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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上官鼎再出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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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炎亦瞧出严晓星年岁甚轻,目露骇然神光。

  只听严晓星用生硬冰冷语声道:“皇甫当家何不高抬贵手,放开金鹰镖局这趟暗镖,如蒙赐允,在下不胜感激。”

  皇甫炎不禁一怔,猛然哈哈宏笑道:“老朽生平吃软不吃硬,就凭朋友这两句话,本应放手卖个人情,无奈朋友伤了老朽两名手下,这笔债该如何清结?”

  严晓星道:“暗算皇甫当家两手下之人并非在下,在被下惊嫁,但昏夜之间,恕在下无法辨识此人相貌来历。”

  皇甫炎目中精芒一闪道:“这话老朽如何相信?”

  严晓星淡笑了一下,探囊取出一物,道:“就凭此物,甫当家应该相信在下之言是实。”

  皇甫炎凝目望去,只见严晓星手中是一只木球,面色骇惊渐转肃然。

  这时偷天二鼠及病金刚孟逸雷辽东三鸟同地面严肃无比。

  只见皇甫炎抱拳躬身道:“原来少侠是神木尊者传人,令师可好?”

  严晓星正欲恭言,忽瞥见吕鄯目中泛出忧急神光,心中一动,微笑道:

  “皇甫当家请不必多问,就凭神木真者当年信物皇甫当家不知可否卖个交情。”

  皇甫炎心头一凛,道:“老朽怎敢不尊神木令。”当即取出两粒丹药递与偷天双鼠,道:“此乃天蜈针解药,望二位见谅。”

  严晓星又道:“今晚之事,在场诸位不得泄露半点风声,在下希望在场诸位日后仍然健在武林。”

  在场诸人都是老江湖,那还听不出严晓星弦外之音,均感凛然震惊。

  皇甫炎抱拳一揖,道:“老朽尚要召集手下速返原处,以免风声外泄,少侠难言,日后容再相见。”身形穿出亭外,冲空腾起疾杳。

  严晓星向偷天二鼠抱拳笑道:“望二位将暗镖璧还金鹰镖局,在下不胜心感。”说时身形疾闪出亭外,杳失在漫无风雪沉沉夜色中。”

  吕鄯忙唤道:“少侠暂请留步!”

  孟逸雷忙道:“这位少侠孟某已知,暗镖暂由二位保管,我等将计就计引开群邪注意。。”说着低声向鼠密语。

  吕鄯道:“老朽遵命!”双双扑出亭外而去。

  孟逸雷与辽东三鸟亦返回天祥客栈,伴装一脸懊丧,放开风声暗镖已为偷天二鼠窃去,除了传讯总镖头郑云飞外,慢慢查访二鼠去向下落,再行设法索回暗镖别无良策。

  严晓星觊觎暗镖凶邪今晚均参与天祥客栈劫镖,亲眼目睹二鼠抢出门外,并与群邪格斗并负伤遁去,由不得不信。

  风雪载途,茫茫一片银白。

  严晓星控着一匹黄骠,正行在茫茫云野中,忽闻道旁发出一声呻吟,忙勒住丝缰,目光四巡,发现一具身体倒在道侧一株秃树旁,半身已为掩埋,忙一跃则下,分开那人埋身厚雪扶起。

  只见那人是一干枯瘦小老叟,气息微弱,忙道:“老丈醒醒!”眺目四望,只见距道旁不远隐隐现出一幢茅屋,屋顶升起一缕炊烟,暗道:“送至人家先用热汤喂服,看这老丈似为冻饿交加倒在路旁,只需饱食后方可渐渐复元。”

  他略一沉吟,将老者伏在马鞍上,牵着马匹一步一步走向茅屋而去。

  一扇破旧木门虚掩着,严晓星唤道:“有人在么?”

  只听一个宏亮语声答道:“少侠请进!”

  严晓星矍然一惊,只见屋内闪出病金刚孟逸雷,笑容满面,目露冀求之色。

  接着又纷纷闪出辽东三鸟,神态虔敬恭谨。

  伏在马鞍上老者霍地挺身而起,屹立于地。

  孟逸雷含笑道:“孟某绝无恶意,少侠请进一叙。”

  严晓星道:“原来孟大侠在云龙山草亭中,已识破在天行藏。”说着人已往门内走去。

  屋内立着偷天双鼠吕鄯姜大年,笑道:“少侠别来无恙?”

  严晓星神态从容,微笑道:“两位前辈好?”

  偷天二鼠忙同声答道:“不敢,少侠请上坐!”

  一张方桌上已摆设鸡鸭鱼肉馒头并暖着一壶酒,严晓星知他们有意引自己上门,微微一笑,泰然往下首板凳上坐下道:“在下年幼,请序齿而坐。”

  须臾,那倒卧雪中老者走入,孟逸雷为严晓星引见道:“这位是淮上隐叟祝秋帆,隐居于此,是祝兄设计,不然无法引少侠上门。”

  严晓星忙抱拳躬身道:“拜见祝老前辈!”

  祝秋帆连声谦让,催诸人就座,吕鄯道:“咱们武林人物,不必拘泥俗套,应付少侠之言吧!”

  祝秋帆往厨下走去,端出一大海碗牛肉滚汤,热喷喷地香味四溢,笑道:

  “馒头就是牛肉汤,白酒就红虾,其味无穷!”

  酒过三巡,吕鄯道:“少侠昨晚此举无异救命大恩,不知少侠可否赐告来历姓名?”

