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江湖急救站-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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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子窘声直道不会不会,孟夫人享受着魅力四射快感。
由于人多,不便把脉太久,便自念道:“胄火稍虚,来些川七三钱、地黄六钱、使君子七钱……”念了几味药,随即说道:“好了,换下一位……”
孟夫人目光突然意识到有人紧盯自己,猛地移目,发现一位外表俊秀,目光邪动,脸面挂彩年轻人。
他正是刘吉。
他这一瞧,孟夫人顿觉异样,道:“小兄弟你可有急伤在身?瞧你一脸认真、希冀模样。”
刘吉淡笑道:“不错,急得快当场毙命啦!”
孟夫人笑道:“会吗?还笑得出来的病人,通常不会太严重吧。”
刘吉道:“那可不一定,我乃亲自前往齐云堡求医,结果吃了闭门鳖,才死命赶回来的。”
孟夫人神情不由抽紧:“你去过齐云堡?”
“正是。”
“那你是……”
“在下刘吉。”
“刘吉!”
孟夫人若有所悟,上下打量少年。
随即呵呵笑起:“看来你真的有重病,找的如此之急,好吧,我仔细替你诊查看看便是!阿祥,这些客人交给你了。”
孟夫人唤来中年门生,随即含笑招向刘吉、李喜金,道:“里边走吧!”说完,含娇带媚去了。
刘吉、李喜金当然急跟过去。
门生虽觉疑惑,但夫人虽风骚,却知分寸,纵使偶尔卖弄亦无伤大雅,他们除了尊敬,任谁亦不思多想,各自认真工作去了。
江湖急救站
第三章 王八灵显威
江湖急救站
第三章 王八灵显威
刘吉、李喜金被带至后院一间舒适雅厅。
孟夫人亲自端上香茗。
始问道:“你便是神仙无影刘千知的儿子?叫什么留级生?听说你在少林寺蹲了八年,连一套五形拳都学不会?呵呵……”
刘吉干笑:“名字对了,但后面那段请省略,行吗?”
孟夫人笑得更媚:“你倒是乐天知命呵!”
刘吉道:“你才乐天知命,丈夫才死不到一个月,瞧你开心成这副德性!”
李喜金道:“对对对,没错!我在你身上瞧不出一丝悲哀!这很反常!”
孟夫人闻言,轻叹道:“那又能如何?他已死了,我也哭过,可是生意总得做下去,我不装笑脸行吗?难道要我哭哭啼啼去见客人?”
刘吉道:“至少不必骚成这个样子吧?看你还穿金戴银,好像一副暴发户,实在该检讨。”
孟夫人目光不由一闪:“说到这儿,我便有气!枉我对神医一往情深,到头来却……他却把大堆财产分给你,我就是吃味,故意戴这些作样,否则,实在会被他气个半死!”
一副吹胡子瞪眼模样。
刘吉皱眉道:“这么说,你对孟神医相当不满了!”
孟夫人道:“当然,什么都给了你,只留这破房子,能值什么钱?何况还有二十几位门生要吃要住,害得我仍得抛头露脸行医,过不得安宁,我能不怨吗?”
刘吉道:“这好啊!生意川流不息,钱自来,有二十几个门徒帮你赚钱,根本不会坐吃山空!”
孟夫人斥道:“想的美,这老头不知哪来神经病,设下什么穷人病不要钱,明明好不容易赚的银子,可能在一天之内全花去,原来这年头,竟然有穷家伙成群结队,从江南,从边疆,一窝蜂拥来,摆明一副打家劫舍模样,有一次更来了三百多人,害得我们彻夜不能眠不说,竟然还倒贴数百两银子,药材损失更不计其数,如此下去,不必坐吃山空,根本会被打劫一空,我哪能捞到什么?”
孟夫人瞪向刘吉:“哪像你,坐拥金山,老实说,我身上这些翡翠、玉环,还是从齐云堡带出来的,看这老头对我有多刻薄!”
一张抱怨脸容,让人感觉她受尽不少委屈。
刘吉边听边皱眉头。
忽而说道:“既然夫人如此多抱怨,那咱们打个交易,这药房给我,那齐云堡换你去享受如何?”
孟夫人一愣,随又说道:“你……你到底有何居心?”
刘吉笑道:“没有啊,只是替你打抱不平而已!”
孟夫挣扎一阵,仍自摇头:“算啦!我虽嘴巴怨东怨酉,但老实说。心里仍感激孟神医救我活命,他虽然分配不公,可是比起救命之恩,已算不了什么,何况有了这间药房,省吃俭用,下半辈子大概还过得去,我看这笔生意不谈也罢!”
说完,仍露出几许畏惧眼神。
刘吉斜眼道,“我看夫人最大原因不是尊重孟神医吧?”
孟夫人斥道:“明明就是,你少瞎猜!”
刘吉道:“我看你是发现齐云堡已闹鬼,根本待不下去,才甘心放弃的吧!”
“你?”
“不必强撑,我还看得见,你背后有个断头女鬼,她正在摸你头发呢!”
