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旗帜-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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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着,沉迷着。
“解开我的衣服。”
他好不容易离开她的唇,喘息着说。
“这里是书房,你不会想……”
“解开我的衣服。”
他的话不容反对。她犹豫了一下,动手解开他的腰带,牵了他的衣襟,不知该怎么办。
他轻笑,左手修长的手指自然滑到她的衣襟里。右手手指轻弹,丝丝劲风卷起,“啪啪啪啪”书房的所有窗户立刻全都关上。此刻的书房,完全是他和她的世界。
他的手不老实脱了她的衣裙,悄悄溜到她的下面,“嘤”她轻哼了一声,扭了扭身子。
“晴……你湿了。”
他故作惊奇的话,让她更害羞,还好烛光不是很亮,要不她真不知要往哪里躲。
“我想吃了你。”
他的手又不老实的游弋到她胸前,在她的丰满上盘旋不去。滚烫的分身在她的蜜缝处擦来擦去,却逡巡不入。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她仿佛想就此坠落至快乐的深渊。
“不要……不要……”
她娇喘连连,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若然太过放纵,会伤到孩子。
他笑得灿烂无比,“撒谎,看我怎么惩罚你!”
托了她的腰,分身毫无阻碍的冲入她体内。瞬间的充实感让她不由自主的堕落。体内有一团火烧着她,让她觉得口干舌燥。
“现在你在上面,你欺负我,我保证不反抗。”
他坐在椅子上,她跨骑在他身上。他继续吞噬揉搓着她的美胸。她的身体仿佛禁不起他这样的蓄意挑逗,慢慢的在上面开始扭动,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仿佛只有和他在一起不停的摩擦,不停的亲密接触才能稍减心中狂热的欲念。
她在他眼中越来越妩媚动人。柔软的腰肢如风动拂柳,轻盈的摇摆;一手可以掌握的盈润随着她有节奏的扭动,而上下颤抖;顺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轻舞飞扬;她的脸,如此的清丽,却又荡漾了无边的春情。
他从来不曾在这个角度看过欢爱中的女人,因为他不会让任何女人用这个姿势,除了她。
但是她的柔情,又岂止是对他一人?即便在如此的激情下,段喻寒仍然记挂着那孩子,和孩子未确定的父亲。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是爱他的,又怎么会和别人有孩子?这个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慢慢问她,她一定会把实话告诉他吧。
她渐渐的慢下来,趴在他胸前,不停的喘息。身上细密的汗珠蹭到他身上,凉凉的。长长的美腿,依然环绕在他腰际,好像舍不得离开他。
“我……没力气。”
她赤裸的胴体,完美迷人的曲线,在他胸前是那么强大的诱惑。此时任何话语都是多余的。他起身抱起她,把她放在椅上,依旧挺立的分身在她的体内猛烈的耸动。
“轻点……不要……伤了孩子。”
她在快感的旋涡中,不断沉溺,尽量保持清醒,总算记得说这一句。他的胸口有点闷闷的,她在如此纵情欢爱之时,依然惦记着那孩子。
他要她忘了那孩子,于是他一边做着抽送运动,一边用手抚弄她蜜缝不远处的小珍珠。
“啊,啊……”
随着他的冲击和抚弄,她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他继续用分身满足她不断溢出爱液的下体,他的手继续碾、磨、捏、搓,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更加热血沸腾。
她的眼中渐渐有泪光闪出,在烛光下,好像闪烁着一丝迷离。他知道她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欲罢不能。
门外突然传来小玉的声音,“咦?窗子怎么关了?小姐在里面会闷坏的。”
门左边的窗子“吱呀”一声,好像她要从外面推开窗子。
司马晚晴被异响惊动,勉强收摄心神,嗔怒的看着段喻寒,好像在怪他偏要在这里做这种事,让别人看到该怎么办。
段喻寒邪气的笑,右掌掌心吐力,掌风牢牢的顶住窗子。
小玉在外面拍窗户,“小姐你在里面吗?”
司马晚晴努力克制荡漾的心神,对外面说,“我在休息。”
虽然尽量保持平常的语调,终究有些颤音。
“老爷吩咐,给小姐送参汤来。”
“知道了,你先去吧。”
“小姐,窗子全关上会闷坏的,听你的声音,是不是不舒服?”
老爷再三叮嘱小玉,要时刻关注小姐的身体,她可不敢怠慢。
“我没有不舒服,参汤你放到睡房,我待会儿过去。”
司马晚晴一口气说了许多话,差点没累死,因为段喻寒竟然不管外面有人,还在肆意逗弄她。
“是。”
小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司马晚晴终于忍不住再次呻吟起来,双拳恨恨的打着他的胸膛,埋怨他刚才故意的挑逗。他加快律动的速度,她随着他的节拍自然回应。
终于,完美的胴体如花枝乱颤,她呜咽了一声,好像快乐得要哭泣起来。甜蜜花心传来的收缩和吸力,也让他一泻如注。
欢爱时高潮固然快乐,但眼看着她一步步走向顶点也另有美妙的感觉。前者是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而后者则是把所爱的女人送入极乐境地,使其充分满足的喜悦。
段喻寒被这种喜悦所感动。若论起交欢的技巧,她自然是极其生涩,但她偏偏点燃他的无限热情,让他一次次的付出。这场欢爱他没有太多生理上的满足,但心理上的极大愉悦却深深的打动了他。
或者,他应该多花点时间教教自己的小妻子,身心俱欢才是闺房之乐的最高境界呢。
陡然间,心头轻微的刺痛,让他眉头一皱。这几天,他在练功时,偶尔会觉察左胸心脏处依稀还有一根针在刺痛。他就此询问了陆敬桥,陆敬桥的看法是“可能有一根针随血液流经心脏时被卡在那里,所以没有被水蛭吸出来”面对这样的情形,陆敬桥也束手无策。
“怎么了?”
