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再出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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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晓星闻言不禁一怔,道:“没有啊!”
黑衣蒙面少女微微一笑道:“星兄再想想看!”
严晓星究竟早聪明颖悟之人,略一沉吟,道:“是否店外无一匹乘骑?”
蒙面少女微颔螓首,道:“不错,这店内武林人物,却是应约来此聚会之人,并非同一来路,但此次聚会首领无疑是无极帮高手。。”语音略顿,又道;“咱们来此,他们疑心亦为应约来此,故不便询问我等真正来历,但稍时必有人来盘问,我等如何应付?”
萧文兰道:“我等误打误撞来此,为今之计不如离去,说时神态之间流露忧急之色,“好不容易才脱离匪窟,现在何必重投虎口。”
黑衣蒙面少女摇首道:“趁机离去并非明智之举,他们聚会必有所为,我等应探出匪徒隐秘诡谋才是。”
萧文兰心内虽委实不赞同,但无法宣诸口外,两道眼神瞧在严晓星面上,瞧严晓星如何说法。严晓星微笑了笑道:“见机行事,坐而观变!”寥寥八字说完了,即不再语,擎杯举向二女,示意进食。
约莫半个时辰,忽见一黑衣老者缓缓起来,重重咳了一声,立时四座肃然,鸦雀无声。
黑衣老者姜黄长脸,疏须鹰鼻,目光炯炯有神,道:“诸位想必食用已饱,请从后门鱼贯而出,检示信牌,指明去处!”
在座江湖人物纷纷起立,挨次向店后走去。
黑衣蒙面少女低呼道:“糟了,星弟,我等无有信牌如何随去?”
严晓星笑道:“无妨,二位姐姐请稍坐,小弟须臾来。”霍地起立,闪入等候顺序而出店后的江湖豪雄间。
就只见严晓星忽自言自语道:“在下尚有半壶酒尚未饮尽与其等候,不可尽兴。”说着又穿了出去,回身入座,向萧文兰低语了数句。
萧文兰点了点头,面呈笑意。
片刻之间,江湖群雄已远去大半,只见那发言的黑衣老者忽如风落在严晓星座前,沉声道:“三位亦是与会来么?”
严晓星摇首道;“不是!”
黑衣老者闻言神色突变,冷笑出声。
严晓星忙道:“各有差遣,任务在身,因逢逢其会,尊驾似不必节外生枝,自取罪戾。”
黑衣老者不禁一呆,道:“三位是本门中人?”
萧文兰在身旁取出一面玉符,递与老者,道;“尊驾不妨检视真假!”
黑衣老者接过,略一端详,神色肃然道:“这怎会有假,不过风闻西门香主之遭。。”严晓星叹息一声道:“西门香主已遭惨死,在下三人幸免逃脱,但奉命探听金刀煞去迹。”黑衣老者交还萧文兰玉符,向严晓星道:“因何探明金刀四煞去迹,四煞不是神木令传人么?他们无疑随行离去。”弦外之音,似责严晓星之言不尽实。
严晓星微笑道:“尊驾有所不知,在下数人藏与积尸中幸免一死,神木令传人先行离去,临行之际,吩咐金刀四煞清除积尸,并另有所命,在下三人趁机逃出积尸之外,藏身密林中。”
黑衣老者叹息一声道:“此乃本帮前所未有之败,兄弟徐海,职司巡坛使者,三位可否赐告神木令传人洋情么?”
严晓星点点头,叙说当时经过。
蓦闻店后门外响起争吵声。
黑衣老者面色一变,霍地立起,道:“兄弟去去就来!”迅疾离座而去。
严晓星微微一笑。
黑衣蒙面少女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萧文兰笑道:“星弟盗了三面信牌,被窃之人此刻才发觉,但无极帮非显露信牌不允与会,所以发生争吵。”
黑衣蒙面少女道;“只恐我等难脱队盗窃之嫌!”
突见五个身穿兵衫目面阴鸷的黑衫人快步走在座前,一个猥须的大汉,两目一瞪,凶光逼射,冷笑道:“朋友,在下等身怀信牌可是朋友取去的么?”
严晓星寒着一张脸不答。
两女亦面挟浓霜,默不作声。
徐海已自返回,忙道:“郝老大错了,这三位均是本门弟子。”
那满面猬须大汉闻言不禁一愕,道:“这就奇怪了,兄弟入座饮酒时,信牌仍在,如何不翼而飞?”
严晓星冷然一笑,道:“店家离去之人甚众,你怎知不是其中之人所为?”
大汉道:“他们都身怀有信牌,要我等之物何用?”
严晓星沉声道:“你再想想看信牌有何用处?”
大汉不禁瞠目结舌,显然盗去信牌欲混入与会,这无是敌对人物所为,一时之间,僵在那声做声不得。
忽闻,阴恻恻冷笑传来:“阴山五恶自不长眼睛,盗之人,已然首途离去。”只一条人影急如奔电掠入店内身影一定,现出一银发苍苍的白衣短装赤足老者。
白衣老人少说也有七旬上下年岁,瘦骨嶙峋,一双黛黑枯瘦的手掌,蓄着锐利长爪。
严晓星抬目望去,暗道:“这白衣老人是何来历?”喝问徐海。
徐海亦摇首不知来历,低声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似此节外生枝,我等恐难全身而退。”
严晓星道:“此人似与本帮聚会有关,但不知本帮此次徐海立时接道:“丝毫无关!”
