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皇不傻:爱妃,你要负责!-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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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收紧,凌寒澈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也是难过极了,可他却无法完全抛却皇子的骄傲,低声下气的哄她。
蓦地,凌寒澈一把抓起桌上的酒壶,直接以口对壶,猛灌起酒来。PA0Y。
桑若雅笑看着他,抬起手腕,辛烈的酒灌入喉中,强忍着不适的感觉,她浅蹙起娥眉。
两人之间一时无语,默默的喝着各自的闷酒。
几杯酒下肚,桑若雅的脸上染上两片酡红,眼神也有些飘忽,带着七分醉意,笑盈盈的凝视着心里最爱的那张俊脸,胡言乱语起来,“小澈,我,我好喜欢你,小澈,你知道吗?我好喜欢以前单纯天真的那个你,偶尔跟我闹脾气,偶尔撒娇耍赖,那个时候的你,总会,总会……”
说着说着,桑若雅微微皱了皱眉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凌寒澈的面前,双手捧起他的脸颊,用力眨眨眼,想要将他的脸看清,酒气喷洒在他脸上,“小澈,你别怀疑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爱你,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小澈,你为什么不要他,为什么……”
嗓音里有着一丝哽咽,桑若雅突然伸开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将小脸埋在他的颈侧,凌寒澈倏地浑身一僵,清楚的感觉到一丝湿热的液体滴在他的脖子上,蜿蜒向下,滑至胸前,俊眉越蹙越紧,明明是一滴冰凉的泪水,可落在他心口上,却有一种被烈火灼伤的痛楚。
“雅雅,雅雅……”
寡薄的唇瓣轻启,凌寒澈伸手拍了拍的她的背脊。
“唔唔……唔……”
小嘴含糊不清的发出抗议声,桑若雅更加收紧手臂,用尽全力圈着他,全身忍不住的瑟瑟发抖,力道之大,似乎经历生离死别一般。
思及此,凌寒澈的浓眉倏地一紧,稍稍用力拉开她的手臂,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大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
心脏狠狠的一窒,她清丽苍白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却死命张开贝齿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红唇上触目惊心的沁出血丝。
“睁开眼睛。”心口痛的几乎快要不能呼吸了,凌寒澈沉下眼眸,哑声命令。
桑若雅偏过脸,装作没听见,不肯也不敢睁开眼眸,她怕再看他一眼,她就会动摇。
她的拒绝惹恼了凌寒澈,眸子一紧,倏地低下头,准确的攫住了她的小嘴,又爱又恨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了力道,再加上桑若雅怀孕后,他就一直压抑着欲/望,这一轻轻的触碰,立刻点燃了他体内灼热的渴望,湿滑灵动的舌撬开她的贝齿,滑进她檀口内,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嗜咬吸吮,激烈狂野的掠夺着她的甜蜜。
桑若雅溢出一声娇喘,双手无意识的紧紧抱住他的颈项,闭上眼睛,暂时抛却心里的哀痛,全身心投入他带给她的悸动,学着他的样子,青涩而热切的回应着他。
她的回应激起了凌寒澈更加疯狂的掠夺,用一只手撑住她的后脑勺,霸道而激烈的狂吻着,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无法呼吸时,才稍稍放松了些,但仍不愿意离开她的唇瓣,用舌尖轻轻勾勒着她绝美的唇形,密密麻麻的吻着,尽管身下血脉贲张的难受,可他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伤了她,所以始终搁在衣料在她背后游移,皱着眉头,咬紧牙忍耐,额头上汗如雨滴。
桑若雅娇羞的脸色酡红,微微喘息着沉浸在他带给她的欢愉中,,等了许久,不见他有进一步的探索,睁了睁迷离的眼眸,不解的抬头看向他。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再继续下去,可她却实实在在,清清楚楚的在他眼里看到了熟悉的炙热火苗。
勾起嘴角,妩媚一笑,桑若雅主动伸出怯怯的小手,爬上他的胸前,笨拙的拉扯着他的衣裳。
凌寒澈一怔,随即抿了抿寡薄的唇瓣,伸手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邪恶而性感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的双瞳。
蓦然,凌寒澈蹙起俊眉,深黯的眸子一眨不眨的凝视着怀中女人的脸庞,她今夜的反常与主动让他的心里涌起一股浓厚的不安,明明她就在自己怀里,明明她离的那么近,可他却莫名的有一种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感觉。
好像,好像他只要一松手,她就会化成一缕清烟,随风而逝……
这个想法窜进他的心里,凌寒澈倏地皱紧眉头,一个用力,将桑若雅娇柔的身躯紧紧揽进怀中,用力的抱紧,不会的,她不会离开他的,他不允许她离开,一刻也不许——
夜,浓的像一潭化不开的墨。
