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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东方玉引剑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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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说出:“在下不去。”
  瞥见悟通面露诡笑,右手朝左一指之际,突然化指为抓,迅速无伦朝自己肩头抓来!
  韦宗方终究是身负绝学之人,眼快手快,左手起处,朝前格出,口中喝道:“你这干什
么?”
  悟通没想到韦宗方小小年纪,内功极深,双方手臂一格之势。他不由自主的上身倾颂,
朝右跨出了一步。回过头来,双目凝注着韦宗方,冷笑道:“施主身手不凡,贫僧倒是看走
眼了!”
  突然欺身而进,一掌劈来。
  韦宗方上身微微一侧避过掌势,手臂一圈,同时攻出一掌,人却向后跃退,剑眉陡竖,
大声喝道:“大师父再不住手,莫怪在下无礼。”
  悟通早已激起杀机,狞笑道:“施主有多少能耐,尽管使来!”
  话声中,身形疾扑,拳掌交错,连攻了七八招。
  韦宗方双掌挥舞,拆解开悟通一轮快攻之后,悟通攻势稍缓,韦宗方趁机还击,劈出三
掌,攻出四拳,把悟通迫的向后连退两步。
  韦宗方迫退悟通,并没追击过去,双掌一收,站在当地,冷冷的道:“大师父别无见
教,在下要失陪了。”
  悟通真没想到韦宗方武功会有如此高强,不禁呆得一呆!心中暗自忖道:“这小子极似
武当门下,身手不凡,凭自己一人,只怕真还截不住他。”
  就在此时,山径上一条人影,疾驰而来,转眼之间,已到两人面前!
  悟通瞧到来人,心头不期一震。
  韦宗方却是心中一喜,急忙叫道:“丁大哥。”
  来人正是铁笔帮主丁之江,他目光一瞥,问道:“韦兄弟,你和这位大师父怎么动起手
来了?”
  说话之时,两道炯炯眼神,朝悟通投去,右手有意无意朝后挥了一下。
  悟通已经瞧清他右手一挥之际,掌心捏着一个剑诀,心中更是惊奇。不禁后退一步,双
手合十,放下脸,陪笑道:“贫道只是想请教这位韦施主一件事,不料韦施主对贫僧动了怀
疑,实在是场误会,贫僧这里谢罪。”
  丁之江道:“既是误会,大师父请吧!”
  悟通连连应是道:“是,是、贫僧这就告退。”
  说完,又朝两人躬身合十,转身飞驰而去。
  丁之江道:“韦兄弟,到底为了什么事和他打起来的?”
  韦宗方就把自己此行经过,述说了一遍。
  丁之江冷哼一声,道:“他们果然想利用报恩寺方丈,传递消息,这么看来,那姓沙的
道士,定是毒沙峡的无疑。”









东方玉《引剑珠》
第十一章 横山逸士

  韦宗方曾听不知名叔叔说过“行走江湖,同毒沙峡的人不可接近”之言,如今又听丁大
哥提到“毒沙峡”,不禁问道:“丁大哥,毒沙峡到底是什么地方?”
  丁之江道:“毒沙峡么,他们里面的人,个个都擅于用毒,已有多年不在江湖行动,小
兄也不太详细。”
  韦宗方心中起了一种感觉,丁大哥原是个性豪爽的人,怎么今天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方才问他万剑会,他推说不知道,这会问他毒沙峡,他又说不详细,但自己从他口气中听
来,他分明知道得很多,只是不肯说而已!
  丁之江见他没有作声,忽然间流露出十分关切之色,认真说地道:“悟明法师说得不
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毒沙峡的人,险诈难防,毒孩儿极可能在你兄弟身上,暗施
“十日散”,走,咱们这就到横山去。”
  韦宗方道:“丁大哥认识横山逸士么?”
  丁之江道:“不认识,听人传说,横山逸士在江湖上名气极响,不但医道极精,对解救
各种剧毒,也有独到之处,大家因他不问黑白两道,不论善恶之分,只要上门求他,无不悉
心治疗,江湖上就以赛华陀相称。”
  两人边说边走,脚下极快,一会工夫,由南门穿越北门,直向横山奔去。
  横山,顾名思义,自然是山如横置,这一带山势不高,山岭相连,确有“横看成岭侧成
峰”之趣!
  两人赶到横山脚下,老和尚说的不假,横山逸士的住处,修篁千竿,茅屋三楹,果然并
不难找。
  板桥流水,清溪瀑缓,一条黄泥小径,直通竹篱木门前面,沿路飞鸟啁啾,愈显得景物
清幽,凡虑尽涤!
  韦宗方不禁想起自幼长大的故居怀玉山那间茅屋,也正是这般光影!自幼相依为命的慈
父,一下变成不知名的叔叔,身世成谜,前途茫茫,这种恬淡无争的山居生活,从此只余回
忆,他心头起了无限感触,眼眶也有些湿润。
  丁之江发觉他脚步突然慢了下来,不禁回过头来,望了韦宗方一眼,吃惊的道:“韦兄
弟,你神色不对,身子可有什么不适吗?”
  韦宗方摇摇头道:“没有,小弟看到这里景物,不觉想起从前住的地方。”
  丁之江道,“韦兄弟是想家了?”
