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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暴君的宠妃-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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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钰大步跨出,盛绝在她身后好笑,走出去,吹响哨音,即刻暗卫出现:“主上!”

“带徐捍离开。”盛绝道。

“属下领命。”即刻,二人带着重伤的徐捍迅速消失,来去如风。

盛绝向奚钰走近,“如此可好?”

奚钰回瞪他,飞身下了这洞崖到了林中,并无等他之意,快步而行。她也不知此厢在气恼个什么,他并非寻常人她又何须因寻常事将要求于他?如此,岂非与自己添堵?

理虽明白,然,这心却依然不痛快。她就如同泼猴儿被他戏耍玩弄于鼓掌间,煞是气人。

奚钰一口气上来竟是出了树林才方觉身后人未至,若此时再回去寻他又拉不下这脸来,只能亦步亦趋的挨,牵着马绳漫步走。

盛绝在后见她回头伫立三回这才现身,至她身后而出,手一过接下她手里的缰绳与她并立而行。奚钰斜眼看他,无言。盛绝久久才道:

“明明担心孤,为何不说出来?”

“王身系万千百姓,身为人臣不将王之安危记挂在怀也是大罪。”奚钰应道。

盛绝伸手将她拦住,她侧目而望,目光所及之处是他抿得极紧的薄唇与刚毅的下巴,往上是立体的鼻子与深邃的眼眸,眸中风卷云涌的情绪极好的掩饰在平静的眸色之下,叫她瞧得莫名心慌。

“再说过。”盛绝道。

奚钰咬牙,似遭了强迫一般,勉强改口道:“钰儿担忧九叔,是遵循尊卑、长幼之礼。”

盛绝眸色微沉,道,“不妥,再说过。”

奚钰怒红颜色,道,“你想听说何直说与我便是,何苦要我来猜?妄揣圣意亦是死罪,你便是如此胁迫于我多回。”

曾经她是榆木疙瘩,常因他前后不着边际之言吓得惊慌失措,又不敢妄自揣度圣意,生生令她见了他就怕,如今这惧意还半分未消。

盛绝眸中讶然,如此?

他道:“钰儿心系夫君,理所应当将夫君记挂于怀。”

奚钰诧异,他竟……遂即不得不生硬咬字重复,道:“钰儿心系…夫君,理所应当将夫君记挂于怀。”

话落她已满面蒙羞侧身而立,堂堂君王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时?这与适才万不肯纡尊降贵的君王如何相差这么许多。

盛绝朗声大笑,笑声冲撞胸膛发出声声闷响。揽手置后方于她抱入怀,赞道:“嗯,此话孤爱听!”

奚钰竟是怒极反笑,拆了他环在身前的手臂,道,“如此厚颜怎不觉与圣颜相悖?”

盛绝似乎认真思虑了片刻,随而道,“因,孤将为钰儿的夫。”

这又跳了她的问话,本是他会肯定的应着,继而她问为何,之后他便如此回应。这是她对他再了解后才思索出来的结论,若以往,便需得理好大一会子。

二人往前走,官道上久久才见行人,他二人如此倒显得清静无比。奚钰道:“九叔,心中可愧对皇家祖先?你执意娶钰儿,百年后如何于我父王交代?”

盛绝久久才应道:“皇兄临终前将你托付于我,孤便答应皇兄,此生将你好生照料。孤想,没有做夫君更适合照顾于你。”

“你已经将钰儿照顾得很好,虽曾经我于你有诸多误会,然,九叔对钰儿的好,钰儿明白。我们同为皇家……”

她话未落盛绝道,“错,如今你已非皇家中人,你我还有什么相隔?”微顿再道:“孤不想再忍受你于我间的十步距离,孤不愿你再叩首于我面前,孤想与你平坐,与你不分彼此。孤想如此呵护疼爱你并非君臣,钰儿可明白?”

“我即便不为皇家中人,我也流着皇族的血,这是无可更改的事实。”她无奈道。

即便误会解除,她亦无法接受这叔侄之情,他无惧,因他是雄霸天下的君王,可她不同,她愧对先租,愧对父母,更无颜于天下百姓。

“留着相同的骨血不令你我更为亲近?”盛绝忽而道,奚钰叹息,她说不过他,索性闭口不言。

过市集之时正是热闹,他二人本是生得好容貌,二人并立仿若集天地之精华璀璨夺目。市井之人哪里见过此等仙貌般的妙人儿,至他二人一路便少不得尽收艳羡目光,就单为瞧他二人的都围堵了不少。

二人并立,人声鼎沸中盛绝缓缓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干爽厚实,暖暖的将她的手包裹其中。她心微动,红了颜色,敛下眸光。

人群有人起哄猜测他二人的关系,盛绝却视若无睹,拉着她往一边稀奇玩意走便道:

“娘子,瞧瞧这个如何?”

