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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柳残阳千手剑-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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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窒了一窒,这位“白虎堡”的“六齿”高手立即恼羞成怒的叫:
  “好贱人,你居然来教训我,我要活活剥你的皮!”
  展森一举手,阻止了蔡行的哮骂,沉稳的道:
  “有什么话你说吧,潘巧怡!”
  深深吸了口气,潘巧怡咬咬下唇,语声低柔却清晰:
  “陈继祖——你们的少堡主,他不似个人,他是头畜生,邪恶的,淫秽又卑鄙的畜生!”
  蔡行猛的跳了起来,大叫:
  “放你妈的狗屁!你才不是人,你才是头畜生!”
  “野熊”沙庸也咆哮着道;
  “姓潘的,你死定了!”
  展森压着心头火,厉声道;
  “不错,潘巧怡,我们都知道我们少堡主对你颇为仰慕,十分希望能娶你为妻,这并没有什么不对之处,我们老太太固然也有这个心愿,却也没有强迫你答允,无论你接受与否,尽有许多适当的方法供你表达本意,再怎么样你也不该用那等狠毒的手段将我们少堡主害成残废!” 

  潘巧怡冷清清的道:
  “这是他罪有应得!”
  展森怒极反笑,道:
  “罪有应得?只因为我们少堡主倾心于你,追求于你,便有了罪?便该得这终生残废的惩罚!”
  蔡行吼道:
  “血口喷人的贱妇,老子马上就会叫你知道,是哪一个‘罪有应得’!”
  潘巧怡艳丽的脸歪扭了一下,咬牙道:
  “我本不愿说——一辈子也不愿说,但你们既是如此相逼,我也只好将实情完全告诉你们知晓——也好叫你们摸着心去评断一下,到底谁是谁非,到底哪一个有理,哪一个无理!”
  黑个子聂保喝道:
  “哪个听你混淆黑白,妖言惑众?”
  展森双目寒如刃口,重重的道:
  “叫她说!”
  潘巧怡的神色委屈中掺杂着悲愤,羞耻哀痛里含着激动,她微微颤抖着,幽冷的道:
  “我在‘白虎堡’居留的时候,陈继祖一直纠缠不休,软硬兼施的要我嫁给他,我不喜欢他,连一点也不喜欢,我可以用很多事实来报答三姑婆对我的恩惠,但是,我却不能以自己的情感、身体、终生幸福来做报恩的工具。 

  “所以我坚决不答应他,三姑婆为了这件事也向我劝说过许多次,但我照样拒绝了,我一直知道,我不可能在‘白虎堡’做长期的依附,这件事的发生,令我明白提早离开‘白虎堡’的时间更近了。
  “于是我决定越快离开越好——但我不愿令三姑婆对我的不告而别有所误解,因此在我决定上路之前的三天,我亲自向三姑婆辞行……至到如今,我仍为当初的这个做法深感后悔,我原不该向三姑婆辞行的!” 

  展森讥诮的道:
  “当然,对一个有恩于自己的人,不告而别乃是减轻心灵负担的最好方法!”
  没有理会对方的讥刺,潘巧怡继续说下去:
  “我那样做,是绝对的错了,三姑婆除了坚决加以挽留之外,又送了我不少奇珍异宝借此笼络我,另外,她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的儿子,也就是你们的少堡主陈继祖。
  “于是,就在当天晚上,当我照例喝了婢女送进来的一碗参汤之后,我的神智便陷入了朦胧之中——对于天底下的毒物迷药,我有相当的了解,甚至可以说有相当的心得,这一点却是你们,连三姑婆与陈继祖所不知道的!我才喝下那碗参汤之后,便感到晕沉乏力,睡意深浓。 

  “这种情形,立即使我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参汤里下了迷药!最可耻可咒的,甚且还掺了部分春药,就在我快要无法支持的一刹,我奔到卧房,启开了我自己的药箱,匆忙取出几粒解药吞下,但我已支持不住,在吞下解药的当时,我便晕迷在床上……” 

  表情转趋激愤,潘巧怡的一张面庞由白泛红——一种羞耻、怨恨,与诅咒的红!她血脉贲张的接下去道:
  “当我自晕沉中苏醒过来的时候我惊恐的发觉我全身的衣裙已被褪除,我……我没有什么可供掩遮身体的寸丝半缕。
  “而一个人,一个男人正气吁吁的光着身子爬上了床,向我身上扑了过来——他一定不会明白我为何苏醒得这么快,他更不会知道我因识破了他们的奸计而服下了解药,在他的预想中,我还该晕迷得很久才对,平常,不论在何时何地,我发间全插着两只镂金嵌翠的发针,那是装饰,同时也是我暗藏的武器。 

  “其实那两只发针全淬有剧毒——一种我自己提炼出来,可以见血蚀骨的腐蚀性剧毒,当下,就在那人扑到我身体上的一刹,我已悄然抽出其中一只发针奋力刺在对方身上,我不需辩明刺在哪一部分,也不需认清那人是谁,房里虽是黑暗的,但自那人痛苦又惊悸的号叫中,我已晓得了那人身分,我更晓得了他已得到的惩罚,那是不会错失的,不会冤枉的! 

