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贴身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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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春兰姑娘,”似乎是被人发现自己开了小差而心有愧疚,宁福略显尴尬起来,“奴才守在这儿,并不曾见王爷回来。”正了正神色,不敢再让自己轻易睡着。
“那劳烦你将大门开一下,容我到外头等王爷吧。”
宁福察觉到她的焦急,略一迟疑,还是开口道:“这大半夜的,姑娘若真是有什么急事,在这儿等也是一样的,这出去恐怕不安全。”
“若我今夜等不到王爷,我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了,事关王妃,还是请宁大哥将大门开下。”
宁福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走过去将门闩去了。
“索性我便将这大门开了陪春兰姑娘,大抵你是女子,我也不好失了这男子风范。”憨厚一笑,便也跟着往外走。
“实在是有劳宁大哥了,耽误你休息不说,还要让你……”回身相望,春兰唇畔是淡淡的笑。
“这有什么?少睡一两个时辰也不是什么大事,况且……呵呵……今夜本来便是我当值,所幸是被姑娘看了去,若是他人,恐怕我明日少不了一顿好打的。”
“哟,好一个郎有情妾有意啊……这半夜三更的本公子竟不知是个幽会的好时辰……”斜刺里一个声音,满含讽刺,夹着浓浓的火药味。
两人抬头,正好对上迎面而来之人。
衣衫偏偏,这般看去,倒确实是有几分佳公子样的。当然,倘若这名佳公子不是“美”名在外的话……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见着伊绅安,春兰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
这个人,不是早已回府去了吗?怎么如今竟又半夜里出现在王府门前?挑的时辰,也太让人生疑了……
“就准许春兰你和你的这位宁大哥良辰美景下促膝长谈,就不准本公子踏月漫步人生几何啊……”斜睨着两人,伊绅安负手走近,“哦,对了,下次要想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记得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尽管那滋味美妙销/魂,且伴着这夜色遮掩,但这王府门前毕竟不是个好地儿,脱衣压人什么的被瞧见,总归是丢人了些。”
那笑,张狂至极,隐隐的,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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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御书房。
“扣了本王一日,你适可而止。”将视线从那一堆密密麻麻的折子中抽离,御翊的神色有些难看。
抬首面向龙椅之上美人在怀品着美味的御魄封,御翊的一张俊颜更是沉了几分。
“殊妃,朕这位近亲表弟似乎并不乐见咱们你浓我浓,你说这可如何是好?”无视御翊的脸色,御魄封以唇描绘着怀中之人的唇线,表演着最亲昵自然的一幕。
郁殊荷一怔,却只是将头低了,呐呐地说了句:“皇上说如何便是如何。”
“还是朕的爱妃懂事些,不像有些男人自个儿欲/求不满就见不得别人好。”
“御魄封!”什么东西被横扫了过来,破空之音响起,带着凌冽寒芒。
正文 七十八、睡相不雅(加更求月票)
“这朱砂笔可是个好物件,这样一丢坏了岂不可惜?”凉凉地说着,御魄封出手无误地将那笔杆夹在手心,笑得无害。
“是吗?”愈发深沉的声音传来,紧随而至的砚台却是如影随形,半空中也不见得它洒翻,可临到人的身上,却有一洒到底的趋势。
御魄封望了一眼那已然临近之物,一张前一刻还谈笑风生的俊颜立马便白了白,这横空而来的方向,不是他这边的,竟是他怀中之人的!
而这一磕碰,保不准她那张脸便就这样毁了。
果真,这玩笑开大了也会开出麻烦来。
而对面之人,显然算准了他的脉门。
不敢掉以轻心,御魄封挥动衣袖将那烟台一挡,沉重的一声,是重物落体时四分五裂的清脆之音。
不过,也因为这一挡,那件龙腾飞舞的袍子少不得溅上了墨汁。
这一黄一黑的组合,倒委实怪异。
“狼丸国扈合亲王举兵三十万来袭,将臣弟紧急昭了来商讨对策,却只是让臣弟在这一堆折子里瞎折腾。自个儿倒好,娇妻美妾,佳肴美酒,皇上当真不愧那‘圣明’二字啊。”冷嘲出声,御翊冷眼以对,那一张俊颜更是与御魄封此刻的袍角一般黑。
“说到这用兵之道,自然是交给翊这位实战经验丰富之人了。”
“恐怕臣弟会辜负皇上一番厚望。”口气明显的不善。
见着郁殊荷将他的袍子紧张地擦拭,御魄封示意她无碍,徐徐对上御翊的眸:“朕一向便有伯乐之才,翊何必如此谦虚?”
