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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皇子嫁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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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隐隐上扬,不过他还是不肯示弱,转了转身子倚在软枕上,“没事就下去吧,我累了”。

哑然失笑,元容跳下了马车,对半夏交代了一声,望着马车扬扬驶远,

太阳西下,元容将工具收进屋里,洗了把脸就准备进城,还没走到牛婶家就遇到出来收衣裳的依巧。

“容姐姐!”小男孩热情的向她招手。

元容加快了脚步,她嘴巴刚动,依巧就朗声将之堵回,“容姐姐,饭菜还没好,你先到屋子里坐坐”说着就要领着她进去。

元容急声唤道:“依巧”,小男孩回眸问道:“嗯!?”。

“今晚有事,吃不上这顿饭了,替我跟你娘爹说声抱歉,下回我做东”。

依巧眉心一皱,失落之色满溢,“诶!?不能明天再去吗!?”。

元容揉着他的脑袋,歉意连连,“对不起,赶明天我给你带小点当赔罪可好!?”。

苦着脸的依巧一听,双眼蹭的亮起来,抓住元容的手臂兴奋的跳着,“真的!?我要香斋的雪兰晶糕”。

“好”元容笑着应下。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一桌子精心准备的佳肴,一对男女静静享用。

表象看起来平平无奇,可就是两人间都不曾有一句交谈,想宇宁主动开口那更是奢望,今儿早的事还历历在目,对座的女子更像是时刻提醒着他,紧张得差点连筷子也拿不稳,更别谈要有对话交流了。

这顿饭就在沉默中度过,饭后,粗粗喝了一口清茶她就请辞告退,心里就像被捅了一个窟窿,空空的,想找东西填补。

见他不语,元容又重复了一次,发现男子根本处于发呆之中,遂走近,俯身贴说:“五皇子”,耳边轻唤,宇宁乍醒,瞅着那张放大的脸庞,吓得双手一推,“不要!”。

元容踉跄几步,站在三步之外没再上前,凝着男子一脸惊惶,元容轻轻道了声“告退”便转身步出。

忍痛垂目,攥住的的衣袂在手中皱成一团,宛如他此时被扭成一团的心,对于她,是期待也害怕,可能是夜晚的关系,没了白昼的光明,黑暗在他心里肆意扩散他的角落,让他惊慌,令他退却。

加下来的两天,俩人间气氛有那么一点尴尬僵凝,饭桌上没有一句交谈,彼此静静各吃各的,元容也不追问那晚的事,宇宁也只字不提,连平日替她穿衣的活也交给了半夏,而他就在一旁看着,那种疏远的态度,元容却没办法消除。

这一天,宇宁百无聊赖的侧卧长椅,书卷一捧,深埋其中,原本是一个悠闲的午后,却被两名话痨的小侍童打扰了。

一把清脆带着稚气的嗓音小声问道:“喜哥哥,我是不是被她讨厌了!?”。

另一把声音带些兴奋,似乎对这话题甚是感兴趣,“嗯!?咋了!?快说”。

被啐得紧,支支吾吾的道出,“那个,昨天夏姐姐忽然把脸贴过来,我、我吓了一眺,然后把她推开了,这些天都不见她,不知她是不是在生气???????”说道后面,声音变的低沉,满是沮丧。

接着又听到那小孩吃痛的声音,似乎是被人敲了一个羊角,“你咋那么笨,人家是想亲你,那是喜欢你,你咋能推开人家的呢”说着,她好像有点同情那名女子,“比作我也会生气呀,喜欢你才碰你的,咋想到反而不讨好吃了一脸灰”。

“那、那怎么办!?”颤颤的音调。

“当然是去道歉呀”话一出,听着的宇宁就不禁嗤之以鼻,“哼,痴人说梦话”,不过接下来的话却有重重敲响了他的心门。

“女人是很爱面子的,你当面拒绝了她,说不定她会背着你夜里寻花问柳,又或者会另觅他人”。

“她敢!”宇宁脱口而出,呵斥之声吓退了在外聊闲话的侍童,待他静下心来,又懊悔自己的冲动。

这时,笑得如灿花般艳丽的半夏抱着一根根绿油油的东西进来,“五皇子,您看,驸马给了咱们这么多玉米呀”。

心一颤,他佯装镇定,捡起地上的书,“她不是出门了吗”。

“驸马一早就回来了,现在在房里”,思绪不停转动,连半夏何时离开也没注意,搁下书籍,换上一对绿荷映秀的绣鞋踏着轻快的步伐穿过长廊。

望着那座小别院,莲足停在石拱门前,双手攀倚在门前,探出脑袋张望,未果,遂缓缓步出躲藏的身子,踩着轻步缓缓入内。

院子一眼看到底,一眼就瞧到那躺于树下的身影,闭目养神,甚是自得。

他放轻着脚步声,慢慢凑了过去,俯视着那张酣睡的脸,阳光般的皮肤,有点儿方的脸盘,眼睛有点深邃,鼻梁高挺,唇瓣??????