  “我没有再向他多看一眼,我穿上衣裳,匆匆收拾过后连夜离开了‘白虎堡’,从离开的顷刻我已下定决心.永不再回去,永不要再看见‘白虎堡’的任何人,我不再报仇,也不再报恩,因为,恩怨已扯平了……” 

  四名“白虎堡”的朋友,似是今不敢置信的愣在那里,他们愕愕的站立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一阵子作声不得!
  猛然醒悟,展森用力摇摇头——像要摇掉听进耳朵里的这些话,他重重的哼了一声,凛烈的道,
  “片面之词,不足为信,潘巧怡,我绝不上你的诡计,试想老太太讲究忠义之道,属守纲常之理,少堡主幼承家训,谦谦君子,你怎么血口污人,暗示这桩失礼失德的丑行是他们所做?”
  潘巧怡慢慢的道:
  “我不是暗示——我是确定,那想污辱我的人就正是你们少堡主陈继祖!他平素菜骜杰不驯,蛮横霸道,是个典型的纨袴子弟,膏梁恶少,他一向目中无人,气焰嚣张,却只惮忌一个人——他的母亲三姑婆! 

  “这件事,若非三姑婆示意甚至暗中替他策划,他绝对不敢胡来,因为他素知我不容人欺的个性,也晓得他母亲对我的钟爱,展森,我可以明白的这样指证,同样,你们也自心中有数!”
  双眼一翻,蔡行火辣的道:
  “你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恶言中伤,哪一个心里有数?有什么数?我们根本就不相信你这套鬼话,完全是混淆黑白,自弹自唱!”
  潘巧怡凄然的一笑道:
  “我原也不指望你们会相信,但是,总有一天你们会相信的——当你们不再有顾忌,不再求三姑婆赏碗饭吃的时候!”
  “野熊”沙庸勃然大怒:
  “妈的,你贱人说这话真刻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们有什么好顾忌的,你想叫我们听信你这番谎言却是做梦!”
  蔡行也大叫道:
  “不管你怎么说,怎么办,也不管你有天大的理由,有舌上生莲的本事,我们全不理,潘巧怡,我们只知道你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把我们老太太唯一的独生子暗算了,就是这样,你必须为你所做的付出代价!” 

  脸色苍白,细微的淡青筋脉微微浮现在潘巧怡的额门上,她呼吸也较为急促了,咬着牙,她道:
  “你们这简直是蛮横霸道,强词夺理……‘白虎堡’尽是像你们这类的泼皮,竟能撑到今天不倒,也真是奇迹!”
  蔡行凶暴的道:
  “不要在那里自鸣清高了,潘巧怡,你更不是什么好人!”
  潘巧怡尖声道;
  “至少我比你们还要脸面!”
  “野熊”沙唐狂笑一声,道;
  “要脸面?等老子割下你的首级之后,老子带回去用尿洗它,看你还要脸不要脸?”
  气得全身簌簌发抖,唇角不住痉挛,潘巧怡痛恨的道:
  “假如没有人见过什么叫‘无耻’,你就是了!”
  沙庸粗野的道:
  “老子无耻,你也和妓女差不多,有什么值得拿轿的?”
  展森威严的摆摆手,道:
  “潘巧怡,我们无需说骂,更无需争论——你大概知道,我们已找了你两年多了吧?”
  潘巧怡脸如寒霜的道:
  “我知道!”
  展森点点头,接着道:
  “很好,你也一定会明白,我们为什么如此劳师动众的找寻你?”
  潘巧怡毫无表情的道:
  “不错。”
  展森握握手,冷冷的道:
  “既然你都知道,乃是最好不过,现在,我们该讲的也讲了,该说的也说了,你是要自己动手呢,抑是要我们代劳?”
  潘巧怡眼角急速跳动,木然道:
  “我原木早已不在乎生与死,但是,我却不甘心为了这什龌龊的道遇,更不甘心死在你们这群妖丑手里——所以,还是由你们代劳吧!”
  展森并不意外的笑了笑,道:
  “我知道你会是这个答复,但是我要忠告你,如果你以为你有力量以一敌四,那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了!”
  蔡行亦阴沉沉的道:
  “潘巧怡,你自己了结比较少受痛苦,若是我们代劳恐怕你就要大大的道罪啦……”
  潘巧怡幽冷的道:
  “我会找点代价回来的,多多少少,我会尽一切力量索回点代价……”
  隐藏在谷口处的南幻岳,这时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他心早在忖想:
  “这女人——甚至要在重围之下拚命了,犹不忘索取‘代价’,真他娘叫人不知道怎么说她好……”
  这时,“野熊”沙庸已解开外罩灰袍,宏声道:
  “展大哥,我们就叫她试试看吧!”
  展森半眯上眼,徐徐的道:
  “潘巧怡,你真要我们动手?”
  潘巧恰僵硬又倔强的道:
  “我已经表示过!”
  展森眉梢子一挑,倔傲的道:
  “你不自量力得既可笑,又可怜,潘巧怡,我老老实实的告诉你,我只是见你身为女流之辈,纵使再是可恶,也总是个妇道人家,这才甘违我们老太太的谕令,给你一个痛快,哪知你居然如此不受抬举,不识好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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