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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暴君的宠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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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楚国新主登基,大遂定会派人前去观礼,并同时重修盟约,与楚国先帝之盟约自然做不得数。

而这些朝中大事本不该奚钰多管,然,她接到夜千痕的书信中言明,让她务必亲去楚国,奚钰虽觉疑惑却还是开始考虑此事该如何与王开口。

晚间盛绝进来时她下了榻于他除去大衣轻扫了他身上落的雪,道:“明儿早些回来,这几日夜里都下着雪。或是若瞧得地上雪厚了便宿在那边,不用来回跑。”

这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然而这个几百个日夜她却已经将当初心中不甘淡化了去,只全心做他的帝妃,日夜想着他,逐渐的已经学会如何为人妻。当初躁动不安的性子也已平缓下来,也是习惯了一日的等待,每日夜里能瞧见他,心便也觉着够了。

他向来宠着她的,无论她无心一言,他都能听进去,然而今儿这话他听了却当即锁眉,垂眼将她瞧着,道:

“你夜里睡不好,若掀了被子我不在没人与你添上容易着凉。你且宽心,晚间下雪,一会子功夫也就湿了地面无甚大碍。”

奚钰叹气,为他宽了衣再为他将青丝梳理,边道:

“日里殿外扫雪的婢子忽然倒在雪中,我瞧着可怜便将她领进了殿里,继而却发现这宫婢好模样生得极好,遂一时起意便问了她几句。听了她的回话才知,原来是各地送于你充实后宫的美人,我听了百般心疼,王不于她们名分便罢,何苦将那些个娇滴滴的美人冲了奴役?如此劳苦倒不如做了姑子干净。”

盛绝握住她有些凉意的手把玩揉捏着,瞧她这青葱指头倒是如她脸颊一般越发水灵光润起来,也叫他越发爱不释手。

他道:“你就爱多心,想那些个作甚,那些个蝼蚁贱婢如何能得你垂怜?你可想过那贱婢如何晕倒殿外又恰巧与你瞧见?怕是早藏了些心思,你莫要往心里去。”

奚钰道,“她在殿外晕倒又知道我那时会出去自然是早做好了打算,然,那宫婢说得并非虚言,我让清月去瞧了瞧宫人们所在之地,那些个美人确实生活得不好,管事的婆子为人极凶狠,稍稍一个不留意便又得一顿鞭子,瞧着叫人心疼。”

她说着,便细瞧了他神色,见他并未有恼意便再道:“那些个粗使杂役实在不是宫婢能做的,还是将她们送去各宫里或放在四库里听差你看如何?”

“你觉着可以做主便是。”盛绝握着她的手粗粝的大掌相互磨蹭着,抬眼于她道。

二人躺下后她又想起千痕的书信便问:“楚国新皇登基,你会亲自前去么?”

盛绝微愣,顿了顿道:“不,让礼部的人便是。”

“可,”她撑起身来瞧他,生生泄了胸前好景色,他瞧着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变,她却视若无睹,继而道:“要重修盟约,立盟约之事可非儿戏,倘若礼部大人前去虽不会置大遂于不义,然而思虑的方面免不得狭隘,怕不利于长期利益。”

他翻身将她压下,张口咬了下她冰凉的鼻尖道:“你欲如何?”

她能出此言定是心中有数,她有多久不曾主动问过朝事了?且听她如何说。

“我去,我代你去,当然我一人也是不可的,还需礼部大人从旁提点……”她的话被淹没在他突然而至的热情中,后面劝说之言全全被赌了回去。

然而即使热情后她还惦记着,只剩了喘出的气来问,他被问得烦了只能应着。听他答应,这厢才安心睡了去。

楚皇登基若盛绝不亲自前往她确实是好人选,签订盟约绝非小事,即便盛绝不出面也应派亲王前去,然而帝都就康靖王一位亲王他本存着狼子野心如何能此重大之事派与他?

自然也要防着康靖王会派人捷足先登,于楚皇先修了条约,如此,大遂便很快陷入内忧外患中。想来盛绝也是多有考虑才松口让她前去,只是她的安全是他最挂记之事。

次日朝堂,百官待立,未出所料便有大臣提到楚君之事,即刻便有大臣进言推举康靖王爷代大遂东去观礼。

盛绝不动声色扫了眼出言之人,并不多言,而此时张尚书却出言以康靖王乃闲王并不曾关心朝政,只怕在签订盟约之时考虑不周,遂提议别人。而张尚书进言后便接二连三不同的声音出现,大多是支持康靖王爷带君东去。

盛绝声色不变的瞧着大殿中众臣,并未做出选择便直接退朝,而此后多日都不曾再提起。

康靖王还未发难倒是于太妃坐立不住,他们已失去北地的机会如今自然不能再放过东盟的机会,连夜修书于康靖王,令他务必去楚国争取楚国新皇的支持。

康靖王自然知晓此次机会难得,然而君王已不再提此事,若他突然以此事进宫怕会遭得君王诸多猜疑,思来想去便已大义为名还是去了帝宫求见君王。

盛绝眸光隐晦不明,康靖王更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九弟自小心思就藏得比别人深,否则也不会韬光养晦那么多年最后一朝爆发惊骇了所有人。康靖王一脸平静低眉顺眼的扮好他忧国忧民的亲王,国之兴亡,匹夫有责,他如此请愿也没有什么不可。

康靖王等待多时,盛绝久久才从折子堆中抬眼起来,半晌才道:

“此事已定,帝妃与工部同去,康靖王无须多虑。”

“一个女子…”康靖王似乎即刻意识到此言不对,当即改口,再道:“即使帝妃非一般女子可比,然,大遂派帝妃去终究不合时宜,还请君上明鉴。”

盛绝并不多言,又埋头于折子中,再抬眼已是二刻钟后,只道:“康靖王若无事,便下去吧。”

康靖王还欲争取,哪知盛绝已然起身先他一步往大殿外去,如此康靖王只能行礼恭送。心道:难道他已开始怀疑本王了?