孟夫人闻言登时尖叫:“在哪?不准过来!”
双手猛往前后扫去,吓得脸色苍白。
忽见两人笑声,似知已被捉弄。
冷牙一咬:“你们敢耍我!”
刘吉笑道,“你若末被吓过,我哪有此能耐耍你?其实清风楼主已说过,你是被吓回开封城的,不必再掩饰啦!”
孟夫人终于泄气,两眼含泪,道:“我哪知老头如此狠心,明明去了便罢,还不断化成幽魂缠着我,我哪还敢再住?只好躲回这里,还好,人一多,他便不再现身,倒过了几天平静日子。”
刘吉道:“也许他有意要你回来继续替他行医吧!”
孟夫人道:“是吗?我没回来,这些门生还不是大开医疗之门!”
刘吉道,“这么说,他当真阴魂不散了?”
李喜金道:“是不是你做了亏心事,他在报复你!”
孟夫人冷斥,“胡说什么,我干嘛对他做出亏心事?”
李喜金道:“你杀害孟神医,想谋夺家产,然后改嫁什么?”
孟夫人听得怒火高涨,却又怕听错:“你说什么?”
李喜金喝道:“你谋杀亲夫,否则怎会心虚,且一点悲伤也没有!”
刘吉登时叫糟,斥道,“阿喜,怎可乱说!”
孟夫人已自怒火攻心,厉道:“你敢损我,辱我?”奋不顾身扑去:“老娘跟你没完!”
刘吉见状,猛地抱拦过去,一指点中她齐门穴,给抓了回来。
孟夫人仍斥红脸面:“你这大混猪敢损我,绝不让你好死!”
双手欲抓,却因穴道受制,软力无比。
李喜金瞧她反应激烈,顿觉话说太硬,似有不妥。
刘吉更瞪眼过来,嗔道:“无凭无据,胡说什么!”
李喜金干声道,“我只是想什么说什么!”
刘吉斥道,“难道你想我是杀爹凶手,我便是吗?”
李喜金一愣,干窘不已。
孟夫人已泣不成声:“我不要活了,你们如此毁我名节,叫我如何去见人!”涕泪尽现。
刘吉斥道:“还不快道歉!”
李喜金无奈,拱手道:“在下失言,还请夫人见谅,不过下次还请夫人表现悲哀些,以免引起误会。”
孟夫人泣斥道:“还有下次?叫我悲死不成?我哭泣悲哀时,你可曾见过?难道要在你面前哭才算数吗?”
她越哭越伤心,刘吉偷偷解其穴道,终可挽袖拭泪。
刘吉、李喜金不断请祈原谅。瞧及夫人哭得伤心,已不敢胡猜说她是凶手,否则有点说不过去。
孟夫人悲泣一阵,终于较为平稳。
刘吉故意引开话题,道:“夫人所见鬼魂,当真是孟神医?”
孟夫人勉强提劲,亦想掩饰窘境。
说道:“不清楚,只见黑影幢幢,好像不是……因为不见白发,可是他刚死不久,不得不做此联想……”
刘吉道:“除此之外,可有异样?”
孟夫人道:“夜深人静时,总有淡淡怪叫声传至地底,让人可怖,到后来,几乎天天罩乌云,我看情势不对,便连夜逃了。”
刘吉道:“孟神医死去消息,有谁知道。”
孟夫人道:“不清楚,我是不肯讲,免得生意一落千丈。”
刘吉道:“你亲自埋了他!”
孟夫人道:“没错,他早就造妥古墓,要死时,也亲自躺进去,我只负责封门而已。”
刘吉道:“原来如此,却不知孟神医安厝处在哪?”
孟夫人道:“齐云堡东北角,很容易找,你下次自行去看看便知。”
刘吉道:“不瞒夫人,齐云堡此时当真被妖魂盘据,我才踏入不及十丈,便被轰出来,还落个鬼上身局面,此次前来,乃想请问夫人,古堡可有秘道,以及是否早就摆有阵势?也好想法子破去,让齐云堡重见天日。”
孟夫人回忆道:“这些,我并不了解,不过,似乎有条秘道,因为神医老是在不知不觉中消失,却突然又出现……”
刘吉两眼发亮:“可记得位置!”
孟夫人道:“大概在东墙时近,确实位置,我并不知,或许亦无此秘道,因为也可能是我的错觉。”
刘吉道:“我记着便是。”
孟夫人道:“至于阵势……”忽有暧昧神情。
刘吉急问:“你知有阵势?”
“呃……”
“呃,那表示有,你说吧,若能破去,说不定我多分一点财产给你!”
“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
“绝不食言!”
“只要你说实话,自有功劳,我不像那种视钱如命之人!”
孟夫人挣扎一阵,终仍说道:“不管如何,先把东西找出来再说,至于信用,全凭良心。”
“夫人绝对可信得过在下。”
孟夫人轻叹一声,说句希望如此。
便道:“老实说,我知道齐云堡藏有大批珠宝古董,价值连城,却又遍寻不着,已知必定有秘密机关,故而也摸索许久,果然是有些门道,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