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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上官鼎情仇缘-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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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还要留心周遭任何变化,土木消息的进退,可能的奇袭暗算等。

  他一心数用,仍能冷静应付,单是这一份定力,已非常人可及。

  他听了蒋淡如的话,也自讶异,暗忖:

  “这家伙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他立时判断,一是蒋淡如为了达到“攻心”目的,好让傅震宇自行交“指定乾坤”心法,以收“不战而屈人以兵”之效,才卑词言甘,礼下于人,黄鼠狼给鸡拜年是也。

  这是不安好心,只求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

  一是蒋淡如忽然“强盗发了善心”;不忍看到傅震宇惨遭劫数,或者,蒋淡如昔年真正与亡父,有过来往,甚至亡父对他有恩无怨,他一时起了感触,想起前情,为免傅家绝嗣,才以“好意暗示”提醒。

  如以眼前形势来说,是十分凶险,即使他能支持一个时候,但是,人的功力到底有限度,总不能消耗太久,如这样下去,终是难逃一命!

  如此,蒋淡如是在绝对优势上风之下,如非别有用心,是用不着对傅震宇这样“客气”的。

  傅震宇想了一下,扬声冷笑:

  “谢过你的好意了,不愧是名列‘七智盟’中人,我很清楚这些,你不必对我用什么心计,千古艰难唯一死,我决不会辱没傅家清誉而苛求一命的,软硬不吃,你只管施为好了!”

  “壮哉!不愧傅啸天之子,我也以傅家有子,曾经与令尊相识为荣。。”

  傅震宇沉声道:“不必废话,先严一生正直,嫉恶如仇,爱善如命,黑白分明,是非清楚,以阁下这种卑鄙行为,歹毒心术,先严决不会视你为友,大丈夫死则死耳,你如果有一份良知,可和我一搏,如我输了,是学艺不精,你再以威相胁还不失为强者,如果只是靠着卑鄙手段,小人伎俩,妄想以巧言相诱,我为你没有人格而惨愧,亦耻与交言!你请吧!”

  “痛快,你确有父风,并剪哀梨,宛似当年令尊口气。。”

  “请勿一再玷及先严!”

  “好!以事论事,眼前而言,你可承认输了一着?”

  “事实是如此无情!但不足使我心服!”

  “要怎样才心服?”

  “公平一决高下,各凭一身所学,不仗下流手段!”

  “好吧!”

  蒋淡如很干脆地:

  “为了取信于你,我先把毒火鬼风停止,机枢一律不用。。

  “不必假仁假义,爽快点!”

  “傅少侠,我们可以一决高下,蒋某人甘冒以老欺少之嫌,可是,你可肯先听我几句话?如果你认为不可听,不入耳的话,蒋某人再依你意思办如何?”

  傅震宇暗忖:

  “蒋淡如到底是何用意?一下子转变得很讲情理?”

  他毫不思索地扬声道:“好吧,以你身份及己得令名,请先考虑出言是否得体?再开口不迟,我虽年轻识浅,志大才疏,但对是非善恶,分得清楚,也有‘俯视河岳,高见风云’的抱负。。”

  “当然!”

  蒋淡如接口道:“我即使浪得虚名,而无实学,也决不会估低自己,身损身份。”

  “如此,请说。”

  一阵轧轧,隆隆声息响过后,蒋淡如果然先停止了土木消息,最妙的,是把傅震宇停身的大厅,左手铁壁移开,所有的毒火,立时纷纷飘散,自行熄灭下坠。

  却仍未看到汪浩然的踪影。

  傅震宇也不询问,抱元守一,负手于背,好整以暇的在沉思着蒋淡如这一“变”的正面、反面,侧面涵意、以及如何应付?

  好像方才所发生过的事,都与他无关系似的。

  蒋淡如发话了,是由衷的称赞:

  “傅少侠,你能如此镇静,不但功力之深,出我估计,这份从容,亦是罕见。。”

  傅震宇谦声道:“好说,愧不敢当!”

  蒋淡如续道:“现在,我们是以平心静气谈话,也算是蒋某人站在多活几十年,以老辈对晚辈交谈的身份和你说话,请勿稍存敌意之人,一有成见,就易误解!”

  傅震宇朗声道:“只要言之成理,即使你是我不共戴天之仇,也洗耳恭听!并以前辈之礼事之。”

  “好!我们开门见山,长话短说,以方才的经过来说,我认为你老弟太不识轻重了!”

  傅震宇正色道:“不!孔曰成仁,孟日取义,择善固执,我认为必须这样做!”

  “可是。”

  蒋淡如道:“假使我全力下手,你自问能够应付过去,不遭劫数么?”

  “那是另一回事,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而且,我认为邪不胜正,吉人天相,虽在必死之时,也有重生的奇迹!如果难免,亦属求仁得仁,于心无愧!”

  “好!”

  蒋淡如沉声道:“死有重于泰山,轻如牛毛,老弟可明此意?”

  傅震宇心神一震,道:“我了解,而且很透澈!为了心之所安,我义无反顾,宁死不玷辱傅家声名!”