她看到他异样的表情,怕他身体没恢复好,有什么不舒服。
“没什么。”
他溺爱的揽她到怀里,嗅着她发间的茉莉花香味,一阵心安。既然那根针将一辈子和他相伴,既然这事实无法改变,他不想告诉她,要她做无谓的担心。
两个沉浸在温馨的拥抱中。良久,他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她却搂着他的脖子,调皮的不肯松手。
“你不松手,我们(‘文’)就这(‘人’)么抱(‘书’)着回(‘屋’)睡房好了。”
他戏谑的望着她,一副你要抱尽管抱的模样。她慌忙跳开,谁知道他会不会真这么做。他却又抱住她,不让她走,不顾她的反对,一件件的帮她把衣裙穿好。
两人终于穿戴后,打开门,准备回卧室休息。
那夜的月光如水,倾泻而下,皎洁清亮,照得周围一片纯净明媚。一道雪白的银练划过漆黑的夜空,那是传说中阻隔牛郎织女的银河呢。传说中的牛郎织女,一年中只有七夕才能相见,相比之下,他们可以厮守缠绵,又是何等幸福?
段喻寒和司马晚晴相视一笑,默契的伸出手来,和对方十指紧扣。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是上天的旨意,可不管任何情形,他们偏要说“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我要一辈子握住你的手,我们一生一世都不分离”人生的完美恰恰在于和心爱的人,共同分享生命中每一分快乐与忧伤,共同感受生命的真诚和厚重。
此刻的司马晚晴徜徉在甜蜜的爱河中,她不知道悲剧早已悄悄拉开帷幕。
第17章:第三命案(上)
日子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司马晚晴的孩子已经六七个月大,为防止外人乱说,自然对外宣称是“坐上喜”所谓“坐上喜”是指洞房花烛夜就怀孕的意思。
当然,段喻寒不会停止追问孩子的父亲是谁,每每在温存之余,做漫不经心状,偶尔提起相询,司马晚晴有时笑而不答,有时说“是你的”有时被他追问急了,就会扑到他怀里,象小狐狸一样狡猾的笑,说一句“等孩子出生你自然会知道”看到段喻寒对司马晚晴温柔备至,两人感情如胶似漆,司马烈感到很安慰,庆幸自己做了正确的安排。就是牧场外本来议论纷纷的人们,也自然止住了那些不堪的传言。
裴慕白在婚礼后,立刻赶往楼兰,做他自己的正事。临行前,在司马烈的坚持下,他和司马晚晴结拜了兄妹。司马烈的意思,是希望日后女儿有什么困难,裴慕白会助她一臂之力。其实,在那夜为孩子的事逃跑之后,裴慕白和司马晚晴已是好朋友,本不必多此一举。但顺从长辈的意思,两人还是做了兄妹。
段喻寒知道裴慕白和孩子无关,但就冲裴慕白和司马晚晴的情谊,他就看他不顺眼。好在裴慕白走得快,否则,段喻寒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醋意大发,做出什么伤害裴慕白的事来。
当下,所有人都期待着司马家下一代传人的降临。人们坚信,新的生命将给连有祸事的烈云牧场带来吉祥和喜气。
连日里,司马烈在教女儿熟悉牧场在各地的产业。但女儿怀孕期间,不宜操劳,整个继承人培养计划进展缓慢。好在现在诸事顺利,他有耐心也有信心,女儿一定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晚饭后,他在二书房小憩。司马旭已经死了半年,杀他的凶手侠盗玄鹰仿佛自这世上蒸发一样,再无踪迹可寻。她的徒儿飞飞一直关在大牢,玄鹰好像也不在意她的生死,不曾来救过她。
如果飞飞要被司马家处死,玄鹰会不会出来救她?司马烈思索着下一步行动。
“老爷,有人送信来。”
下人恭敬的递上一封信,信封上居然写了“司马烈亲启”毫无敬意,也没有落款。司马烈拆了信,扫了一遍,脸色越发沉重,径自出去。
是夜,司马晚晴翻来覆去睡不着,段喻寒好像很忙,没有回共雨小筑。她忽然想起,上午看分店的汇报,有几个问题不明白,于是披了外衣,去找司马烈。
到了二书房,门外守卫的下人告诉她老爷出去了。这么晚了,爹会去哪里?既然来了,就拿几本书看吧。于是,她进门去,也看到了那封信。
“今夜亥时七里峰,玄鹰恭候大驾。”
端正的魏碑,触目惊心。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