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凡-搜神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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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白头听了并不动态,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对那黑衣人道:“真的吗?”
黑衣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翁白头指着郭无雨又道:“你认为他会随你去吗?”
黑衣人淡淡地道:“最起码我知道他想知道一件事。”
翁白头一愣,问道:“什么事?”
黑衣人不再看翁白头,他把目光移向了郭无雨,忽然问道:“你想知道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他此言一出,郭无雨立时瞪大眼睛。
过了一会,他又回过头来看翁白头。
当他看到翁白头的股时,不觉吓了一大跳。
翁白头的脸色难看极了,也可怕极了。
郭无雨从未见过他师父的脸色会这样可怕过。
翁白头的脸色苍白,他的脸上带着忧伤,忧伤里却又隐含着愤怒。
翁白头的眼睛变得通红,他瞪着那黑衣人道:“你到底是谁?你想说些什么?”
郭无雨又把目光转向黑衣人,他的目光由冷漠变得炽热,他父亲的死对他来说一直是一个谜。
自然,黑衣人突然提出这个问题,使他不得不对此感到兴趣,郭无雨已在问道:“难道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翁白头不等黑衣人答话,已抢先道:“不,他不知道,他只不过想骗你而且。”
当他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右掌已突然出手,直袭那黑衣人的左肋。
那黑衣人脚一点地,身体已平地后掠出,身形诡异快速之极。
他向后退了一丈余,猛然转身,飞身而去。
翁白头也不去追,只是看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语。
郭无雨看着黑衣人的身影,不由得向前追去,口中还大声叫道:“喂,你等等…………”
翁白头一把抓住了他,冷声道:“你想做什么?”
郭无雨道:“追上他啊,看他对我父亲的死到底知道些什么?”
翁白头冷冷地看着他,目光满是忧伤地说道:“难道你就这么相信他?他不是好人,所以也该知道他不会说真话的。”
都无雨愣住了,他收住脚步,也停住了喊叫,因为翁白头所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翁白头过身忽视着郭无雨和阿颖,忽然道:“我对你们说过的话,是不是你们认为是耳边风?”
阿领和郭无雨低垂着头不敢答话。
翁白头更是气恼,怒道:“是谁提出要下山玩的?”
阿颖悄悄抬起头,朝郭无雨伸了伸舌头。
翁白头已经看到了,他喝道:“阿颖,你做什么鬼脸?”
阿颖吓得连忙低下了头。
她从来未见父亲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仅仅是为了他们私自下山来玩?
翁白头瞪着阿颖道:“说,是不是你的主意?你的鬼主意一向最多,对不久才?”
阿颖吓得连忙摆手道:“不,不是的。”
郭无雨这时已向前迈了一步,站出来,跪下道:“不,师父,你误会了,这一次不是师妹,是………是我出的主意。”
翁白头一愣,显然,他没有想到是郭天雨出的主意,他迟疑的问道:“是你…
……对了,你的头上怎么了产‘翁白头一瞥之间,立刻发现了郭无雨头上包扎的白色绸布。
郭无雨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愣了一愣,道:“啊,这……”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阿颖,阿颖正用着一种乞求的目光看着他,似乎在求他隐瞒真相。
郭无雨自然会意,他愣了片刻,答道:“这是我下山时不小心跌破的。”
翁白头何等精明,他看了一眼阿颖,又看了着郭无雨,道:“哦,是你不小心吗?”
他的语气中满是不信,郭无雨一向都是很小心稳重的孩子,他又怎会不小心了?
况且,跌破使是跌破,他又何必看着颖儿,再说这些话呢?
翁白头和郭无雨招手道:“过来,让我瞧瞧。”
郭无雨立刻听话地走了过去。
翁白头解开绸布,虽然绸布裹了许多层,但是血仍渗了出来,显然,都无雨流了很多血。
布解开了,由于触动了伤口,还未凝结的伤口又向外流出血来,翁白头看着额头上的伤口,皱了皱眉,在伤口上抹了点药,重新将伤口包扎起来。
郭无雨头上的这个伤口看起来实在不像是摔伤所致的。
这伤口太大,也太深。
翁白头叹了口气,道:“雨儿,没想到你也学会了说谎。”
郭无雨听到这话,头低了下去。
阿颖站在一边,脸上满是歉疚,忽然,她鼓起了勇气,走到翁白头的面前,轻声道:“爹爹,这怪不得雨哥的。”
翁白头和部无雨一齐抬起头。
都无雨的眼中满是惊异,他没有料到阿颖这时会挺身而出,会不顾翁白头将会给她的惩罚。
当初,阿颖用石头砸伤郭无雨,为的就是阻止都无雨向她父亲告状,阿颖很爱他的父亲,但也怕她的父亲,这也许是由敬转畏的缘故。
可是,她现在为什么会挺身而出呢?她应该知道,现在出来承认的后果比让郭无雨告状的后果更甚。
只听阿颖道:“爹爹,这都怪我,是我不好,我用石头砸破了雨哥的头。”她说着,已忍不住抽泣起来。
翁白头伸出一只手,摸了摸阿颖的头,叹了一口气,道:“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到了,一定是你耍小娃子,你雨哥不卖你的帐,所以你便动手了是不是?”