  韦宗方道:“我……我……没有家。”
  丁之江大笑道:“你兄弟到底年纪还轻,哈哈,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老守田园?有没
有家,何足索怀?”
  韦宗方被他一说,不觉心胸一宽,点头道:“大哥说得极是。
  几句话的工夫,便已走到篱前,丁之江举手敲了两下,不见有人答应。
  竹篱里面,是一块小小的药圃,中间起了三间茅屋,但茅屋的两扇木门,此刻也关得紧
紧的,是以瞧不到里面有人在?
  丁之江又重重的敲了两下,大声问道:“里面有人吗?”
  只听一个粗大喉咙在里面问道:“什么人?”
  这答话人的口气,大有不耐烦之感!
  丁之江皱皱眉,心想:“此人口气粗鲁,自然不会是横山逸士本人,莫非横山逸士不在
家?”一面答道:“在下丁之江,求见逸士来的?”
  茅屋里面起了一阵窃窃私语,接着那个粗大声音又道:“尊驾莫非是铁笔帮主丁大侠
吗?”
  丁之江道:“不敢,正是区区在下。”
  那粗大声音道:“请丁大侠稍等,我就来开门。”过了一会,茅屋木门开处,一个黑衣
汉子大步走出,随手打开柴扉,拱拱手道:“两位请进。”
  丁之江打量黑衣汉子一眼,觉得此人步履矫捷,看去身手不弱,心中不觉暗暗动疑,一
面连忙抱拳问道:“逸土在家吗?”
  黑衣汉子道:“我家主人正在练药,两位请到里面坐。”
  丁之江听他称呼,心中疑念不觉消了许多。试想横山逸士在江湖上颇负盛名,自然精通
武功,那么替他看门的人,身怀武功,就并不值得惊奇,就是方才的窃窃细语,想来也是他
向横山逸士请示,要不要开门了。
  心念转动之际,已和韦宗方两人,随着黑衣汉子进入茅屋。这中间一间,就是客室了,
陈设十分简单,除了桌椅之外,别无他物,但却打扫得点尘不染,另有一种山居隐逸古朴之
风!
  他把茶碗放到几上,便自退去。
  过了一会,才听左首厢房起了一阵步履之声,接着房门开处,从里面闪出一个头发花
白,颏留山羊胡子的老者!此人当然就是赛华陀之名的横山逸士了!
  只见他身上穿着一件极不合身的蓝布长袍,连下摆扭扣都没扣上,一脚跨出厢房,就很
快的掩上房门,生似怕人瞧到他房中秘密一般。这也难怪,他精擅医道,房中自然放着不能
让外人偷觑的家传秘方和秘制丹药。
  他掩上了门,才慢条斯理的抬了抬下巴,一手捻着山羊胡子,缓步行来,目光略微朝两
人一转,瘦削脸上绽出一丝笑容,拱了拱手,笑道:“老朽正在练制一些药丸,有劳两位久
候了,不知那一位是丁大侠?”
  两人同时站起,丁之江还礼道:“在下丁之江,这是义弟韦宗方,慕名而来,打扰老丈
清修,实在冒昧得很。”
  横山逸士忙道:“好说,好说,两位快快请坐。”他自己也在下首一把椅子上坐下,接
着说道:“丁大侠难得到上饶来,宠临寒舍,必有赐教。”
  丁之江道:“老丈岐黄之术,名满武林,在下兄弟正有一事请教。”
  横山逸士目光在两人脸上打了个转,道:“不敢,老朽只略通医道,丁大侠有什么疑
难,老朽知无不言。”
  丁之江指指韦宗方道:“在下这位兄弟,极可能被人暗下了剧毒,想请老丈瞧瞧。”
  横山逸士吃惊道:“不知是什么剧毒?”
  丁之江道:“老丈可曾听过江湖上有一种“十日散”的毒药么?”
  横山逸士身躯微微一震,诧异的道:“十日散,老朽从没听到过这个名称?哦,哦,韦
少侠身上,不知有何感觉?”
  丁之江代答道:“据说“十日散”无色无臭,中毒之人一无感觉,但十日之后,就无药
可救了。”
  横山逸士目光闪动问道:“有这等事?韦少侠如何会中毒的,可不可说给老朽听听?”
  韦宗方道:“在下两日前,受人之托,代捎一个口信,那人曾在在下掌心写了几个
字……”
  横山逸士道:“这人是谁?”
  韦宗方道:“他叫毒孩儿。”
  横山逸士摇摇头道:“毒孩儿,老朽没听说过。”
  丁之江道:“这毒孩儿似是毒沙峡的人。”
  横山逸士又是一震,忙道:“韦少侠这就中了毒么?”
  韦宗方道:“他托在下捎口信给报恩寺方丈,在下是听老方丈说的。”
  横山逸士张目道:“老方丈说了什么?”
  韦宗方道:“据老方丈说,五日之前,也有人托他一件事,曾在他掌心写了几个字,后
来那人临走时告诉他已中了“十日散”之毒,因此推想在下也极可能被毒孩儿暗中下了毒
药,才嘱在下前来,请教老丈。”
  横山逸士笑了笑,道:“这真是闻所未闻之事!”说到这里,一手捻着山羊胡子,口中
“唔”了一声,点点头道:“照这情形说来,韦少侠是可能中毒,也可能没有中毒了?”
  丁之江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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