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贴身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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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大人请安心小憩。老公我绝对积极听从党的命令,服从党的指挥,坚定不移地跟着党的步伐走,努力抓‘生产’,搞建设,投身入为老婆大人而献‘身’的行列中……你一觉醒来,保证是香喷喷的一桌丰盛晚宴……”
“就一桌馄饨,丰盛什么丰盛?别给我耍嘴皮子……总裁怎么当的?油嘴滑舌,谁谁谁昨天居然还试探着让我给你解解火,少在公司散发冷气流……根本就应该让她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主卧房的门“砰——”的一声关闭,只传来那絮絮叨叨的嘟囔,带着几分愤愤。
而碰了一鼻子灰的人,却是心情甚好地在厨房大展拳脚,当起了家庭妇男,且不亦乐乎。
“御翊,这肉……你确定你剁过吗?还有这馄饨皮……你确定是包馄饨,不是随便将这皮倒入锅子里和肉一起下了?这汤怎么回事?甜的!你竟然给我煮出个甜味来……还有这香菜……明明知道我不喜欢香菜,竟然还故意放进去……为什么没有榨菜?为什么没有紫菜?冰箱里我都给你搁了,前些日子煮的时候不是都跟你说了吗?为什么你就是不记住我的喜好?还是说……你故意整我的?”
女声愤愤,不怒而威。
被点名的男人歪着脑袋看着她一副恼羞成怒想要吃人的模样,心情飞跃的高度,竟早已直达九重天:“丫头,作为补偿,要不今晚换你吃我吧?”
“御翊你白日梦做上瘾了是吧?这几天给我住公司去,别让我见到你心烦……”
最终的最终,他是怎么搞定这个正发威的母老虎的呢?
御翊不禁轻笑。
“我是第一次做,没经验……”
“那你趁着酒醉在床上扑倒我的时候不也是第一次,怎么没见你说没经验,更没见你说不行?”
“冰箱里没食材了……”
“没食材不会去超市采购啊?”
“可我得守着你睡觉才放心……”
“守你个头!大白天的还担心有贼啊?”
“就是担心你被人偷走,我到哪儿再去找一个一模一样的老婆啊……”
“……”
“那刀子太锋利了,一个不小心砍到了手指……”委屈的声音。
“被砍到了你不会包扎一下啊?”语气稍微有些弱了,却依旧得理不饶人。
“当时心里想着你,感觉好甜,就多放了糖……”
“甜什么甜?都流血了还想着煮馄饨,你脑子坏掉了啊?”声音狠势,眸中却满是心疼的幽光。动作更是快捷地找出早八百年前就没用过的医药箱,取出酒精和棉花,拽过他的手便是一阵小心翼翼的包扎。
“丫头,这么在意我,要不今晚继续被我吃吧?明天再换你吃我?”
戏谑的声音起,却是接受到一记河东狮吼:“御翊你给我去死!!!”
而他的手,似乎还能够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当真是老虎不发威,一发威便是声势浩大。
尤其,是这母老虎……
“王爷……王爷?”
耳畔是左予琛试探性的唤声,御翊这才将远游的心思收回。
只是望向面前的馄饨,突然间便觉得那一幕,竟是如此真实。
仿佛,身临其境一般……
明明那记忆,根本便不是他的……
用勺子拣了一个馄饨浅尝了一口,那味道,却是令他直觉地蹙起了眉。
“你晚上去那边照应一下,千万别让她被人碰了……”
“是。”略有犹豫,左予琛还是应了,只不过,那张俊朗的面上的沧桑更甚,“王妃千金之躯,若当真出了差池……王爷为何昨夜要将她送到那种地方去……”
御翊看了他一眼,眼中深邃莫名,起身离开,带着一抹潇洒的决绝:“本王从未亲口承认过她是本王的王妃。”
摺扇飞舞,仪态翩翩。传音入密,已然走远。
他的王妃,从始至终,只有一人。
眼前闪现那张倔强的容颜,那不甘示弱非得与他争锋相对的女子,似乎正巧笑倩兮,又似乎,满含哀怨地看着他,质问着他为何要如此待她……
“公子,奴家爹娘今夜不在家,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
大街上,人声鼎沸。斜刺里出现一个妖娆风骨的女人,强烈的香味扑鼻,御翊下意识地使力,只是一刹,便将人给甩出去几丈之遥。
素兮,你可知……
你是我心中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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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今晚能不能再上网……也许还有一更
正文 一百十九、君不识妻(求月票)
明日,忌府公子大婚,轰动整个镇。耶宛城内早有众人三五成群进城添置喜宴送礼之物,脸上,满是喜悦红光。
虽说忌府公子允诺,只要人去了便可,但虽说如此,这爱占小便宜也得讲求个心安理得。是以,微微买个小礼意思意思一下必不可少,何况还得蹭这忌府三天三夜的流水华宴……
一想到那奢侈到极致的宴席,更是使人蠢/蠢欲/动,平日里一点点银子便抠得很的人也变得大手大脚起来。
独自走在街头,听着那走动的人群谈论着那声势浩大的成亲盛宴,御翊不觉有些烦躁。
人家是小登科,而他呢?