  “但是,你可知道你若此下场,对你有何好处?”

  “不愧傅家之子!”

  “错了!不孝之大罪,你可曾想到?”

  “断父之志,不辱门楣,虽非孝子,亦不算贻门情之羞!”

  “你可曾想到你是傅家唯一骨血!”

  “傅家宁可绝后,决不忍辱而生!”

  “身在危地,生死一瞬,你应当通权达变,先答允我的条件,再捏词假授绝学心法,岂非深得智者能屈能申之旨?”

  “不!傅家能够有一份应得的荣誉,就靠对人以诚,决不作欺心骗人之举!”

  “就算老弟对!可是,以仁以义而言,你的汪叔叔等于为了你而中毒而受制,生死关头,你如果深明仁义,岂可为了区区一种心法,而不顾他的生死?又岂可为了你自己而不辞以身相殉?这算得仁义么?”

  “就算我不仁不义,也正是克守仁义之故,汪叔叔为义而死,为不让绝学落于‘绝绝教’之手,我没有让汪叔叔陷入不义的打算。。只要我有命在,就不会舍他而去,如果他和我同遭不幸,也只是尽到做人的本份。。”

  “老弟义正词严,确有至理,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老弟,你请吧,我立时开启门户,并负责救醒你的汪叔叔。。”

  傅震宇也为这种意外而心神震憾,截口道:“大丈夫不轻受人恩,请阁下三思而行!”

  蒋淡如目射异采,吸了一口气,叹道:“老弟,你是我生平仅见的奇男子,天下人莫不自私,一定先顾到自己,老弟竟能不计自己安危。。”

  “好说。”

  傅震宇满面神光,接口道:“阁下这份心意,此时此地,亦出我意料之外,不愧是有深度的人,亦不负有之号,我为阁下计,能惠予解药,由我背走汪叔叔,并作破伏脱困而走,也好让阁下对。。贵上有交代。”

  蒋淡如没有回答。

  却听到机声轧轧,铁壁在移动。

  蒋淡如已经在开放门户了。

  傅震宇真有疑真疑幻之感。

  可是,他毕竟是有超人智慧的人,湛深的定力使他见怪不怪,泰然自若,他这时除了本能的戒备任何暗算外,就是想背走汪浩然,再作打算。。”

  随着铁壁移动,一片黑沉沉中,突然眼前一亮。

  傅震宇已发觉面前三丈外又显出甬道,也即是地道,灯光就是由六丈外的转弯处照映。

  傅震宇对这种机枢消息之巧妙,真是难以想像,也不禁大为佩服。

  他四扫一眼,仍未见到汪浩然影子。

  似乎,停身之处,已非方才位置,又换了一处地方?

  猛听蒋淡如轻喝道:“解药在此,请接住——”

  一团白影,已直射过来。

  傅震宇一扬手抄入掌心。

  竟是一块玄绸,包住一个小瓶子,不用细看,也可知道这块玄绸乃是由衣袖或长衫下摆上撕下的。

  蒋淡如又在沉声发话了:

  “请速行!汪兄已经移置在前面不远地方!”

  傅震宇一抱拳,道:“阁下此举,永矢勿锾——”

  一顿,扬声大喝:

  “我失陪了。。”

  人已飘身如追风掣电,射入甬道。

  他如此匆促,并非心慌,而是知道时机一瞬,只有先离开这里再说,其他都是多余。

  为恐再有意外事变,又为了方便蒋淡如有所交代,所以,他说走就走,身形比风还快。

  可是,当他身形飘过那处转弯地方,也就是挂着羊角灯之处,猝然生变!

  只见他霍地双袖一翻,挫腰,吐掌,向后暴退。

  他应变不为不快!

  可是,一串丝帛破竹声音响处,羊角灯首先碎裂熄灭,整个甬道中都是急旋狂风。

  那是有人在转弯处突然向傅震宇发出两掌阴狠的罡气。

  设非傅震宇功力高,收发由心,意在机先,应变得快,早已非死即伤,或被人生擒活捉了。

  傅震宇双袖和双掌翻出的力道,正好和突袭的阴狠罡力碰个正着。

  两股力道相遇,汇为一片狂飘,由于地势所限,所以,狂风浩荡在整个近十丈长短的地道中。

  傅震宇又惊又怒,劲叱一声:

  “蒋淡如,你竟是如此下流,卑鄙的人?。。”

  却被一声冰冷的哼声打断:

  “他真是该死,竟敢叛教!本座都已听到,看到了!哼!哼。。”

  接着,一声沉喝:

  “大胆叛徒,还想逃?看你逃到那里去?左右给孤拿下!”

  傅震宇为之骇然发怔!

  这种变化,真是意外而又意外了。

  听发话人的口气,正是蒋淡如口中的“敝上”,也即是“绝绝教”的教主。

  方才,在方家堡,不是有“少教主”到过!怎么会又有称孤道寡的“本座”?难道这个才是正牌的“绝绝教”教主。

  “绝绝魔教”自从“绝绝魔君”轩辕霸在“华山千尺幢”被“空门四奇”

  联手逼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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