盛绝拿起一只摇鼓询问于她,奚钰还未从他那声‘娘子’中清醒过来便瞧着他手中之物莫名看他。盛绝笑得风华绝代,他道:

“买回去于我们孩儿玩耍。”

顿时围观之人哗然一片,奚钰那面颊臊得只愿钻了地里去,拖着盛绝快步出镇,因着此生了大半天闷气。

盛绝在襄阳仅停留了三日便启程回宫,晚间襄阳王为王设别宴,奚家上下自是全程相陪。奚钰作为奚家唯一的嫡出之女自然会出席,只是那位置安排得甚是有心。想来也是受襄阳王嘱意,将她与盛绝的位置安排得虽不近,却是最易将二人相互间的言行瞧得清楚的。

盛绝依然带了玄色面具,府上之人少不得猜测这位盛都来的贵人是和身份。

中场之时良华趁襄阳王等吃酒吃得正兴浓,便悄声而至将奚钰拖了出去。这本也正好应了奚钰心思,她向来出席此类宴席都会中场休息,这吃酒助兴的少不得个把个时辰才结束,她向来不喜这种热闹太甚的场面。

“沅姝姐姐,良华带你去个好地方。”良华边说边从女婢手中接了奚钰的狐裘于她系上,接着道:“你且随我来。”

良华拉着她的手过庭院穿廊入了东厢,奚钰微微蹙眉,道,“你带我来世子的院落作何?”

良华笑得极开心,指着墙头探出的白梅道,“姐姐,我知你当晚为何站在这里望梅而不进院里去,因此处瞧着的才是最美的,进院里花枝了应接不暇便也令人不知所措了,对么?”

奚钰微愣,是么?

她当日与清月未曾想过进去全因与那时的大公子并不相熟,不好贸然打扰,仅仅在院墙之下望梅而已。岂料被这小鬼强加了些缘由,倒也说得过去,微顿道:

“乱花渐欲迷人眼……”

“对,对,沅姝姐姐大才!”良华大笑,拉着奚钰后方走,奚钰不明,却又只得跟上去,“去哪?”

“你来便是。”良华拖着她的手只顾走却不相告。

须臾,便到了一处稍矮的墙垣之处,少年回头看她,指着墙头道:“姐姐可知坐上墙垣看梅的妙处?”

奚钰当即汗颜,他不会是想让她上去做那墙头之君吧。然而想法一出再看良华,他竟已赫然坐在墙头,奚钰大惊,急道:

“你快些下来,若是跌下了墙垣恐将元日都只能躺在床上过。”

良华笑道:“我道是沅姝姐姐与府里姊妹不同,然,亦是这般无趣。”

“我不同你贫嘴,快些下来,别令奴才们瞧见将当贼子打。”奚钰好笑,相劝道。

良华不以为意,伸手指着院里道,“沅姝姐姐,你快些上来瞧瞧,这里望去才是好景致呢,梅开得甚好别有意境。”

这小鬼在诱惑她呢,倘若她还不上去恐遭这小鬼笑话。脚点地踩着墙垣上去,良华坐的旁边一被他清扫,她坐上墙头,很有一番心慌的滋味。抬眼而去,此处看去,院里的梅如海浪翻涌,层层递进景致极美。

“美吧?良华没骗你吧?”少年瞧着奚钰脸上的震撼极得意道。

奚钰偏头看着他不言,目光再望过去。坐了好些时候良华忽然跳进院里,回头对墙上的奚钰道:“姐姐快下来,我们偷梅去。”

“偷梅?你何须偷,与你大哥招呼一声光明正大去折不是更好?”奚钰问道。

“姐姐有所不知,大哥院里的梅可是他的宝贝,这院里除了照料这些梅的奴才便不许任何人入内。要折他的梅,怕是连父王和娘亲他都未必能允。上回折梅与你送去,那可是我和二哥头一次见他如此大方将梅送人的。”良华一一回道,见她还坐着不动便催促:

“姐姐快些,莫惊动了里头的奴才,那些个奴才凶起来可是要放阿毛的。”

奚钰犹豫,她再如何也不到偷这地步吧,然而良华已经下去她不得不跟着走,问道:“你如何得知从这里进来那些奴才不会发现?”

“姐姐放心好了,我从这里来过多次里头奴才都没反应,许是在前面守着,这是最薄弱之处。”良华信心十足道。

他出此言时奚钰依然跳下院墙,往里走了几步,抬眼望上去,簇簇繁花枝头,开得极艳,果然应了那句‘乱花渐欲迷人眼’。良华随意道:“姐姐别细瞧了,快挑几支,我们折些回去摆屋子里喝着热茶慢慢赏。”

奚钰笑出声来,这小鬼倒是个有趣的。此般被繁花紧簇,她当真忘了此厢的‘偷’,一跃上树折了两支开得极好的梅,乐滋滋的握在手里顺道问:

“我瞧着你门路子走得极熟,你且老实道来,从此处进院来行窃了几回?”

良华半点不犹豫道,“这是第一回。”

奚钰大惊,侧目瞧他,少年笑得好生灿烂,堪比枝头怒放白梅。伸手弹他额头道:“适才你说来过多次?”

“次次都在墙头,今儿正是因着姐姐来良华这才壮了胆子进来的,若非因姐姐,良华哪有那个胆子招惹大哥?”少年义正言辞说理道。

奚钰顿时觉着被这小鬼算计了,她果然如九叔所言,看似聪明实则却是极糊涂之人。瞧着已经被折在手的白梅,忽地将其往良华手中推拒,道,“全因你挑唆我才犯了浑,你且拿去,我们快些离去别让人发现。”

良华喜不自禁,道,“良华多谢姐姐了,我正愁是否要爬上树去折。”

奚钰瞧着他笑心里颇不痛快,良华再道:“姐姐,既然来了,多折几支?也不枉我来过一回,出了这园子便无人认得这就是大哥院里的。快些吧,这梅如此多,我们这两支算什么?大哥不会发现的。”

奚钰伸手戳了下良华额头,道,“你这小鬼,我可是堂堂郡主啊,怎可做次行窃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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