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原灵功-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拿定主意,那人突地叫了起来了,仿佛已忍无可忍:“吴畅,你到底滚不滚?”。
吴畅淡淡地说:“你不妨先滚给我看。”
“好小子!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吴畅笑道:“你又不是我老朋友,怜借我干什么。”
那人喝一声,仿佛天空中炸开只响雷,顿时无声无息了。吴畅不由觉得奇,这小子搞什么鬼,怎么说打反而溜了?
他正不解,忽见眼前人影一闪,“啪”地一声耳光响,旁边现出一个人来。吴畅冷笑不语。
来人六十多岁,通身皆白,连眉毛也不例外。他人显得挺老,精神却十分好。他冲吴畅哈哈一笑:“小子,挨了一巴掌滋味如何?”
“我正想问你呢。”吴畅笑道。
白老头一怔,问道:“刚才挨打的不是你?”
吴畅笑道:“你的记性真不好,那就摸一下你自己的脸吧,也许现在还是热的呢。”
那人勃然变色:“弄了半天是我挨了打,那我的一掌打哪儿去了!”
吴畅乐了:“我并没出手,你的那一掌哪里去了现在我想你该明白了。”
“放肆我怎么可能打自己呢?定是你小子捣了鬼,迷惑了我老人家。
吴畅微笑着摇了摇头,说:“你是什么人,好象与我有什么仇似的?”
“不错,老夫就是与你有仇。你小子水性杨花,骗人感情,害得小女远走天涯。”
吴畅被他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哭笑不得:“前辈,我又不是女人,水性杨花与我是不适合的。再说我也不认识你的女儿呀?”
“胡说!你就是水性杨花,不是好东西!我女儿就是被你害的,她柔肠寸断,泪洒天涯!”
老头子还动了感情,泪水都出来了。
吴畅更迷惑了,这是怎么回事呢?他审视了老者一会儿,见他不象是干掉泪不伤心,心中不由一颤,轻声道:“前辈,请问您大名
“老夫慕容天,这你该知道我女儿是谁了吧?”
吴畅顿然无语了,这老人家还真差一点成了老丈人呢,但他实在想不出自己如何害了慕容素。她已远走天涯,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这难道是自己的过错吗?
他瞥了慕容天一眼,有些感伤地问:“她到底去了哪里?真的永不回转了吗?”
慕容天叹了一声,说:“我的脸还有些疼呢,要我回答你的问题,你的脸也必须有些疼。”
吴畅一呆,马上说:“可以。”
慕容天一掌劈了过去,把吴畅打了一个跟头。
吴畅右手捂了一会儿脸,叹道:“这下恐怕要痛上一阵子。你说吧。”
慕容天得意地一笑:“他们三个去了‘白坟山’,永远也不回来了。不过你若赤心一片,也许能感动她的,我最了解自己的女儿。但是,你要赶在另一个人之前找到她才行,否则……”
吴畅见节外生枝,大急:“赶在什么人之前?”
慕容天笑道:“自然是赶在另一个追求者之前。她虽然被人毁了面,却不乏追求者,白玉龙就是最有希望成功的一个。你要赶在他之前找到小女才好……”
吴畅的心仿佛被刀砍了下子,顿时难受万分。他不相信慕容素会轻易答应什么人,但她毕竟是回绝了自己,那一切就难料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问:“白玉龙,这名字好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慕容天赞道:“是个了不起的人,听这名字,多么动人啊!与小女是否有缘就难了……”
吴畅不快地“哼”了一声,把脸转到一边去。
慕容天见吴畅不乐了,忙道:“你很不错,这我知道。你们两个人相比,各有各自的长处,希望你真正地去追求,去拼搏……”
吴畅心中很空,很乱,有些不耐烦。他咬了一下牙关,问:“‘白坟山’在什么地方?”慕容无道:“在太华西部,居‘虎狼滩’中央。你到了那里,会找到的。”
吴畅沉默了一刽儿,转脸问道:“你愿去吗?”
慕容天连忙摇首:“我为她伤透了心,不愿再见她了,永远不。”
吴畅望了一眼满天飞雪,迈步而去。他并不十分相信慕容天的活,可他没有别的线索,只有去“白坟山”。心中有一点希望也许比什么都没有强。
雪花儿这这时更大了,有的都成了团。他一脚踏下去,雪都没膝了。他不想运功飞掠,就想这么自自然然地在山野中慢行,唯有这样他才能感到某种解脱、某种贴近。他想紧紧地倚偎着大自然,唯有在自然的怀抱里,他才能得些安慰。他太孤独了。
雪花儿落到他的眉毛上,形成了一道“雪岭”,他也不去擦,而是把舌头伸出嘴外上卷着,用热气去吹。做此小游戏,为竭力避免使用神功。
这样走了许久,他感到有些累了,一下子坐到雪地上。雪是那么凉,他那么热,这让他觉得才是舒服。人生能这么随意,也就够了。
后来,他踏雪而去,象在雪地上飞也似的,那已是到了傍晚。他赶到一座镇子时,天已经黑了。他四下打量了一阵,镇上的人们已关门闭户。唯有镇中央的一家酒铺门还开着,屋里坐着个人喝酒。下雪天烤着炉子喝酒,那可是神仙过的日子。屋内的油灯忽明忽暗,照着几个喝酒的人。
吴畅走进酒销去,卖酒的老汉连忙寒暄。
吴畅冲他点头笑道:“我也不能免俗,来几斤酒、几样菜吧。”
老汉忙吆喝着张罗去了。
旁边几个喝酒的看了吴畅几眼,一个粗汉说:“朋友,你可是白玉龙少侠?”