“奈何臣弟非马这类物种,更不是那万中挑一的千里马,当真是负了皇上了。”突然便想到素兮张嘴闭嘴便来的“种/马”二字,薄唇一抿,紧绷的俊颜竟一点一点变得柔和起来。天底下,也只有她,这般和他闹腾着却无需担心会承担他的责罚。
“妄自菲薄可不是你的性子。”御魄封原本还不以为忤地继续笑着,到最后,竟也沉了声音。
“哦?臣弟倒是不知这谦虚礼让的精神何时竟衍变成妄自菲薄了。”一挑眉,御翊挑衅意味十足。摆明了他不放行,他便与他力战到底。
“你!——”高喝一声,御魄封的手臂习惯使然便抬手指向御翊,却不曾想郁殊荷原本便在擦拭着他的衣袖,因着他此番举动,两力不均,“哧啦——”一声,这锦绣龙袍的衣角便被撕裂了开来。
“臣……臣妾……罪该万死!”赔罪的同时,早已从他怀中钻出,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
御魄封眸一沉,俊颜上的阴霾比之前更甚。只是沉了嗓音对御翊道:“明儿个早朝记得赶早,若不然,朕绝对留你在皇宫三天三夜,让你那王妃尝尝孤枕难眠的滋味。”
此言一出,自然是允了御翊的告退。
不过后者却并没有立刻离开,那张原本阴沉着的脸此刻与御魄封的倒是鲜明的对比:“夜了,宫里头守备森严,还请皇兄将那离宫的令牌借臣弟使使。”
耳畔,是女子唯唯诺诺一个劲的“罪该万死”声,御魄封只觉得烦躁异常:“你那轻功飞个檐走个壁也就出宫了,要令牌不是多此一举?”
“不过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罢了。”姿态优雅地站在原地,此刻的御翊倒也不急了,只是兴致盎然地当个看客。眸中,却是几不可见地闪了一闪。
“拿去!”手一翻转,御魄封便已不耐烦地将一枚东西抛出。
烛火掩映,但觉金光一闪,那东西便入了御翊的手。
“如此,那臣弟便告辞了。皇上今夜‘惩罚’娘娘时,可要记得下手轻些。弄坏了身子以后再将养,却有许多不便了。”
话音尚在,人已无踪。
只留下那窗,经他翻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你且起来。”对着那不住磕头的脑袋,御魄封但觉一阵无力,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臣妾罪该万死,不敢求皇上原谅,还请皇上责罚。”无奈,这跪着的却是位性子极倔的主,咬紧了唇不为所动,依旧兀自跪着。显然是磕头磕累了,头耷拉在地面之上,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
御魄封视线凝滞在那嫣红的地面,眸中一紧,猛然将她拉起:“既然这么想要受罚,那便陪朕玩一场巫山*。记住,不!死!不!休!”咬牙切齿的声音,格外震撼。
刻意忽略她额上沁出的血色,手挥出,便将她衣服扯烂了,压着她,倒在那碎片丛生的地面。
沁凉的夜,伴随着背部遭利物刺入的痛,还有身上那无尽的欢/愉,火与水的交融,热与寒的碰触,他的眸,早已赤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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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冽王府。
大门前。
“什么?!”震怒的声音,夹杂着滔*火。
“王妃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便问奴婢最近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奴婢心里头惦记的那唯一一件便是王爷昨日差点就……”接收到御翊投来的狠戾一眼,春兰再不敢将那话道出,低着头恭敬道,“担心王妃知晓后伤心了去,权衡利弊之下,奴婢便挑了安侧妃毒害倩主子那事说了……却不想惹了王妃的一番心酸。”
春兰的唇上不知何故,臃肿异常,低着头回报着,露出脖颈处一颗可疑的红豆。
不过,她没有心思去关注,而在他身前施展轻功跃入府内的男子,更是没有这个闲情去注意到这等小事。
亦步亦趋地跟着,春兰继续禀道:“王爷说好归来用晚膳,王妃便等了王爷一夜。如今这会儿想来是神伤没有用,奴婢……”
“跟了本王这么久竟然还分不清孰轻孰重,自个儿下去断一小指。”声音不轻不重,却是比那严厉之语更显得狠戾了些。又疾行了几步,却突然转首望向依旧跟着的人,“她不喜欢血腥,这断指便免了。下去吩咐人上膳,随后便回房去自行思过。再有下次……”
“奴婢绝对不敢有下次了……”
没有说话,御翊再不多言,索性施展轻功而去。
待推开御淋轩大厅之门,却发现素兮靠在桌边睡着,一张脸面向他,嘴巴吧唧吧唧,竟是在吸着舌头,间或伴随着一阵小小的磨牙声,样子委实可爱。
这小动作,瞬间便让他担忧的心放了一放。
只不过,当见到桌上那被硬物刻入的字时,却又深蹙了眉。
正文 七十九、葵水过后(求月票)
“念往昔,繁华竞逐。待今朝,醉眼看别人成双作对。”
寥寥几字,在桌上呈现。
那勾勒的弧度,生生有力,一撇一捺,竟还带着隐隐约约的血迹。
“成双作对”四字,更是铿锵有力,那倏忽间变得柔弱的笔锋,无端泄露了她当时的万千惆怅。
御翊目光一凝,眼角余光锐利地捕捉到那枕在桌上的柔荑。
纤纤素指,指尖竟已被磨破,其上,尚还残留着凝固的嫣红。
“素兮……伊素兮……究竟,你是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