严晓星道:“何以断言无关?”
突闻白衣老人怪笑道:“阴山五恶,你是否记得去岁重九深夜所犯的罪行么?”
满面猬须大汉闻言面色一变,狞笑道:“老怪于天标老儿逼人太甚,我阴山大寨被他放火一烧,荡然无存,丧身火窟的多达五十七人,有道是血债血还,我郝人龙此举并无任何不当。”
白衣老人忽放声大笑道:“事出必有因,何不说于天标为何放火烧你阴山匪巢之故?”
郝人龙厉声道:“多言无益,你我双方何不就在店外手一拼,胜者为高!”
白衣老人高声长笑道:“老夫正要如此!”双肩疾振,迅疾如风掠向店外耐台湾省。
阴山五恶互望了一眼,面色凝肃,快步走出店外。
萧文兰忽道:“我想起来啦,此人似外间盛传息隐甚久的白衣银神龙翱翔。”
徐海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惊道:“龙翱翔,竟是他么?此人武功极高,癖性怪异,独来独往,手辣黑心,黑白两道均罕有知交,阴山五恶恐性命难保!”
严晓星道:“咱们出外瞧瞧。”活出人出。
徐海急窜前一步,一把拉住严晓星道:“你我似不必趟这浑水。”
严晓星冷冷望了徐海一眼道:“徐兄相信龙翱翔是一人前来么?哼,这座酒店早在严密监视中,除了摒臂放手一拼别无他策可安然离去。”说着甩开徐海手臂,昂然迈步走出店外。二人亦随之而出,徐海定了定神,硬着头皮随去。
狂风四溢,雪地无垠。
只见白衣龙翱翔立在一株巨木之前,后随一双面目逼肖年少男女。
阴山五恶距龙翱翔三丈外一列人横身沉桩两立,郝人龙面目冷森目光注视那一对年少男女面上,脸色一变,低声诧道:“看来那天晚上我等尚留了活口,一双男女无疑是于天标孽种!”
龙翱翔内功精湛,听得极为清晰,大笑道:“一点不错,被你郝老大猜着了,你还有何话说?”
郝人龙狞声怪笑道:“俗谚人在江湖,生死概不由主,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阁下何妨道出姓名。”
龙翱翔闻言目中寒光暴射,哈哈大笑,笑声高震云霄,宛如震雷,数十丈内枝头积雪震得籁簌落下。
良久笑定,朗声道:“究竟凤儿于事明晓,凤儿知否谁是元凶?”
少女略一沉吟,答道:“无极帮主!”
龙翱翔点点头道:“不错,目前你们应如何着手?”
少女纤指一指严晓星四人,道:“他们四人与阴山五恶是一丘之貉,在他们身上应该可以找出无极帮总坛所在。”
徐海闻言魂飞胆寒,转身双臂一振,穿空斜飞拔起。
只听于姓少年大喝道:“你走不了!”
徐海身在悬空,只觉后头皮一紧,命门穴上疾麻,叭哒一声抖落在雪地上,无法动弹,昏死过去。
严晓星三人仍屹立在寒风中不动,竟视若无睹,面色漠然如水,衣袂瑟瑟飞舞,宛如三具天神,令人望而生畏。
龙翱翔一皱眉头,暗道:“怪事,他们三人怎不心惧?”禁不住出一步,沉声道:“你们三人有何话说?”
严晓星冷冷答道:“在下无话可说!”
龙翱翔诧道:“为什么?”
严晓星道:“不为什么,令徒为父母清偿血海大仇,虽孝行可嘉,但你我双方毫无渊源,互不相识,故无话可说。”
龙翱翔冷笑道:“好一张利口,此刻你就舌灿莲花,也无法令老夫相信你等不是无极匪徒。”
严晓星冷冷答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龙翱翔目中泛出一抹杀机,道:“老夫绝不妄杀无辜,你等在店中与徐每说话俱被老夫闻悉,尚有显露无极门中信牌,就此二点,足以证实你等是无极帮中匪徒,狡辩无益,只要实话实说,老夫绝不杀你。”
二女心中顿感焦急,此刻纵有黄河水也洗洙不清,不禁同望着严晓星,瞧瞧他有何话回答。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请问老英雄,天下南七北六十三省,到达燕京途径只有一条么?”
龙翱翔闻言不禁一怔,诧道:“此话何解?”
严晓星道:“在下与令徒一般,也是身负血海大仇,费尽心血混入无极帮中,欲在徐海阴山五恶身上找出无极帮总坛,不料竟遇上此事,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在下心中亦是满腔愤怨,无奈令徒欲偿血仇,故在下未便从中作梗。”
于姓少年冷笑道:“尊驾说了半天,于某一句均未听入耳中。”
严晓星道:“在下句句实话,但自知也无法使贤兄发示见信,不过令兄妹如此盲目寻仇生事,前路险危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