  休看严晓星年岁甚轻,却极有知人之明,他瞧出吕鄯等人均是义薄云天的汉子,受人点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遂不隐瞒,将自身来历说出,毫不隐瞒。

  祝秋帆大惊道:“原来少侠竟是威震西北道上紫霞庄主严大侠后人么?

  唉,看来老朽等应该重出江湖,为少侠查觅仇踪。。”

  严晓星道:“这个在下不敢!”

  祝秋帆神色庄重道:“令尊是老朽多年旧交,皆因老朽隐居淮上,武林之事甚少耳闻,如非少侠提起,尚未知令尊遭人暗害。”

  吕鄯诧道:“此事吕某亦未有耳闻,如不出所料,主谋者必心怀叵测,三两年后武林定有巨变。”

  祝秋帆忽向严晓星正色道:“乾坤八掌伏建龙此次以退隐之身重出江湖,虽说是为代令尊复仇,查觅主凶,但其神态暖昧,一切安排似有可疑。。”

  严晓星诧道:“什么可疑?烦请前辈赐教!”

  祝秋帆和叹一声道:“伏建龙改名许南兴隐居大名,以富绅自居,似未有妻儿家小,此可疑者一,他说越振藩在死前那秘芨已为人窃去,而越振藩却死在他府内,此可疑者二,少侠投奔于他。他接待冷淡,更未真心传艺,大年夜竟未赶回大名此可疑者三,最令人起疑的那晚南天三魔崆峒七煞酆都双判投柬约在三更见面索取那本秘芨,他竟未现面,令秦琪只身对敌,老朽心想秦琪死前才知受愚,但悔以莫及,伏建龙留在府内,而匪徒来报乾坤八掌伏建龙在千里之外做正震惊武林之举,若非预谋,岂能如此巧合?”

  严晓星面色微变,道:“莫非伏建龙与先父之死有关?”

  祝秋帆颔首道:“老朽有些疑虑,”接着长叹一声道:“那隐居在伏府中之无名老叟,与少侠有传艺之德,无师徒之名,有师徒之实,他为何不敢少侠为徒,恐另有隐情,谅无名老人已知少侠大仇是谁?”

  严晓星默然不语。

  祝秋帆忽笑道:“我等何能引起少侠不快,此次少侠投师恐非一年半载。”

  说着在严晓星面前斟酒了一杯酒,举杯相敬接道:“祝少侠一路顺风,艺业有成,大仇得报。”

  严晓星缓缓起立,一饮而尽,凄然笑道:“在下恭对诸位前辈指点,感激犹来不及,怎敢以之为忤,那无名老前辈待在下恩深如海,他老人家纵有所知而隐忍不言,恐有不得已苦衷,在下以为忧者,却是那雁荡奇人邬先生,恐不是其门而入!”

  诸人不禁动容,吕鄯太息一声道:“雁荡奇人邬先生我等均不知其名,其实少侠就凭这只神木令便可召合武林,歼灭大仇。”

  严晓星摇首道:“在下要手刃大仇。”面现毅然之色。

  病金刚孟逸雷一支拇指,道:“少侠豪气,令人心折,那晚在云龙山草亭惊退百足天蜈皇甫炎,虽说仗神木令之威,但非少侠过人智慧,焉能奏功?

  好,我等暂不提此事,只求少侠在此作羁延如何?”

  严晓星惊问其故。

  祝秋帆笑道:“老朽等绝无恶意,只求少侠赐允。”

  严晓星一沉吟,当即应允。

  这晚辽东三鸟离开茅屋赶往江都,这趟暗镖算是到了地头。

  翌日清晨,偷天二鼠吕鄯姜大年提出愿以小巧之技相援,略以报德。

  淮上隐叟祝秋帆精擅点穴之技,意愿传艺,严晓星大喜一连三日,严晓星获益良多。

  就在第三日傍晚,辽东三鸟赶回,祝秋帆下厨烹治一席丰盛酒菜与严晓星饯行。

  食用既饭,严晓星突然感血行有异,四肢生出撕裂感觉心中大惊,突然祝秋帆疾如电光石火伸指点在严晓星将台穴上。

  严晓星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第二日清晨严晓星睁目醒来,只觉神清气爽,空灵无比。

  淮上隐叟祝秋帆,偷天二鼠吕鄯姜大年,病金刚孟逸雷辽东三鸟郭上燕梁镇北徐化义等人,均含笑立在榻前不远处。

  严晓星矍然坐起,惊道,“祝前辈,这是何故?”

  祝秋帆飘然走前,道:“少侠,此次辽东三鸟所保的暗镖共是三件,其中两样价值连城珍宝,在我等武林人物眼中无异尘土,但有一副参王,功能起死回升,脱贻换骨,辽东三鸟将暗镖送至物主后,乞求相赠一‘截’。”

  说着微微一笑道:“昨晚在少侠酒中参浆,故少侠感觉血行有异,老朽点睡少侠后助少侠打通任督二脉,生死玄关,日后习武,可事半功倍。”

  严晓星闻言,不禁热泪夺眶而出,霍地拜倒在地,道:“诸位前辈宏恩,难报于万一。”

  严晓星忙扶起,道:“老朽等怎敢当比大礼,少侠有所不知,令尊生前曾有大恩于老朽,此亦不过聊表老朽寸衷。”

  姜大年接道:“神木令重现江湖,皇甫炎必不甘心,必与黑道凶邪追踪少侠下落,我等决定暂行退隐,不以真面目现身江湖,望少侠艺成后再出相助。”

  严晓星闻言忽醒悟一只神木令,为他们引来杀身之祸,面现愧疚之色。

  孟逸雷哈哈大笑道:“少侠不必如此,艺成后还望先至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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