阿颖点点头。
郭无雨忙道:“师父,我没什么的。”
翁白头喝道:“没什么?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没什么?
你的伤口没有处理好,看来以后你的额上要多一个疤了。“他虽然声色俱厉,但语气中仍流露出传惜关怀之意。
对于这一点,郭无雨感觉得到,他微微一笑,安慰他的师父道:“没什么,没什么。”
翁白头对阿颖道:“今天的事你能勇于承认,我很高兴,也就不打算追究了。”
阿颖大喜,不由长长地松了口气,如释重负。
翁白头双手背后,眼望前方,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良久,他才长叹一声,对郭无雨造:“幸而今天你未出什么大事,否则我怎对得起你死去的爹爹。”
郭无雨忽地抓住翁白头的手臂问道:“师父,你告诉我,我爹爹究竟是怎样死的?”
翁白头一听此言,拂然不悦,道:“我早说过,这些事待你长大之后自会告诉你的,你现在的任务是练好武功!”
“可是………可是…………”
翁白头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道:“没有什么可是,我们该回家了。”
郭无雨不敢再说,连忙低下了头。
忽然,远处传来“哈哈”一阵大笑,紧接着两个人走了出来。
这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大约二十七八岁,女的大约二十三四岁,男的身材挺肽,面容英俊坚毅,女的却婀娜多姿,貌如春花。
好一对壁人佳侣。
阿颖一见,且欢呼着奔了过去,口中大叫道:“雷叔,九姨,你们怎么来啦?”
那女的牵住阿颖的手,笑道:“九姨想你们呀!”
那男的则走到翁白头面前,抱拳道:“翁前辈,雷明又来打扰了,内子想这两个孩子得紧,我只得陪她前来。”
他的眼睛看着他的妻子,话中虽有一股无奈,但睑上却满是温馨,显然他深爱着他的妻子。
提起雷明这个名字,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武功已可与翁白头齐肩,他是武林中近年来武功进展最快的人。
雷明回过头,对他的妻子道:“九儿,还不快来见过翁大侠。”
九儿笑了笑,拉着阿颖走上前来,行礼道:“翁大侠近来可好?”
翁白头连连摆手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你们二位今日来访,可得多住几日哦!”
雷明迟疑道:“这…………
阿颖换了九儿的衣角,哀求道:“九姨…………”九儿冲她微微一笑,对雷明道:“我们恭敬不如从命吧!”
雷明思忖半晌,这才叹一口气,点头道:“好吧,就依你。”
雷明走到郭无雨的面前,抓住了他的手,问道:“雨儿,你的武功练得怎样了?”
他一面说,手上一面运劲想试郭无雨一试,但他忽然瞧见郭无两头上的白布,忙即收功,问道:“雨几,你头上怎么了?”
不等郭无雨回答,翁白头已把经过告诉了他。
雷明伸手搭了搭郭无雨的脉搏,皱眉道:“他的脉搏很弱,按说头被砸伤也不会这么弱的。”
翁白头一楞,把目光转向阿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又指了指地上的血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颖低垂着头,将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待她说到一个黑衣人要将郭无雨带走替郭无雨医治伤口的时候,雷明和翁白头都皱起了眉头。
这两个人的心中都有着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那高瘦的黑衣人是谁?为什么要带走郭无雨?
雷明把头看了看翁白头,问道:“前辈,你可知那人与郭前辈可有什么亲属?”
翁白头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道:“没有,绝对没有,我与他相处这么久,他从来就是与无雨独居,从未与什么人有什么来往,如果有的话,他也不会将雨儿这孩子托给我的。”
雷明点了点头,道:“只是这黑衣人究竟是谁呢?”
这黑衣人的真实面目,和他想带走郭无雨的真实用意究竟是什么?这不得不使雷明与翁白头为之不解。
翁白头的家并不小。
整座山上,只有他一户人家,因此,也越发显得孤独,静寂。山上的房子很多,有几十间,但人却很少,有十几个人。
不过,今天可热闹了。
家里来了两个客人,而且,这两个客人又是他们所喜欢的,所以,阿颖和部无雨都很兴奋。
晚上的菜很丰盛,还有好酒,不过,翁白头是从来不让小孩子喝酒的,桌上只有翁白头和雷明在喝酒。
翁白头今天的心情很好,喝的酒自然也不少,他很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