素兮……
你究竟,在哪里?
可还……安好?
突然便想到若她已然不在,那该如何是好?
一想到这种可能,只觉得气血上涌,手被捏得咯咯作响,竟感到无尽的悲凉袭身。
御翊觉得,前所未有地无力……
一挥手,几乎是赌气般地打发一批暗卫去探寻这所谓的忌府喜事……
他在这边彷徨不安,而那边是吹吹打打娶妻生子,完全是跟他过不去!
对,彻查!
绝对得彻查!
最好是将婚事给搅黄了才合他的意!
怎么可以人家有娘子,而他的娘子却不知所踪呢?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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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攘的街头,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御翊出色的身影立即引来无数女子的好感,春心暗动者,不在少数。
别人眼中的他,已然是一道独特而又靓丽的风景线。
而他眼中的风景,却是前头正行走的紫衣女子……
那一夜,她一身白衣。那个,她曾经戏闹着对他说她最讨厌的颜色……
他后来才知晓,竟是春兰私自将她从牢内放出。
精心安排,将所有的暗卫及一干侍卫调出,做出王府空虚的模样,只为了请君入瓮。
可到头来,所有的一切,毁于一旦。
到最后,他眼前久久徘徊的,仅有那白色的纤细身影,那被人劫持住时那万念俱灰的绝望,那消失前望向他最后一眼时眸中承载的无助与落寞……
原来,有些人有些事,当真是比所谓的家国,所谓的天下,更重要……
而他明白得,似乎是有些晚了……
前头的紫衣身影似乎是一顿,突然之间,便又走得飞快,那越发急切的动作,仿佛下一刻,便会消失在人海中。
御翊心下一急,再顾不得思虑什么,也不管她究竟会对他如何冷眼以对,赶忙追上去。
“素兮。”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他直接便扯出了女子手臂。出口的唤声,竟带着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小心翼翼,生怕这一切,只是最美好的梦。
明明,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被自己扯住的手臂瞬间的僵硬,可是当女子转过身来,他却只听得到那陌生至极的声音:“男女授受不清,公子请自重。”
女声带着微微的不满,如梦似幻。似她,又……不似她……
御翊有些微愣,抬眸,恰对上一张陌生的容颜。
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容貌,根本……就不是那张刻入骨髓的倾城容颜。
更遑论那张脸上,还有两条触目惊心的划痕,似乎是最近才添上的,未曾愈合,那扭曲的血肉在脸上横行,添了几分恐怖与森然。
御翊不禁蹙眉,就不会……包扎一下?
有些嫌恶地别开眼,薄唇微动:“抱歉,在下认错人了。”
衣袂翩翩,也不多加停留,直接转身而去。
“夫人,您让奴婢们一阵好找。公子吩咐不准奴婢们离开您半步……奴婢等刚刚真是急死了……”
分明远离了,御翊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鬼使神差地转身。
触目所及,刚才自己错认的女子正被两个丫鬟装扮的人一左一右地搀扶着,那姿势,仿佛弱柳残躯,只需风儿稍稍一吹,便会迎风而倒。
有这么矜贵吗?刚刚她不是还走得如常人一般?
看来又是一个养在深闺不知所谓的女人。
嘴角勾起一抹淡嘲,不禁有些愤懑。这样的女人,凭什么会拥有那样的背影?
有什么资格?
转身,再不看一眼,朝前大步而去。
午后的天,也不知什么时候便阴沉了下去。大风袭境,大有山雨欲来之势。
人们似乎对此根本就不关心。
街头,依旧熙攘,依旧喧闹,依旧鼎沸。
人来人往的声音,此起彼伏。
又一阵风过,那手中展开的摺扇竟不堪承受那巨大的风力,那层扇面,竟生生破了一个洞,继而,由一个小洞衍变成一个裂口,直至完全撕裂,不能再用。
想找的人找不到,却偏偏接二连三地发生触霉头的事。
御翊一下子便有股怒气袭身,驱之不散。
而恰在此时,那绝佳的耳力还非得来折腾他。
“遭了!夫人,夫人您的头发……头发被风吹走了!”
“要是被公子知道了,就完蛋了……咱快去追回来……”
大步流星,再一次,御翊回身,鬼使神差地奔到那只留一人的女子身畔:“几根头发丝而已,有意思这样劳师动众?”
女人,都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少一根头发而已,都要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那些个少了一根手指甚至于是一条命的人怎么办?
俊颜紧绷,眸含不屑,御翊就这般站在女子的面前。
只不过,下一瞬,他便有些呆楞。
原来,所谓的头发被吹走了,竟是这么回事……
此刻的女子只是静静站着,刚刚见到的那一头及腰的乌黑顺滑的发丝不再,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头短小的俏发。短到……只与肩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