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凡-刀剑粘巴达-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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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汉子忙把手中刀递过来,那海英哼哼冷笑着往河水中淌去。
他不往石头上走,他心中明白,如果站在石头上,万一被这丫头刀逼下水,自己的面子就挂不住。
站在河里,自己再怎么样,也不会被杀得往河里躺吧!
海英是看了珊瑚的手法,他的心里便有了这种应敌的想法,其实,他在出刀之前,便有了怯意。
缓缓的,他往珊瑚的身边逼过去。
他的刀指著前方——平平的举着,这样,让敌人弄不清楚他的出刀将杀向何方!
珊瑚冷冷的看着海英,但当海英的刀快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忽然拔身而起。
珊瑚在半空中弄着笑,那身段宛似鲤鱼跳门,“嗖”的跃上岸,她回头着,河中大汉们惊异的看着她……
海英更是吃了一惊,他的刀指向身子前面也忘了收回他的刀!
他满脸惊异的吼道:“惊死郎,你的武功卡好!”
珊瑚大笑起来,她双手叉腰,上身乱颤,那模样还真的天真浪漫。
她忽然收住笑,道:“你说我的武功好,你们系啥米郎?”
海英忽对河中呆立的大汉们,吼道:“兄弟们,丢脸不能丢在一个丫头手里,看她那模样,就算是挨她几拳,还不等于是粉拳按摩,不痛不痒,咱们的家伙只要招呼着一下子,这一仗咱们就露脸了!”
被夺去刀的汉子,道:“大掌舵,她手上也有一把是我的刀呀!”
海英沉声道:“别怕,那把刀由我去对付,你们围紧了,只管下狠杀!”
他边说边往岸上走,走的河水哗哗响。
这批老龙帮的人,有一半未穿鞋子,不是他们不穿鞋子,只因为他们在船上干活,大木船每天都用河水清洗好几遍,船上的人早巳习惯光着一双脚丫子,还有的人便根本不备鞋子,光脚干事最方便。
十一个大汉淌着水,哗哩哗哩的追上岸,很快的又把珊瑚围在中间。
海英以为珊瑚少年,他从开始使动心眼,道:“丫头,今天海大爷与你比高下,定要分出个高下,你若再躲闪,就不是英雄!”
珊瑚吃吃笑道:“我明白了,谁逃谁就是俗仔!”
海英立刻点头,道:“不错,谁逃谁就是俗仔!”
珊瑚一笑,道:“好,你不想当俗仔,所以我叫你们去当俗仔……”
海英面色一沉,斜着一刀砍过去,他狂吼:“上!”
十个大汉往上围,这一回珊瑚果然未再闪,不过她却神奇的舞起一路十分怪异的刀法,配合着她的步伐,便闪呀掠的,似个花蝴蝶般穿梭在这批狂杀又喊叫的大汉们之间。
也只是过眼云烟间,便闻得“哎呀”之声传个不断,有的砍刀上了天,紧接着鲜血也在标溅,七八个大汉把着右臂哀哀直叫。
海英十七刀未碰上对方的刀与人,他的右肩上却挨一刀,刀口从破衣处还看得见那鲜红的肉在卷!
海英抛刀往外闪,十一步几乎只迈了五下子——正是两步并成一步躲!
珊瑚虽在游走,她的嘴巴可没闲着,道:“先是把你们杀伤,然后我再把你们每个人砍断一条腿,叫你们走不回河岸上……”
她说着,忽见她手中的砍力发出无数冷芒,几乎成层,力声咻咻,卷着地面往那批受了伤的汉子们杀去!“快逃,你们这些饭桶!”
吼吃的是海英,老龙帮的大掌舵。
海英边叫边逃,他逃在大汉们的最前面,于是——于是,珊瑚收住刀,她尖声大笑。道: “谁逃是俗仔,嘻嘻……
你们都是俗仔了!“
逃得海英没回答。
那些大汉们没有一个回答,只不过他们的心中可想的是一样的,那就是宁当俗仔,不做鬼——又没有起笑!只不过海英是挨了一刀,他并不难过!他很安慰,他几乎在心中笑起来,因为肩上挨一刀,回去的报告——告诉二少爷,他也是为二少爷挨的刀,多感动人哪!老龙帮的人追得快,逃得也不慢,刹那间,逃得无影无踪,当然是逃回老通城去了。
呆立在阴阳河岸的珊瑚,看看手上的刀,笑笑,然后把刀抛往河边的草丛里去了!
她不能拿着刀,往傲龙岗上去吧!
尹九郎的家是个什么样子,她还未弄清楚,怎好带刀往尹九郎的家里跑。
缓缓的,珊瑚踩着河上的石头过了河,她自怀中又取出那包芝麻咸酥饼,一路呷着往前走!
她看起来走的并不快,实则比小跑还要快,勿回岛的跑步武功——行云流水步,她已在不知不觉中使展出来了!就在夕阳快要碰山头的时候,珊瑚站住脚,她四下里瞄了一眼,耸耸肩。
她仍往前走着,只不过她的心里在想着,这些人好像不是“老甲鱼”说的强盗。
老甲鱼正是勿回岛上教会珊瑚罗汉十八跌的高人,他自称老甲鱼,珊瑚也就叫他老甲鱼。
老甲鱼不但教珊瑚武功,他也把扛湖轶事当故事般的说给珊瑚兄妹三人听。
附近的林子时藏着人,珊瑚早已看见了,她装作莫宰羊而已。
于是,她走到一座竹林边,大道旁边上有个野店,两个老人家在门口打屁,见来了个姑娘,其中一人便站起来迎上去。
“姑娘这是出远门了?”
