前高悬的盘香一般,罩住了大宫主身子。
大宫主一个身子也在此时起了一个急旋,双手疾发如剪,随着她一旋之势,锦套索寸寸断折,洒落一地!
大家看的方自一怔!
大宫主身若驼螺,离地飞起,直欺到许敬伯身前,手挥五弦,反击过来。
许敬伯却不闪不避,双手一扬,掌中已经多了一对金圈,迎着推出。
大宫主骤睹许敬伯亮出一双金圈,她挥出的右手,来不及收势,不见她弯腰作势,直欺过来的身子,好像背后有练拉着一般,嘶的一声,依然倒飞回去。
她来势极快,倒飞回去更是神速,一下就退出去寻丈来远。
两人这几乎都快速如电,看的大家几乎喘不过气来。直到此时,许敬伯亮出金圈,再度把大宫主逼退,大家才松了口气。
大宫主退出寻丈之外,一双凤目,神光如电,盯在许敬伯脸上,眉宇之间,隐透杀机,冷声道:“这是许庄主的兵器?还是暗器?”
敢情她已看出许敬伯金圈中另有文章,才会退得这般快法。
许敬伯微微一笑道:“都说可以。”
大宫主道:“很好。”
抬手缓缓从腰间抽出长剑,喝道:“还有七招。”
许敬伯双圈一振,笑道:“兄弟这双金圈之中,暗藏玄机,大宫主可要小心。”
大宫主一张淡金脸上,一片冷竣,微晒道:“你尽管施展。”
她一剑在手,似是有恃无恐。
许敬伯大笑道:“宫主接着了!”
话声出口,双圈挥动,一跃而上,但见金光流转,化作两道金虹,猛向大宫主电射过去。
大宫主这回不再避让,挥手一剑,迎着金虹击来。
她初使长剑,大家自然极为注意,五凤门的人,从未见过大宫主动用兵刃,都想瞧瞧大宫主的剑法,究竟有如何出神入化?
流香谷的人,更想瞧瞧她的剑术路数如何?
草坪上刹那间,静的听不到一丝声音,数十道眼光,全盯注在大宫主出手剑势之上!
但大宫主这一剑,根本只是随手挥出,并无多大变化,饶是如此,但剑势才一出手,陡见剑芒暴长,匹练横飞,隐隐可闻剑气嘶嘶作响!
就是以剑术著称的竹剑先生,也看得耸然动容,心中暗道:“只此一剑,已可看出这位五凤门大宫主,剑上造诣,深湛无比,她尚未施展剑法,已有如此凌厉剑势,许大庄主若别无制胜机妙,只伯很难挡得住她十招。”
许敬伯似是不愿和她硬砸,双圈一分,突然幻出无数个金光流转的困影,朝左右涌出,势如波涛汹卷,扩及一丈方圆。
他这一记中途变招,倒也奇奥绝伦!
大宫主击出长剑,跟着横转,一记“横澜千里”,平扫而出。
许敬伯突然纵身跃飞起一丈四五尺高,双圈互击,锵然有声。
两只金圈,双悬日月照乾坤,刹那时幻起无数光影,朝大宫主当头洒落。
大宫主冷冷一笑,长剑圈动,朝上砍削而去。
许敬伯身临半空,左手金圈突然手力朝砍来剑光掷去,人却趁势一个跟斗,倒翻出去。
身形还未落地,右手一抖,第二只金圈又电射而出,朝大宫主打去。
双方动作,真是快逾电掣,但听“喀嚓”一声,第二只金圈已被大宫主长剑砍作两半,就在金圈砍开之际,突然洒出两蓬金屑,朝大宫主当头洒落。
金屑闪烁如同繁星,飘洒有声!
许敬伯要在金圈之中,暗藏金屑,总不是为了好玩吧?
明眼人一望而知,这两蓬金屑,必然淬过奇毒!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大宫主左手袍袖一挥,护住了头面,两蓬金屑,汇成十股,落到大宫主身上,洒洒有声,从她锦袍上滑落,洒到地上。
但听一阵“吱”“吱”轻响,金屑如水银泻地,登时没入土中,地面上飞起一阵黄烟!
大宫主脸色一变,身如彩凤,翩然凌空飞起,挥手一剑,朝另一只金圈砍落!
又是“喀嚓”一声,金圈一砍两半,洒出一蓬喷泉似的黑水,几乎溅及六尺方圆。
如非大宫主腾空飞起,也许会伤在喷洒而出的毒水之下。
大宫主似是已被激怒,冷叱一声:“许庄主也接我一招。”
凌突发剑,朝许敬伯击去。
这一记剑势出手,空然在空中爆散出七道强烈光芒,如彩虹乍现,电掣射下!