瞅着那两片微张呼吸的嘴唇,宇宁的心无由加速,捏起裙摆在她身侧缓缓落座,近距离的观察让他连她脸上的毛孔也看得一清二楚,熟悉的气息在面前掠过,掀起眸中莫名的鼓动。

是太阳的眩晕还是脑子糊涂了,这次不是为了给她哺药,但嘴唇却不由得贴了上去,生涩笨拙的他只懂蜻蜓点水,满足的退回,孰料腰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一压,整个人措不及防的趴在她身上。

“哇!”宇宁撑起双臂想起来,但腰间的手臂可不打算这么轻易松开。

笑虐的嘴角悄然上扬,笑睇着男人的羞愤。

“你又骗我!”握拳作捶,元容也不闪躲,正面接下让他解气,见他捶累了,元容将柳腰压在身上,手轻轻扫抚,细柔的唤着他的名字,“宇宁”,手下的身躯一凝,但又很快在她的轻抚下放松。

“为何突然疏离我??????”,问题一出,衣襟就被攥的发紧,身躯僵硬,明显是想逃避这问题,但元容这次却显得态度强硬,翻身将他压下,捏着他的下颚与之对视。

愕然、震惊、掩饰,他的眼底就像一程被打翻的百味杂陈,乱作一团。

抵着他的额头,对着鼻尖,感觉彼此的存在,一字一句的刻进他肉里骨头里,“记住,我元容娶的人是沈宇宁,是你的人,你的灵魂,你的一丝一发”,深邃的黑瞳缓缓睁开,坚定诚恳的宣说着,“包括你的一切”。

眼眶一热,闪动的泪珠潸然落下,滑进鬓角,“可我会给你带来灾难??????或许会害你连性命也丢了??????”手抓紧那个烙印,仿佛怕这不详会冲破他的身体在他面前把她夺走。

她莞尔一笑,就像天上的旭日,一下子将阴暗的角落给照亮,驱走那份深藏的恐惧。

“有你做伴,又何妨”。

藏着多年的心结得以松解,十多年来头一次睡得如此酣甜,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梳着头,半夏闲来说道:“对了,刚才有一名男子来找驸马,关总管说驸马没在没让他进来”。

“男子!?”宇宁细细呢喃,不过宇宁想作是村里的那个小男孩,没作多想,“可能是驸马村里的友人吧”。

“或许吧”。

35、第三十五章

广场上,手持长木棍的女子和长枪的老者对战,说起来是对战,实际是老者处处紧攻,女子只防守未作反击。

一直在探查空隙的老者猛地向她刺来,元容从容不迫的轻易闪躲,这令老者备受挫折,“别忽悠老身!认真点!”。

元容挡去几下侧打,笑得有点无奈,“师傅,如其让徒儿跟你在这虚打,倒不如让校场的师姐跟您老来场实打”。

说到这个老者就一肚子闷气,刺攻的束缚骤然加速,以作泄愤,“哼,那些恭维的臭丫头对着老身都变成一个个软草包,没意思!”。

脚步轻抹,身形一动,让那猛烈的攻击化作虚无,动作之快,让老者一时也跟不上,“徒儿也是半斤八两”。

闻言,老者呵呵笑道:“你不一样”说罢,攻击暂停了,长枪“咚”声直立地面,凝睇着元容,老者眼底掠过一丝狡猾,“热身就到这儿了,咱们来一场比赛吧”。

元容垂臂稍作休息,投去疑问的目光。

“如果你赢了老身今天就放你回去,反之——”老者笑得奸诈,从袖袋掏出一张盖着官印的纸,“你就要到这军营参加新兵选拔”,话音未落,长棍便朝她正面袭来,老者忙于抵挡,却忘了那只是抛出的诱饵,眼前的人影“嗖”的消失,下一秒,脖子被人从后固定,一只手掌紧握着她的下颚,稍加旋转,颈椎就像枯干的木柴,一拧就碎。

“失礼了”元容松开双臂推后两步。

“你这丫头使诈!”老者咬牙不愤。

背后轻笑一杨,“输赢并没有公平之说”,老者转身迎上那对笑意渐退的眼眸,双目一眯, “虚伪!”。

元容垂目莞尔一笑,“徒儿告退了”。

望着那抹渐远的背影,老者嘴角一勾,双眼犹如一条藤蔓紧紧锁定了她,“定不能如你所愿”。

元容穿过拱门,忽然一个人影毫无预兆的弹了出来,扬着一张闪闪发亮的笑颜,“你果然是高人!”。

男子还是那身英爽的劲装,长发利索的束于脑后,没有男儿家精致亮丽的发簪,尽管脸上未施脂粉,但却是最自然的美。

脚步一顿,元容礼貌上唤了一声“公子”。

“我猜的没错,你真的在这儿,不枉费我在此蹲守”顿了顿,他又继续道:“不过没想到原来你是驸马,还以为你是少将军呢”。

“是吗”元容微微一笑。

见她露出了笑容,男子横跨一步虚挡在前,“你现在有空吗!?”。

元容愣了愣,“有事!?”。

男子翘起嘴角,认真的盯着她,“教我武功”。

笑容稍凝,欲张嘴婉拒,男子却把话腔解下,拿着匕首自个玩弄起来,在空中剜起一朵朵生涩的刀花,“二姐常说男儿家应属深闺居暗房,所以我的武功都偷偷在姐姐们练武学的时候偷学来的”漂亮的眼睛黯然垂下,坦率的向她这个陌路人道出了心声,“可我喜欢练武,针线细活根本无心习之”。

“啊!”失神的瞬间,锋利的刀刃在指尖划出了一道小口,性子不拘小节的他启唇就要将伤口送到嘴边,皓腕一紧,被女子拉了前去。

捏着帕子的手动作细柔,轻轻的印去血珠,又掏出小药瓶往伤口撒上白色的粉末,从帕子撕下长条,包裹着伤口。

男子的指节布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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