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泉争雄-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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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老头将石门击毁一看,见是白旭云,不禁“咦”了一声道:
“原来是你?”
白旭云在怪老头一掌刚要拍出之时,即已想到怪老头是何人,石门一被掌劲击破,抬眼一看,果然是他。
这怪老头到底是谁?
原即是白旭云打破他的碗,他又将白旭云于风灵观从武林三义包围中,将他夺走。
后来故意捉弄摔他跟头的那个怪老叫化子。
白旭云一想起他,因而心头便有气,一当面,故冷然地怒目相对。
在怪老头同白旭云一个楞着,一个怒目相对之际,躺在石床上被老头一掌吓了一大跳的冷晨清,在石门被击碎,她正心说,你这个糟老头,原来是故意吓我呀!哼!我才不怕!
她在暗自得意,忽发现石门的白旭云不禁大吃一惊,又是吓了一跳!
这一次吓得比上一次大得多了,目呆口哑,半天楞着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
“老伯伯注意,他即是杀人魔王‘桃木剑’!”
怪老头及白旭云正相互对视,一听得冷晨清这么一叫,也不禁愕然地一齐回过头,向冷晨清望去!
白旭云这才发现那石边床上原躺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却是自己要寻找的冷晨清姑娘!
他一见是冷晨清,本是一喜,但一听到她的话,不禁呆了一呆!心说她怎么也说我是“桃木剑”?
在风灵观武林三义也错认他是“桃木剑”,那是因为他执有一柄桃木剑兵器。现在他不但没有了桃木剑,而且还是赤手空拳。
他一楞之后,乃向冷晨清道:
“姑娘我们许久不见,心头十分记惦着你,怎么一见面,便认我是‘桃木剑’,我实不明白!”
冷晨清叱道:
“狂徒!别装神装鬼,姑娘再也不相信你了,你这杀人魔王,我同你打过一次,那时我还不知道你即是‘桃木剑’。在五台山,你杀死雪山狼秦天益后,我听金正山兄道,才知道你即是‘桃木剑’。”
“你变化多端,胆敢化装为武林三义中的逍书生东方文中老前辈之名,将雪山狼秦天益杀死。现在,你又在此出现,究竟竟欲何为?”
这个丫头一张小嘴如开连珠炮似的,一句接一句口若悬河,怪老头及白旭云二人只有愕着的份儿。
只听冷晨清接着说下去,道:
“我在吕梁山第一次认识你,原以为你是正直之人,哪知你却是个人面兽心之辈,数度要侮辱我。”
她所说的是那个欲奸污她的白旭云。
“后将在吕梁山,又暗地将我义母击毙,当面却向我决斗,又想置我于死地。”
“啊呀!我想起来了,那时你正要置我死地时,忽又来了一个白旭云,那个白旭云是谁?
我真弄不明白。”
她所说,是指数月前在吕梁山一个蒙面青纱,手执桃木剑,同她及她义母阴山花大战之人。后来给冷晨清用怪异身法,将他蒙面纱揭下,才看出他是白旭云。
她同那个蒙面白旭云正杀得难分难解之际,却又飞来一个白旭云将那手执桃木剑的白旭云赶走。
傲面君子白旭云他听到此地,暗叫道:这可真奇怪!这样连我算在内面,岂不有三个白旭云?
他越想越不通,正在这时,怪老头却嘿嘿干笑了两声,道:
“你这个女娃也别嘀咕不休地乱说,这件事,却正是你们所要知道的,也就是你适才逼我要告知你的事。你稍安勿躁,我糟老头还你个明白来!”
说着,侧个头向白旭云道:
“娃儿进来,好好坐在那儿,听我说个离奇曲折的故事给你听,解除你们的迷惑与困扰……”
白旭云知道这个怪老人功力极高,见他并无恶意,乃昂然冷傲地走了地去,望了冷晨清及躺在右首的金正山一眼,默不作声地坐下。
他一见金正山及冷晨清,均受伤躺在床上,心头陡然醒悟阳明堡那个孩子所告诉他一男一女投宿不见,被人救走的话。
原先,他还以为那个少年,是化装为他的白旭云,想不到却是这个素未见面的人。
冷晨清一见怪老人将她所认为的“桃木剑”,让进石室内大惊地叫道:
“老伯伯你可不要上他当呀!这个‘桃木剑’诡谲莫测,变化多端,你老人家岂能让他进来?”
怪老人双眼一翻,朝天鼻向上一耸,道:
“你这娃儿就是不听话,嘀咕嘀咕地讨厌!告诉你,他不是什么‘桃木剑’,他乃确确实实的白旭云,外号傲面君子,你要再多嘴多舌,我的故事,便不讲给你听了。”
看来她是生气不闻不理,其实心里着急得很!
早要想听怪老头说出个原委来!
因此,人虽翻了个身面朝里,耳朵却竖得挺长!
怪老头也不知是故意刁难,或是童心未灭,也生气道:
“你不愿意听,最好是将耳朵眼塞起来!”
