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遐(修真)-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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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块,颜色不是深红,是淡红色的。
红色玉牌瞬间在手,她便听到云倾意思一下的对她说了一声“抱歉,在下认错人了”,接着,他对蝶元祖道“前辈有事忙,晚辈就不多打扰了!”
看着云倾说完,转身就欲走,花露珠的心里不由暗暗发急。她不动声色的,催动丹田,暗将灵
力运转到左手五指间,直接将灵力打进红玉牌内,启动玉牌内的小型传送阵法。
这类一次性的高档消耗品,她没用过,更没实际的操作过。听闻,类似这样,内设有小型传送阵的玉牌,炼制起来极为不易,损及修炼之人的精血,神识和修为。
它需金丹期以上修为的高阶修士,先将自己炼化过的小型传送法阵融进一块无属性的极品玉牌里,然后以自己的身体作为法阵传送点,在体内埋下一个对应的站点,取之自身心头的一滴精血炼化为不同属性的五种精纯灵气存于法阵内的五个阵眼中,再用神识烙印上一道封印,方能成就这样的一块玉牌。
这样奇特,耗费修士心血,才能使用一次,五角形状,没有一巴掌大的传送玉牌,有一个很美丽的名字,叫作;流星。
在没拿到流星玉牌之前,花露珠压根不知道,太古修真界还有这样的一种玄幻玉牌。流星不同于一般的传送玉符,它的奇异之处,就是以人为本,超越了空间和时间的限制,一旦触动了流星玉牌内的传送阵法,便能召唤将它炼化过的人,无论在何时何地,那名修士即能马上感应,以最快的速度出现于拥有流星玉牌者的面前。
所以,流星玉牌,一般的金丹期以上修士,即使能够炼制出一两枚,也不会轻易的送人。要送,送的人必是对自己极其重要相关的人。
花露珠后到手的是淡红色的流星玉牌,粉色的流星玉牌乃是她去人界接姐姐花露水之前,在倾缘峰的紫薇园里,告别清乐真人,清乐真人挥手叫她退下之际,随手扔给她的。
清乐真人给她玉牌时,只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话,“万一小奇遇到生命危险,你只要将灵气打进玉牌内,我自会现身救它。”
当时的她,已有了一块烈真人给的流星玉牌。她只模糊的知晓,这种五角形状,小巧的玉牌,类属一种她在临渊秘境内使用过的传送玉符。
她并不知道,烈真人和清乐各给她的一块五角星形状的玉牌乃是金丹期的大能修士们不轻易送人的一个物件。
等她正在知晓了流星玉牌的用处和稀有,是半年后的某一个清晨,她与白秀秀如往常一般,每月一次,一起去芳药园的南园,拜见她们的顶头上司,南园的苏执事,顺便将收割了多日,已处理好的一批初级灵植上交。
南园的苏执事,是一个貌相和蔼,看上去年约五十余岁,筑基中期的女修。
《
br》 修真之人,长期的灵气淬体,不是不会老,老的较缓慢而已。唯有修炼出元婴的大能修士,体内丹田凝聚出一个纯能量体的自己,创造出另一个“赤子”法身,方可使得自己的肉身不再衰老,无需服用任何的驻颜丹铺助,亦能达到容颜不老的境界。
太古修真界,元婴期以下的修士,不论男女,几乎人人服用过驻颜丹。这并不稀奇。修真之人,也是人,修真之道的终极目的亦是长生和不老。
太古修真界,最普遍的,随处买得到的丹药,亦是各种各样良莠不齐的驻颜丹药。一些有点家底的凡人男女,也会定时地服用驻颜丹,维持着年轻的外表。
试问世间谁人,不喜青春年少,芳华永驻?
花露珠所见过的修士,无一不是拥有一副康健的身体和青春的容貌,南园的苏执事,显然是一个特别的例外。
她来到丹鼎宗的芳药园的第一个月,就听人提过,已有两百三十岁的苏执事,她的道侣,乃是丹鼎宗内一位名叫丰的金丹修士。三十年前,她筑基成功,欲炼制一件本命法器,独缺了一样水属性的器材。她的道侣,丰真人为了庆祝她筑基成功和两百整岁的华诞,趁着她稳定境界还在闭关之中,悄悄地出了丹鼎宗,去了北方的途海,为她寻找传说中的黑水晶,从此之后,一去不复返。
丰真人走后,苏执事不再服用任何的驻颜丹,容颜一年比一年的苍老。
她与白秀秀,来到了南园的忘忧苑,上交了任务指定下的灵植数量,听得苏执事传授了一些烘焙草药的技巧后,才躬身告辞。两人退出忘忧苑,白秀秀突地一声轻叹,对着花露珠道“你看见苏执事的左手里握着的一枚红色玉牌吗?”
花露珠点头,每次见到苏执事,她的手里一直握着一块红色的,看不出什么样式的红玉牌。她开始两次还有点奇怪和好奇,次数见多了,自然见怪不怪。
“你知道那是什么玉牌么?”白秀秀又是一声叹息,也不待花露珠回答,说到,“那是流星玉牌,唯有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才可炼制的出的流星玉牌。那玉牌,是丰真人唯一留给苏执事的定情物。我不奢望他如丰真人一样,送我一块流星玉牌,我只期望他能看我一眼,一眼就好,为什么他从来不看我一眼。。。。。。”
与白秀秀日久的接触下来,她隐约感到,白秀秀的心里深藏着一个人,一个她深爱的男人!一个她单恋了许久的男人!
