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剑残魂-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光……
“贱人,快扭……”
“啪……啪……啪……”
连连一阵狠心的叱叫声及拍打声,惊醒了神智逐渐恢复的少帮主。
尚未睁目观望,又听玉剑痛呼哀叫着:“唉哟!妈呀……痛死了……你整死我们了……好哥哥,你饶了我吧……”
“甚么?饶了你……少爷我尚未尽兴,你们三个贱人都逃不掉,定要令本少爷满足才行,贱人快摇。”
“呃……我摇……我摇……我们都……都是贱人……喔……好美……”
少帮主闻声,立时睁目循声望去,只见左侧的另一具木椅上,玉剑的双手前伸伏身,双手被分张紧束在一根横木上,一双玉腿各跨在一具木架上,使得掌印重重且已红肿的玉臀,在木椅外悬垂着。
而站立在玉剑背后的陈从,将一根粗巨的异物插入她玉臀谷道内,而粗巨玉茎则插入她胯间玉门内,并且用手中一只布条狠狠抽打着她背脊,也不时伸手抓掐她胸前双峰。
玉剑被如此的凌虐中,似是舒爽得难以自制,悬空的玉臀有如磨盘般的扭摇着,每当陈从将玉茎抽出大半时,玉剑便慌急的频频往后顶坐紧夹,欲将玉茎尽吞入玉门内。
再望向右侧,另一具像是软榻的木椅上,上半身仰躺在软榻上的玉书,双手朝后方并伸,紧束在一根直立的木柱上,一双玉腿则左右大张,被皮环束扣在两根木柱上,使得腰身下的玉臀悬空。
正因为双腿左右大张,因此已可望见胯间的玉门及谷道内皆插着一根仅突出数寸的粗细异物。
而昏睡未醒的玉书,朱唇内尚滴流着乳色液水,似乎陈从曾在她口内泄出元阳?
少帮主望情景,正欲开口呼唤时,突听玉剑尖叫着:“啊……又……又来了…
…好人,你快……对……对……用力吸……吸干贱人吧……”
少帮主闻声不由心中一酥,玉门一酸,一股淫露已渗出玉门,而且不知为何?
芳心中突然涌升出一股酸意,因此立即腻声央叫着:“陈从,你别理她了,快过来……人家还要你……你快来嘛!”
陈从方才相继淫虐三女之时,已有上百次的机会可出手诛杀她们,可是顾忌三女的武功皆高得难以估计,自己的功力与她们有天壤之别,万一自己仅诛除了两女,却惊醒了一人反击,甚或只能重创一女,便惊动了另两女,到时自己必然是死路一条。
尔后经过一个多时辰之后,已然发觉三女的舒爽之态不假,确实是在享受着自己的凌虐并未防范,在激狂之时全身松懈,功力难提,正是下手的大好时机,而且三女皆已激狂舒爽得相继昏睡,在昏睡之时更是可轻而易举的全数诛杀。
然而再度详思之后,认为自己莫要因小失大,错失良机!
因为如今首要之事,是要用心使她们欢愉,待获得她们三人的信任之后,或许可由她们口中查出少有人知的线索,或是利用她们的身分轻易混入“天地帮”的总堂,有利自己暗查血仇的主首者是何人?
况且三女皆是心态有异,喜被淫虐的淫荡女子,只要能掌握她们的心态,在淫虐她们激狂欢畅之后,便能有无数的机会可轻易诛除她们,因此,并不急在一时,所以方才有不少机会可轻易诛除三女,但是皆能忍住一时的冲动,未曾下手。
而此时,突听少帮主的声音传入耳内,心知她已清醒了,立即转首望向尚被紧扣在怪椅上的少帮主,瞪目怒叫道:“贱人,住口!你没看到我正在忙着!莫非你又淫荡了?好吧,我先松开你身上的束缚,由你自己……”
“不要……人家自己动手时毫无感觉,便是与玉书、玉剑同乐之时也不好玩,而且除了义父之外,其他的人都不如你,所以人家只要你……你快来嘛……”
陈从闻言,心中已然迅疾思忖着:“啊?她义父……她义父是甚么人?莫非就是‘天地帮’的帮主?