这时,金正山也知道来了个人,而这人从冷晨清口里听来他是“桃木剑”,听他师父说来此之人是真正的白旭云,他双眼已失明,焦急万分,这人到底是谁,极欲明白,乃接口道:
“师父你快说吧,真急死我了。”
白旭云一听他喊怪老头师父,这才知道他们的关系。
怪老头转了个身,将背朝着冷晨清那边,故不给她听到,乃道:
“好,娃儿,我说给你们听吧。”
他干咳了两声,清清嗓子,这才接着大声道:
“我说过,这故事得从三百年前我祖师万流教主说起……”
白旭云心头一动,抬头看了怪老头一眼,暗忖:
这老人原来也是万流教主一派的。
睡在边的冷晨清心说这个怪老头却故意同我刁难,他说得这大的声音,不正是要说给我听的吗?
她不再开口,静静地听下去。
怪老头仍提开嗓子接着道:
“我祖师爷万流教主同当时名满天下的天玄上在衡山论剑时,比斗了三昼夜不分胜负。
按说我祖师爷同天玄上人不应分上下。”
“哪知江湖上多事之徒,从中造谣生事,说两大奇人虽不分胜负,天玄上人终是武林正派,说我祖师爷是旁门左道。”
“当时天玄上人在武功上虽没有得胜,在门派上却被奉扬,也就暗自欢喜。”
“这一来,我祖师父当然生气了。”
“数十年后,天玄上人将他毕身所得武功,写成一个秘籍,那秘籍即称之为‘紫泉神功’。”
“紫泉,乃天玄上人原来的名字,他姓华。名紫泉。在他十六岁名满江湖时,才自称为天玄上人,便不用姓名了。”
“他称为天玄上人,也有个来历,听说他全身内外倏为,都是从一本天玄秘籍上得来的,因此他自称为天玄上人。”
“天玄上人将他内外功写成‘紫泉神功’后,便运用心机造了一座古台。那古台便起名为紫泉。”
“‘紫泉古台’之名,便由此而来。”
“我祖师爷,自被武林中人指为旁门左道后,心实不甘,终日郁郁不乐,图思同天玄上人再较长短,争出一口气来。”
“可是天玄上人武功,确实太高,欲想胜他绝非易事。后来听说天玄上人造了一座‘紫泉古台’,将所著的一部‘紫泉神功’放往内面,以传后人,当下灵机一动,便安排一番计谋来。”
“本来,武功不分正邪,倏为自在人心。我祖师爷只是性情有点孤傲冷僻,不合人群,可也是极正派的人。天玄上人却是个极其豁达温和的人物,待人和善!因此,武林中人对我祖师爷不满,对天玄上人十分欢喜,便指我祖师爷是旁门左道,指天玄上人是武林正宗。”
“哪知这些武林中人,就凭这一句话,便造成无限的劫难,这也是天意。”
“当时,武林中盛传天玄上人造有一座‘紫泉古台’,不但构造诡谲,机关密布,就是‘紫泉古台’所设之处,亦极其隐密。”
“但,这只是武林中一种传说。是否真有这一座‘紫泉古台’尚不能判断,不过,自从武林中造出这个谣言后,天玄上人即告失踪,从未再见他在江湖上现身过一次。”
“我祖师爷听得这个传闻后,便不管是真是假。
亦秘密地造了一座古台。”
“这座座古台,亦命为‘紫泉古台’,进行万分秘密,未为江湖中所发觉。”
“这座伪‘紫泉古台’造成后,我祖师爷亦将生平所学著了一部秘图,放于伪‘紫泉古台’之内,也定名为‘紫泉神功’。”
说到此地,白旭云不禁轻轻“咦”了一声,他这才明白不久前他所进入的那一座“紫泉古台”,果为万流教主所造,他能学得万流教主毕身武功,亦感觉有点骄傲。
但他仍不明白万流教主造下这一座伪‘紫泉古台’有何居心?用心又哪里?
怪老人说到这里,侧过头向冷晨清张望去,此时冷晨清早已转过身来,睁着一双大眼,正听得津津有味。
他干咳了一声,心头暗暗一乐,立转过头朝白旭云看去。
白旭云脸上正现阴晴不定之色,怪老头又暗自叹了口气,便接着说道:
“我想你们心头定有个问题,我祖师爷为什么要这样作?告诉你们,事情很简单。我祖师爷之所以要这样做,有两个作用。”
“第一,我祖师爷对那些武林中造谣生事之徒,大起厌恶,安下惩戒心理。”
“因为这座伪‘紫泉古台’中,构造精巧,机关狠毒,凡进入者,没有一个能生还,非丧命在那座伪‘紫泉古台’之内不平。”
“江湖上因盛传天玄上人设有‘紫泉古台’,将毕身武功所著秘图存设在内当然武功中人人都在竭尽智力,寻求这座‘紫泉古台’,期能得着天下奇功。”
“但,天玄上人那座‘紫泉古台’,只是传闻,不可证实是真有这回事存在,那是飘渺、空虚的梦。”
“于是三百年以来,凡是寻求天玄上人的‘紫泉古台’的武林中,都——寻到祖师爷所造的那一座伪‘紫泉古台’中。”
“凡是贪心的人,上天必给他们一种处罚,这些武林中黑白两道,费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