凌寒澈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抱起桑若雅,轻飘飘的体重又让他眉心一紧,眸底掠过一丝心疼与自责,怀了孕的身子还这么瘦弱,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这一夜,凌寒澈只是紧紧拥抱着她,时而热情时而轻柔的亲吻她,始终没有进一步发展,一夜未眠,若有所思的注视着桑若雅恬淡的睡颜,心里蓦然改变了主意,等她醒来他就会告诉她,不管将来怎么样,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要她把孩子生下来,哪怕真的不是他的,他也不在乎,只要是她生的,他就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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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了,抱歉的话影子就不再多说了,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影子这几日很忙,实在抽不出多少时间码字,等忙完了这几天,影子一定每天加更补偿大家,爱你们……
第一百六十八章、突然出现的堕胎药
“王爷,王爷……”
房外传来两声林寇阳可以压低的嗓音,嗓音里明显听得出来一丝焦急。舒偑芾觑
凌寒澈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眼帘,下意识的往身旁看了看,当看到桑若雅依旧睡得安稳,这才稍稍舒了口气,倾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而后眼眸倏地一紧,翻身下了床,披了件薄衫,走到房门前,推开门。
只见,林寇阳一脸肃然的立在门外,一看见凌寒澈的身影,顾不得拱手请安,急切的跨前一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音落,凌寒澈脸色稍变,紧着眉头抬头看了看,天色蒙蒙的还没亮,沉下寒眸想了想,凌寒澈低沉道,“更衣,进宫。”
“是。”
林寇阳低下头应了声,立刻退了下去,准备进宫的轿子。
凌寒澈怔了一下,才折回房内,走到床前静静的凝视着桑若雅的睡眼,沉睡中还皱着眉头,双手紧紧抓住锦被,身子蜷缩成一团,显得不安极了。
悠然的叹了口气,凌寒澈眸中深黯的像化不开的墨,眉心紧蹙,想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可大手伸至半空中又硬生生的停住,眸底闪过一丝复杂,倏地收回手,又深深的叹了口气,罢了,待他从宫内回来后,再把自己的决定告诉她好了。
又静静凝视了她一会儿,凌寒澈才默默的转过身,悄无声息的退出房内……
他不知道,在门扉关合的那一刹那,床上沉睡的人儿蓦然睁开双瞳,桑若雅早就已经醒了,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他,所以干脆闭着眼睛装睡,他一走,她就睁开的水眸,怔忡的盯着紧闭的门扉发起了呆!
桑若雅保持着蜷缩的姿势,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淡粉色的唇瓣抿了又抿,长而卷翘的睫羽扑闪扑闪,心里盘算着,该如何逃离四王府,逃离他的身边!
如今,珍珠宝珠总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自上次杏仁茶事件后,凌寒澈又多调了许多守卫,王府里的守卫更加森严了,别说她现在挺着笨重的大肚子,就是没有怀孕,身轻如燕,她也很难不惊动任何人的偷溜出王府。没时王下。
这可愁坏了桑若雅,一整个上午,她都沉默不语的斜靠在软榻上,盯着窗外出神。
珍珠宝珠只当她还是心情沉闷,并未发觉她眸底的异样神采,也就没放在心上,如往常一样,自言自语似的在她耳边劝说。
午膳时,桑若雅一反常态的吃了不少,倒让珍珠宝珠欢喜了好一会儿,一边劝她多吃些,一边殷勤的替她夹菜。
吃完了饭,一个小丫头端了一碗黑色的药汁走了进来,这是凌寒澈特意要赖药清开的安胎药,吩咐珍珠、宝珠盯着桑若雅按时服用,她已经喝了好几天了,所以,当珍珠把药碗递给她时,桑若雅面无表情的接过,苦涩的药味让她微微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桑若雅端着药碗凑近唇边,蓦然——
“敖呜……”。
一道熟悉的低吼声,循声望去,白白雪球似的身影已经飞速闪了进来,径自跳到桌面上,绿眸阴森的盯着桑若雅手中的药碗,发出低鸣的警告声。
桑若雅欣喜的笑了笑,自那日白白被赖药清抱走之后,她就再也没再见过白白了,习惯性的伸出一只手,她想抚摸下白白雪白无暇的皮毛。
孰料,白白比她更快一步伸出爪子,一掌拍在药碗上,桑若雅手一松,药碗摔了下去,顿时,碎片与药汁溅了一地,桑若雅微愕的张了张小嘴,诧异的看向白白,不解的蹙起眉。
珍珠、宝珠也吓了一跳,慌忙向前跨了一步,关切的问,“王妃,您没……”
话还没说完,两人浑身轻轻颤抖一下,动作一致的抬起手腕摸了摸颈后,随即身子一软,眼前一黑,双双昏了过去。
“珍珠,宝珠——”杏眸睁了睁,桑若雅蹙眉惊呼。
“她们没事,只不过昏睡过去罢了。”
蓦地,响起一道低沉淡雅的嗓音,安抚她道。
音落,赖药清一身白衣,风度翩翩的跨了进来,深邃的眸子微紧,若有所思的看向桑若雅。
“你怎么来了?为什么要打伤我的婢女?”桑若雅斜睨了他一眼,沉声质问。
与此同时,白白倏地转过身,站在桌面上全身戒备的挡在桑若雅面前,绿眸阴森的盯着赖药清,狼嘴龇了龇,露出一口尖锐慎人的狼牙,喉中发出低低的警告声,后腿微曲,蓄势待发,仿佛随时有可能扑上去咬他。
白白反常的戒备与狠戾,让桑若雅暗暗一怔,疑惑的看了看它,又将视线落在面无表情的赖药清脸上。
赖药清轻挑起眉梢,全然不把白白的警告放在眼里,不紧不慢的走向前,漠然的道,“我只是来告诉你,那碗不能喝!”
“