《
br》 每个人的心中都隐藏的一个或是数个秘密,那纯属个人隐私,她无心去探。白秀秀最后的一串话,她当做没听清,语带好奇的问道,“流星玉牌?那是什么玉牌?有什么作用?”
白秀秀笑着道“你怎么连流星玉牌都没听说过。它的形状就像传送法阵的五角形的形状,是由无属性的玉晶石炼化而成。。。。。。。”
她们两人一个说,一个听,一路慢慢的回到了小园,才各自分手回房修炼。
回到了小木屋的花露珠,神识一动,一手多了一块五角形的红玉牌,她的右手握着烈真人送的艳红色的玉牌,左手则是握着清乐真人送的颜色浅一点的粉红色泽的玉牌。两块玉牌,除了颜色深浅有区别,他们的样式和大小,几乎差不多。
她望着自己右手上的红色玉牌,霎时间,对烈真人的怨恨少了些。假如她没有服用过扶摇丹,就不会闯进白色的岩洞,不会得到异宝冰天焰。
她的眼,移向一边,左手上的淡红色玉牌,眼底浮出一丝笑意,嘴里却嘟囔着“小奇会有什么危险,你怎么不将流星玉牌给小奇,小奇也能使用。”
话说回来,她已将灵力打进流星玉牌,接下来该怎么办?继续将玉牌藏在袖子里?还是将手里的玉牌抛进去?
她要拖时间,拖到烈真人来。天知道烈真人说过的“马上赶来”的马上,是多久的时间?
她实在是不想与蝶元祖这个不定时的炸弹多待一秒,可千万不能让云倾回到梨镜湖的另一头。
急中生智之下,花露珠嘴一张,叫住了已转身走了两步的云倾,“云前辈,请等一等,我有话要说。。。。。。。”
“你有何话要说?”问这话的,是一脸阴沉的蝶元祖。
随之,花露珠即感到一股霸道无匹的威压以泰山压顶之势朝着她直逼而下,她“啊”的一声惊呼,身子一歪,倒在右侧的一颗梨花树身上。
这颗梨花树也是灰喜鹊停栖于枝头上的梨花树,也在倒在树上跌落地的那一个瞬间,她将左手手心紧握的五角形状的流星玉牌贴着梨花树的树身插,进润湿的泥土中,直直的将整个流星玉牌埋入泥土里。
假如烈真人真的现身,在泥地里现身总比在她衣袖里现身的强。
当她跌倒树上,碗口粗的树上晃了一晃,雪白的梨花瓣如飞雪飘洒,花露珠看见,那只叫都不叫一声
的灰喜鹊,不过是扑翅的跳了跳,抖了抖灰扑扑的小身子后,继续停立于她顶端处一米多高的细枝上。
可惜了,没把它给震落下来,技巧性的压扁它。
蝶元祖颦眉,她释放出的威压,不足她修为的一半,她只想稍微的震慑震慑她一下,谁想到花露珠如此的不堪一击,说倒就倒。
元婴期修士释放出的威压,果然不能与金丹修士释放出的威压相提并论,威猛了数倍。
其实,她是做的夸张了一点,辐射到她身上的威压,那股难以形容的无形压迫力触到身上的白衣裙时亦刻的被化解了。
花露珠喘息了几下,手扶着梨树起身,跌跌跄跄的来到蝶元祖的近前,一脸惊惶的解释道“前辈。。。晚辈叫住云前辈。。。是想告诉他章美美的事情。。。”
“什么?”,花露珠突觉眼前一花,一双铁夹般的大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牢牢地攥住了她削薄的双肩,一张倾城的绝世容颜,瞬时映入她的眼帘。
“你说什么?章美美?章美美在那里?”琉璃色的眼眸中盛满了狠戾和急切。
修真之人的眼睛即使是瞎了,也能用神识来“看”这个世界,也能如常人一般的生活和行走。
只不过,用神识“看”到的世界,乃是一条条深浅不一,丝线光源汇集,纵横交错的黑白世界。
花露珠一脸痛苦的道“云前辈。。。。。请放开我,我的骨头要被你捏碎。。。”该死的,看他瘦瘦长长的一身仙气,没想到气力那么的大,似要将她的肩胛骨抓碎。
她的话语未落,亦感到身后遽地爆出一股澎湃的灵气波动,只听“唧”的一声鸟类惨叫声掠过耳,当她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她又听到远近各不同的两下咆哮声。
“放开她——”
“你们在干什么——”
☆、飞来的莲叶
是烈真人的声音;烈真人来了!
花露珠心中一喜,感觉心头的一个大包袱终可卸下。
无须用眼睛看,她铺展的神识“看”到,左侧十米之处的梨花树被一股突爆起的强劲灵气炸成残枝断木,落花飘零,那只灰喜鹊;也难逃厄运,灰扑扑的小身体被一片夹带着灵气的梨花瓣射中腹部;从半空中一下子坠地,抽搐了一下便不再动弹。
烈真人则是站在梨花飘似雪的残木断枝旁;手握着裂成几块的流星玉牌,正一脸怒色的大步走来,花露珠的眼眸朝右斜去;穿过云倾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