江寒青惊呼了一声:“许伯父小心,这是‘天凤来仪’!”
竹剑先生、神扇子二人,看出剑光有异,同时飞身抢出,但还是慢了一步!
许敬伯双圈出手,同时已经疾快的探手入怀,从身边抽出一把二尺长的金剑,横剑当胸,凝神待敌!
此刻骤睹七道强烈剑光,势如长虹,急射而来,心头大感惊栗,立即振发剑,迎击而出。
金剑摇转,也登时闪起重重光影,护住了身子!
剑剑交击,但听响起七声锵锵剑呜,一缕金音,绕耳不绝!
许敬伯护身剑光,陡然尽没,手中一把金剑,也已寸寸截断!
许敬伯心知不妙,急忙使了个“懒驴打滚”,就地翻滚出去,但觉一阵锋利剑芒,掠身而过,身上已连着七剑,血流如注,跌地不起!
这一段话,说来较慢,其实只是竹剑先生和神扇子飞身抢出的一瞬间事。
神扇子扶起许敬伯,许帧祥、许盈盈兄妹,也已双双赶到,从身边取出刀创药,替老父裹伤。
差幸许敬伯见机的快,七处剑伤,总算没伤到筋骨,由许帧祥兄妹扶着退下。
竹剑先生已从肩头撤下享誉武林的那把竹剑,仰天笑道:“大宫主果然身怀绝学,老朽不自量力,也想讨教几手。”
西离子飘然走出,打了个稽首道:“竹剑道兄且慢,还是贫道来会会她。”
大宫主长剑一横,目光掠过,冷晒道:“三位都在场中,在下就以手中长剑,向三位一次领教吧!”
这几句话,听得全场之震动!
原来神扇子扶起许敬伯之后,并未立即退下,加上竹剑先生和西离子,正好三人都在一起。
竹剑先生手拂苍须,大笑道:“大宫主不嫌太狂一些么?”
大宫主傲然道:“武功一道,各凭功力,生死系于一发,强胜弱败,狂言何益?”
西离子连连点头道:“说得好,说得好!”
回身朝竹剑先生稽首道:“贫道已经等了三十年,难得遇上大宫主,这一场,道兄说什么也得让给贫道才行。”
竹剑先生见他这般说法,转脸望了神扇子一眼,两人同时退后了几步。
大宫主目注西离子,问道:“老道长三十年前,可是败在家师剑下之人?”
西离子道:“不错,贫道昔年确曾败在鱼姥剑下,所以向大宫主讨教。”
大宫主道:“道长如何称呼?”
西离子缓缓抽出长剑,说道:“贫道西离子。”
大宫主道:“在下从未听家师说过。”
西离子道:“大宫主方才说过,武功一道,各凭功力,贫道不用昔年姓名甚久矣。”
大宫主道:“昔年家师剑下,从未有人走出一招,道长若是昔年败在家师一创之下,今天谅来也走不出三招。”
她口气越说越狂!
西离子白眉轩动,大笑道:“贫道是否走得出三招,那就要看你的了。”
大宫主道:“道长不信,立时可见分晓。”
手中长剑一指,冷声道:“在下无暇久待,道长出手吧!”
西离子双目精光暴射,发出一声嘹亮长笑,道:“好,贫道占先了。”
这一声长笑,苍劲清越,显出他内力深厚无比!
笑声未落,长剑一振,登时飞起五朵碗口大的剑花,朝前推去。
出手一剑,便见威力非凡,五朵剑花,中藏变化,夹着凌厉剑风,嘶嘶轻响,数尺以外的人,都可感觉到寒砭肌肤。
大宫主似是不愿和他硬接,身形轻轻一转,便已把西离子凌厉无比的一记攻势,避了开去。
也不见她用力作势,一个人忽然离地飞起,长剑轻挥,立时漾起七、八道剑光,一片参差的剑影,飞袭过去!
西离子早有准备,长剑连挥两挥,登时洒出八、九朵剑花,迎着对方剑光磕出。
但听一阵锵锵剑鸣,大宫主袭来剑光,全被剑花挡得一挡,剑光、剑花,同时陡地隐没。
大宫主凌空蹈空的身子,也被震得后退了数尺,身形一停,冷声道:“这是我的第一招!”
这一招秋色平分,西离子功力深厚,还略占上风。
大宫主一退即进,身如彩凤,直上半空,手中长剑在她飞起之时,宛长虹贯日,连人带剑,化作一道耀目银虹,刺空直上三丈多高。
突然回头俯冲而下,就在回头之际,那道银虹也在半空中爆散开来。
这一招剑法,场中除了对方的邢飞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