另一个瘦子道:“他怎么可能是白少侠呢,根本不象呀。白少侠飘逸神俊,顶天立地,绝对是我们没见过的那种样子。”
“有理。白少侠人称‘神功无敌’,绝不是能任意冒充的,否则就没什么神奇了。”
吴畅冷“哼”了声,没理会他们。不过白玉龙这个名字却刺激了他,难道这几个月内江湖中又崛起了一位绝顶高手?他知道这是可能的,正因为如此,他才感到格夕痛苦。这小子要与自己争夺慕容素,不得不防。他知道对方成功的可能是有的,自己在获得女人方面从来就没有胜利过。
忽然,香风飘荡,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白衣少女,众人的目光霎时全被吸了过去。
她不过有双十年华,周身上下透着一种神秘,那种说不出的美感让人产生好感。她动作很轻、很灵,似一片羽,又似一股风:她浑身扬散香气,那味儿让人感到十分地舒适和亲切。
吴畅还没见过这么潇洒的人,不由多看了几眼,他没法儿不承认她具有魅力。
少女对别人的惊奇似乎习以为常,浑然不觉,仿佛别人见到她就该目瞪口呆,这是天经地义的。她找了个座坐下,目不斜视。
卖酒的老汉跑过来问她要些什么,她鸳声燕语地告诉了他,声音甜滋滋的。
旁几个喝酒的不由叫了几声。
少女不为所动,面沉似水,十分冷静。
那瘦子忽道:“了不得。白玉龙的风范不过如此,今晚总算开了眼界。”
少女猛地扬头,问道:“你见过我哥哥?”
瘦子一愣,忙道:“你哥哥大英雄,谁都想见。我们几个都非常崇拜他,若能……”
摆了一下手,不让他再说下去,她没有听废话的习惯。
这时,卖酒的老汉给吴畅端上了菜,倒了酒。吴畅便不再理别的,吃了起来。
好久没这么吃喝了,他的心神全都贯注在了酒菜上。
白衣少女看了他一眼,忽儿笑道:“兄台好兴致,酒还可以吗?
吴畅点头道:“驱风解行的,可惜……”
“可惜什么?”白衣少女追问。
吴畅轻声一笑:“可惜不能痛饮尔。”
白衣少女甜甜地说:“见台若不嫌弃,本人愿与你同桌豪饮。”
吴畅摇头道:“姑娘豪气干云,在下实在佩服;不过同饮我不敢,我不胜酒力。”
白衣少女轻吟一笑:“兄台拒人千里之外,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算我唐突了。”
吴畅欲解释什么,终没有开口。这样也好,和女人缠上了,总没有什么光沾。
他默然无语地喝了几口,白衣少女忽问:“兄台好象是江湖人物,可否告知大名?”
吴畅微笑道:“无名小卒,不足挂齿的。若姑娘愿意听,我还是可以说与你的。”
白衣少女笑嘻嘻地说:“我不喜欢干自己不乐意的事,你就讲吧。”
吴畅只好无保留地告诉了她,而她也道出了自己的名字。吴畅冲她笑了两声,说:“令兄的名气好大呢,你不知他去了哪里吗?”
白玉凤轻轻摇了摇头:“他向来神龙不见首尾,难觅行踪。不过我听说他好象在追什么女人,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吴畅仿佛被箭射中了似的,心中难忍难耐,真想一下子把桌子掀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种心灵的折磨比换上一刀要厉害多。
白玉凤却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只是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心的花怒放了。吴畅不知道她何以这般高兴,而她却觉得一切自然而然,没有比这更合理的。
吴畅没有理会这些,只顾喝自己的半斤酒入肚,他有些飘飘然了,他的酒量有限,喝到这汾上,他只能这样。
白玉凤也喝了不少酒,可她仍然如初,什么反应也没有。俩人这么一比,吴畅可差多了。
她一个妙龄少女,竟然久喝不醉,而堂堂的青春少年反而一喝糊涂。这让吴畅脸上一阵发烧,唯有不住地责怪自己无用。
夜深了,雪仍未停,屋外的世界仿佛进入了遥远的过去。吴畅冲着卖酒的老汉道:“镇上可有客栈?”
老汉说:“有是有两家,可到了这辰光,怕早已关门了吧。”
“那我到哪里去住呢?”
老汉笑道:“我是卖酒的,并不管许多。你到外面瞧一下去吧;也许能碰上好运气呢。”
吴畅半闭着眼睛说:“那除非有人愿仍掉它。”
白玉凤忽儿笑道:“兄台,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