再看那和硕小王消沉了一年,今日终开始上朝,只是眉目少了几分年少的欢乐多了几分沧桑与稳重。极难想象这一年中小王爷是以何种姿态在过活,酒肆中,茶馆里无一不是对他的褒贬之谈。

和硕立志为贤臣,自然秉袭了贤王之处,大遂两位少年王爷天下人皆知如今独独剩他一人屹立朝堂,再次踏上进殿,和硕感慨颇多,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站在他身旁从来都为他开脱的王兄已然不在。

高公公尖锐之声响起:“…无事退朝!”

和硕微微愣神,即刻上前启奏:“禀陛下,臣以为楚君新立,前往观礼之人非康靖王莫属。康靖王乃大遂亲王,自然能代表皇家。”

盛绝颇有几分不耐,冷言道:“此事以交由礼部,无须再议!”

盛绝大步离开高公公即刻高喊:“退朝!”

和硕小王眉头紧皱,总算明白王兄当年的无奈了,当年王兄多次冒着大不为而直言进谏,如今他亦然。他认为此事理应如此便再次冒死觐见。遂,下朝后他便急急往御书房去,长跪于殿外以表赤诚之心,也颇有几分当日贤王顽固之态。

高公公在内殿伺候,见王合了奏折便即刻进言道:“和硕小王爷还在外头跪着,王上是宣他进来还是……”

“让他跪着!”愚昧之人,盲目跟从,如何不看清形势?

高公公从旁退下,继而出了殿外,和硕即刻相问:“高公公,君上可有宣召本王?”

高公公叹气,道:“小王爷,您还是回去吧,此事王已定了人选您就别再执意了。也恕老奴多句嘴,康靖王乃一介闲王,不理朝中事多年,对当今天下局势亦有不明,康靖王代君东去楚国,如何能行?”

“我父王乃大遂亲王,没有人比他更合适,难道公公认为礼部之人便能合适?”和硕有几分愤怒,如此显而易见之事为何王会反对?

高公公面上当即有几分挂不住,只道:“此乃圣上决意,王爷还别再执意了!”

和硕跪了好几个时辰,君王依然没有要召见之意,只能起身出宫。他不明,圣上分明是明君,却为何要执意用礼部而不用父王。无论如何父王是大遂亲王,于情于理都应他才是。那礼部之人其心如何能比亲王还诚?

和硕有些失意的往宫门外去,然而过回廊竟然瞧见一身女官服的清月领着一对宫婢往后宫去,和硕当即一震:“皇嫂?”

潜意识的跟着走,跟到乾元殿外和硕抬眼望去,心下狐疑,这是帝妃寝宫,难道皇嫂在后宫当差?怎么会可能呢,王岂会不知皇嫂的身份?想想觉得这事情蹊跷,便一直处在回廊处观望。

清月领着奴役库的宫婢在乾元殿外候命,这些宫女曾经都是千般宠爱在身的美人儿,有的是郡县以下的官家小姐,有的是红楼艺苑中的伶人,都生得极好样貌。原以为被州郡大人看中献给君王能荣华一世,岂料连君王面都未曾得见便直接进了奴役库,做那些个连宫婢都不做的苦差事,受尽宫人们的百般欺凌。

如今是得帝妃仁慈,从奴役库往各宫里调,这里头好些是早年间送进来的美人,如今年华已逝心也被折磨残损,早就认了命。而今不曾想还有出奴役库的一日,竟惹来声聚泪下。

清月在殿外候着,不久奚钰便裹了身白色狐裘从宫殿内缓步出来,左右掺了宫婢,俏生生将她衬了出来。她面上带着和煦的浅笑,如同三月春风拂面,暖了寒冬天里挨饿受冻的宫婢们凄凉的心。

一应宫婢齐整的跪地叩拜,奚钰一一瞧了去果真都是些好模样的姑娘,在深宫里虚度这些大好年华真真儿可惜了,然,她能帮的也仅仅将她们从奴役库调去别处当差,若要放出宫怕是不行的。遂,令清月分派人手。

清月点头,将花名册展开只道:“我念着名字的十人一列,往右边站。”

“是!”

这一清点下来便出了一半,十人一列站在右方,清月道:“你们四列各分在四库,掌管各库里的物事,为首的便为管库的司制,其余人等都为司制调管,扫庭院的,除灰去尘的任司制安排。”

清月顿了顿,又道:“司制出列!”

右方四十个宫婢中排首的四名年纪稍长之人即刻出列,清月下了石阶瞧着一一瞧着她们,继而道:“别以为掌管各库是个好差事,库里的物事若少了一样便从你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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