难道她与她义父也曾与她如此淫乐过?如此岂不是毫无伦常了……管她是何等的淫荡女子?总算又知道‘天地帮’的帮主是她义父了……
还有……听她之言,似乎也曾与帮中的部属如此淫乐过?可能因为她是少帮主的身分,因此帮中部属心存顾忌,不敢过份凌辱她们,使她难以享受到受虐的欢乐,而自己则是心存报复上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反而因此使她享受到了欢乐?“心思疾转中,因此又喜又气的说道:“哼……好吧,既然你喜欢,本少爷今天若不将你这贱人整治得服贴,便显不出本少爷的厉害。”
话声中,已由迷失在太虚仙境中的玉剑体内抽出尚坚挺的玉茎。
先将玉剑及玉书身躯上的皮环一一松解,才挺着青筋暴露且淫露满布的狰狞粗巨玉茎,行向满面兴奋喜悦之色的少帮主身前。
而此时,少帮主的芳心中不但甚为兴奋及喜悦,而且还有一种莫名的痴迷感涌升,因此已迷茫的喃喃说道:“是……是……少爷,你……我是义父的奴婢……也是少爷的贱人,你凌虐奴婢凌虐贱人吧!让贱人臣服在少爷的雄威之下吧……”
于是……
□□ □□ □□ □□在长江三峡出口的东北方山峦,乃是有名的荆山,在荆山南方边缘的江畔,有一个宜昌镇。
因为宜昌镇乃是位于三峡水道之口,最近的一个舟船停靠港湾,原本仅是山缘小村,但是往来三峡水道的舟船在夜间时不敢入峡,时至黄昏便有不少舟船在此停泊,并且也有长安、洛阳的西夷百货在此装运上船,运往江南,使得水陆货运也逐渐兴旺,村中的各种营生当然也随之兴旺。
因此顺着官道两侧,也逐渐兴建起酒楼、客栈、茶肆以及不少货栈。
而官道两侧镇北的山缘及镇南的丘陵地,则是一些小街小巷弄,皆是镇民的家居房舍,因此镇内仅有一条穿镇心而过的宽敞官道大街。
在镇北里余地的偏僻山缘,仅有一幢贴着斜山壁建起的梯状四层阁楼,合楼三方皆是丈余高的院墙,圈成一个极为宽敞的大院。
院墙两侧的长木棚内,一方停放着不少厢车及板车,另一方则围圈着十余匹骏马及壮驴,一看便是一家车马行。
外表看是车马行,事实上乃是“天地帮”的宜昌香堂,纵然有外人或闲杂人进出,也不会引起他人起疑。
在阔楼的底层,如同一般营生一样,有掌柜及伙计,也有一些粗壮的车夫,在第二、三层皆是大小客房,乃是供搭车行旅或是雇车化具商在启程前歇宿之用。
顶层有六间房室,乃是店东及车行主首之人的住处,但是在最左侧一间,是一个两代老仆的居室,在居室右侧有一座宽大木橱、在木橱后方有一扇秘门,秘门内则是一个山壁间的岩洞通道。
经由岩洞通道内行不到十丈深,便到达一个高有两丈余,三、四丈宽阔的山腹,山腹正中有一些桌椅,四周岩壁除了有数座木橱外,尚有三个岔洞。
此时在一个洞口有垂帘的岔洞前,站立在洞口的陈从,面朝一名年有六旬左右,神色甚为阴森的佝偻老者谄笑说着:“……因此,黄香主交给晚辈便可!”
然而神色阴森的佝偻老者闻言,顿时双目怒睁的怒声说道:“交给你?哼!你是甚么东西?还不快去通报少帮主,就说本香主有秘函欲面呈少帮主。”
“是……是……黄香主所言甚是,可是少帮主吩咐晚辈……”
“哼,本帮的秘函,又岂是你这个奴才……”
黄香主鄙视的怒叱之时,突听垂帘内传出玉剑的怒叱声:“大胆……”
怒叱声尚在山腹中回响时,玉剑已掀帘而出,美目怒视着黄香主说道:“黄香主,虽然陈从是少帮主新近收在身边的人,可是甚获少帮主的器重,便连本使也不敢将他视为奴才,你竟敢大胆的称他奴才且叱斥他?况且陈从乃是奉少帮主之命前来收函,你竟然对少帮主身边的人心存怀疑?那么你连本使也……”
黄香主早在少帮主西行宜昌的两日后,便已收到“江陵香堂”的快函,当然也已知晓陈从是一个犯下杀师灭祖恶行、黑白两道皆鄙视且人人可诛的武林罪人。
他被少帮主收为奴才后,当着“江陵香堂”数十人的面前,呈现那种卑恭谄媚的无耻所为,更令人鄙视厌恶,正因为如此,黄香主仅知晓陈从是个无耻的奴才,因此对他甚为鄙视且无好脸色。
但是万万没料到,由皇甫使者的话语中,竟显示出陈从乃是少帮主的心腹?便连邱使者及皇甫使者皆……
因此阅历甚丰的黄香主心中疾转,立即惶恐的躬身说道:“皇甫使者,并非属下低视陈……陈小兄弟,而是帮主秘函,事关重大,属下连香堂中的护法都不敢交付,便亲自前来面呈少帮主,因此尚请皇甫使者宽恕。”
黄香主的话声方落,陈从立即笑对玉剑说道;“玉剑姊,黄香主身怀帮中重要秘函,连香堂中的护法都不敢交付,又怎可能轻易交给一个身分不明的人?此乃是黄香主尽责的表现,不但不应主只怪,而且还应褒扬才是,因此还是请小姐自己前来接见黄香主才是。”
皇甫玉剑耳闻陈从之言,原本冷漠的神色,立即变为如花绽放的笑颜,且会有些许撒娇之意的说道:“你呀……若是我的事,你说了就算数,可是小姐……好吧,万一引起小姐的不悦,你可别再为他说话了喔?否则……”
但是话未说完,陈从又笑说道:“好……好……玉剑姊,小姐真若心生不悦,那我就任由小姐打骂便是了,你还是去请小姐出来接见黄香主吧?”
黄香主眼见皇甫使者与陈从对话时的神色,以及耳闻她言中有些娇嗔之意,哪像是比帮中总堂护法地位尚高出几分的使者?明明就是极为亲蜜之人的举止,若是如此,他可能真的已成为少帮主的心腹?
黄香主思忖及此,心中一凛,立即含笑说道:“皇甫使者,属下岂敢不信任两位?这位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