“你按怎宰羊?”
“姑娘风尘仆仆的,这条路又是连着老通城南下,就是去洛阳的路,路远,自然是出远门了!”
嘻嘻一声笑,珊瑚道:“我不去洛阳,我往傲龙岗上去看看!”
只这句话,便见另一老者走过来。
那老者满面堆下笑,道:“姑娘,你怎么么知道傲龙岗?你知道傲龙岗系啥米所在吗?”
珊瑚摇摇头,道:“那你告诉我,傲龙岗系啥米所在!”
老者看着老者,两个老者在摇头。
珊瑚的心里在窃笑——老奸巨猾呀!一个老者指指店内,道:“姑娘,你累了吧,进去我给你沏碗茶,你若是饿了,现成的阳春面我给你送一大碗!”
珊瑚还真的饿了,她点点头,道:“我呷面!”
她往屋中丢,她发觉店内被烟薰的黑漆漆——好脏!
她移过一张椅子坐下采,问道:“老掌柜,你还未曾告诉我,傲龙岗是个啥米所在呢?”
那老者把面放在珊瑚面前,也坐在桌边,笑道:“姑娘,你呷吧!”
另一老者也坐一边,只是仔细看着珊瑚不开口。
珊瑚扒着面,她吃得津津有味。
那老者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又道:“姑娘,你是否认识傲龙岗啥米郎呐?”
“你按怎宰羊?”
“老汉猜,你若不认识人,怎么会来傲龙岗?”
珊瑚一笑,道:“原来你还没有老糊涂嘛!”
两个老者觉得这个姑娘真调皮,倒也觉得自己仿佛也少年了。
珊瑚笑道:“我说你们没有老糊涂,你们怎么又变得老糊涂了?”
两个老者不笑了。
他俩个马上又是一愣。
“你说我两人怎么老糊涂?”
“如果你们不糊涂,就应该知道我是来找人、找一个当然我认识的人,你们问我是不是认识傲龙岗的人,岂不是多此一问,只是有够呆才会多此一问!”
老者吃吃一笑,道:“有理,老汉多此一问。”
另一老者,道:“那么,姑娘,老汉我来问问你,你找啥米郎呐?”
珊瑚呷得快,大碗面已经全下了肚子。
她这时笑了,道:“多少银子呀?”
老者笑笑,道: “姑娘。你要找什么人,只要我找对了人,这碗面不要银子!”
珊瑚笑笑,道:“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老者道:“你明白啥米?”
珊瑚道:“你二位都是傲龙岗的人,是不是?”
老者两人互看一眼,两个人笑的开心。
珊瑚道:“好笑吗?”
两个老者收住笑,其中一人道:“姑娘,你已经来到傲龙岗了!”
珊瑚迷惘的问道:“这儿就是傲龙岗呀?这……”
那老者又问:“姑娘,你找那一个?”
珊瑚有些失望的道:“我不是来找你们的,唉,跑了一天,原来傲龙岗就是这么一家野店,唉……我呀……我好可怜哟!”
那个老者闻言又是一笑,遭:“姑娘,你说出个名字,看一看老汉莫宰羊呀!”
珊瑚又是一声叹气,道:“啥米少主少主的,原来在外面虚撑门面,根本就是没钱人,我看呀!那匹马也必须是从啥米所在偷的!她自言自语,说的当然是尹九郎!尹九郎的一身装扮不俗,尹九郎的那匹是良驹。
青衣社少主的马,当然是千里良驹,只不过此刻珊瑚都气馁了,怎么会是这种破落户模样?另一老者似乎听出什么来了,他忙又笑道:“姑娘,你自言自语的少主,是什么意思?”
珊瑚道:“屁的少主,穷小子而已,二位,我要走了,我不想今夜住在你们这儿过夜啦!”
她推桌而起,正要往门外走,那老者已伸手来拦住,笑笑,道:“别走,别走,你还未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叫什么,你怎么说走就走了!”
珊瑚摇摇头,道:“那个人叫穷小子,可怜小子,我白白的来到这儿!”
老者哈哈一笑,道:“姑娘,你以为傲龙岗就是这么一家野店吗?”
珊瑚精神一振,立刻又回过身来,笑问:“老人家,你是说这傲龙岗还有别的人家吗?”
那老人道:“傲龙岗只住一个大户!”
“啥米款的大户?”
“大到能叫你大吃一惊?”
“那么,在啥米所在?”
“姑娘,你得说你要找的系啥米郎?”
珊瑚笑笑,道:“这个人叫尹九郎,你们二位老人家认识尹九郎吗?”
两个老者一元捶捶的呆了眼。
他二人当然知道尹九郎,青衣社的少主,他们的少主人,岂有不认识的道理。
珊瑚见二人怔在那里,便不由得笑问。道:“怎么了,可认识?”
几乎二老一齐回答:“认识!”
珊瑚道,“那他住在那儿?”
二老人对望一眼,其中一人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